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毕业证来了
——局长，我想让大家先看看女尸视频，再发表看法。
——我们还是先谈谈司机的问题吧。至于河中女尸，由二队负责。
——不！我怀疑河中女尸与司机有关！
——但愿是有人恶搞，把充气娃娃扔到河里，被网友传到网上，来戏弄我们警察。现在的人开放过火了，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成人用品广告泛滥，宣传品满天飞，散发宣传品也不分大人小孩妇女儿童；电脑上时不时地蹦出个刺激画面，还夹杂着几句充满诱惑力的暧昧话；文艺节目噱头越来越不健康——而这些在所有的成人看来是多么的正常——成人太自私了，一点也不考虑对未成年人的影响——咱就说对未成年人进行性教育吧，是不是考虑一下方式方法？特别是现在的离港市——东方首席设想中的未来世界总部候选总都，现在竟成了世界成人用品展览馆，美其名曰‘成人文化’。还请来蜇蟠女优。请来就请来吧，还摆出各种丑陋的姿态供成人欣赏、拍照。好事者围着那四肢伏地撅着个屁股的高等动物，横着看竖着瞧，也不怕pi眼儿喷出几个响屁把他们蹬到天上去。然后把人体摄影作品连同成人用品，发往世界各地，一路风光的挂过去，也算是发扬国光了。有的女优和站台员还是未成年人，还是孩子呀！唉——对不起，同志们，我跑题了！刘新，打开视频！
大家屏气凝视大屏幕上的每一个细节。
——大家有何看法？
队长道：“从画面上来看，极像真人尸体。我怀疑：司机和女友出去兜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发生口角，发展到撕扯打架。女友非常生气，说要和司机分手。司机气急败坏，强奸了女友——有客垫上的处血为证。同时摘掉女友身上的所有的定情物。因为情急，用力过猛，戒指划破了司机的手指——大家看戒指上的雕花很锋利的，仅次于割钱包的戒指，在戒指上留下了血渍。女友被侮辱之后，想报警，被失去理智的司机杀人灭口，沉尸沉鼋河。从发现尸体的现场来看，女友是桃区人；画面特征显示死者不到二十岁，与司机车里的血渍主人相吻合。而司机已确准是桃区人。我建议立即突击讯问嫌疑人。结果如符合逮捕条件，立即报请检察院批准，拘捕犯罪嫌疑人。”
“司机叫什么名字？”局长问。
小郝回答：“我们讯问时，他说叫小珲珲。可是户籍网上并没有这个名字。我们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还没户口呢！你说这都二十多岁的成人了，怎么没报户口呢？我们问他没户口怎么学的开车，批得驾照呢。他说找人办的！问他找谁办的，他就是不说！我们也没正儿八经的深追——就是追查出来，我们也管不了呀——连桃区书记桃礼伦都不听万源国东方首席的招呼，我们一个小小的公安分局又有多大能耐呢！后来看了他的驾照，注册也是小珲。其他材料均属实，不是伪造的驾照。我们调取了桃区驾照互联网资料，而且与注册单位联系过了。该单位称不对该事件负责。据此推断，司机是黑户口——在桃区黑户口并不稀罕。”
“我的眼睛是利剑，刺向黑色的深渊。我的眼睛喷着火，烧尽灰色的妖魔……”队长道：“我接个电话。”说着出去了。
吉文媒惊异地问：“开会还让开手机？”小筱笑道：“开不开手机，那得看从事哪一行业。像我们警察，随时随地都不能关机——除非有特殊情况，例如秘密执行任务，防止有内奸泄露机密。”
“小筱，”局长喊道，“等队长回来我们再分析案情。你不是在桃区警务局工作过吗！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到训诫室辨认司机，看认不认识！我浏览了一下讯问记录，感觉这个司机不是安分分子，极有可能有过前科。如果有前科，也许你们打过交道。”
“好！我马上去！”说着站起来，只对南山老师点点头，一溜风走了。
“哎哟！吓死我了！”开门时，正好队长进来，俩人差点碰了鼻子，小筱猛然惊呼，“进门也不慢点儿！”
队长笑道：“好啊！你个‘小小猪’，竟敢教训你的领导！我说钱局长不要你了，原来你不把领导放在眼里！”
“嘿嘿！”
