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残锋断月
这个事实完全超出了蒙八荒的意料之外。
那淡青色的刀光还未及体，但锐寒的锋芒却已经穿透了蒙八荒的衣衫，蒙八荒在一刹那
间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立起；身体里的血脉也仿佛已经被那道刀光的刀意完全冰冻。
蒙八荒的眼瞳猛然收缩。
他那满是嚣邪狂妄的脸上瞬间变成了一片青白的颜色。
一代邪神惊叫一声，骇然之下狂猛无伦的功力如火山般轰然爆发，却不是攻向叶渐红，而是在周身布起了一面无形的罡墙阻挡刀锋的入侵；同时间双足疾点，整个人犹如一团黑色的流光般向后急退、疾退！
蒙八荒惊慌后退，形态却是颇为狼狈。没想到这般惊骇的情形，竟然会在同一个人身上遇到第二次！
蒙八荒全力退身，速度亦是快得惊人，只在一个半息间便已经退开了一丈之远。但叶渐红这凌厉的一刀却更快，青色的刀芒竟然斩裂了蒙八荒仓促聚起的护身罡气，饶是蒙八荒反应奇快，但刀光过处，锋寒一冷，蒙八荒长袍的下摆已然被刀锋自腰间斩作了两段。
蒙八荒狂怒，厉喝一声，但见眼前青衫晃动，叶渐红的身影却如影随形般趁势扑来，毫不给蒙八荒有丝毫的喘息之机，淡青色的刀光还未消散，飞雪似的冷锋又破风飞起。蒙八荒全力疾退，正是处于旧力刚去而新力未生的时候，这时叶渐红攻势连绵而起，纵然是有不可一世的高绝修为，亦是无法出手招架，情急下只有退身避让。而叶渐红却是步步进逼，青色的身影腾转之间一青一白两道刀光纵横交错，刀风凌冽在蒙八荒周身织起了一片刀网。蒙八荒狂怒交集，一时竟是陷入了左支右绌的狼狈局面。
秦晚看得目瞪口呆，她虽是知道叶渐红武功不俗，而且也在引风庄见过他那逼退蒙八荒的惊锋一刀。但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身带双刀，这样的事实在是没有人能够想得到的，正因为如此，才使得这邪神蒙八荒惊慌退避，以他那一身炉火纯青的惊人武学，面对叶渐红双刀的诡异凌厉，现在也是穷于应付，无法反击。
就见叶渐红身前两片刀光飞舞，蒙八荒节节后退。眼前的情形，也同样是在秦晚的意料之外。秦晚心里猛然一亮，难怪那岳武阳会让这独臂的叶渐红孤身来到这塞外之地，原来他竟是身怀如此奇特的武功，拥有如此奇特的双刀以及如此惊人诡异的刀法。秦晚忽然想，如果叶渐红此时的对手不是如蒙八荒这样的高手，那也许在这江湖上，这样的独臂双刀，一定也是少有敌手吧？
此刻对敌的两人，一攻一退不过是在弹指之间。蒙八荒身子急退之时终于寻到一丝破绽，暴怒之下他身形一顿一转，整个人卷起一股黑色的旋风翻转而起，瞬间便冲出了叶渐红的凌厉刀网。蒙八荒平生对敌无数鲜有败绩，可是叶渐红的双刀却让他由心底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与惊异，同时也激出了他狂然怒气。二人身影交错之时，蒙八荒怒喝一声，双掌一起，掌势间轮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十指脚错着击向叶渐红的后心。叶渐红脚下一个跨步踏出，独臂反转，手上飞雪似的刀光飞斩蒙八荒右肩；淡青色的冷芒却自腰间穿出，锋芒里带着一股迅猛不回的气势，闪电般飞刺蒙八荒心脏要害。
蒙八荒急欲摆脱劣势，手法不变，但却急运雄混内劲，身子猛然间奇异的一扭，斜退半尺，那飞雪般的刀光错衣走空；但蒙八荒那诡异而沉雄的掌势却迎上了心口前的青色冷芒，刀风掌劲交接，便闻刀声嘶鸣，两人倏地一分。
秦晚心头一凛，这一场激斗，已经分出胜负了么？
蒙八荒身形一震后已然稳住了脚步，额上微现细汗，脸上尽是一片不可置信的的神色。叶渐红却衣衫飘荡，脚下竟是连退了四五步，方才站稳身子。
蒙八荒看着叶渐红，却仿佛在看着一只怪兽。却见叶渐红身形微屈，脸色一片苍白。独臂五指之间，赫然夹着两柄刀。
蒙八荒目光转转向那两柄刀时，眼中写满了惊异。秦晚双眼也紧盯着这两柄刀。
叶渐红眼神下垂，仿佛也正看着手里的刀。
一柄刀长二尺七寸，形如半月，锋刃薄似蝉翼，雪亮的锋芒在手指间好象一轮流动的弯月。而另一柄刀却是钝锋直刃，长一尺九寸，刀刃间闪动着一抹淡淡的青色，这一道淡淡的青色，就仿佛是那夏秋交接的时节里，天地间仅留的一抹青意。淡然而倔强、不屈而刺眼的色彩。
