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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令长相思,折断杨柳枝 9圣诞节之夜【修正】

    一踏入城堡的大厅,就被原本不应属于这个世界上的色彩给夺去了全部的心神。

    赵文清看着自己身边那三个带着自己养大的萌萝莉跑来找传说中的城堡、建立起一个能够让所有小巫师安然无恙学习、成长的学校的“同伴”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为了新认识的友人甩掉了自己这个监护人……赵文清才不要去提醒赫尔加呢。

    ——一提醒了赫尔加,这可爱的孩子一定会去提醒她身边的那三个傻蛋的。

    之后,赵文清果断决定不再出声提醒这四个青年男女,自顾自的将自己“围脖”的那毛茸茸的黑色长尾巴往脖子上拢了拢,抱着自己白色的“袖筒”,开始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打量起来。

    这大厅的上空悬着无数未曾点燃的蜡烛,边上摆放着交响乐队的乐器,鼻子前那似有若无的复杂香气和耳畔仿佛不断回响的女性笑声,与身边仿佛被那大大地裙摆扫过的触觉……

    赵文清往前走去,在来到被帷幕遮住的大厅最前方时,伸出了手。

    他看着帷幕背后那由钢丝将彩绘玻璃一块块拼出起来的彩绘玻璃窗,咂舌的想着这玩儿意到底得用多少钱、多少时间跟多少人工才能搞出来这么牛逼的东西。

    【蓝色的玻璃代表着天国,红色的玻璃意味着基督的血。】

    即便是这样说的,不过会在背叛了对上帝的信仰之后,还将祖上的城堡与封地,因为疯狂的爱恋而献给罗伊纳•拉文克劳的贵族……真是可悲。

    不单单抛弃了自己祖上拼尽性命搞到手的一切财物,甚至在签署了有着种种无法说明的奥妙的契约之后,就被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一个阿瓦达夺命咒给干掉了。

    而与当时干掉那名贵族时一模一样的绿光,就砸在赵文清左边不远处。

    那美轮美奂、价格连城的彩绘玻璃窗,就被一个阿瓦达索命咒给毁掉了。

    赵文清一转头,愤怒的抱着自家的雪狐愤怒的吼道:“萨拉查,这玩儿意要多少钱你不知道么!”

    在那黑衣黑袍黑狐围脖的装束映衬下,从因为惯性而落在背后的兜帽中展露的脸,是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人无法用言语来描绘出的美丽。

    在更换了新一任的主人后,这座城堡的大厅当中所遗留的往日奢靡绚烂的幻觉,终于不复再现。

    .

    .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建设情况如火如荼,而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分歧却一天比一天大。

    温柔的赫尔加与优雅的罗伊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理念相背而驰的两位异性友人再次回到【当初。】

    赵文清逗着自己的那对“黑白双煞”,喂着他们吃着家养小精灵准备的上好肉类的同时,一边觉得这两位女院长真心是庸人自扰。

    当初?

    她们想要什么样子的【当初】呢?

    人类就是一种既无法脱离群体而生,又无法愿意抹杀自己的人格意志为了群体而死的存在。

    想要让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不再因为双方的理念不同而吵架?

    搞笑呢。

    会这样想的两位女性,也犯了最卑劣不过的“用自己的意志改变他人想法”的事情。

    会想一秒这种事情,就已经注定了最后输掉了这份友谊。

    可这些事对于赵文清而言,毫无所谓。

    他发现比起明明不适合当个校长却还要强撑着板起脸教育学生的戈德里克,越来越多的时间是待在自己的地窖中与魔药为伍的萨拉查……更加可爱。

    黑发灰眼的青年为了如同阳光一样美好的朋友,从自家世世代代祖居的沼泽之渊走出来,然后在惊悚的发现自己喜欢上同一性别的友人时,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份感情,而任由时间将这份感情化作了最为苦涩不过的粘稠液体。

    那么……

    赵文清给自家的黑白双煞顺着毛,一边思考着怎么把这位黑发青年给拖到床上去。

    .

    .

    “圣、诞、节?”