“快让开，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你先让开，我有紧急任务执行！”
“好了，别闹了！”局长笑着下达命令。
“队长，请进！”小筱闪在一边，像个礼仪小姐，做了个‘欢迎光临’的礼貌仪式。
小筱刚带上门，小郝突然站起来：“局长，我也有任务！马上就来！”
“谁分派你任务了？”局长问。
“我、我……”小郝看着队长做了个开门的动作。
队长对局长说：“局长，您没来时，我交代他的任务。”
“能让我这个局长大人知道吗？”
小郝道：“还是瞒着您吧！因为这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做下的，还得偷偷摸摸搞定！不过您别多想，我和队长决不搞阴谋诡计！”
“我不干涉你们做什么！但是不要干违反原则的事儿！”小郝屁颠儿屁颠儿地离开座位。小再大声喊道：“郝警官，可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小小猪’还要考研呢，别耽误人家的大好前程，积点儿阴德。”小郝做了个鬼脸：“你净哪壶不开提哪壶！俺早就主动退出了战斗！俺可不像有些人专门干跟人家争女人的勾当，仗着自己拳头硬！”“你、你说谁呢！那不怨我，只能怨你嫂子前男友窝囊，不能给女人安全感！当时我跟你嫂子拉的时候，她和前友早就分手了！我可不是八字没一撇，破裤子先伸腿！没那么卑鄙！”
小郝刚走到门口，局长喊起来：“小郝，老规矩！”小郝连忙拿出手机交给局长，然后出了门。
“局长，”队长还没坐下，兴奋的说，“我有新情况报告！”说完环视一周。
——要不要单独汇报？
——不用！只需委屈大家一会儿：老规矩——耳报神该上天了。
大家纷纷主动地拿出手机，交给了局长。吉文媒也要上交手机。局长道：“吉文媒就不必了！你的手机到了第一世间是拾起来扔喽——不是任啥。而你和你的手机恰恰相反，到了第一世间就成活宝了。”
——实队长，把你的新情况给大家回报回报！
——刚才手套厂的保安阁歆同志送来一样东西：一本初中毕业证。他怕丢失毕业证的学生着急，赶紧送来了……
吉文媒惊问：“祖区不是没有初高中之分吗？哪来的初中毕业证呢？”
局长一惊：“毕业证不是祖区的，是桃区的。嗳，你怎么知道祖区中学没有初高中阶段之分呢？”
——在手套厂里听说的。
——要是桃区也像祖区一样，从幼儿园到十二年级实行义务教育多好啊！
——是啊！可以减轻家庭开支负担，可以提高全民族素质，可以减轻社会就业负担，可以充实青少年的青春期生活，还可以减慢人口增长速度，更重要的是减少青少年犯罪。
局长首先扺掌叫好：“好！精彩精彩！吉文媒，我俩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其他人交头接耳。
局长似乎找到了知己，有点激动：“我就纳了闷了——从前吃糠咽菜，上幼儿园、读高中也不见得多难；现在白面馍馍连猪都不吃了，幼儿教育和高中教育竟成了大问题！幼儿园是人生教育的起点，高中是未成年人教育的转捩点，两点成一直线，没想到成了曲线！这就是两头问题，也叫两点问题。第二世间的两头问题还不止这些来！还有，有的大学教授竟然提出学校要独立出去，不受党和政府的监督、管理和领导，要自定方针；而且要办成企业性质的学校，校长不叫校长，叫董事长，各科室设经理！呸！放你娘的屁！教育界的精英，历史的罪人。这叫什么？这就叫个人主义，小集团主义，本位主义，自由主义，机会主义！他们想钻历史潮流的空子，架空历史！妄想！啊——谢天谢地！桃礼伦同志还没有被一小撮败类蒙蔽亮眼……噢，实队长，不好意思，您继续！”
——我发现，毕业证上所填持证人信息空栏全是手写——而我们祖区所有证件属于打印；有刮该痕迹。疑现持证人非原始持证人。建议叫司机指认。若属司机所有，应送鉴甄科鉴定指纹。
局长道：“上面至少有三大个人的指纹：发证机关签发人的，阁欣的，持证人的。”然后对着一位同志说：“晋参同志，麻烦你去勘验指纹！”晋参警官起座离去。
——不！阁歆是戴着手套送来的，上面没有他的指纹。
