卷 一 世有水鬼 9→成名←
舞台上，蓝色雪纺短裙下的小腿洁白细长，我静静地站着，一曲终了，下面的人群还保持着最初的姿态，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离开。
然后是爆发的掌声，洪水一样席卷而来，似乎快要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从未想过唱歌可以让我如此的快乐，当歌声从身体里流淌而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本就是为了它而存在的，再也分不开。
“请问凌小姐有这样好的声音打算什么时候出唱片呢？”
“可以透露一下下一步的打算吗，是继续走影视路线还是出专辑专职做歌手？”
……
“这个要看公司的决定。”我心下里笑，这些人最会挖新闻，什么有价值挖什么，这态度跟刚才一比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能堵上他们的嘴是比登天还难，不过这样也好，把公司的后台搬出来当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选择。
“你唱的很好。”程子安跳上台来，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脸上仰着甜蜜的笑，快乐的像是飞翔的鸟儿。
“你的声音很美，是只要听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的那种美。”
程子安的声音带着欢愉，像是比我还要高兴。
“也许过了今晚你就会忘记我。”我看进他眼睛里跳跃的笑意，不知怎的就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会，再过十年也不会。”程子安信誓旦旦。
“那么，二十年，三十年呢，你还会记得我吗？”
“傻瓜，当然会记得，你是我的小薇啊。”
我的身体蓦地一颤，小薇，是的，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小薇，凌雪薇。
他不知道我是谁，更不可能知道我的样子，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会张着一张什么样的脸，也许根本就平凡至极。
凌雪薇是美丽的，那种美丽是罂粟花一般的存在，让人爱上了便不能自已的沉沦，这是我拥有这个身体后便知道的，然后无端的生出许多猜忌。
那个时候我并不明白为何。
我看着眼前的程子安，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城市的夜景倒影在他的眼睛里，一时间，灯火辉煌。
或许现在可以解释为嫉妒。
是的，我嫉妒凌雪薇，嫉妒他可以轻易的得到程子安的爱。
而我也从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能够改变的了的。
周围的欢呼声还在持续，一声盖过一声。
我终于拉回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
“我喜欢你挑的这件衣服。”我在程子安面前轻巧的转了个圈圈，“很漂亮的裙子。”
惊艳写在他的脸上，他只是看着我笑，然后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小薇，这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歌声，你真让我感觉惊讶。”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他，在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下面的人群还没有散去，热闹纷繁。
“这样的声音，天生就是为了唱歌而存在的。”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脖子，手指在咽喉部位来回摩挲着，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我知道他没有骗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唱歌的时候我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又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和我融为一体。
经过大厅的时候，我再一次经历了道道目光的扫射，只是这一次来的更为迅猛，也不再是幸灾乐祸，反倒是憎恨一般恨不得用那样的眼神在我的身上穿出个洞来，我神态自若的穿行于这样一双双的眼睛里，我在找他。
可是遗憾的是，他仿佛消失了一样，我寻遍整个大厅没有找到他，那个善意提醒我的神秘男子，会是谁呢？
不过没关系，如果他在封天，我们就会一定会再见面，不急于一时。
回到后台的休息室，却没想会有人等在那里，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他靠着化妆台斜斜的倚着，镜子里映出他笔直的背影，黑色，修长匀称。
我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回过神来落落大方的走过去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这样的声音，天生便是用来唱歌的。”他在我的面前坐下，举止优雅，眼神却放肆，这从我推门进来那一刻起就已经发觉，他正肆无忌惮的盯着我的眼。
我不认得他是谁，不过也猜的到，在封天来去自如的人，年龄上又是如此的年轻，除了封天的少爷封辰宇还能有谁。
棱角分明的脸，眼神明亮深邃，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水色的唇，单薄清透。
