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章 宫内测试
春去秋来，三年光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牧吾便至十二岁。
这三年来，他除了炼体之外与弟弟妹妹一样的天真，一样的活泼玩闹，纯真的像是一张白纸。爬树，捉鸟，溜虫子，还和弟弟英照偷偷又爬了很多次雪松树，高高的远眺附禺山其他峰头，满脸的笑花。老者静虚每年都会来，除了调教玄羲的修炼外便是寻个无人的间隙与牧吾聊上一番，大有相见恨晚之势，只是每次谈的内容外人尚不得知。
说起炼体，就连玄羲都是异常纠结，在一年前牧吾就达到了第三重止念，没有耗费丝毫力气，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这一天，阳光明媚的像是虚空中有了喜事，舒倘地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
“牧吾，过来。”玄羲飘逸的身影深不可测的突然从空气中显现，出现在离牧吾兄妹三人玩耍不远的地方。
“哦。”将手中刚做好的弹弓递给弟弟，答应一声便走了过去。
“英照，羲和，不要走太远，记得一会回来吃饭。”一手牵着牧吾，玄羲回过头来看了看玩的正开心的大女儿和小儿子。
“知道了，父亲。。。姐姐，看我今天给你打几只金品肥遗鸟，这样就有鸟肉吃了。。。。呵呵。。。”英照稚嫩的声音柔软而又烂漫，伴着树林的清新气息显得那么温馨。
“又吹牛，金品肥遗鸟，你还不够它那六个爪子抓的呢。。。”
姐弟的声音渐渐走远，混在了林子的空气中。玄羲带着牧吾走到屋舍前，找了块空地盘腿而坐，牧吾学者父亲，坐在父亲面前。
“牧吾，你师公留下话语说让你今年六月前必须达到碎虚宫，参加宫内测试。”
牧吾闻声一愣，似乎没有心理准备。“父亲，能不能晚些再去，我…还不想离开。”
“不行，九岁正是最佳的修行时间，不可耽误。”父亲逐渐严厉起来，带着不可拒绝的坚定。
“可…”
“明日我会亲自送你过去，待会吃完饭我会让你母亲收拾你的行装，在此之前，我先给你讲讲碎虚宫的事宜…”
穿过九嫔林，掠过尖锐的石峰，无数闪着银光的溪流，偶尔干燥的旷野，鸟鸣兽吼…半空中，牧吾将这一幕幕都记在了心头。
“这里，是我的家…”
父亲玄羲似乎明白儿子的心情，紧了紧抱住儿子的手。
围绕四周的风声渐渐缓了，夕阳美仑美焕将天空染成金色。
“牧吾，我们快到了。此处名为栒状山，天风大陆正东方，本为神磈族原址，在天风历开始之前便已经消失，现在是我碎虚宫大本营。栒状山四周阵法密布，寻常时隐于虚空，只有核心成员出入时才会显现片刻。以后的时间，你就再次修炼。”
“神磈族？难道是远古种族？可是母亲告知我们的《神异志》中似乎没有这个种族啊？就连栒状山也没有描述…”
“呵呵，你母亲知道的只是《神异志》杂篇，自然没有，其实不止你们，整个天风大陆知晓的都不会有多少人。远古神话中，那些地方充满了神力，也只有身在其中方可议论，否则不论多远都会召来祸事。我们到了。”
“……”牧吾本想接着问神磈族是否真的消失了，可看见父亲单手结印召唤虚空之门便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只见虚空中一阵银光流转，隐约一座蔓延至天际的宫殿浮现，接着正前方一方巧夺天工的门户出现，奢华尊贵，天蓝色的门框上缠着一龙一凤，龙身在左，浑身鳞片生光，灵气逼人；凤身在右，浑身艳羽交错，勾心斗角。
