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八章 传承祭坛
寂静，全场寂静！
所有的目光，在略微愣了愣后，都是呆滞的凝固在了那阵中闪烁的颜色之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们之中有些人来此的目的，只是想看看牧吾测试的结果是否也是如比都一般惊人，然而现在场中所表现而出的情况，不仅让得他们确认下了牧吾的天资，而且，还大大的超乎了他们的意料。
紫级？这种资质，众人心中，唯有两字可形容：妖孽！
“静虚一脉这次大发了…”站着的众人禁不住的心中喃喃道，一位在测试中达到如此境界的弟子，阵中的紫色随着时间的推移韵味愈发的浓厚了起来，越来越亮的光芒辉映在每一人的脸上，就连在一旁休息的陆凡都睁开了眼睛，可以想象，今后必定是宫主级别的人物。
碎虚宫主凌羽，可是达到成天境的存在，天风大陆门派何其之多，只要有人达到成天境，那这个门派，不管它本身有何种局限性，其地位也将会利马随之攀升，到时，就算是一宫二殿三门四堂，也不敢对之采取打压的姿态，毕竟，成天境的强者，在这大陆之中，也唯有那屈指可数的寥寥几位而已，而且每一位，都拥有翻天倒海，以一敌万之能。
也因此，众人在见到牧吾所表现出来的天赋之后，无不是极度羡嫉。
人群中，玄羲也是被阵中的紫色烫的眼睛有些发酸，良久之后，这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将欣慰的目光投向场中的静坐的少年。
作为牧吾的父亲，玄羲算是非常了解他的性子，他现在依然能够清楚的记得，三年多前，自己这个刚被救醒不久的儿子，对自己有多冷漠，就如同是在注视着陌生人，而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不过还好，当年的那股冷漠在家人发自内心的关心之下，缓缓的融化……
“师兄，牧吾的天资，真是让人震撼，此次碎虚宫恐怕真要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了。”在静虚身旁，巫单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场中的少年。
一旁的中娣微微张着小嘴，俏丽的脸颊有些僵硬，双眼震撼的盯着场中，许久之后，丰满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了片刻，她低下头，喃喃怒道：“该死的小混蛋，这种天资，简直。。。”
大厅内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他们眼中，阵中单调的色泽是那么耀眼，似是闪电般刺目，几乎令他难以直视。
仿佛全世界都被忽略的一干二净，唯独剩下此处！
陆陆续续有几个师兄弟或道歉或道喜地和玄羲攀谈着，似乎突然整个世界都充满着说不完的话。静虚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睿智的眼神中闪烁着些许赞同些许会意的神色，偶尔还会对着某些人点点头，当然嘴角的笑意也从未消失过。
阵内，牧吾仍然全身心的修炼着《心印妙经》，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灵光不断渗入，此时牧吾倒也有些庄严地意蕴。身上散发的灵压竟然隐隐能和空间想抵抗，由弱变强，一点点撑起了一个透明的光罩。
就在这个光罩撑起的瞬间，空间也随着改变了起来，原本扭曲的上空从不明处涌出了无数七彩之光，然后糅合到了一起，缕缕白色产生，一点点积聚。不知道过了多久，空间内全然变了颜色，刺眼的白光凝聚成一股，俨然如白昼，伸向远方。
突然，牧吾从入定中拉了出来。睁开眼睛的一瞬，愣了。
一片巨大到毫无边际的荒凉展现在他的面前，没有生灵，没有花草树木，只有晦涩到难以言明的空灵之感扑面而来。深灰色的岩石和沙土，大风从上空刮过，尖啸声像是在哭诉。头顶之上，是奇异的苍穹，纯白色的厚重云层将这个世界压得透不过气来。一阵阵热浪从脚下传来，那种炽热的感觉仿佛是处在了一处巨大的即将喷发的火山口。远方最远的天际，是一波粼粼玉水，映着白光特别耀眼，连着天分不清楚界限。
这是怎样的一处世界？
牧吾仍然在自己发出的光罩之中，小小的身躯拉出了长长的一串影子。半晌，牧吾缓缓收回了目光，震惊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回头望去，身边不远处，确有一处八边祭坛，灰色巨石为基，仿若扎在了地面之下。八面石阶逐级向上，每阶竟有半人高，上下九层，祭坛之上九根巨柱，赤橙黄绿青蓝围成一圈，中间两根为紫黑白两色。摇摇指向苍穹，伸进了云层之中。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犹如远古的鼓声传至。牧吾回过身去，面向祭坛，瞬间被眼前的事物冲击的有些窒息。
高大！
巍峨！
气势磅礴！
一眼看去，令人顿生渺小之意！
“这是传承祭坛？”