——他为什么戴着手套送来，他又不知道毕业证和案子有关？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
——我们还是先谈谈司机的问题吧。至于河中女尸，由二队负责。
——不！我怀疑河中女尸与司机有关！
——但愿是有人恶搞，把充气娃娃扔到河里，被网友传到网上，来戏弄我们警察。现在的人开放过火了，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成人用品广告泛滥，宣传品满天飞，散发宣传品也不分大人小孩妇女儿童；电脑上时不时地蹦出个刺激画面，还夹杂着几句充满诱惑力的暧昧话；文艺节目噱头越来越不健康——而这些在所有的成人看来是多么的正常——成人太自私了，一点也不考虑对未成年人的影响——咱就说对未成年人进行性教育吧，是不是考虑一下方式方法？特别是现在的离港市——东方首席设想中的未来世界总部候选总都，现在竟成了世界成人用品展览馆，美其名曰‘成人文化’。还请来蜇蟠女优。请来就请来吧，还摆出各种丑陋的姿态供成人欣赏、拍照。好事者围着那四肢伏地撅着个屁股的高等动物，横着看竖着瞧，也不怕pi眼儿喷出几个响屁把他们蹬到天上去。然后把人体摄影作品连同成人用品，发往世界各地，一路风光的挂过去，也算是发扬国光了。有的女优和站台员还是未成年人，还是孩子呀！唉——对不起，同志们，我跑题了！刘新，打开视频！
大家屏气凝视大屏幕上的每一个细节。
——大家有何看法？
队长道：“从画面上来看，极像真人尸体。我怀疑：司机和女友出去兜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发生口角，发展到撕扯打架。女友非常生气，说要和司机分手。司机气急败坏，强奸了女友——有客垫上的处血为证。同时摘掉女友身上的所有的定情物。因为情急，用力过猛，戒指划破了司机的手指——大家看戒指上的雕花很锋利的，仅次于割钱包的戒指，在戒指上留下了血渍。女友被侮辱之后，想报警，被失去理智的司机杀人灭口，沉尸沉鼋河。从发现尸体的现场来看，女友是桃区人；画面特征显示死者不到二十岁，与司机车里的血渍主人相吻合。而司机已确准是桃区人。我建议立即突击讯问嫌疑人。结果如符合逮捕条件，立即报请检察院批准，拘捕犯罪嫌疑人。”
“司机叫什么名字？”局长问。
小郝回答：“我们讯问时，他说叫小珲珲。可是户籍网上并没有这个名字。我们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还没户口呢！你说这都二十多岁的成人了，怎么没报户口呢？我们问他没户口怎么学的开车，批得驾照呢。他说找人办的！问他找谁办的，他就是不说！我们也没正儿八经的深追——就是追查出来，我们也管不了呀——连桃区书记桃礼伦都不听万源国东方首席的招呼，我们一个小小的公安分局又有多大能耐呢！后来看了他的驾照，注册也是小珲。其他材料均属实，不是伪造的驾照。我们调取了桃区驾照互联网资料，而且与注册单位联系过了。该单位称不对该事件负责。据此推断，司机是黑户口——在桃区黑户口并不稀罕。”
“我的眼睛是利剑，刺向黑色的深渊。我的眼睛喷着火，烧尽灰色的妖魔……”队长道：“我接个电话。”说着出去了。
吉文媒惊异地问：“开会还让开手机？”小筱笑道：“开不开手机，那得看从事哪一行业。像我们警察，随时随地都不能关机——除非有特殊情况，例如秘密执行任务，防止有内奸泄露机密。”
“小筱，”局长喊道，“等队长回来我们再分析案情。你不是在桃区警务局工作过吗！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到训诫室辨认司机，看认不认识！我浏览了一下讯问记录，感觉这个司机不是安分分子，极有可能有过前科。如果有前科，也许你们打过交道。”
“好！我马上去！”说着站起来，只对南山老师点点头，一溜风走了。
“哎哟！吓死我了！”开门时，正好队长进来，俩人差点碰了鼻子，小筱猛然惊呼，“进门也不慢点儿！”
队长笑道：“好啊！你个‘小小猪’，竟敢教训你的领导！我说钱局长不要你了，原来你不把领导放在眼里！”
“嘿嘿！”
“快让开，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你先让开，我有紧急任务执行！”
