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九章 千面太保显神威
见四周匪子慢慢靠近,杨、梁二人都知道这只是对于生面孔的日常警戒,并不需要多担心,便用手戳戳梁胖子。这一戳本只是想让梁胖子耍个宝,卖个乖,不料却被一人看见,远远便喊道:“那个矮子!你他妈的别动,不然老子一枪打死你!”
与此同时,走近的那名刀疤脸顺手端起一把机枪,直直地顶着小杨的额头。小杨见这些土匪脾气火爆,便不敢耽搁下去了,慢慢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然后笑道:“这位爷,不要动怒,小的二人刚奉李将之命去他房间呢。”
听小杨这样说,众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也不知该放行还是不该放,李将的脾气和手段那大家都是了解的。刀疤往二人来路望了望,警惕问道:“黑脚和铁板两个小杂种呢?怎么没跟着来?那个谁,对!就你。”刀疤指了指一名土匪道:“你出去看看黑脚他们人呢。”
“不用看了,那两孙子早被李将给挫骨扬灰了。”梁胖子大声道。小杨是个纯纯的手艺人,论打斗那确实是一窍不通,可梁胖子不同,在他眼中,面前这群全副武装的土匪就像渣渣一样的,随意动动手便可以将这些人全打发去见阎王,于是便无所顾及起来。
众人皆是亡命之徒,那些个刚入伙的新人也见过不少,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不想这梁胖子一开口便是如此嚣张,顿时都开始交头接耳,没准这两位是李将的贵客呢,而且细细想来,他们所描述的也确实挺符合事实。那李将本就极其厌恶同性恋,而黑脚却偏偏好这一口,于是李将早就想除掉他,待众人七嘴八舌地商量了一会,刀疤便客气地对他们二人说:“两位,如果以后真是兄弟,请先让我们搜身,毕竟不明来路之人如果就这样放进去,我们也不好办。”
小杨正要拒绝,那梁胖子却傻笑着赶在前面一口答应了。众人于是分批给二人搜身,小杨此时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搜身的土匪非常谨慎地由小杨的鞋子处开始,并且还要求了小杨将鞋子脱下,小杨一切均按要求地办,待搜身土匪手摸到自己口袋时,小杨则一把按在那名土匪手上,冷静道:“别的地方都可以搜,唯独口袋里的东西绝对不能搜,而且看都不能看,摸都不能摸。”那名土匪为难地看看刀疤,刀疤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小杨原以为刀疤会执意搜自己口袋的,想不到这么轻易地便通过了。想那口袋里装的不是别的,可是自己祖上代代相传的易容工具。
在中国老传统手艺三百六十行里,广义地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阳活,就像打铁,练武,修锅这种,炉子工具刀枪一目了然,当着你面做给你看,但一般人学不来,这得要磕头拜师,从小学起,而且这是纯纯的手上功夫,所以手上不长茧,不准出师。第二类是明活,就像当兵的,拉车抬轿的,饭馆的伙计,他们的本领往往是看不见摸不着,从没有一个指定的科目供他们学习,可越是这样却越是要面面俱道,比如说拉车的,不但要体格好,而且还要懂人情事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要懂得察言观色,当兵的也一样,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除了服从命令,你得能见机行事。第三类是阴活,所谓的阴活,顾名思义,就是指见不得光的活,比如说像变戏法的,易容的,还包括偷盗之流,而且在老中国时期,这类阴活的手艺还有个非常死板的规矩,就是不准外行乱碰自己吃饭的家伙,想来也是,要是变戏法的给人看见了自己的物什,那岂不就是要穿帮了吗?小杨家传的易容之术恰好就是属于阴活这一类的,于是也自然秉承了最传统的规矩。
众土匪搜过身之后,便给二人让出一条道,刀疤还特意指派了一名下手给二人带路。没想到这岛虽不大,而警卫布置却是有条不紊,沿途安排的尽是些面目可憎的的黑脸大汉守卫,手持重型武器,并且军纪极其严明,一个说话开小差的人都没有,小杨只觉得这一路静的连林中鸟儿的叫声都能听见。二人所过之处大汉们皆是恶狠狠地盯着二人,令人不敢直视。
走了十来分钟,那土匪带着二人来到一栋六层高的楼前,向二人指明了李将的房间,道了个别便转身回去。待那土匪走远后,小杨悄声对梁胖子说道:“老梁,记着,我们俩换脸了,这会你可不叫梁巨大,你叫梁明,而我也不叫杨小明了,我叫杨大,记住没?”梁胖子听罢小杨说,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小杨的意思,大约是将两人的姓名互相穿插一下,于是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刚才在守卫室当着李将的面,你喊我一声梁明,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明白了明白了。”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名持枪大汉,警惕地看着二人问道:“你们是谁的手下?来这里做什么?”