试着抬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存在后牧吾才继续往祭坛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牧吾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祭坛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好像这么久只是在原地踏步，明明清晰可见，可是却总也达不到。
“这是为何？”
心中疑惑着，可是终究不知道该如何。微微喘了口气，定了定神，牧吾又席地坐了下来，眼睛盯着前方，脑海里却在不断的分析着原因。
“难道是因为我的灵压和空间压力对抗，致使传承祭坛感应不到我？”
说着牧吾便散去身上灵压，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力瞬间扑面而来。身体像是突然被扔进了几万米的深海之中，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不断承受着往内的挤压，感觉身躯都缩小了好多。
“咦，不对，我的肉体什么时候也跟着进来了？不好！”
只听“砰”的一声，像是什么破裂了一般，可是却没有斑驳的碎片和绞人的漩涡。牧吾睁开眼睛，去而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面前是一片极大的广场，地面玉石镶砌，古朴大气。上空白云朵朵，犹如轻纱。广场中央，一条银河散着朦胧的云气，遮挡着后面的事物。不远处，每隔数十丈便放置一尊青铜巨鼎，分作三排，每排三个，共有九尊，不知按着什么方位摆放，只是远远看来玄幻异常。
“往这里走！”一个清淡的声音传来，牧吾四下看了看，却没有寻到声音的来源。
似是明白牧吾的心思，空中传来了几声呵笑声，和蔼的像是长辈疼爱晚辈。
牧吾抬头一看，竟有一个道士装扮的青年站立在高空，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容貌。
“你是谁？”
“这里是我的内天地，此处名为传承空间。你所站的地方是进入传承祭坛的唯一通道。只是，想要知晓我是谁，想接受传承，中间需要一点点考验。”青年道士飘渺的声音继续传来。
看看青年道士，又看看四周空玄的场景，牧吾忍不住的问道：“是什么？”
青年道士抬手打了个稽，道：“我问，你答。”
“何为人心？”
“人天生的仁、义、礼、智、善之心。”
“人心，私欲，故危殆；道心，天理，故精微。灭私欲则天理明矣，可对？”
“不对，人心、道心本为一心，知觉过耳目之欲，便是人心；知觉过仁义礼智，便是道心。”
“何为道心？”
“道心即人心！”
“好一个道心即人心，好好好。。。”
说完便消失不见，而眼前青铜巨鼎竟瞬间移位，排成两行，中间留有一丈距离，似是摆成一条路阵。
牧吾往两旁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便沿着间隙前行而去。渐渐地，有水声传来，间中隐约还有一两声轰鸣怪声，不知从何而来，定睛一瞧，原来是走到了广场中央。
云气如温柔的仙女，轻轻温饶着周身，而逐渐增大的轰鸣之声也拉开了面纱，露出了恍惚如七彩般的真实面目。银河流转，轰鸣声便产自于此。只见河中流的不是水，竟是沙子，银色的沙子！
一座桥横空而立，一头搭在广场，一头延伸至云气深处，一时也看不清尽头在哪。桥身敦朴无华，只是特殊的是有潺潺的水声传出，一时阳光照下，整座桥散着透明的光泽，如天空般纯净，竟是座水桥！
牧吾看的目瞪口呆。
“随我来吧。”竟是青年道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边，牧吾条件性的王后退了退，有些不知所措。
青年道士笑了笑，又说了句“随我来吧”便当先走上了水桥。
踏上水桥，牧吾才发现，桥内不断又水流来回流转，清澈无比，可却不知道水来自何处又流向何处。偶尔光束照来，射进射出，遂成绚丽斑斓的彩虹。
那道士看着牧吾心醉神迷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你可小心了，这桥下是支撑我这内天地的土之精华，不小心掉落下去，可就被瞬间同化成土元素了。还有这桥中流水，同样是水之精华，若是不经意间流出。。。呵呵。”
牧吾听完道士没有吓到，道：“我倒是不怕，不然你花这么大的心思引我过来岂不是白费了。”说完还镇定地往桥下细看了看。
这座水桥奇高无比，却又可以清楚的看见桥下的流沙，甚至每个颗粒都可分得清楚。
“这轰鸣之声，可是这沙粒之间的摩擦？”
“是，也不是。”道士忽然转过身来，盯着牧吾幼小的脸庞。
“何为是，何为不是？”牧吾无惧地盯了回去。
“比如，你即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道士有些玩味的说道。
牧吾瞳孔紧缩，有些紧张的呼了呼气。“那又如何？”
“不如何，这些我管不着，且当我说了句玩笑。快些走吧，要到了。”道士好像没有了说下去的意思，施施然转身往前走去。
又走了一会，云气消散，天地一阵清爽，竟是走出了云气所在的部分，眼前焕然一亮，只见长空如洗，天空下方这座巨大的祭坛豁然全部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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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级？这种资质，众人心中，唯有两字可形容：妖孽！
