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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一章 沈裘使计再挑拨

    大马一见家主来了,便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使尽一身力,把梁胖子往前一推,然后迅速往家主方向跪下大喊道:“家主万福!”

    梁胖子正觉得没打够,还想冲上前去,可是一看大马这姿态,知道他使奸计正面避开了与自己的交锋,心里颇为不爽,忿忿地“哼”了一声走回人群。

    张淑雅缓缓走来,瞟着众人一眼道:“翅膀硬了?”众人不语,张淑雅继续说道:“你们可是觉得我已经死了是吗?”

    “岂敢岂敢!”大马走上前笑着奉承道。张淑雅瞄了他一眼,道:“听说这祸是你闯出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大马吓的瑟瑟发抖。

    “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张淑雅话一说完,眼睛里冒了一丝寒光,周衷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寒光无比凌厉,张淑雅确实是个狠角。就在这时,只听得大马突然惨叫起来,众人刚才都在思考张淑雅那句话的深意,并未注意,现在听大马的这声惨叫,都不禁往他那头看去,只见张淑雅依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可下面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大马的下体,大马被捏的疼痛难当,于是才有这般惨叫,可众人都不敢上前劝阻,这时张淑雅眼睛一瞪,手一发力,将大马的下体连皮带肉狠狠地拔了出来,众人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再往下面看去,却是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大马没料到自己会挨这一遭,连忙用双手捂住下体伤口,整个脸部已经疼得扭曲了,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这样,他渐渐地倒了下去,在地上翻滚了两圈,痛的错死过去。

    张淑雅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马,将手中的他的秽物轻轻一丢,然后挥了挥手,人群中立马出来两名喽啰,抬着单架将大马抬走。

    众人见张淑雅心狠手辣,皆不敢言语,这时将军满脸羞愧地走到张淑雅面前,重重地跪下道:“家主,将军甘愿接受惩罚。”

    “这下你可满意了?哼!”张淑雅白了将军一眼,然后缓缓地踱着步子往回走去。

    众人依然立在原处不敢动,待张淑雅走远了,小炮才走上前把将军扶起来,将军自责道:“哎!是我糊涂啊!”此时其余人才纷纷过来安慰将军。

    经此一役,周衷见礁尾岛上已经被搅得鸡犬不宁,心知大马与将军、张淑雅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只需靠自己善加利用便可以成事,也亏得沈裘妹子没白牺牲。

    为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引人怀疑,小初再三强调,养精蓄锐半年。于是渐渐地,赤廿众人在岛上又安分守己地度过了三个月,转眼已到了秋天。

    小杨依旧做他的李将,梁胖子则是李将的助手,周衷却仍然是个闲人,而沈裘在经过一番狡辩与欺骗之后,保住了自己“将军夫人”的地位,夜夜笙歌,可越是如此,心中对周衷的思念越甚,于是为了尽快与周衷相见,沈裘不得已只好天天思索破岛良策,因为她知道,越早结束这场战役,自己便能越快与周衷相聚。

    可虽说距离上次事件已过数月,但是当众人看见已经残废的大马在岛上四处走动时,往事却又历历在目,这种关键的时期是最不宜轻举妄动的,沈裘正一筹莫展时,突然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某一天沈裘突然感觉身体异样,于是给自己一把脉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她为此兴奋不已,便故意做作要将军陪她去寻医,于是将军只好陪着她找到了岛上的老中医,这老中医本是岛上唯一的医生,平时仗得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嚣张的不得了,即便是将军等头目来看病,也需客气三分,可自从沈裘上岛后,渐渐取代了他的地位,而且沈裘人美心善医术高超,众人都喜欢找她看病,为此老中医心里可是说不出的羡慕与无奈,此次见将军亲自陪着她来号诊,突然感动得不得了,如蒙受恩典一般,于是又是端茶又是准备糕点,然后摆出一副臭书生的模样摇头晃脑地给沈裘号了号脉,突然他极其夸张“咦”了一声,将军被他吓了一跳,立马拍着桌子怒道:“有事说事!别他妈故弄玄虚!”