“好了，别闹了！”局长笑着下达命令。
“队长，请进！”小筱闪在一边，像个礼仪小姐，做了个‘欢迎光临’的礼貌仪式。
小筱刚带上门，小郝突然站起来：“局长，我也有任务！马上就来！”
“谁分派你任务了？”局长问。
“我、我……”小郝看着队长做了个开门的动作。
队长对局长说：“局长，您没来时，我交代他的任务。”
“能让我这个局长大人知道吗？”
小郝道：“还是瞒着您吧！因为这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做下的，还得偷偷摸摸搞定！不过您别多想，我和队长决不搞阴谋诡计！”
“我不干涉你们做什么！但是不要干违反原则的事儿！”小郝屁颠儿屁颠儿地离开座位。小再大声喊道：“郝警官，可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小小猪’还要考研呢，别耽误人家的大好前程，积点儿阴德。”小郝做了个鬼脸：“你净哪壶不开提哪壶！俺早就主动退出了战斗！俺可不像有些人专门干跟人家争女人的勾当，仗着自己拳头硬！”“你、你说谁呢！那不怨我，只能怨你嫂子前男友窝囊，不能给女人安全感！当时我跟你嫂子拉的时候，她和前友早就分手了！我可不是八字没一撇，破裤子先伸腿！没那么卑鄙！”
小郝刚走到门口，局长喊起来：“小郝，老规矩！”小郝连忙拿出手机交给局长，然后出了门。
“局长，”队长还没坐下，兴奋的说，“我有新情况报告！”说完环视一周。
——要不要单独汇报？
——不用！只需委屈大家一会儿：老规矩——耳报神该上天了。
大家纷纷主动地拿出手机，交给了局长。吉文媒也要上交手机。局长道：“吉文媒就不必了！你的手机到了第一世间是拾起来扔喽——不是任啥。而你和你的手机恰恰相反，到了第一世间就成活宝了。”
——实队长，把你的新情况给大家回报回报！
——刚才手套厂的保安阁歆同志送来一样东西：一本初中毕业证。他怕丢失毕业证的学生着急，赶紧送来了……
吉文媒惊问：“祖区不是没有初高中之分吗？哪来的初中毕业证呢？”
局长一惊：“毕业证不是祖区的，是桃区的。嗳，你怎么知道祖区中学没有初高中阶段之分呢？”
——在手套厂里听说的。
——要是桃区也像祖区一样，从幼儿园到十二年级实行义务教育多好啊！
——是啊！可以减轻家庭开支负担，可以提高全民族素质，可以减轻社会就业负担，可以充实青少年的青春期生活，还可以减慢人口增长速度，更重要的是减少青少年犯罪。
局长首先扺掌叫好：“好！精彩精彩！吉文媒，我俩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其他人交头接耳。
局长似乎找到了知己，有点激动：“我就纳了闷了——从前吃糠咽菜，上幼儿园、读高中也不见得多难；现在白面馍馍连猪都不吃了，幼儿教育和高中教育竟成了大问题！幼儿园是人生教育的起点，高中是未成年人教育的转捩点，两点成一直线，没想到成了曲线！这就是两头问题，也叫两点问题。第二世间的两头问题还不止这些来！还有，有的大学教授竟然提出学校要独立出去，不受党和政府的监督、管理和领导，要自定方针；而且要办成企业性质的学校，校长不叫校长，叫董事长，各科室设经理！呸！放你娘的屁！教育界的精英，历史的罪人。这叫什么？这就叫个人主义，小集团主义，本位主义，自由主义，机会主义！他们想钻历史潮流的空子，架空历史！妄想！啊——谢天谢地！桃礼伦同志还没有被一小撮败类蒙蔽亮眼……噢，实队长，不好意思，您继续！”
——我发现，毕业证上所填持证人信息空栏全是手写——而我们祖区所有证件属于打印；有刮该痕迹。疑现持证人非原始持证人。建议叫司机指认。若属司机所有，应送鉴甄科鉴定指纹。
局长道：“上面至少有三大个人的指纹：发证机关签发人的，阁欣的，持证人的。”然后对着一位同志说：“晋参同志，麻烦你去勘验指纹！”晋参警官起座离去。
——不！阁歆是戴着手套送来的，上面没有他的指纹。
——他为什么戴着手套送来，他又不知道毕业证和案子有关？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