“静虚一脉这次大发了…”站着的众人禁不住的心中喃喃道，一位在测试中达到如此境界的弟子，阵中的紫色随着时间的推移韵味愈发的浓厚了起来，越来越亮的光芒辉映在每一人的脸上，就连在一旁休息的陆凡都睁开了眼睛，可以想象，今后必定是宫主级别的人物。
碎虚宫主凌羽，可是达到成天境的存在，天风大陆门派何其之多，只要有人达到成天境，那这个门派，不管它本身有何种局限性，其地位也将会利马随之攀升，到时，就算是一宫二殿三门四堂，也不敢对之采取打压的姿态，毕竟，成天境的强者，在这大陆之中，也唯有那屈指可数的寥寥几位而已，而且每一位，都拥有翻天倒海，以一敌万之能。
也因此，众人在见到牧吾所表现出来的天赋之后，无不是极度羡嫉。
人群中，玄羲也是被阵中的紫色烫的眼睛有些发酸，良久之后，这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将欣慰的目光投向场中的静坐的少年。
作为牧吾的父亲，玄羲算是非常了解他的性子，他现在依然能够清楚的记得，三年多前，自己这个刚被救醒不久的儿子，对自己有多冷漠，就如同是在注视着陌生人，而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不过还好，当年的那股冷漠在家人发自内心的关心之下，缓缓的融化……
“师兄，牧吾的天资，真是让人震撼，此次碎虚宫恐怕真要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了。”在静虚身旁，巫单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场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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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他们眼中，阵中单调的色泽是那么耀眼，似是闪电般刺目，几乎令他难以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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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有几个师兄弟或道歉或道喜地和玄羲攀谈着，似乎突然整个世界都充满着说不完的话。静虚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睿智的眼神中闪烁着些许赞同些许会意的神色，偶尔还会对着某些人点点头，当然嘴角的笑意也从未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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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牧吾从入定中拉了出来。睁开眼睛的一瞬，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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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样的一处世界？
牧吾仍然在自己发出的光罩之中，小小的身躯拉出了长长的一串影子。半晌，牧吾缓缓收回了目光，震惊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回头望去，身边不远处，确有一处八边祭坛，灰色巨石为基，仿若扎在了地面之下。八面石阶逐级向上，每阶竟有半人高，上下九层，祭坛之上九根巨柱，赤橙黄绿青蓝围成一圈，中间两根为紫黑白两色。摇摇指向苍穹，伸进了云层之中。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犹如远古的鼓声传至。牧吾回过身去，面向祭坛，瞬间被眼前的事物冲击的有些窒息。
高大！
巍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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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去，令人顿生渺小之意！
“这是传承祭坛？”
试着抬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存在后牧吾才继续往祭坛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牧吾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祭坛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好像这么久只是在原地踏步，明明清晰可见，可是却总也达不到。