“谁人开启碎虚门户？”门内传来一声轰鸣，一个老者突然出现在门户荧幕，白衣无风自动，银发童颜，只是一双丹凤斜目显得此人可能有些刻薄。
“参见外长老，玄羲带小儿前来宫内测试。”玄羲躬身上前，单手报礼，另一只手牵着牧吾。
此人姓巫名单，碎虚宫九大长老之一，不管人品修为还是人缘，均是最差，却是九人中最爱要面子的，虽然权利不大，只是看守门户和处理宫内琐事，但话说“小鬼难缠”，弄得所有与之接触之人均是头疼不已。
似乎是不满玄羲单手执礼，一个鼻响发出，看了看眼前两人，玄羲自不必说，大长老唯一的弟子，修为早早达到晬天境第八阶，只差一步即可赶上自己这个长老，而玄羲牵着的牧吾，明眼人一看便知资质极好，加以时日说不得又是一个玄羲，想想自己传下的弟子，相比之下犹如龙虫之别，一股嫉妒之气冲向脑门。只是宫内测试事关重大，嫉妒又如何，他敢有所阻拦么？
“进去吧…”巫单似乎是没了力气刁难，懒洋洋的哼了几个字就消失不见。
“呼…”玄羲重重的呼了口气，终是没有忘记说了声“谢外长老”才拉着牧吾走进门内。他们踏进去的那一刻，外面的虚影旋即隐去。
“父亲，这外长老…”牧吾小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父亲急忙堵住了嘴。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议。”玄羲似是怕牧吾召来什么杀身之祸似的连忙说到。
原来是九长老巫单心眼极小，最不喜别人背后议论，所以挖空心思修炼了一门叫做《影息决》的功夫，只要有人说他是非，掐指一算便可知晓，也难怪玄羲如此稳重之人今天也有些神经质。
“哦。父亲，你今天好怪…”
玄羲苦笑的摸了摸牧吾的头，“日后你便明白了。走，我们去正殿。今天估计就要开始测试了，记住，不管测试时遇到什么都不要畏惧。”
“知道了，父亲。”
琼台玉宇，雕栏琉彻，亭似瑶池园如蟠。父子俩走在通往正殿的小径上，路旁青翠的竹林摇曳，露珠低落，溅起无数七彩之光。竹叶轻搓，竹涛阵阵，竹香缕缕，让人心旷神怡。
小径蜿蜒前伸，尽头处一座雄伟至极的宫殿悬于空中，浮空连着螺旋状的石质阶梯，一直接到宫殿前方石台。
“弟子玄羲，携小儿牧吾前来测试。”玄羲高声传去，殿门在一阵轰鸣后便自动打开。
空气流转，两名少年出现，身穿红色铠甲，脚踏黑色云靴，神色内敛，目點灵光，年龄在十四五左右。
“师兄请进。”两人异口同声。
“谢过灵动师弟、灵敏师妹。”原来是一男一女两个孩童。
“牧吾见过两位师叔。”尽管对方和自己差不多大，牧吾还是按照来前父亲见过的礼仪行了一个弟子礼。
“师兄，这就是小牧吾？师傅早就说过。呵呵，太好了，以后又有人陪我们玩了。”灵动褪去刚刚满脸的冷峻神色，转而显出孩童应有的活泼。
“不是玩，是修炼。”灵敏却不似灵动，厉声到。
“是，是，修炼。修炼不也是玩么…”灵动不在意道。
“哼…”灵敏有些不乐意，似乎修炼已经是她唯一的生活。
“师弟师妹，还是先引我们去见师傅吧。”玄羲头疼两个不通世事的娃娃，连忙说道。
“对对，师傅还等着呢。”灵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身摆了个标准的请的姿势，只是多少有些滑稽。
“牧吾，测试完要来找我们哦…”走过灵动身边时一个极轻的声音钻进耳朵，牧吾转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牧吾，灵动灵敏二人是你师公在外遇到的一对孤儿，见其可怜便带回宫内，测试后才发现一是纯阳之体一是纯阴之体，具是千年罕见，加之又为双胞胎，心灵相通，修炼速度惊人，如今修为已经是更天境顶峰，知道他们修炼完中天境用了多长时间么？九个时辰…呵呵，九个时辰啊…”父亲的声音自心头响起，惊诧，感慨，还略带些羡慕和嫉妒。
