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禛心乱 56李卫当官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补昨天一更<hr size=1 /></div> 回房静默良久，才稍稍整顿了浅忧余殇。平复了心绪，梳洗换装，便开始整理起行李物件。特特地找来那副自京城随身携带的画，并着胤禛的锦袍好好地包裹了，放在显眼的地方怕忘了带，又生怕太显眼了会弄丢，摆来弄去的折腾了好久竟也只是徒劳，额头已经渗出些薄汗，果然已是暑气熏蒸的天气。
斜倚窗棂，稍许有丝丝凉风拂面，顺着望去，是胤禛的书房，却依然静谧无声。一人独处，望着有他存在的地方，心里空落落地，这种对面手难牵的尴尬，也不知何时才能逾越。
一阵娇莺细语、清清铃铃的嬉笑声将我从凄哀中唤回了心神，是娉娉婷婷的婉莹和精灵可爱的东哥，见着我是一阵的说笑打趣，细数着这些日子里的憋闷，此时终于得知可以回京了，两个从未单独出过远门的豆蔻少女此时均有了归心似箭的悸动。
“阿姐，看我带谁来了？进来吧。”婉莹如莺啼般清脆欢快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门外。怯怯地步入一熟悉身影，是刚在书房见到的阿宝，前面情形尴尬没有看清，现如今活脱脱站在面前，竟然一身藏蓝色锦袍加身，腰系锦绣腰带，没有带帽子，额头光亮，乌发紧紧地捋出一条长长的发辫，全然没了当日相识的市井气，倒翩翩然精明能干的书生相。
“阿宝，你……怎么？”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已不是我认识的阿宝，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这话说得确是不错。
“阿姐，原来你不知，我以为四哥……”婉莹故作神秘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宝，弄得我更是一脸茫然，她更得意似的说：“阿宝现在跟着四哥办差了。”
“是啊，爷好心，收留我们兄弟俩，以后可以不必整天在街上摸爬滚打，没个温饱了。”阿宝感激涕零地一通拜神模样。
“即知不易，那就好好干吧，我打包票你有前途。”我窃笑，当然有前途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着未来的皇帝总不会挨饿，不过伴君如伴虎，想到历史上对胤禛的评价，隐隐有了些许顾虑，但看着阿宝志气满满的一脸欣喜，“自求多福”这句话我终是没有说出口。“不过，你出卖我这一事，可是不能轻饶。”
“求格格饶了阿宝，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四爷是真真为格格着想之人，阿宝想四爷断不会害格格，若换了别人阿宝是打死不说的。”
我本也只是打着戏弄他一番的念头，并不打算真追究，见阿宝一脸惶恐，低头哈腰，万般悔恨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顿了顿道：“也罢，果然是跟着四爷精进不少，说话做事都有模有样的，以后可不能拿出那痞子样了。对了，阿宝你读书不多，四爷打算怎么安置你？”胤禛在史书上有一说是用人重才而不重出身，什么品阶都有，很好奇他对阿宝的安置是否有独到之处。
“禀格格，属下被派去四川，跟着几位同僚学习为官之道，待爷吩咐后再派任。”
“爷可真是费心了，他定是叫你在蜀地好生照料一下柳姑娘吧？”
“是，爷有此吩咐，但这不是主要的。爷叫属下跟着年爷办差。”
“你所说的年爷，可是叫年羹尧？”这倒是出乎了意料，好奇心更强了些，历史在按着它的轨迹前行，让我庆幸之于又有些担忧起来。
“正是，格格见过的，就是那日青楼替我们解围的爷。”阿宝越说越来了兴致，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将这一路仕途的起步进展都跟我说了个遍，我虽听着有趣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原来那日方脸大耳的官员竟是日后红极一时的年羹尧，他能文能武，建功沙场，又帮着胤禛征战朝堂内外，确是功不可没，却因一失足晚景凄凉，这都是后话。
只现如今我最担心的不是此事，“阿宝，你既然领了差事去帮着年羹尧做事，凡事还是多长个心眼儿，这自己人不自己人的多掂量着点儿，再帮我打听个人，看年羹尧可有个妹妹，闺名叫什么，现下人在何处？”
其实有些事明知要发生，却还是抱着侥幸的念头，希望有一些意外的惊喜能够满足自己，尽管渺茫，却也不甘。
“阿姐，你跟四哥真的……”在我还沉浸在顾虑中的时候，婉莹这个俏皮丫头上前促狭地问。我脸上一热，其实已经不言而喻。周遭也不再有人多言，只是嗤笑声不断。
只有阿宝此时收敛了笑，上前福身下探做了个满礼，向着来人一拜道：“李卫，给四爷请安，爷吉祥。”
闻言我有些瞠目，并不惊讶于胤禛，而惊讶于阿宝一声自称。
“这是什么表情？”胤禛看着伏地作揖的阿宝，又自我打量了一番，蹙起了眉看向我。
“天啊，李卫？”我那振振有词的说教此时变得很可笑，我竟还教一个纵横官场别人干不了的他能干，别人不敢干的他敢干，别人干不成的他能干成的能臣，而且我们一起爬过树、翻过墙、闯过妓院，此生经历何等精彩啊。“没事，没事，只是觉得阿宝这个名字更顺口些。”
胤禛舒缓了表情，宠溺地望了过来，声音语调之间透出些温柔来。“你不必改称呼，李卫这名只是今后仕途上便利些。”
