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桃之夭夭言
道路越来越远，太阳越来越高，天空越来越亮。眼前呈现出一派迷人景象：道路两旁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有的树上结有果实。看样子是桃树。尊飏问道：“现在眼看要入冬了，怎么还有桃树开花？”高者道：“这就是桃区的特色，不然怎么叫桃区呢？”“可是，怎么有的在开花，有的在结果，花序和果时怎么不一致呀？”“这没什么奇怪的。科技的发展日新月异。我们这里培植的新品种，完全可以不受时序限制；植物离开土壤也可以空中开花。”矮者接过话茬：“正因花序果时不同，一年四季才会源源不断的吃到新鲜水果。”怎么桃树那么多，几乎没有其他树种呢？高者道：“这都是上级安排的，我们也不明白。”矮者说：“管他谁叫种的，管他是桃树李树，能吃就行。”“我……我有点口渴，”尊飏咽了一口唾沫，“警察同志，有水吗？”矮者一瞪眼：“哟！你看你个嫌疑犯，没给你戴手表，就便宜你了；现在又要喝水，比我们还恣。没有！”“我不是嫌疑犯！我真渴了。求求你们！”矮者又道：“刚才在壬公湖里还没饮够哇？”“这位同志，”章秘道，“不要随意取笑小遆！不管遆尊飏有没有问题，我们执法人员要满足任何一个人的合理合法要求。”高者伸手按了按自动取水装置：“对不起，水还没烧开。你看，章秘书。”章秘让车停下来，到自己车上找水。司机道：“章秘书，对不起，我们来得匆忙，忘加水了。”章秘回到桃区警车上：“此地到你们警务局还有多远？”高者回答：“还有60公里左右。”章秘望着小遆：“你能坚持一下吗？”“坚持个十来分钟还行，要是百十里地，我实在撑不了。我今天凌晨四点起床，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章秘透过车窗望了望，路两旁除了漫无边际的桃林，只有几只鸟儿“扑棱棱”飞来窜去，连座房屋的影子也没有。她回过头来：“我们就地取材，弄几个桃子润润喉咙、垫垫肚子，怎么样，小遆？”小遆兴奋而感激的点点头。矮者道：“望桃也能止渴啊。”章秘道：“你看，又来了。”矮者好像没说够，欲言又止。高者让司机停了车：“我下去摘几个桃子，你们几个看好他，别让他跑喽。”“多摘几个。”矮者高声喊道。高者就近快速摘了几个。回到车上，递向遆尊飏。“我吃不了那么多。谢谢！”矮者伸手抢了一个：“嘿嘿，我也渴了。”高者把剩下的两个放在章秘面前：“章秘，给您尝尝桃区的果子好吃不好吃！”“谢谢。”高者又让给司机一个。“你怎么不吃？”章秘把苹果放在嘴边好奇地问高者。高者笑笑，没搭话。“这么难吃！”章秘强咽了一口，以示对人家好意的尊敬。“难吃么？这不很好吃吗？”矮者和司机几乎同时惊疑问道。章秘再看看小遆狼吞虎咽的样子：“你觉得味道如何？”小遆边吃边呜咽着：“好好好，真解渴！”高者笑道：“章秘书问你味道怎么样。”尊飏捋了捋胸口，又咂巴了一下嘴：“没什么味儿呀！”矮者道：“你看过猪八戒吃人参果吗？”大家笑了。“我问你好吃不好吃。”“我什么味儿也没品出来……哎呀，屙尿拉屁的，就跟没熟好的棒子秸似的。”除章秘和小遆外，桃区的几位都笑了。尊飏问：“这桃子熟吗？”司机道：“当然熟了。我们怎么能吃啊！”章秘摇摇头：“我知道你为什不吃了，看来你是早就知道这里的桃子不好吃！为什么不早说？”“不光我知道，他俩也知道。之所以没提前说，怕你误会我们不客气。”“我们早就习惯了，也不觉得不好吃。”章秘审视着被啃了一口的残桃：“这叫桃子么，光溜溜的，外皮一丁点保护毛都没有？”矮者道：“首席秘书真是深居简出啊！这叫油桃。”尊飏道：“对、这叫油桃，我吃过。说实话，毛桃比油桃好吃！哎，警察同志，刚才你怎么不摘几个毛桃？”“毛桃？恐怕你踏破铁鞋也找不到根桃毛喽！”矮者接着介绍：“毛桃没油桃高产，谁还去种毛桃树，毛桃再好吃有什么用？”“同志，你这句话说得不对。在咱们中洲祖区，到处都是毛桃树，”章秘书用手指向窗外，“比这树枝上挂得多得多，远远望去，嘟噜马泡的；成熟以后更好看，颜色深浅不一，斑驳陆离，在绿叶的陪衬下，各种颜色互相掩映着，那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禁不住掬之入口了。”尊飏道：“桃区怎么不引进新品种？”高者道：“我们都习惯了油桃的滋味，没谁想到引进新技术。”矮者摇头道：“问题不在这里。”章秘急于知道答案：“问题出在哪里？”矮者用手往上一指，“哎哟——”一声，那手指也许捅得太高，碰到车顶，痛得他龇牙咧嘴。高者道：“把传统毛桃改育成油桃，是权威人士大生物学家桃自金的得意之作。其他人谁敢再改过来呀！那可是踢人家场子、砸人家饭碗的事哇……”“嗳，比这还严重，那叫打人家脸！”矮者说。司机说：“你们说的毛桃，我只是听说过这个概念，没见过实物。”“大家快看——”章秘书突然大喊一声，“这个桃子上还有几根桃毛呢，纤细绒毛！”高者盯着说：“我看看——真的呢！可惜就像斑秃子！”矮者瞅了一眼：“这桃子是没培育成熟的。到了下一代，斑秃就成全秃了。”章秘说：“我倒认为，这个桃子与众不同，很顽强的，仍要保留毛桃的遗踪，不肯接受桃自金的使命。我从她身上，看到了希望：下一代果实，一定是全身毛茸茸的可爱小宝宝了！”高的说：“您这话说的也在理：万事万物，生来都是要长毛的，而且要靠毛庇护的。太裸露就可能生病，也不好看。哎，你想，要是见了剪了毛的兔子、拔了毛的鸡、刮了毛的猪，什么感觉？”矮者道：“甲壳类动物就不长毛？”章秘道：“它们的盔甲是毛的变种。”“我们人身上就没毛！”高者说：“兄弟，你仔细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毛？”矮者撸出胳膊，认真端详一番，笑了笑。章秘道：“我们小时候没听见大人叫我们‘小毛孩’吗？就是这样来的。”