叶渐红五指夹着这两柄刀的刀柄，脸上犹似蒙上了一层浓雾。
蒙八荒盯着他手上的双刀看了良久，似乎正在思索叶渐红究竟是如何以独臂使用这两柄刀一样。他也许同时在想，这究竟是怎样的两柄刀？
秦晚亦是同样在想着这两个问题。
叶渐红的气息显得有些紊乱，毕竟蒙八荒是他来到塞外后所遇上的第一个强悍可怕的对手、一个绝顶的高手。纵然是已经祭出了从来不会轻易出手的双刀，却也无法轻易占得上风。
蒙八荒忽然纵声大笑了三声，然后逼视着叶渐红，说道：“叶渐红，你果然是深藏不露，我蒙八荒当真是太低估你了。我纵横江湖数十年，今日却险些栽在了你的双刀之下，嘿嘿嘿，如此看来，你这小子真的是不能小看啊。”他笑声一顿，沉声道：“我平生对敌无算，却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双刀。告诉我，你那双刀的来历。”
叶渐红五指轻扣着双刀，闻言默然片刻，然后双眉一轩，沉声道：“在下这一点压箱底的本事，又岂能入得了前辈的双眼？不过既然前辈对在下这两柄随身兵器感兴趣，在下也不妨说与前辈知晓。”他眉尖一挑，道：“家师在中原有认识一个前辈，名叫仲子铉，乃是剑宗的铸剑师……”
“仲子铉？”蒙八荒眼神一亮，截住叶渐红的话头，道：“那可是在八十年前便已经名扬天下的前辈高人。据说此人虽是剑宗弟子，却不练剑法，独爱铸剑之术，铸成的宝剑皆是名品，剑宗四大名剑‘定业’‘风鸣’‘惊寂’以及‘青狼’都是出自此人之手。难道你这两柄刀也是那仲子铉所铸的吗？”
叶渐红面现惊讶，道：“前辈果然见识广博。不错，这两柄刀确是仲子铉前辈所铸。”
蒙八荒眼中神光渐起，他沉思片刻，然后再次盯着叶渐红手上的刀，沉声道：“如此说来，这两柄刀一定就是‘残锋’和‘断月’无疑了！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两柄刀！”
叶渐红神情一变，脱口道：“这两柄刀本不出名，前辈何以得知这就是残锋断月？”
蒙八荒双眼不离叶渐红指间的双刀，道：“说来很巧，当年在我为了操练族中子民，曾以重金礼聘了一位锻造师铸造兵器。据那个锻造师所说，他曾经在那仲子铉门下学过艺。那时仲子铉已经年近百岁，他一生虽然钟于铸剑，但却一直想要在铸剑之外锻造一柄刀，想以此来将自己的锻造之术提高到一种更高的境界。后来仲子铉偶尔得到了深海寒铁与万年前天外陨石化成的冷钢两件宝物。这两件东西都是铸造兵刃的神物，那仲子铉却突发其想，想将这两件东西融在一起铸成一口宝刀，但没想到这两件东西却在熔炉中不能互融，有互相抵触的特性。仲子铉虽然以出神入化的锻造术出名天下，但对那冷钢与寒铁的特性却无法将之融和，无奈之下仲子铉只得先以寒铁冷钢各铸成了一口刀，然后放入熔炉里进行炼化。但这两口刀在熔炉中纠缠了半个月，最后居然在一个月圆的晚上爆开了熔炉，其中一柄刀就因此而断，仲子铉想将二刀合一的想法便彻底破灭了。仲子铉大为失望，称自己这一生虽铸剑无数，却连一口刀都锻造不出，其艺如此，若非天意。自此仲子铉心灰意冷，再也没有动手铸过剑了。但后来他终是舍不得丢下那用神物锻造的两柄废刀，闲暇时便拿出来观瞧，想弄明白铸刀失败的原由。”叶渐红听得很仔细，随着蒙八荒的叙说脸上的神色也更加惊异。蒙八荒顿了顿，接道：“没想到仲子铉却吃惊的发现，那两柄刀虽然已经断掉了一柄，但却不再有相互排斥抵触的特性发生；仲子铉惊喜不已，经过细心的打磨之后，那两柄刀便显出了另一种不同的锋锐与华彩来。仲子铉猛然发现这两柄刀的特性竟然颇合人性，便如两个个性极刚极强的人初在一起时互不相让，要想两个人和平的相处，便只有让一个自愿牺牲改变性格，然后一刚一柔互补不足，这样才会皆大欢喜。仲子铉兴奋之余，想到这两柄刀是在月圆之夜破炉而出，于是便将断掉的刀取名‘残锋’，另一柄刀则取名为‘断月’，也有虽是残锋之刀，却也可斩断九天皓月的意思。”蒙八荒微微一叹，道：“当初我听那个锻造师说起这件事时，还以为他为了自抬身价，所以才会抬出仲子铉的名头胡编的一个故事而已，于是也就付之一笑。没想到这件事情，原来竟是真的。世上也真的有残锋断月这两柄刀。”
叶渐红心里震惊无比，蒙八荒所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当初仲子铉将残锋断月双刀看成至宝，从未向外人展示过，所以江湖上知道双刀存在的人屈指可数。倒没想到这蒙八荒远在塞外异域，竟然会对此事了解得如此清楚。