听闻，有着这样嘴唇的人，多半是舌灿莲花，巧言令色。
事实证明，的确不假。
关于这个封辰宇，我小有耳闻，是程子安一直挂在嘴边上的人物，为人桀骜不驯，行为放荡无拘无束，经常气的我们的封少影封董事长怒火冲天，这些都是外界的传闻，程子安私下里是这样形容他的，他说，封辰宇这个人嘛，是可以值得深交的朋友。
“可以交多深？”我这样问他。
他看着我笑的眼睛弯弯的，“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的校服被偷了，他二话没说拿了自己的给我穿。”
我听罢扶额哀叹许久，敢情是高中的死党，还是一条裤子两个人穿的那种，呃，其实是校服，不过校服也是有裤子的，总之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
再后来我问起他怎么会被偷了校服，程子安就打死也不说了，问的急了，他来的一句，“所以说更要交封辰宇这个朋友，跟他做朋友以后我的校服再没丢过！”
听得我长大了嘴巴，摇头，再摇头，然后叹气，这人太没立场，一件校服就把你乖乖地骗了去，感慨完了又不由得佩服起封辰宇的魄力，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啊，虽然只是学校里的。
有此可见，在程子安的眼里，封辰宇就是那种可以为了哥们儿两肋插刀的朋友，比死党还铁，这与外界关于封辰宇的传闻多少有些不一致，但是我知道，这两肋插刀其实只不过是源于一件校服，难得程子安记得那么久，最后还做了封天的服装设计师，我百思不得其解，这难道就是所说的滴水之恩当作涌泉之报么？
若真是的话我不得不说程子安你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那种。
咳咳，意识重新拉回来，言归正传，我端正的坐着，努力整出一个温婉端庄的笑容来，看着眼前被程子安称作死党级别的人物，他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怎么看怎么像是个花花公子。
而事实上，传闻中的封辰宇的确也是，封天太子爷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日子过得何止是一个风生水起，更别说他本就长着一张极其妖孽的脸，自然是人见人爱花开花开车间车爆胎，当然，败家也败的堪称完美至极，恐怕唯独是在程子安的眼里，他是世上天大的好人。
我被好人这两个字吓得一哆嗦，继续抬头看他，笑的梅花鹿一般的驯良。
封辰宇看着我的笑，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漆黑漆黑的，他凑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知道吗，你很漂亮。”
这样的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却感觉这一次分外的亲切。
或许，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也不一定呢。
或许，程子安说的没错也不一定啊。
果然是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鬼也不例外。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是另一个人呢？”肩膀上的重量增大了些，封辰宇整个将半个手臂全部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磨牙。你丫真当你是一纸糊的啊，你身轻如燕啊你！
压在我肩膀上的那条胳膊动了动，那张脸便凑了过来，近在咫尺：“以前的凌雪薇虽然漂亮，却是从没有这样妖冶过，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忽然不说话了，一双眼精明的捕捉着我脸上应有的神色。
虎父无犬子，封少影到底还是宝贝这个儿子，虽然表面上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事是出了名的败家子，但谁会去知晓在放荡的外表下是怎样的一个灵魂。
而这一刻，我看的清明，透过那双眼睛我终是看到他的过往，灵魂的最深处是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凶猛的野心和欲望。
我再一次无比的确信，我可以轻易的看到任何一个人的内心，他们的过往，记忆，甚至于最为痛苦的挣扎，那些都在他们的眼睛里留下了痕迹，我一眼便可辨别。
我是有这样的能力，却为何唯独看不到自己丢失的那一部分记忆，我看到自己的过往，是一片空白，虚无，仿佛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封辰宇漂亮的眼睛闪了闪，“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灵魂，这就是你带给我的感觉，凌雪薇。”
“你未免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往上爬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不然可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惊异于他过人的敏锐和判断力，我警惕的沉下眼。
“不远了，那一天指日可待。”他却忽然直起了身，肩膀上的重量消失，我抬起头来。
“你倒是比我还要自信。”镜子里映出他斜长的眼，嘴角有清浅梨涡，像是在笑，却又不像是。
“当然，你一定会走红的。”他说罢，轻快的冲我打了个响指，转身豁的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似乎听到轻佻的口哨声，在那扇门的背后渐行渐远。
那时候，我以为他和别人一样，为我的美丽而眩目，又或者是在拉拢未来的摇钱树。
只是，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理由。