“哦这位大哥,我们是新来的,刚李将让我们二人来找他待命呢?”小杨堆着笑说道。易容后的小杨本就是瘦小的身材顶着梁胖子那张又黑又横的脸,看着极不协调,这会一笑,直把那名守卫恶心了一下,于是打量着两人,警惕地说道:“你们别动,在这等着,哪也别去啊!”说罢这守卫便转身上了楼,约莫过了五分钟,那守卫便下楼来,对二人说道:“你们跟我来吧。”于是带着二人绕过这栋楼,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还边说:“李将说了,你们两个今后是代替黑脚看守南礁滩的吧。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六点早训,七点吃早饭,然后上午的时间自由活动,中午十一点吃午饭,十二点到下午一点是午睡时间,一点到三点去岛北盖楼,三点回南礁滩轮值,三点半继续到岛北盖楼,五点吃晚饭,七点之前都是自由活动时间,七点开始晚训,九点洗澡,十点熄灯,一切准时准点,三餐过时不侯,听清楚了没有?”
小杨一听,心里紧了一下,能将这批亡命之徒这般纯军事化管理,这得是多大的能耐啊,看来这番赤廿众人遇到对手了。便问道:“请问早训和晚训各是干什么?还有北岛在盖什么楼呢?”
那守卫听小杨发问,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小杨的领口大声喊道:“还有,岛上有个规矩——你可以说不知道,你也可以让我再讲一遍,但是,你永远不要提问!”
梁胖子本在一旁听的晕晕呼呼,见小杨被欺负,心中一下子窜起一股无名火,也不顾什么大局了,直接挥起拳头无脑地朝守卫太阳穴锤去。那守卫本以为这两人只是新来的犊子,没什么能耐,却没想到梁胖子会有这么一下,尚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守卫直直地朝右边飞去,尸体恰好撞在一颗树上,便整个尸体倒在了树根部,脑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歪靠在自己左肓,五官流血,死不瞑目。
小杨见这守卫被梁胖子打死,暗道不妙,可这已深入贼窝,逃也不是,打也不是,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周围渐渐地围上来一群土匪,个个都凶神恶煞地盯着两人,有几个人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恐惧。原来这些人是被刚才这名守卫大骂小杨给吸引过来的,此时见守卫已死,便都举起了枪。
梁胖子本就是铜皮铁骨,这一般的枪打在身上只像针扎一般,虽然难受,却不致命,可小杨是斯文人,哪见过这场面,立马吓的浑身是汗,举高双手,一脸委屈地对众人不停地说“误会误会。”可众人却没人理睬他。这些人本就是不要命的主,现在见这两张生面孔在自己地盘撒野,还杀了个自己的兄弟,虽然自己与那死者没什么交情,但都觉得非常气愤,一心想要找回场子,可岛有岛规,岛规上是明令禁止岛上兄弟自相残杀的,如果真要自己动手杀死这两人,又有所顾虑,于是众人虽然都举起枪,但谁都不愿意做第一个扣动扳机的人。
双方于是就这么僵持着。
不一会,人群中一阵骚动,众人很自觉地给让出了一条路。
梁胖子人高眼尖,远远地便看见来者,悄悄地在小杨耳边说道:“李将来了。”
李将走到二人面前,打下打量了两人,突然尖声道:“怎么是你们两个!”小杨不知如何回答这问题。未等二人答话,李将又尖声说道:“你们都在这干嘛,快散了,都给老子滚回去!”
这时一个土匪悄悄地附在李将耳边说了句话,李将眉头一皱,向守卫尸体看去。见那尸体死相奇特,李将便忍不住走上前,初步检查了一下死因,约莫过了两分钟后,李将突然站起来,转过身对着人群大喊道:“这是谁干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众人不敢答话,只是一齐望向梁胖子。梁胖子从未像此刻一般的万众瞩目,本来看见李将心中有些恐惧,这一刻突然自豪起来,便粗着嗓子大声答道:“老子干的!”