对上那双另我泥足深陷的黑眸，痴痴地忘却了所有情绪，周围的人识趣地退了出去，才恍若回神。
“你坐一下，我收拾行囊。”掩饰着尴尬的情绪，左右摸索着，像要收拾行装却手忙脚乱毫无建树。见他默不作声，又有些莫名，转了身子看他。
斜倚窗棂，稍许有丝丝凉风拂面，顺着望去，是胤禛的书房，却依然静谧无声。一人独处，望着有他存在的地方，心里空落落地，这种对面手难牵的尴尬，也不知何时才能逾越。
一阵娇莺细语、清清铃铃的嬉笑声将我从凄哀中唤回了心神，是娉娉婷婷的婉莹和精灵可爱的东哥，见着我是一阵的说笑打趣，细数着这些日子里的憋闷，此时终于得知可以回京了，两个从未单独出过远门的豆蔻少女此时均有了归心似箭的悸动。
“阿姐，看我带谁来了？进来吧。”婉莹如莺啼般清脆欢快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门外。怯怯地步入一熟悉身影，是刚在书房见到的阿宝，前面情形尴尬没有看清，现如今活脱脱站在面前，竟然一身藏蓝色锦袍加身，腰系锦绣腰带，没有带帽子，额头光亮，乌发紧紧地捋出一条长长的发辫，全然没了当日相识的市井气，倒翩翩然精明能干的书生相。
“阿宝，你……怎么？”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已不是我认识的阿宝，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这话说得确是不错。
“阿姐，原来你不知，我以为四哥……”婉莹故作神秘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宝，弄得我更是一脸茫然，她更得意似的说：“阿宝现在跟着四哥办差了。”
“是啊，爷好心，收留我们兄弟俩，以后可以不必整天在街上摸爬滚打，没个温饱了。”阿宝感激涕零地一通拜神模样。
“即知不易，那就好好干吧，我打包票你有前途。”我窃笑，当然有前途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着未来的皇帝总不会挨饿，不过伴君如伴虎，想到历史上对胤禛的评价，隐隐有了些许顾虑，但看着阿宝志气满满的一脸欣喜，“自求多福”这句话我终是没有说出口。“不过，你出卖我这一事，可是不能轻饶。”
“求格格饶了阿宝，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四爷是真真为格格着想之人，阿宝想四爷断不会害格格，若换了别人阿宝是打死不说的。”
我本也只是打着戏弄他一番的念头，并不打算真追究，见阿宝一脸惶恐，低头哈腰，万般悔恨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顿了顿道：“也罢，果然是跟着四爷精进不少，说话做事都有模有样的，以后可不能拿出那痞子样了。对了，阿宝你读书不多，四爷打算怎么安置你？”胤禛在史书上有一说是用人重才而不重出身，什么品阶都有，很好奇他对阿宝的安置是否有独到之处。
“禀格格，属下被派去四川，跟着几位同僚学习为官之道，待爷吩咐后再派任。”
“爷可真是费心了，他定是叫你在蜀地好生照料一下柳姑娘吧？”
“是，爷有此吩咐，但这不是主要的。爷叫属下跟着年爷办差。”
“你所说的年爷，可是叫年羹尧？”这倒是出乎了意料，好奇心更强了些，历史在按着它的轨迹前行，让我庆幸之于又有些担忧起来。
“正是，格格见过的，就是那日青楼替我们解围的爷。”阿宝越说越来了兴致，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将这一路仕途的起步进展都跟我说了个遍，我虽听着有趣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原来那日方脸大耳的官员竟是日后红极一时的年羹尧，他能文能武，建功沙场，又帮着胤禛征战朝堂内外，确是功不可没，却因一失足晚景凄凉，这都是后话。
只现如今我最担心的不是此事，“阿宝，你既然领了差事去帮着年羹尧做事，凡事还是多长个心眼儿，这自己人不自己人的多掂量着点儿，再帮我打听个人，看年羹尧可有个妹妹，闺名叫什么，现下人在何处？”
其实有些事明知要发生，却还是抱着侥幸的念头，希望有一些意外的惊喜能够满足自己，尽管渺茫，却也不甘。
“阿姐，你跟四哥真的……”在我还沉浸在顾虑中的时候，婉莹这个俏皮丫头上前促狭地问。我脸上一热，其实已经不言而喻。周遭也不再有人多言，只是嗤笑声不断。
只有阿宝此时收敛了笑，上前福身下探做了个满礼，向着来人一拜道：“李卫，给四爷请安，爷吉祥。”
闻言我有些瞠目，并不惊讶于胤禛，而惊讶于阿宝一声自称。
“这是什么表情？”胤禛看着伏地作揖的阿宝，又自我打量了一番，蹙起了眉看向我。
“天啊，李卫？”我那振振有词的说教此时变得很可笑，我竟还教一个纵横官场别人干不了的他能干，别人不敢干的他敢干，别人干不成的他能干成的能臣，而且我们一起爬过树、翻过墙、闯过妓院，此生经历何等精彩啊。“没事，没事，只是觉得阿宝这个名字更顺口些。”
胤禛舒缓了表情，宠溺地望了过来，声音语调之间透出些温柔来。“你不必改称呼，李卫这名只是今后仕途上便利些。”
对上那双另我泥足深陷的黑眸，痴痴地忘却了所有情绪，周围的人识趣地退了出去，才恍若回神。
“你坐一下，我收拾行囊。”掩饰着尴尬的情绪，左右摸索着，像要收拾行装却手忙脚乱毫无建树。见他默不作声，又有些莫名，转了身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