“这是为何？”
心中疑惑着，可是终究不知道该如何。微微喘了口气，定了定神，牧吾又席地坐了下来，眼睛盯着前方，脑海里却在不断的分析着原因。
“难道是因为我的灵压和空间压力对抗，致使传承祭坛感应不到我？”
说着牧吾便散去身上灵压，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力瞬间扑面而来。身体像是突然被扔进了几万米的深海之中，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不断承受着往内的挤压，感觉身躯都缩小了好多。
“咦，不对，我的肉体什么时候也跟着进来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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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一片极大的广场，地面玉石镶砌，古朴大气。上空白云朵朵，犹如轻纱。广场中央，一条银河散着朦胧的云气，遮挡着后面的事物。不远处，每隔数十丈便放置一尊青铜巨鼎，分作三排，每排三个，共有九尊，不知按着什么方位摆放，只是远远看来玄幻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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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这里是我的内天地，此处名为传承空间。你所站的地方是进入传承祭坛的唯一通道。只是，想要知晓我是谁，想接受传承，中间需要一点点考验。”青年道士飘渺的声音继续传来。
看看青年道士，又看看四周空玄的场景，牧吾忍不住的问道：“是什么？”
青年道士抬手打了个稽，道：“我问，你答。”
“何为人心？”
“人天生的仁、义、礼、智、善之心。”
“人心，私欲，故危殆；道心，天理，故精微。灭私欲则天理明矣，可对？”
“不对，人心、道心本为一心，知觉过耳目之欲，便是人心；知觉过仁义礼智，便是道心。”
“何为道心？”
“道心即人心！”
“好一个道心即人心，好好好。。。”
说完便消失不见，而眼前青铜巨鼎竟瞬间移位，排成两行，中间留有一丈距离，似是摆成一条路阵。
牧吾往两旁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便沿着间隙前行而去。渐渐地，有水声传来，间中隐约还有一两声轰鸣怪声，不知从何而来，定睛一瞧，原来是走到了广场中央。
云气如温柔的仙女，轻轻温饶着周身，而逐渐增大的轰鸣之声也拉开了面纱，露出了恍惚如七彩般的真实面目。银河流转，轰鸣声便产自于此。只见河中流的不是水，竟是沙子，银色的沙子！
一座桥横空而立，一头搭在广场，一头延伸至云气深处，一时也看不清尽头在哪。桥身敦朴无华，只是特殊的是有潺潺的水声传出，一时阳光照下，整座桥散着透明的光泽，如天空般纯净，竟是座水桥！
牧吾看的目瞪口呆。
“随我来吧。”竟是青年道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边，牧吾条件性的王后退了退，有些不知所措。
青年道士笑了笑，又说了句“随我来吧”便当先走上了水桥。
踏上水桥，牧吾才发现，桥内不断又水流来回流转，清澈无比，可却不知道水来自何处又流向何处。偶尔光束照来，射进射出，遂成绚丽斑斓的彩虹。
那道士看着牧吾心醉神迷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你可小心了，这桥下是支撑我这内天地的土之精华，不小心掉落下去，可就被瞬间同化成土元素了。还有这桥中流水，同样是水之精华，若是不经意间流出。。。呵呵。”
牧吾听完道士没有吓到，道：“我倒是不怕，不然你花这么大的心思引我过来岂不是白费了。”说完还镇定地往桥下细看了看。
这座水桥奇高无比，却又可以清楚的看见桥下的流沙，甚至每个颗粒都可分得清楚。
“这轰鸣之声，可是这沙粒之间的摩擦？”
“是，也不是。”道士忽然转过身来，盯着牧吾幼小的脸庞。
“何为是，何为不是？”牧吾无惧地盯了回去。
“比如，你即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道士有些玩味的说道。
牧吾瞳孔紧缩，有些紧张的呼了呼气。“那又如何？”
“不如何，这些我管不着，且当我说了句玩笑。快些走吧，要到了。”道士好像没有了说下去的意思，施施然转身往前走去。
又走了一会，云气消散，天地一阵清爽，竟是走出了云气所在的部分，眼前焕然一亮，只见长空如洗，天空下方这座巨大的祭坛豁然全部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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