牧吾也是诧异的看了看父亲，只是碍于环境，没有说话。
一行人穿过大厅，沿着龙纹凤饰的走廊来到了一个侧厅内。只见静虚长老坐于正中，身后墙壁上刻着一尊雕像，糜身，马足，牛尾，黄毛，圆蹄，头上有角，角上生肉，原来是瑞兽麒麟。下方八个白衣老者分坐两旁，那个巫单也在其中，显然便是八大长老。长老席位后方分别站立着几人，服饰颜色各异，但均是流风道骨。各自牵着一名孩童，有男有女，都在八九之岁。
“见过师傅，见过各位长老。”玄羲放开牧吾，执弟子之礼上前鞠躬。
“牧吾见过各位长老和师叔。”牧吾学着父亲也躬身道。
“恩，人也到齐了，开始测试吧。”静虚对着众人说道，似算是答了玄羲和牧吾。
“师兄，玄羲父子是否需要休息片刻，毕竟千里迢迢刚刚赶来。”七长老静廓说道，只是说完眼角一挑，破了他慈善的声音。
“已经耽误了我们如此多得时间，凭什么还要休息？不知道时间紧迫么，过了时辰谁负责…”站在二长老静中身后的一个女子厉声道，声音中满是不满和不屑。
“就是，阿猫阿狗的也来测试，还让大伙等到这个时辰，不道歉就算了，还要休息…”三长老静羡身后的一个男子附声道，望着先前的女子眉宇间充斥着讨好之色。
女子名为中娣，二长老首徒，年纪与玄羲相当，修为也相差不多，当年本与玄羲青梅竹马，心中也是非君不嫁，只是为人刻薄再加上二长老娇宠过溺，玄羲不喜，后玄羲和夸峨坠入爱河，中娣因此生恨，处处与之为敌，今天如此，但也在玄羲意料之中。
至于附和之人，名为羡林，三长老静羡次徒，爱慕中娣已久，典型的墙头草，平日对玄羲倒也尊敬，只是今日…
“好了，开始测试。”
静虚不愿见他们吵闹，外加二长老三长老如枯木静坐，显然乐见弟子如此，静虚只好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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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炼体，就连玄羲都是异常纠结，在一年前牧吾就达到了第三重止念，没有耗费丝毫力气，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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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吾，过来。”玄羲飘逸的身影深不可测的突然从空气中显现，出现在离牧吾兄妹三人玩耍不远的地方。
“哦。”将手中刚做好的弹弓递给弟弟，答应一声便走了过去。
“英照，羲和，不要走太远，记得一会回来吃饭。”一手牵着牧吾，玄羲回过头来看了看玩的正开心的大女儿和小儿子。
“知道了，父亲。。。姐姐，看我今天给你打几只金品肥遗鸟，这样就有鸟肉吃了。。。。呵呵。。。”英照稚嫩的声音柔软而又烂漫，伴着树林的清新气息显得那么温馨。
“又吹牛，金品肥遗鸟，你还不够它那六个爪子抓的呢。。。”
姐弟的声音渐渐走远，混在了林子的空气中。玄羲带着牧吾走到屋舍前，找了块空地盘腿而坐，牧吾学者父亲，坐在父亲面前。
“牧吾，你师公留下话语说让你今年六月前必须达到碎虚宫，参加宫内测试。”
牧吾闻声一愣，似乎没有心理准备。“父亲，能不能晚些再去，我…还不想离开。”
