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章 就地大小便
旁顾左右，连续打听了三个站客。他们不是漠然无言，就是摇头不知。正无措时，过来一位年轻站客，笑着问本仁：“哎哎，你问的脚蛇山，是不是传说有九十九座碑的第二世间的脚蛇山？”
——是呀！你也知道脚蛇山？
——哟！你是第二世间来的？什么时间到的？几天了？我们还是老乡呢！
——今天下午来的。你也是脚蛇山人？
——对，我也是脚蛇山人。既然来了，就甭想回去了！我乍一来到，也像你一样，不适应第一世间的生活。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总算适应了。想开一点！你就当成在外打工，想家时，就回家看看老老小小。可是尽量别回家。因为，面对亲人时，我们能看见他们的容颜，却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而亲人们只能听到和感觉到我们来了，却看不见我们。如此一来，彼此都很痛苦。所以我说：没到第一世间来的最好别来，来了呢，最好别回去。这样，一家人少了很多烦恼，落个清静。听我的，留下来，别走了。
——哦，不不！你弄错了。我……我……
本仁本想讲明来历，转念一想：如果讲出实情，恐怕众人缠住他这个外间罕物，打听个没完没了。那不更烦人么！
正不知如何应酬，肚子“咕噜”一声，立时感觉内急：“请问，附近有厕所吗？”
——有是有，就怕你进不去！
——为什么？
——附近没有公厕。人家各单位的私厕能让外人随便糟蹋吗？你往门前一站，把门的盘问：‘嗨嗨，干嘛的？’你回答：‘借贵厕一用！’把门的‘呸’一口：‘去去去！这里没有厕所！’哎，完了。你就等着尿裤子吧！
——那、那行人急需解决问题怎么办？
——也不是说一个城市里就没有一个公厕。只是公厕稀罕着呢！方圆四五里就合一个公厕，一般人还轻易发现不了。
——不行，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站客一仰头，抬手一指，“哎，看见了吗——”本仁看见不远处有个‘老魔道’，正蹲在路牙石镶嵌的草坪里解手呢——
长而密的厚发因长年未修，已擀成毡，如荷叶盖在顶门瓜上；开春麦芽般短短的草丛怎么也遮掩不住暴露无遗的滚圆滚圆的黑里杂着土色的屁股；神情悠闲自得，旁若无人，正享受着排解与释放的满足。
见到如此情景，一下子激起了本仁的屙欲：“老乡，别闹了。快告诉我，哪里有厕所！”
——告诉你倒可以。俗话说得好：别人为人民服务，我是为人民币服务——年成赶的。说句丑话：干什么能离开钱？
——啊！我明白！多少，你说吧？
——给外人要十块，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你就折半吧——五块！
本仁一手捂肚子，一手掏出来钱。翻了翻，面值最小的一张还是十块：“老乡，没有小票了，你找吧！”老乡笑呵呵地接过来，捻了捻。另一只手插进兜里呼噜一番，拔出来，又伸到别的兜里摸摸，陪笑道：“哟，不好意思，老乡，我今天出门忘带零钱了……”
——算了算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快告诉我厕所在哪儿！
——那个老魔道正对过，是一家刚拆迁的工厂。进去之后，随便找个旮旯就行！哎，脸朝里，腚朝外。听见有人脚底花声，也别扭脸看——你一看，男的倒好；女的就吓跑了。凡是进去的，别管男的女的，都是干这个的——也不排除捡破烂的。
——谢谢谢谢！
本仁不能再耐心听老乡的指教了，拔腿离开。老乡高声喊起来：“加快速度！天快黑了，5路公交就这一班了！
本仁从老魔道身边经过时，好奇的瞥了一眼。老魔道见有人看自己，露出很惊恐的神情，眼珠一动不动直盯本仁。
他满身的油渍污垢快要垂下来了；捉襟见肘处，滴着鲜血。
啊！这不是刚才在十字路口刮伤的那人吗？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
——是呀！你也知道脚蛇山？
——哟！你是第二世间来的？什么时间到的？几天了？我们还是老乡呢！
——今天下午来的。你也是脚蛇山人？
——对，我也是脚蛇山人。既然来了，就甭想回去了！我乍一来到，也像你一样，不适应第一世间的生活。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总算适应了。想开一点！你就当成在外打工，想家时，就回家看看老老小小。可是尽量别回家。因为，面对亲人时，我们能看见他们的容颜，却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而亲人们只能听到和感觉到我们来了，却看不见我们。如此一来，彼此都很痛苦。所以我说：没到第一世间来的最好别来，来了呢，最好别回去。这样，一家人少了很多烦恼，落个清静。听我的，留下来，别走了。
——哦，不不！你弄错了。我……我……
本仁本想讲明来历，转念一想：如果讲出实情，恐怕众人缠住他这个外间罕物，打听个没完没了。那不更烦人么！
正不知如何应酬，肚子“咕噜”一声，立时感觉内急：“请问，附近有厕所吗？”
——有是有，就怕你进不去！
——为什么？
——附近没有公厕。人家各单位的私厕能让外人随便糟蹋吗？你往门前一站，把门的盘问：‘嗨嗨，干嘛的？’你回答：‘借贵厕一用！’把门的‘呸’一口：‘去去去！这里没有厕所！’哎，完了。你就等着尿裤子吧！
——那、那行人急需解决问题怎么办？
——也不是说一个城市里就没有一个公厕。只是公厕稀罕着呢！方圆四五里就合一个公厕，一般人还轻易发现不了。
——不行，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站客一仰头，抬手一指，“哎，看见了吗——”本仁看见不远处有个‘老魔道’，正蹲在路牙石镶嵌的草坪里解手呢——
长而密的厚发因长年未修，已擀成毡，如荷叶盖在顶门瓜上；开春麦芽般短短的草丛怎么也遮掩不住暴露无遗的滚圆滚圆的黑里杂着土色的屁股；神情悠闲自得，旁若无人，正享受着排解与释放的满足。
见到如此情景，一下子激起了本仁的屙欲：“老乡，别闹了。快告诉我，哪里有厕所！”
——告诉你倒可以。俗话说得好：别人为人民服务，我是为人民币服务——年成赶的。说句丑话：干什么能离开钱？
——啊！我明白！多少，你说吧？
——给外人要十块，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你就折半吧——五块！
本仁一手捂肚子，一手掏出来钱。翻了翻，面值最小的一张还是十块：“老乡，没有小票了，你找吧！”老乡笑呵呵地接过来，捻了捻。另一只手插进兜里呼噜一番，拔出来，又伸到别的兜里摸摸，陪笑道：“哟，不好意思，老乡，我今天出门忘带零钱了……”
——算了算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快告诉我厕所在哪儿！
——那个老魔道正对过，是一家刚拆迁的工厂。进去之后，随便找个旮旯就行！哎，脸朝里，腚朝外。听见有人脚底花声，也别扭脸看——你一看，男的倒好；女的就吓跑了。凡是进去的，别管男的女的，都是干这个的——也不排除捡破烂的。
——谢谢谢谢！
本仁不能再耐心听老乡的指教了，拔腿离开。老乡高声喊起来：“加快速度！天快黑了，5路公交就这一班了！
本仁从老魔道身边经过时，好奇的瞥了一眼。老魔道见有人看自己，露出很惊恐的神情，眼珠一动不动直盯本仁。
他满身的油渍污垢快要垂下来了；捉襟见肘处，滴着鲜血。
啊！这不是刚才在十字路口刮伤的那人吗？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