叶渐红强压住心里的震惊，说道：“前辈说得不错，在下手上的刀，正是残锋断月。”
秦晚闻言一惊，没想到那两柄刀竟真的有如此不凡的来历，原来蒙八荒说的都是事实。
蒙八荒道：“那仲子铉虽是以铸剑成名，但这残锋断月显然也非是凡品。据说这对双刀一直被仲子铉看作是他一生中最为值得骄傲的作品，若非今日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两柄刀。如此非凡的兵器，却不知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叶渐红手指间青白色的刀光闪烁流转，映着他那一片凝重的神情。他默然一会，然后才道：“因为家师经常在剑宗走动，所以便认识了仲子铉前辈。记得那是在下五岁的时候，家师为了给我治断臂之伤而带我到了剑宗，在养伤的时候无意间碰上了仲子铉前辈，仲前辈见到我后的第三天，也不知对家师与卓释然宗主说了什么，然后便郑重的将这两柄刀亲手交给了在下。所以在下才会带着这两柄刀。”
蒙八荒沉思良久，方才发出一声轻叹：“像仲子铉那种已经破境悟道的高人来说，于人于事都是将求一个缘字。没想到你小子造化不小，竟会让仲子铉亲手赐以宝刀，看来你与这两柄刀的缘份不浅，所以那仲子铉才会将双刀给你。”他说完后看着叶渐红，神色颇为古怪的说道：“叶渐红，看来你真的是颇不简单的一个人啊。”
叶渐红一时不明其意，只得答道：“前辈过奖了。”
蒙八荒眼神一闪，冷笑道：“能逼我使出一招‘凌舞八势’中的‘劫势’来破你的双刀，看来你的身手，确实能够配得上残锋断月！”
叶渐红心神微凛，皱眉道：“凌舞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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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八荒目光转转向那两柄刀时，眼中写满了惊异。秦晚双眼也紧盯着这两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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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渐红五指夹着这两柄刀的刀柄，脸上犹似蒙上了一层浓雾。
蒙八荒盯着他手上的双刀看了良久，似乎正在思索叶渐红究竟是如何以独臂使用这两柄刀一样。他也许同时在想，这究竟是怎样的两柄刀？
秦晚亦是同样在想着这两个问题。
叶渐红的气息显得有些紊乱，毕竟蒙八荒是他来到塞外后所遇上的第一个强悍可怕的对手、一个绝顶的高手。纵然是已经祭出了从来不会轻易出手的双刀，却也无法轻易占得上风。
蒙八荒忽然纵声大笑了三声，然后逼视着叶渐红，说道：“叶渐红，你果然是深藏不露，我蒙八荒当真是太低估你了。我纵横江湖数十年，今日却险些栽在了你的双刀之下，嘿嘿嘿，如此看来，你这小子真的是不能小看啊。”他笑声一顿，沉声道：“我平生对敌无算，却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双刀。告诉我，你那双刀的来历。”
叶渐红五指轻扣着双刀，闻言默然片刻，然后双眉一轩，沉声道：“在下这一点压箱底的本事，又岂能入得了前辈的双眼？不过既然前辈对在下这两柄随身兵器感兴趣，在下也不妨说与前辈知晓。”他眉尖一挑，道：“家师在中原有认识一个前辈，名叫仲子铉，乃是剑宗的铸剑师……”
“仲子铉？”蒙八荒眼神一亮，截住叶渐红的话头，道：“那可是在八十年前便已经名扬天下的前辈高人。据说此人虽是剑宗弟子，却不练剑法，独爱铸剑之术，铸成的宝剑皆是名品，剑宗四大名剑‘定业’‘风鸣’‘惊寂’以及‘青狼’都是出自此人之手。难道你这两柄刀也是那仲子铉所铸的吗？”
叶渐红面现惊讶，道：“前辈果然见识广博。不错，这两柄刀确是仲子铉前辈所铸。”
蒙八荒眼中神光渐起，他沉思片刻，然后再次盯着叶渐红手上的刀，沉声道：“如此说来，这两柄刀一定就是‘残锋’和‘断月’无疑了！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两柄刀！”