“不行，九岁正是最佳的修行时间，不可耽误。”父亲逐渐严厉起来，带着不可拒绝的坚定。
“可…”
“明日我会亲自送你过去，待会吃完饭我会让你母亲收拾你的行装，在此之前，我先给你讲讲碎虚宫的事宜…”
穿过九嫔林，掠过尖锐的石峰，无数闪着银光的溪流，偶尔干燥的旷野，鸟鸣兽吼…半空中，牧吾将这一幕幕都记在了心头。
“这里，是我的家…”
父亲玄羲似乎明白儿子的心情，紧了紧抱住儿子的手。
围绕四周的风声渐渐缓了，夕阳美仑美焕将天空染成金色。
“牧吾，我们快到了。此处名为栒状山，天风大陆正东方，本为神磈族原址，在天风历开始之前便已经消失，现在是我碎虚宫大本营。栒状山四周阵法密布，寻常时隐于虚空，只有核心成员出入时才会显现片刻。以后的时间，你就再次修炼。”
“神磈族？难道是远古种族？可是母亲告知我们的《神异志》中似乎没有这个种族啊？就连栒状山也没有描述…”
“呵呵，你母亲知道的只是《神异志》杂篇，自然没有，其实不止你们，整个天风大陆知晓的都不会有多少人。远古神话中，那些地方充满了神力，也只有身在其中方可议论，否则不论多远都会召来祸事。我们到了。”
“……”牧吾本想接着问神磈族是否真的消失了，可看见父亲单手结印召唤虚空之门便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只见虚空中一阵银光流转，隐约一座蔓延至天际的宫殿浮现，接着正前方一方巧夺天工的门户出现，奢华尊贵，天蓝色的门框上缠着一龙一凤，龙身在左，浑身鳞片生光，灵气逼人；凤身在右，浑身艳羽交错，勾心斗角。
“谁人开启碎虚门户？”门内传来一声轰鸣，一个老者突然出现在门户荧幕，白衣无风自动，银发童颜，只是一双丹凤斜目显得此人可能有些刻薄。
“参见外长老，玄羲带小儿前来宫内测试。”玄羲躬身上前，单手报礼，另一只手牵着牧吾。
此人姓巫名单，碎虚宫九大长老之一，不管人品修为还是人缘，均是最差，却是九人中最爱要面子的，虽然权利不大，只是看守门户和处理宫内琐事，但话说“小鬼难缠”，弄得所有与之接触之人均是头疼不已。
似乎是不满玄羲单手执礼，一个鼻响发出，看了看眼前两人，玄羲自不必说，大长老唯一的弟子，修为早早达到晬天境第八阶，只差一步即可赶上自己这个长老，而玄羲牵着的牧吾，明眼人一看便知资质极好，加以时日说不得又是一个玄羲，想想自己传下的弟子，相比之下犹如龙虫之别，一股嫉妒之气冲向脑门。只是宫内测试事关重大，嫉妒又如何，他敢有所阻拦么？
“进去吧…”巫单似乎是没了力气刁难，懒洋洋的哼了几个字就消失不见。
“呼…”玄羲重重的呼了口气，终是没有忘记说了声“谢外长老”才拉着牧吾走进门内。他们踏进去的那一刻，外面的虚影旋即隐去。
“父亲，这外长老…”牧吾小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父亲急忙堵住了嘴。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议。”玄羲似是怕牧吾召来什么杀身之祸似的连忙说到。
原来是九长老巫单心眼极小，最不喜别人背后议论，所以挖空心思修炼了一门叫做《影息决》的功夫，只要有人说他是非，掐指一算便可知晓，也难怪玄羲如此稳重之人今天也有些神经质。
“哦。父亲，你今天好怪…”
玄羲苦笑的摸了摸牧吾的头，“日后你便明白了。走，我们去正殿。今天估计就要开始测试了，记住，不管测试时遇到什么都不要畏惧。”
“知道了，父亲。”
琼台玉宇，雕栏琉彻，亭似瑶池园如蟠。父子俩走在通往正殿的小径上，路旁青翠的竹林摇曳，露珠低落，溅起无数七彩之光。竹叶轻搓，竹涛阵阵，竹香缕缕，让人心旷神怡。
