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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后 患 无 穷

    “你想怎么样?想打架么?”梁超明说着,便摘下了那副眼镜,交给了杨容丽,揎袖捋膀,做出了那格斗的架势。

    “打就打!——怕你不成?”那李仕章早已经是忍无可忍,将拳头捏得咯咯响。

    团长早已闻声赶到,瞪大着眼眼望着仍在喋喋不休地吵嚷的他们,并没有出声干涉,眼看着他们就要火拼出来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从里面搬出了一张凳子来,坐到了中央,翘起了二郎腿,静观着这场“大战”的开始!

    可是,那梁超明和李仕章一来一往,就是打不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兄弟,是患难之交,大家都下不了手,只在那里吵吵闹闹地争得不休不止!

    “喂!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干在那里吵吵闹闹有个屁用?打呀!打呀!怎么还不开始打啊?”最后,那团长等得不耐烦了,便站了起来大声地对他们说。

    经团长这么一喝,他们反倒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万分羞愧了低下了头,没有作声。

    “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值得么?”那团长走了上来,站在了他们之间,怒不可遏地大声说。

    梁超明和李仕章听了,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们打不成是么?打不成就马上给我滚蛋!我警告你们啊,要打就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若是不打就马上给我闭上你们的臭嘴!不许在这公共场所乱来,狗咬狗骨,丢人显眼!”那团长说完,便气呼呼地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梁超明十分气愤地走回到杨容丽的那边,而李仕章则一声不哼地躺到床上去休息了起来。

    晚上的霹雳舞表演时间,那李仕章由于心情欠佳,刚一出场就将那舞台上的地板胶给大大地铲开了一个大洞口,接着又是在那“膝旋”之时,由于日间之时已经将那裤子红撕破了,他竟光着膝盖在那舞台之上疯狂地旋转,没过多久,他的整个膝盖都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血流如注……。

    聂依航一直都在他的身边跳舞,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膝盖出现问题,直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这才注意到他原来已经受伤了,而且是相当的利害!

    直到了退下了舞台,李仕章这才发觉到自己的膝盖早已经是烂得不成样子了,血流如注。

    聂依航一下子竟吓坏了,便赶紧跑到高海那里要了一些止血药,帮他将那伤口迅速包扎好。

    真是没想到,这才刚刚演出完毕,又要急着要赶往下一个影剧院。在装车之时,李仕章扛着那几根铁管走出来,刚要将那些铁管递上车之时,那捆着铁管的绳子竟突然松脱,那铁管竟像利箭般地迅速飞窜了下来,那李仕章一闪,说时迟,那时快,其中的一条铁管竟不倚不偏,正刺中了他的伤痛的膝盖上,他惨叫了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那鲜血顿时便是血流如注,一下子竟染红了半条裤子……。

    那高海一下竟惊慌失措了,百忙之中翻出些止血药和纱布,交由聂依航,他便赶紧上前去帮忙救治,这才止住了那暴涌如流的鲜血。

    当那李仕章爬到车厢之时,那脸色早已经变得相当的苍白,没有半点的血色,样子很是吓人!

    那王文波和梁一鸣他们只冷若冰霜地静看着,不哼一声。

    梁超明刚跟他吵了架,欲言又止。

    整个车厢里,也只有聂依航、高海、刘本田和封华他们关切着他的伤势。

    等到达了下一个影剧院之时,他的伤势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到了卸车之时,那团长见他的脚如此,便格外开恩地让他到一边去休息,可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没有领情,竟出奇地倔强,硬是抢着去干那最重的活,气败了团长!

    到了洗澡之时,那李仕章跟聂依航一起闲聊着,无意之间便称赞了王文波一句,可真是没有想到,那王文波正巧从旁边走过,一听到了他提及了他的名字,还以为他这是在说他的“背后话”呢。

    “你刚才说什么?”他大声地质问他道。

    “没说什么呀!”李仕章一见了他突然出现地自己的面前,吓了一大跳,赶紧陪笑着说。

    “没说什么?”王文波极为怀疑地大声问。

    李仕章哑口无言,也不敢正面去看他。

    “我明明听到了你在说我的不良说话,为何又不敢承认呀?”王文波得理不饶人,大声地骂道。

    “什么不良说话?我也只不过是说了你在这海鹰歌舞团中‘很了不起’罢了!”李仕章怕他误会,便连忙解释说道。

    “了不起?我很‘了不起’?!你比我更加了不起呢!——岂有此理!真是个混账东西!”

    “我没有说你的坏话,请你相信我!若是不信,你可以问聂依航,问他最清楚!”

    聂依航正要上前去向他解释清楚,可没想到他仍在大声地骂骂咧咧:“你自己说的你最清楚!为何要问别人呀?自己明明是说了,又不敢承认,我最痛恨的就是为种人!”

    王文波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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