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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禛心乱 66纷纷扰扰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非常抱歉,最近纷扰太多,正如女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耽误了更新,再次抱歉。<hr size=1 /></div>  “阿姐,四哥怎么骗你了?”见我口气还有嗔怪,婉莹有些急躁又有些不解。

    “他……他未曾提过他已有家室,不是骗是什么?”我没好气地说。

    “阿姐?”婉莹一脸迟疑地看着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我见了她的眼色也有些窘迫起来,立即反复思索着是否有失言之处。

    “阿姐,四哥大婚时,虽说你我都年龄尚小,可也不能一无所知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婉儿小心翼翼地提醒,倒让我形神怯怯,面上愣了愣晕染出两抹绯红,冷笑着嘲讽自己的傻,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啊,哪个成年的阿哥没有个婚配的,其实他始终未提也并算不得欺骗,毕竟他没有刻意隐瞒,原来不过是默认我知晓罢了。纷纷扰扰,在心里纠结起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秋意渐浓向着冬日进发,一路带着绵绵秋雨,冰冷而缠绵,细细密密如剪不断的藕丝,打在地上激起泥泞,那是理还乱的纷扰和纠缠。

    自此再要出得王府便难如登天了,这些个日子过去,我只能禁足于闺房和门前小院这一方天地里,与外界断了联系。阿玛此次倒并未体罚,或许比体罚更惨的是身心的折磨,他请来了一位还算年轻手艺也相当巧的嬷嬷专督导我和婉莹研习女红,着实的欷歔扼腕。自问我不是那种秀外慧中的古代闺秀,也不是独立能干的现代碧玉,念书时的劳技课已让我无颜见老师,现在才知道这嬷嬷比得老师要可怕千倍。

    可比起额娘的心虐,阿玛给的不过是皮毛级别的身虐,完全可以忽略带过。额娘每日引来元普,在我这方本算平静的小天地里满世界转悠,让人有些眩晕。

    额娘见天喜笑言谈地带他来找我,元普成了府里的常客,在额娘的怂恿撮合下,本还安守本分的元普也变得难缠和殷勤,想要静下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仅存的感激之情也变成了抗拒。而额娘的一反常态更是让人唏嘘莫名,只猜到她是有意要撮合我们,却不知这更深层的用意为何,好似一切早已在她心中盘算,我却漠然处之。

    秋日里雨天很长,这日里阳光难得地好,逐渐入冬的日子里这样的暖阳甚是珍贵,眯缝着双眼打量了一下被四堵墙隔绝的天地,胤禛的影子便在脑际过电影似的回放,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那团相思如火在胸中蔓延。

    为强压下这团火,我着实找了不少玩意来打发时间,转移心思。心血来潮地在院中铺开一张黄花梨木书桌,又摆了笔墨纸砚,一时间却又找不来临帖,摸了摸胸前珍藏的墨宝心沉了沉,犹犹豫豫地还是拿了出来临摹效仿。写得认真已是出了一身薄汗,才写了寥寥数笔,拿来两副仔细比对,真可谓天壤之别,心里更烦闷了。

    为此有些气馁,此时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猜想必是那隔三差五来报道的元普,心中郁结正愁无处抒发,心生一计,端了笔洗故作无意地向着身后泼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尽管那个身影敏捷地一闪,怎奈我抛出的弧线幅员辽阔,他也只得着了道。再一抬头,我便傻了眼,一脸讪讪地等待着十三的谴责。

    “这可真是泼墨挥毫啊,不知四嫂是要做何大作,要在胤祥身上下笔?”面前又亮起胤祥那如煦日暖阳般的笑容,心里顿时温暖了许多,歉疚地看着他月白常服上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墨痕,他却并不恼怒,只顾着拿我打趣。

    听他提起挥毫,立刻收起宣纸藏到了身后,胤祥是个眼明手快的主,一个闪身两张纸便悉数落在了他手里,展开又合上看得并不仔细,却看到他眼中略有些暗淡又似有什么纠结,久久才将原稿归还,将我的那份折叠好放怀里揣了,口中得意之色起,道:“这就归我了,抵这身衣裳。”说着又低头打量了一回衣裳前摆,摇头作很介意状。

    伸出的手被他挡在了半空,不做计较其实是不好意思计较,故作不屑地挥了挥手,道:“拿去拿去,给府上镇个宅驱个邪的,也算功德一件。”

    “丫头,”胤祥被我的话嗔得哭笑不得,手掌在我额上轻轻一推,被我一个闪身让了过去,做回到一旁放置的摇椅上示意他在一旁坐下,心里清明的很,他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调笑道:“今儿个没刮风啊,怎么十三爷就来了呢?”

    “呵呵,这是讽我不请自来呢,讨杯茶喝就走。”胤祥一撩袍子在我一边的软凳上坐了,自顾斟起茶来。

    接过他斟好的茶杯,恭敬地奉上,嗔道:“才几日没见,玩笑都开不得了,好茶一杯当赔罪。”

    胤祥摇头浅笑道:“若不是赔罪,四哥也不用天天在我耳边吹西北风,让我走这一遭了。”

    听他说起胤禛,我的心里沉了沉,面上敛了笑,不知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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