    “将军莫怪,小的不是故意要吓将军,只是替将军高兴啊!”老中医奉承道。

    “哦?什么事啊?”将军好奇地坐下问道。

    “夫人啊!有喜了!已经三个月啦!嘻嘻嘻嘻。”老中医脸上露出无比恶心的笑容。

    “啪!”将军一个耳光扇了打在老中医的脸上,老中医立马收起了笑容,满脸惊恐地看着将军,将军搂着沈裘,二人站了起来,将军道:“这巴掌啊,赏你的!我们这就走了啊,你以后没事就别笑,你笑着可丑了。”将军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悦,于是调侃起了老中医。

    从老中医的医舍走出来,这处是一片小树林,秋风吹过时,树上的叶子被吹的“沙沙”作响。将军赶紧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军装为沈裘披上道:“快披上,注意别着凉。”沈裘温婉地点点头,忽然表情凝重起来。

    “怎么了?”将军紧张地问道。

    “哎,这事,不知如何开口。”沈裘哀怨地转过身去道。

    “美人,你已经是我夫人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开口的呢。”将军温柔说道。

    “呜~”沈裘哭着钻进了将军的怀抱:“将军,裘不配做你的女人!呜~~~”

    “到底怎么了?”将军一头雾水,但隐隐地似乎又有种不详的预感。

    “将军,裘心中一直在怕,一直在怕,怕到都不敢告诉你。”沈裘满脸委屈地看着将军。

    “不要怕,不要怕,即便有天蹋下来,我都替你撑着,有何事你说吧。”将军皱着眉头道。

    “这孩子……不是你的。”沈裘冒着险说了出来。

    一听她这般说,将军整个身子立马僵住了,一把推开沈裘,强忍住怒气,脸色铁青地冷冷说道:“不是我的?那么是谁的?”

    “三个月前的事,裘实在是不敢再去想,呜呜~~~”沈裘继续哭道。

    沈裘的话令将军不禁回忆起三个月前,“哼!”将军一掌拍在身旁的小树上,小树立马从中间断成了两截。“阉货!老子与你势不两立!”将军吼道。

    见状,沈裘“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两眼泪汪汪,可怜巴巴道:“将军,你不要裘了吗?”将军转过身来看见沈裘的可怜模样,心中又恨又不忍,“哎!”他重重叹了口气,却没扶起沈裘,而是仰头闭着眼思索着。沈裘心道不好,如果就这般被将军抛弃,那么后面的事必然会受影响,于是一下子哭的更伤心了,跪着往前挪两步,抱住将军的腿哭道:“将军,裘虽怀了别人的骨肉,可那并不是裘的错啊!裘一心只爱着将军!”

    将军听着沈裘的告白,心中隐隐作痛,慢慢地睁开了眼,低下头看着眼前泪眼蒙眬的美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便往回走。一路无语,到了楼外楼之后,守卫们好奇地看着将军,将军也不管他们,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沈裘狠狠往床上一丢,然后粗鲁地撕掉了她的衣服,粗暴地占有着她。直到筋疲力尽,将军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沈裘见将军睡着后,忍着下体干燥时被蹂躏的疼痛下了床,换了一身简单的睡衣,便喊来几个喽啰将自己的刺绣台搬到了楼外楼的大堂,自己则不顾周围人色迷迷的眼神,坐在刺绣台前一针一线地缝刺起来。现在诸事已经明朗,将军既然肯将自己抱回房间,便说明他依然是舍不得自己,只需过些时日稍加安抚,便能平复他的心情,现在该是思考下一步计划了,而刺绣便是自己最好的思考方式。沈裘笑着摸了摸自己小腹,心道真是天赐了这个孩子给自己,在自己最迷茫的时候给自己指明了方向。

    这时,沈裘发现在不远处的一条门缝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沈裘好奇地望过去,那绝对不是门卫般色迷迷的眼神,而是一种既好奇又害怕的眼神,沈裘站起身,慢慢朝那双眼睛走过去。在沈裘走到门口时,那扇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沈裘抬起头看了看门梁,原来这是圣女的房间,自从经过三个月前那件事后,已经很久没看见圣女了,她似乎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作为一个孩子,她还不能经受那种被人从很高的地方重重摔在地上的挫折。

    沈裘摇了摇头走回刺绣台前坐下,继续着自己的思考,这时那扇门又打开了一条缝,沈裘笑了笑,不予理会,就当作没看见一般。就这样过了约莫半小时,这时将军醒了,估计是起床后四处寻不得沈裘,便走到了大堂,见沈裘在这此处刺绣,便缓缓地走到她身边,低沉着声音冷冷道:“孩子我不要,我只要你。”沈裘一听,手上的活立马停了下来,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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