叶渐红神情一变，脱口道：“这两柄刀本不出名，前辈何以得知这就是残锋断月？”
蒙八荒双眼不离叶渐红指间的双刀，道：“说来很巧，当年在我为了操练族中子民，曾以重金礼聘了一位锻造师铸造兵器。据那个锻造师所说，他曾经在那仲子铉门下学过艺。那时仲子铉已经年近百岁，他一生虽然钟于铸剑，但却一直想要在铸剑之外锻造一柄刀，想以此来将自己的锻造之术提高到一种更高的境界。后来仲子铉偶尔得到了深海寒铁与万年前天外陨石化成的冷钢两件宝物。这两件东西都是铸造兵刃的神物，那仲子铉却突发其想，想将这两件东西融在一起铸成一口宝刀，但没想到这两件东西却在熔炉中不能互融，有互相抵触的特性。仲子铉虽然以出神入化的锻造术出名天下，但对那冷钢与寒铁的特性却无法将之融和，无奈之下仲子铉只得先以寒铁冷钢各铸成了一口刀，然后放入熔炉里进行炼化。但这两口刀在熔炉中纠缠了半个月，最后居然在一个月圆的晚上爆开了熔炉，其中一柄刀就因此而断，仲子铉想将二刀合一的想法便彻底破灭了。仲子铉大为失望，称自己这一生虽铸剑无数，却连一口刀都锻造不出，其艺如此，若非天意。自此仲子铉心灰意冷，再也没有动手铸过剑了。但后来他终是舍不得丢下那用神物锻造的两柄废刀，闲暇时便拿出来观瞧，想弄明白铸刀失败的原由。”叶渐红听得很仔细，随着蒙八荒的叙说脸上的神色也更加惊异。蒙八荒顿了顿，接道：“没想到仲子铉却吃惊的发现，那两柄刀虽然已经断掉了一柄，但却不再有相互排斥抵触的特性发生；仲子铉惊喜不已，经过细心的打磨之后，那两柄刀便显出了另一种不同的锋锐与华彩来。仲子铉猛然发现这两柄刀的特性竟然颇合人性，便如两个个性极刚极强的人初在一起时互不相让，要想两个人和平的相处，便只有让一个自愿牺牲改变性格，然后一刚一柔互补不足，这样才会皆大欢喜。仲子铉兴奋之余，想到这两柄刀是在月圆之夜破炉而出，于是便将断掉的刀取名‘残锋’，另一柄刀则取名为‘断月’，也有虽是残锋之刀，却也可斩断九天皓月的意思。”蒙八荒微微一叹，道：“当初我听那个锻造师说起这件事时，还以为他为了自抬身价，所以才会抬出仲子铉的名头胡编的一个故事而已，于是也就付之一笑。没想到这件事情，原来竟是真的。世上也真的有残锋断月这两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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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渐红强压住心里的震惊，说道：“前辈说得不错，在下手上的刀，正是残锋断月。”
秦晚闻言一惊，没想到那两柄刀竟真的有如此不凡的来历，原来蒙八荒说的都是事实。
蒙八荒道：“那仲子铉虽是以铸剑成名，但这残锋断月显然也非是凡品。据说这对双刀一直被仲子铉看作是他一生中最为值得骄傲的作品，若非今日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两柄刀。如此非凡的兵器，却不知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叶渐红手指间青白色的刀光闪烁流转，映着他那一片凝重的神情。他默然一会，然后才道：“因为家师经常在剑宗走动，所以便认识了仲子铉前辈。记得那是在下五岁的时候，家师为了给我治断臂之伤而带我到了剑宗，在养伤的时候无意间碰上了仲子铉前辈，仲前辈见到我后的第三天，也不知对家师与卓释然宗主说了什么，然后便郑重的将这两柄刀亲手交给了在下。所以在下才会带着这两柄刀。”
蒙八荒沉思良久，方才发出一声轻叹：“像仲子铉那种已经破境悟道的高人来说，于人于事都是将求一个缘字。没想到你小子造化不小，竟会让仲子铉亲手赐以宝刀，看来你与这两柄刀的缘份不浅，所以那仲子铉才会将双刀给你。”他说完后看着叶渐红，神色颇为古怪的说道：“叶渐红，看来你真的是颇不简单的一个人啊。”
叶渐红一时不明其意，只得答道：“前辈过奖了。”
蒙八荒眼神一闪，冷笑道：“能逼我使出一招‘凌舞八势’中的‘劫势’来破你的双刀，看来你的身手，确实能够配得上残锋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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