小径蜿蜒前伸，尽头处一座雄伟至极的宫殿悬于空中，浮空连着螺旋状的石质阶梯，一直接到宫殿前方石台。
“弟子玄羲，携小儿牧吾前来测试。”玄羲高声传去，殿门在一阵轰鸣后便自动打开。
空气流转，两名少年出现，身穿红色铠甲，脚踏黑色云靴，神色内敛，目點灵光，年龄在十四五左右。
“师兄请进。”两人异口同声。
“谢过灵动师弟、灵敏师妹。”原来是一男一女两个孩童。
“牧吾见过两位师叔。”尽管对方和自己差不多大，牧吾还是按照来前父亲见过的礼仪行了一个弟子礼。
“师兄，这就是小牧吾？师傅早就说过。呵呵，太好了，以后又有人陪我们玩了。”灵动褪去刚刚满脸的冷峻神色，转而显出孩童应有的活泼。
“不是玩，是修炼。”灵敏却不似灵动，厉声到。
“是，是，修炼。修炼不也是玩么…”灵动不在意道。
“哼…”灵敏有些不乐意，似乎修炼已经是她唯一的生活。
“师弟师妹，还是先引我们去见师傅吧。”玄羲头疼两个不通世事的娃娃，连忙说道。
“对对，师傅还等着呢。”灵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身摆了个标准的请的姿势，只是多少有些滑稽。
“牧吾，测试完要来找我们哦…”走过灵动身边时一个极轻的声音钻进耳朵，牧吾转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牧吾，灵动灵敏二人是你师公在外遇到的一对孤儿，见其可怜便带回宫内，测试后才发现一是纯阳之体一是纯阴之体，具是千年罕见，加之又为双胞胎，心灵相通，修炼速度惊人，如今修为已经是更天境顶峰，知道他们修炼完中天境用了多长时间么？九个时辰…呵呵，九个时辰啊…”父亲的声音自心头响起，惊诧，感慨，还略带些羡慕和嫉妒。
牧吾也是诧异的看了看父亲，只是碍于环境，没有说话。
一行人穿过大厅，沿着龙纹凤饰的走廊来到了一个侧厅内。只见静虚长老坐于正中，身后墙壁上刻着一尊雕像，糜身，马足，牛尾，黄毛，圆蹄，头上有角，角上生肉，原来是瑞兽麒麟。下方八个白衣老者分坐两旁，那个巫单也在其中，显然便是八大长老。长老席位后方分别站立着几人，服饰颜色各异，但均是流风道骨。各自牵着一名孩童，有男有女，都在八九之岁。
“见过师傅，见过各位长老。”玄羲放开牧吾，执弟子之礼上前鞠躬。
“牧吾见过各位长老和师叔。”牧吾学着父亲也躬身道。
“恩，人也到齐了，开始测试吧。”静虚对着众人说道，似算是答了玄羲和牧吾。
“师兄，玄羲父子是否需要休息片刻，毕竟千里迢迢刚刚赶来。”七长老静廓说道，只是说完眼角一挑，破了他慈善的声音。
“已经耽误了我们如此多得时间，凭什么还要休息？不知道时间紧迫么，过了时辰谁负责…”站在二长老静中身后的一个女子厉声道，声音中满是不满和不屑。
“就是，阿猫阿狗的也来测试，还让大伙等到这个时辰，不道歉就算了，还要休息…”三长老静羡身后的一个男子附声道，望着先前的女子眉宇间充斥着讨好之色。
女子名为中娣，二长老首徒，年纪与玄羲相当，修为也相差不多，当年本与玄羲青梅竹马，心中也是非君不嫁，只是为人刻薄再加上二长老娇宠过溺，玄羲不喜，后玄羲和夸峨坠入爱河，中娣因此生恨，处处与之为敌，今天如此，但也在玄羲意料之中。
至于附和之人，名为羡林，三长老静羡次徒，爱慕中娣已久，典型的墙头草，平日对玄羲倒也尊敬，只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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