    萨拉查一挑眉,语气古怪的看着前来邀请自己的挚友。

    “戈德里克,先是非要往学校里接那些泥巴种,现在又要给他们举办一个圣诞节?纪念教会的那个什么愚蠢的耶稣的诞生的节日——”

    “这只是……”戈德里克努力的说服着自己的友人,“我想找个由头,举办一个宴会,让纯血统和……他们关系前进一些。”

    “你做梦去吧!”

    萨拉查拂袖而去。

    两位友人的争吵之声,让就在走廊另外一头经过的赵文清与身边的两位漂亮的女院长面面相觑。

    “得了得了。”赵文清摊开手,对着身旁的两位美女自动请缨,“我去把他追回来。”

    戴着雪狐围脖、怀里抱着黑狐“袖筒”,全服武装的赵文清,连忙追着萨拉查的脚步而去。

    赵文清终于追上了打算一出学校,就用“移形换影”跑到连他本人都不知道地方去的萨拉查。

    赵渣内心腹诽:‘你说这青年怎么昨天晚上还哭着求饶的做到昏过去,今天却能跑得这么快呢?’

    追上了萨拉查后,赵文清直接将对方拖进了走廊上的等身穿衣镜后的密道里。

    在赵文清眼中,萨拉查的挣扎只是让他稍微手忙脚乱一些的小情趣而已。

    将黑发青年推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之后,赵文清终于能同萨拉查好好说说话了。

    “既然萨拉查你这么不高兴……”纤细的手指绕着青年的黑发,少年提议,“我们就去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在“就地正法”这个严峻的事实面前,萨拉查果断选择了同赵文清一起离开。

    和个捏着自己的把柄,胁迫自己同他上床——却极体贴温柔的“情人”比起来,戈德里克这求而不得的存在……只能是萨拉查心头上的一根刺。

    被主人给赶到边上去的“黑白双煞”见形势好转,立刻重新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爬回了赵文清的身上。

    萨拉查冷着脸,给自己同对方各挥了一下魔杖后,原本尘土满脸的狼狈模样,又恢复了原本清清爽爽的面貌。

    赵文清在带着萨拉查偷了两瓶上好的红葡萄酒后,将手上的两瓶红酒与自己的那对“黑白双煞”交付与了萨拉查后,奔向了城市里的那座灯火通明的教堂门口。

    .

    .

    被欲望夺去神志的贵族、不敢相信自己目光的神父、眼睛变了颜色的商人、怀疑自己所视的贵妇,含苞待放的少女……

    所有人在圣诞夜时聚集在教堂当中聆听着唱诗班的男童吟诵着颂歌时,被这名突然打开教堂大门的少年那无法用言语描绘出的美丽容貌、在一瞬间给夺走了说话的能力。

    对方扬起一个无比绚烂的笑容,朝着教堂内的所有人喊道:“圣诞快乐。”

    随后,猛地关上了教堂的大门。

    一个魔咒,锁上大门。

    .

    .

    就在门外的萨拉查,一看到赵文清转过身,就将他怀里的那只雪狐带着一脸的厌恶神色还给了对方。

    与此同时,还冷冰冰地吐出伤人的话语:“多此一举。”

    他的袍子下摆上,似乎来环绕着之前将自己偷来的那两瓶红酒绕着教堂撒上一圈的酒香味。

    赵文清随手丢下一个赫尔加做得魔法火折,魔法火焰在接触到了红酒的液体后,一瞬间火舌就舔上了教堂的顶端。

    原本教堂建造的结实可靠,就是为了“抵御外敌”这一个功效。

    只要把唯一出口的大门一关,这就基本安全了。

    可是现在唯一的通道已经封死,那么教堂里的人命与哀号……只能成为赵文清心情好时,讨下自己情人欢心的存在而已。

    .

    .

    干完了上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后,赵文清笑嘻嘻的将雪狐往自己的脖子上送去。

    乖巧听话的雪狐,立刻一甩自己毛茸茸的长尾巴,环住了赵文清的脖子。

    萨拉查的肩膀上,还站着一只踌躇不已的漂亮黑狐。

    那黑狐怯生生的小媳妇模样,着实让萨拉查烦躁的想要将它从自己的肩膀上甩下去。

    可唯一的问题是,黑狐似乎吃准了萨拉查对于毛茸茸的动物没有抵抗力的柔软心理,死都不愿意下来。

    “再不下来,我就把你拿去做魔药。”

    赵文清笑嘻嘻的逗着萨拉查肩膀上的黑狐,说着后者才会说的威胁话语。

    萨拉查的黑脸让赵文清在看到后,暗地里差点笑到内伤。

    “——对吧。萨拉查?”