李将见这梁胖子嗓门比自己高,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大笑道:“这位兄弟好手段,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梁胖子犹豫了一下,“我叫梁明,这家伙先欺负老子的朋友,老子才打死他的。”梁胖子解释道。谁知李将一挥手,“哎!不提他,能死在梁兄弟手上是他的荣幸。”李将说道:“走,陪李爷我喝两杯。”
于是两人随着李将来到他的房间,这李将虽是土匪一个头目,可为人却是真血性,三人足足喝到日落夕山,杨、梁二人才醉醺醺地站起来,梁胖子带着八分醉意道:“李爷,刚刚在南礁滩,那可让我梁胖子大开眼界,你就两下,啪啪啪,就把那两个家伙给收拾了,我梁胖子佩服!佩服!”
“哈哈哈哈!”李将也歪歪扭扭地站起来笑道:“那是!李爷我可不止那两下呢,你过来。”李将向梁胖子招了招手,然后自己扎了个马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你,往这打,用你的全力,你要真能打死李爷,李爷这就算是条烂命。”李将含糊不清地说道。
“嘿嘿嘿嘿。”梁胖子已经站不稳了,“李爷那可是你说了啊,等我梁胖子一拳打过去,你可别喊疼啊。”
“哪这么多屁话,让你打你就打。”李将吃力地说道。
“咚!咚!”梁胖子酒后不知轻重,运足了十分力一拳往李将肚子上打去,不料那李将虽练过些许气功,然而在梁胖子这千斤之力面前,无异于螳臂挡车,于是便硬生生地被打飞了起来,整个身体撞在墙上,由于惯性,后脑勺便往墙壁上狠狠砸去,最后,李将一世威名,却被梁胖子打的只剩墙上一滩血。
李将这一死,立马把两个从酒醉中吓醒了过来,看着李将尸体,梁胖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小杨狂喜道:“我把李将给打死了!”
小杨这时心中也无限惊讶,不过更多的则是流露出喜悦。但喜悦归喜悦,办正事也丝毫不含糊,赶紧从口袋里取出易容工具,将自己易容成李将的模样。
梁胖子在一旁看着小杨易容,由于兴奋过头,不禁卖弄起风骚对小杨道:“李将,你再让我打一拳试试呗!再打一拳试试呗!”化妆成李将的小杨连骂了几声“滚。”
待自己化妆好后,李杨正准备让梁胖子把尸体搬出去找个地方埋了,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又赶紧将已经装回的工具重新取出,然后将李将的尸体化妆成自己的模样,这才放心地将尸体交给梁胖子,梁胖子一手拎着尸体,正要开门出去,谁知这时,却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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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亡命之徒,那些个刚入伙的新人也见过不少,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不想这梁胖子一开口便是如此嚣张,顿时都开始交头接耳,没准这两位是李将的贵客呢,而且细细想来,他们所描述的也确实挺符合事实。那李将本就极其厌恶同性恋,而黑脚却偏偏好这一口,于是李将早就想除掉他,待众人七嘴八舌地商量了一会,刀疤便客气地对他们二人说:“两位,如果以后真是兄弟,请先让我们搜身,毕竟不明来路之人如果就这样放进去,我们也不好办。”
小杨正要拒绝,那梁胖子却傻笑着赶在前面一口答应了。众人于是分批给二人搜身,小杨此时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搜身的土匪非常谨慎地由小杨的鞋子处开始,并且还要求了小杨将鞋子脱下,小杨一切均按要求地办,待搜身土匪手摸到自己口袋时,小杨则一把按在那名土匪手上,冷静道:“别的地方都可以搜,唯独口袋里的东西绝对不能搜,而且看都不能看,摸都不能摸。”那名土匪为难地看看刀疤,刀疤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小杨原以为刀疤会执意搜自己口袋的,想不到这么轻易地便通过了。想那口袋里装的不是别的,可是自己祖上代代相传的易容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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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土匪搜过身之后,便给二人让出一条道,刀疤还特意指派了一名下手给二人带路。没想到这岛虽不大,而警卫布置却是有条不紊,沿途安排的尽是些面目可憎的的黑脸大汉守卫,手持重型武器,并且军纪极其严明,一个说话开小差的人都没有,小杨只觉得这一路静的连林中鸟儿的叫声都能听见。二人所过之处大汉们皆是恶狠狠地盯着二人,令人不敢直视。
走了十来分钟,那土匪带着二人来到一栋六层高的楼前,向二人指明了李将的房间,道了个别便转身回去。待那土匪走远后,小杨悄声对梁胖子说道:“老梁,记着,我们俩换脸了,这会你可不叫梁巨大,你叫梁明,而我也不叫杨小明了,我叫杨大,记住没?”梁胖子听罢小杨说,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小杨的意思,大约是将两人的姓名互相穿插一下,于是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刚才在守卫室当着李将的面,你喊我一声梁明,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明白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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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一听,心里紧了一下,能将这批亡命之徒这般纯军事化管理,这得是多大的能耐啊,看来这番赤廿众人遇到对手了。便问道:“请问早训和晚训各是干什么?还有北岛在盖什么楼呢?”