那是有原因的。
然后是爆发的掌声，洪水一样席卷而来，似乎快要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从未想过唱歌可以让我如此的快乐，当歌声从身体里流淌而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本就是为了它而存在的，再也分不开。
“请问凌小姐有这样好的声音打算什么时候出唱片呢？”
“可以透露一下下一步的打算吗，是继续走影视路线还是出专辑专职做歌手？”
……
“这个要看公司的决定。”我心下里笑，这些人最会挖新闻，什么有价值挖什么，这态度跟刚才一比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能堵上他们的嘴是比登天还难，不过这样也好，把公司的后台搬出来当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选择。
“你唱的很好。”程子安跳上台来，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脸上仰着甜蜜的笑，快乐的像是飞翔的鸟儿。
“你的声音很美，是只要听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的那种美。”
程子安的声音带着欢愉，像是比我还要高兴。
“也许过了今晚你就会忘记我。”我看进他眼睛里跳跃的笑意，不知怎的就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会，再过十年也不会。”程子安信誓旦旦。
“那么，二十年，三十年呢，你还会记得我吗？”
“傻瓜，当然会记得，你是我的小薇啊。”
我的身体蓦地一颤，小薇，是的，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小薇，凌雪薇。
他不知道我是谁，更不可能知道我的样子，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会张着一张什么样的脸，也许根本就平凡至极。
凌雪薇是美丽的，那种美丽是罂粟花一般的存在，让人爱上了便不能自已的沉沦，这是我拥有这个身体后便知道的，然后无端的生出许多猜忌。
那个时候我并不明白为何。
我看着眼前的程子安，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城市的夜景倒影在他的眼睛里，一时间，灯火辉煌。
或许现在可以解释为嫉妒。
是的，我嫉妒凌雪薇，嫉妒他可以轻易的得到程子安的爱。
而我也从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能够改变的了的。
周围的欢呼声还在持续，一声盖过一声。
我终于拉回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
“我喜欢你挑的这件衣服。”我在程子安面前轻巧的转了个圈圈，“很漂亮的裙子。”
惊艳写在他的脸上，他只是看着我笑，然后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小薇，这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歌声，你真让我感觉惊讶。”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他，在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下面的人群还没有散去，热闹纷繁。
“这样的声音，天生就是为了唱歌而存在的。”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脖子，手指在咽喉部位来回摩挲着，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我知道他没有骗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唱歌的时候我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又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和我融为一体。
经过大厅的时候，我再一次经历了道道目光的扫射，只是这一次来的更为迅猛，也不再是幸灾乐祸，反倒是憎恨一般恨不得用那样的眼神在我的身上穿出个洞来，我神态自若的穿行于这样一双双的眼睛里，我在找他。
可是遗憾的是，他仿佛消失了一样，我寻遍整个大厅没有找到他，那个善意提醒我的神秘男子，会是谁呢？
不过没关系，如果他在封天，我们就会一定会再见面，不急于一时。
回到后台的休息室，却没想会有人等在那里，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他靠着化妆台斜斜的倚着，镜子里映出他笔直的背影，黑色，修长匀称。
我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回过神来落落大方的走过去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这样的声音，天生便是用来唱歌的。”他在我的面前坐下，举止优雅，眼神却放肆，这从我推门进来那一刻起就已经发觉，他正肆无忌惮的盯着我的眼。
我不认得他是谁，不过也猜的到，在封天来去自如的人，年龄上又是如此的年轻，除了封天的少爷封辰宇还能有谁。
棱角分明的脸，眼神明亮深邃，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水色的唇，单薄清透。
听闻，有着这样嘴唇的人，多半是舌灿莲花，巧言令色。
事实证明，的确不假。
关于这个封辰宇，我小有耳闻，是程子安一直挂在嘴边上的人物，为人桀骜不驯，行为放荡无拘无束，经常气的我们的封少影封董事长怒火冲天，这些都是外界的传闻，程子安私下里是这样形容他的，他说，封辰宇这个人嘛，是可以值得深交的朋友。