    被赵文清笑着询问的黑发青年,阴沉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而那只见风使舵极有眼色的黑狐,立即迅速利索的从萨拉查的肩膀上跳了下来,随即扑在赵文清的怀里就死不撒开爪子。

    雪狐围在赵文清的脖子上,傲慢的给干着暖手的“袖筒”一职的黑狐一个极度不屑地白眼。

    “萨拉查萨拉查,不要生气啦……”赵文清迅速的追上了萨拉查的脚步,“你看这都不是你不会换个说话的错么?这不怪我的说。”

    萨拉查回了赵文清一个“为什么我要在你这种家伙身上想鄙视语句”的眼神。

    下一秒,他就被赵文清扑倒在了雪地上。

    家里蹲做魔药的死宅,永远别想在体力和技巧上打赢和个小萝莉一起徒步走完一圈英伦大陆的美少年。

    “萨拉查,你这分明就是邀请在我嘛。”

    赵文清在咬着萨拉查的耳朵、抱怨着完全颠倒是非的话语的同时,双手也没停下来。

    美少年一手扣住对方想要反抗的动作,一手伸到袍子里面,往赤.裸裸的肌肤上连摸带捏,偶尔掐一下,也只能让被半胁迫的青年咬住嘴唇,忍下那些羞耻至极的呻吟。

    “不要……”最起码的,“……不要在这里……”

    “好啊。”

    赵文清回答得爽快到让萨拉查觉得一定有“但是”这种下文。

    “作为交换,我回去后,要做很多、很多的……哟。”

    被笑声隐去的事情,让从雪地上爬起来的萨拉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会用“不想让对方知道你其实爱着他”这种理由威胁的家伙……最是恶心下流不过。

    可是——

    .

    .

    “说起来……”

    赵文清满意着床上的青年一边羞耻于自己的行为,一边放.荡的打开腿做着最是明显不过的邀欢的举止,靠在他的耳边说,“威胁对方和自己上床这种段子,真是恶俗又老套……”

    萨拉查抬了下头,赵文清看着对方眼中的自己,轻笑着低下头。

    闻着对方的嘴唇,强迫着他张开嘴,唇齿交融之间,仿佛要夺走对方肺里全部的空气。

    “不过啊……”

    又一轮结束后,赵文清靠在萨拉查的耳边,一边撩起对方脸庞的头发,一边带着些期待的问道,“比起戈德里克来说……还是我更好吧。”

    “……亚克斯西,闭嘴。”

    “是是是……”

    虽然这样说,可赵文清一把抱起自己的情人,带着他进了浴室。

    “再动一下,萨拉查你想在浴室里再做一次的话,我也不介意……”

    威胁完毕,赵文清的手指扒开萨拉查的小.穴,指尖引导着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啊,对了。”

    等洗完了澡,赵文清抱着萨拉查回了已经重新崭新柔软的鸭绒床上,给两人裹好了被子后,才想起了什么。

    “萨拉查,我的精.液从你的大腿上流下的样子,真得是非常好——”

    赵文清看着一翻身就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摸上自己的脖子,想要掐死自己的萨拉查,忍不住大笑起来。

    下一秒,洗干净准备睡觉的两人,又再次陷入了似乎双方都没曾想到的下一发状态。

    与此同时,赵文清在屋内戛然而止的笑声,引得门外踌躇半天却都没想好一个进门理由询问“我看到亚克斯西你回来了,可是萨拉查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回来”的戈德里克震惊不已。

    戈德里克忍不住推门而入,却在屋内看到了绝对未曾想到的一幕。

    “你们……”

    被捉奸在床的赵文清,还有空放开之前托起萨拉查腰部的双手,任由他再次重重得坐下去。

    赵文清抬头看了看摆在屋内的水漏计时器,侧过头,朝着门口的戈德里克道了一声:“圣诞快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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