那守卫听小杨发问,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小杨的领口大声喊道:“还有,岛上有个规矩——你可以说不知道,你也可以让我再讲一遍,但是,你永远不要提问!”
梁胖子本在一旁听的晕晕呼呼,见小杨被欺负,心中一下子窜起一股无名火,也不顾什么大局了,直接挥起拳头无脑地朝守卫太阳穴锤去。那守卫本以为这两人只是新来的犊子,没什么能耐,却没想到梁胖子会有这么一下,尚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守卫直直地朝右边飞去,尸体恰好撞在一颗树上,便整个尸体倒在了树根部,脑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歪靠在自己左肓,五官流血,死不瞑目。
小杨见这守卫被梁胖子打死,暗道不妙,可这已深入贼窝,逃也不是,打也不是,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周围渐渐地围上来一群土匪,个个都凶神恶煞地盯着两人,有几个人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恐惧。原来这些人是被刚才这名守卫大骂小杨给吸引过来的,此时见守卫已死,便都举起了枪。
梁胖子本就是铜皮铁骨,这一般的枪打在身上只像针扎一般,虽然难受,却不致命,可小杨是斯文人,哪见过这场面,立马吓的浑身是汗,举高双手,一脸委屈地对众人不停地说“误会误会。”可众人却没人理睬他。这些人本就是不要命的主,现在见这两张生面孔在自己地盘撒野,还杀了个自己的兄弟,虽然自己与那死者没什么交情,但都觉得非常气愤,一心想要找回场子,可岛有岛规,岛规上是明令禁止岛上兄弟自相残杀的,如果真要自己动手杀死这两人,又有所顾虑,于是众人虽然都举起枪,但谁都不愿意做第一个扣动扳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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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随着李将来到他的房间,这李将虽是土匪一个头目,可为人却是真血性,三人足足喝到日落夕山,杨、梁二人才醉醺醺地站起来,梁胖子带着八分醉意道:“李爷,刚刚在南礁滩,那可让我梁胖子大开眼界,你就两下,啪啪啪,就把那两个家伙给收拾了,我梁胖子佩服!佩服!”
“哈哈哈哈!”李将也歪歪扭扭地站起来笑道:“那是!李爷我可不止那两下呢,你过来。”李将向梁胖子招了招手,然后自己扎了个马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你,往这打,用你的全力,你要真能打死李爷,李爷这就算是条烂命。”李将含糊不清地说道。
“嘿嘿嘿嘿。”梁胖子已经站不稳了,“李爷那可是你说了啊,等我梁胖子一拳打过去,你可别喊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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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梁胖子酒后不知轻重,运足了十分力一拳往李将肚子上打去,不料那李将虽练过些许气功,然而在梁胖子这千斤之力面前,无异于螳臂挡车,于是便硬生生地被打飞了起来,整个身体撞在墙上,由于惯性,后脑勺便往墙壁上狠狠砸去,最后,李将一世威名,却被梁胖子打的只剩墙上一滩血。
李将这一死,立马把两个从酒醉中吓醒了过来,看着李将尸体,梁胖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小杨狂喜道:“我把李将给打死了!”
小杨这时心中也无限惊讶,不过更多的则是流露出喜悦。但喜悦归喜悦,办正事也丝毫不含糊,赶紧从口袋里取出易容工具,将自己易容成李将的模样。
梁胖子在一旁看着小杨易容,由于兴奋过头,不禁卖弄起风骚对小杨道:“李将,你再让我打一拳试试呗!再打一拳试试呗!”化妆成李将的小杨连骂了几声“滚。”
待自己化妆好后,李杨正准备让梁胖子把尸体搬出去找个地方埋了,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又赶紧将已经装回的工具重新取出,然后将李将的尸体化妆成自己的模样,这才放心地将尸体交给梁胖子,梁胖子一手拎着尸体,正要开门出去,谁知这时,却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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