“可以交多深？”我这样问他。
他看着我笑的眼睛弯弯的，“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的校服被偷了，他二话没说拿了自己的给我穿。”
我听罢扶额哀叹许久，敢情是高中的死党，还是一条裤子两个人穿的那种，呃，其实是校服，不过校服也是有裤子的，总之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
再后来我问起他怎么会被偷了校服，程子安就打死也不说了，问的急了，他来的一句，“所以说更要交封辰宇这个朋友，跟他做朋友以后我的校服再没丢过！”
听得我长大了嘴巴，摇头，再摇头，然后叹气，这人太没立场，一件校服就把你乖乖地骗了去，感慨完了又不由得佩服起封辰宇的魄力，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啊，虽然只是学校里的。
有此可见，在程子安的眼里，封辰宇就是那种可以为了哥们儿两肋插刀的朋友，比死党还铁，这与外界关于封辰宇的传闻多少有些不一致，但是我知道，这两肋插刀其实只不过是源于一件校服，难得程子安记得那么久，最后还做了封天的服装设计师，我百思不得其解，这难道就是所说的滴水之恩当作涌泉之报么？
若真是的话我不得不说程子安你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那种。
咳咳，意识重新拉回来，言归正传，我端正的坐着，努力整出一个温婉端庄的笑容来，看着眼前被程子安称作死党级别的人物，他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怎么看怎么像是个花花公子。
而事实上，传闻中的封辰宇的确也是，封天太子爷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日子过得何止是一个风生水起，更别说他本就长着一张极其妖孽的脸，自然是人见人爱花开花开车间车爆胎，当然，败家也败的堪称完美至极，恐怕唯独是在程子安的眼里，他是世上天大的好人。
我被好人这两个字吓得一哆嗦，继续抬头看他，笑的梅花鹿一般的驯良。
封辰宇看着我的笑，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漆黑漆黑的，他凑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知道吗，你很漂亮。”
这样的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却感觉这一次分外的亲切。
或许，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也不一定呢。
或许，程子安说的没错也不一定啊。
果然是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鬼也不例外。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是另一个人呢？”肩膀上的重量增大了些，封辰宇整个将半个手臂全部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磨牙。你丫真当你是一纸糊的啊，你身轻如燕啊你！
压在我肩膀上的那条胳膊动了动，那张脸便凑了过来，近在咫尺：“以前的凌雪薇虽然漂亮，却是从没有这样妖冶过，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忽然不说话了，一双眼精明的捕捉着我脸上应有的神色。
虎父无犬子，封少影到底还是宝贝这个儿子，虽然表面上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事是出了名的败家子，但谁会去知晓在放荡的外表下是怎样的一个灵魂。
而这一刻，我看的清明，透过那双眼睛我终是看到他的过往，灵魂的最深处是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凶猛的野心和欲望。
我再一次无比的确信，我可以轻易的看到任何一个人的内心，他们的过往，记忆，甚至于最为痛苦的挣扎，那些都在他们的眼睛里留下了痕迹，我一眼便可辨别。
我是有这样的能力，却为何唯独看不到自己丢失的那一部分记忆，我看到自己的过往，是一片空白，虚无，仿佛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封辰宇漂亮的眼睛闪了闪，“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灵魂，这就是你带给我的感觉，凌雪薇。”
“你未免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往上爬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不然可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惊异于他过人的敏锐和判断力，我警惕的沉下眼。
“不远了，那一天指日可待。”他却忽然直起了身，肩膀上的重量消失，我抬起头来。
“你倒是比我还要自信。”镜子里映出他斜长的眼，嘴角有清浅梨涡，像是在笑，却又不像是。
“当然，你一定会走红的。”他说罢，轻快的冲我打了个响指，转身豁的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似乎听到轻佻的口哨声，在那扇门的背后渐行渐远。
那时候，我以为他和别人一样，为我的美丽而眩目，又或者是在拉拢未来的摇钱树。
只是，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理由。
那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