笑声一落，章秘问高者：“你刚才提到的生物学家叫什么来着，桃什么金？”“哦，叫桃自金。和他俩一家子。你问他们吧。”高者指着矮者和司机。司机道：“队长，你瞎闹啥，叫你闹得腰疼。俺可高攀不起，有辱人家桃自金的门棱。哎，可能和他连宗？”矮者道：“桃区大部分人姓桃，可是正宗桃嗣不多。桃嗣宗族中大部分是桃氏始祖桃卜正赐姓桃的，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姓桃的，其实不一定有血统关系。”
“哎，这油桃品种还能不能再改成毛桃品种？”尊飏问道。矮者说：“我看改不过来了！”“为什么？”矮者闭上眼，撇了撇嘴：“我看你不渴了，哼！”高者介绍：“油桃在早——时间得推到三皇五帝时代，它的母体本来就是光秃秃的。直到东方弘太统一了万源国，油桃才被首席组织专家改造成毛桃……”“哪几位专家？”尊飏好奇。“这个问题由章秘书给你解答最合适不过了。”高者道。章秘书也不客气，略带自豪的口气：“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首席签署了一个四人专家小组，以乌逾白同志为首，成员有冬后乔、文渊、洪大学。经过刻苦攻关，终于将油桃改造为毛桃……”“可惜呀，”矮者睁开眼睛，“好景不长，桃礼伦掌权之后——哦，这时候东方弘太只拥有空衔，桃礼伦边大张旗鼓地宣传新技术，让专家桃自金把毛桃又改回去了。这不，又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又改回去了？”尊飏问道。高者道：“桃总说，毛桃不好吃，也不高产。”章秘书道：“当年桃礼伦对毛桃改油桃就有成见。其实他眼光短浅，没有看到毛桃的可观的发展前景。”
“那、这么多桃树，都是人工种的吗？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啊！”高者道：“本来是野生的，后来成为人工栽培的了。”“这就出奇了，不长别的树，偏只长桃树。”“这里面有段来历呢。”“你给我们讲讲吧！”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
笑声一落，章秘问高者：“你刚才提到的生物学家叫什么来着，桃什么金？”“哦，叫桃自金。和他俩一家子。你问他们吧。”高者指着矮者和司机。司机道：“队长，你瞎闹啥，叫你闹得腰疼。俺可高攀不起，有辱人家桃自金的门棱。哎，可能和他连宗？”矮者道：“桃区大部分人姓桃，可是正宗桃嗣不多。桃嗣宗族中大部分是桃氏始祖桃卜正赐姓桃的，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姓桃的，其实不一定有血统关系。”
“哎，这油桃品种还能不能再改成毛桃品种？”尊飏问道。矮者说：“我看改不过来了！”“为什么？”矮者闭上眼，撇了撇嘴：“我看你不渴了，哼！”高者介绍：“油桃在早——时间得推到三皇五帝时代，它的母体本来就是光秃秃的。直到东方弘太统一了万源国，油桃才被首席组织专家改造成毛桃……”“哪几位专家？”尊飏好奇。“这个问题由章秘书给你解答最合适不过了。”高者道。章秘书也不客气，略带自豪的口气：“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首席签署了一个四人专家小组，以乌逾白同志为首，成员有冬后乔、文渊、洪大学。经过刻苦攻关，终于将油桃改造为毛桃……”“可惜呀，”矮者睁开眼睛，“好景不长，桃礼伦掌权之后——哦，这时候东方弘太只拥有空衔，桃礼伦边大张旗鼓地宣传新技术，让专家桃自金把毛桃又改回去了。这不，又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又改回去了？”尊飏问道。高者道：“桃总说，毛桃不好吃，也不高产。”章秘书道：“当年桃礼伦对毛桃改油桃就有成见。其实他眼光短浅，没有看到毛桃的可观的发展前景。”
“那、这么多桃树，都是人工种的吗？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啊！”高者道：“本来是野生的，后来成为人工栽培的了。”“这就出奇了，不长别的树，偏只长桃树。”“这里面有段来历呢。”“你给我们讲讲吧！”
鄙人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不同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惊感叹之余，忽然想到鄙人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