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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印度前的准备 女儿病了

    老邪火急火燎地在忙前忙后的整理材料准备成立公司之事,小罗的电话响了:“你在哪里?女儿生病了,在医院里,你快点来看。”

    “什么病?什么时候生病的?”老邪急忙问道,尽管还没见到女儿,但亲情的天性使老邪神经紧蹦起来。

    “肝炎,前天晚上发高烧得历害,我带她去附近的医院挂瓶,昨天见病情没好转,我让医生做个肝胆检查,发现肝有问题,医生说是急性肝炎,必须马上住院,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我妈也从老家赶过来了。”

    “好,我马上去上海,别急。”老邪安慰道,马上向李煌借了一万元,火速赶往车站,登上晚上去上海的大巴。

    尽管大巴上的味道不好闻,但坐的人也不少,满满的一车人摇摇晃晃一觉到天明,可老邪根本睡不着,原因是大巴上狭小的位置不好入眠,更主要的是女儿的病情揪住他的心,虽然还未见过面,可女儿就是女儿,父女的亲情是永远抹杀不掉的,血管里流着自已的血呢。他想象着自已女儿的面容,与小罗一样苗条身材吧,马尾巴发型,瓜子脸柳叶眉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象小罗当年吧,高高的鼻子象自已,小巧的嘴巴象小罗吧?迷茫中,他看到自已牵着女儿的小手,散步在公园里,女儿兴高彩烈得象蝴蝶飞舞般蹦来蹦去的在自已身边悠转,不时看着老邪甜甜地笑着,爸爸,爸爸。。。老邪听到女儿的呼喊声老邪赶紧望去,看到她正掉入公园的湖里小手向自已挥舞求救呢,老邪不顾一切飞奔过去,大叫一声:“女儿别怕,我来救你。”一个急跳,跃入湖内。。。。。。全身冰冷的直发抖,想摸下衣服在哪,却摸到冰冷的扶手,一怔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呀,被子掉了太冷把自己冻醒。可怎会梦见女儿掉入水中?他摇摇头,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早上六点多,大巴到达火车北站,老邪赶忙打小罗电话:“我现在到了北站,你在哪家医院?”

    “在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小罗迷迷糊糊答道,老邪知道她也是一夜未眠,初睡未醒的状态。“好,我坐地铁过去,”

    “坐地铁2号线到徐家汇后再打的过来,在枫林路180号。”

    “好。我马上过去。”老邪说话,一小时后到达附属医院,打电话让小罗来接去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上那娇小玲珑的女儿,正甜甜地睡着,乌黑发亮的头发瀑布般撒向枕头,几缕秀丝躺在额头上遮盖了十分苍白的脸蛋,瓜子脸上嵌着一双迷人的眼睛,上面点缀着一对弯弯的柳眉,高尖的鼻子下面是棱角分明的小嘴,尽管尚未睁开眼,可那俏俊的睡美人已经显示出她十分漂亮的倩影。比老邪想象的还要美丽,把小罗的美丽与老邪的优点全都聚集在她身上老邪刚要凑上前去,小罗拉了他一下,“别碰,让她多睡一会儿,”

    “好漂亮的女儿。”老邪轻声赞美道。

    “那当然,我的女儿当然漂亮。”尽管女儿生病在床,但女儿的美丽乖巧还是让小罗自豪不已,“她好聪明的,字写得漂亮,舞跳得好呢,”小罗挽着老邪的臂膊走到门外,坐在椅子上,靠着老邪的肩幽幽道。“她老问我爸爸去哪儿了?我怎么回答呀?一直骗她说去泰国做生意,可至今都已好多年了,她也隐隐约约知道自已的身世,不再追问,不知道现在你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怎么想。”

    “看情况再说吧。”老邪看了一眼满脸憔悴的小罗无奈道。“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二天没睡了吧?”

    “哪敢睡,她一会儿喝水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睡不着,一会儿要看书,我一个人忙得晕头转向,哟,我都快撑不住了。”靠在老邪肩膀上,小罗泪眼汪汪,泪水直泄而出。这滚烫的泪水既流出了小罗心中的无限辛酸又流出了对老邪的不负责任的无限哀怨。老邪也酸痛无限,知道自已的游戏人间种下的苦果要遂一偿还了,先是小莹不让他碰触身体,是对他性生活的惩戒;小罗的怨恨也是对小弟弟的无情讥讽;生意上的失败是老天爷对自已命运的惩罚,因为自已对情不专,对孩子不负责任;女儿是小罗生命的延续但小罗有肝病,是大三阳从姑娘起就有的病根,在没有完全治愈的情况下偷偷怀上并生育下来,现在女儿得的也是肝病,那是小罗遗传下来的固疾,若没有彻底根治好,会给今后的生活带来极大的痛苦。

    “现在病情怎样了?”望着楚楚可怜的小罗,摸摸软瘪的口袋,老邪心头酸楚如绞,颤抖问道。

    “急性肝炎,紧急救治,三天了,现在情况稍微稳定一些,吓死我了。”

    “医生怎么说?”

    “昨天医生说了,女儿命大,检回一条命,以后是招商银行了。”她破啼为笑,道:“希望能根治好,别再象我这样半死不活的,我还得指望她为我养老呢”

    “7号病床今天该去交医药费了。”护士尖锐的喊声把小罗惊吓一跳,“好的,我马上就去。”她转头问道:“你有多少钱?”

    “我昨天向人借了一万元,够不够?”

    “一万元哪够,已经花了近二万元了,过二天能出院的话,最少也得需要三万元,咳,医院里钱如纸轻,外面赚钱那么难,在此用钱却如流水般花花逝去,根本没得商量,不交钱就停药。药贵得离谱,哪里是老百姓承受得起的费用。”

    “跟医院说钱犹如与屠夫商量宰轻点,可能吗?现在是什么社会?比国民党时期还黑呢。别说了,我们交钱就是啦。”老邪知道多说无益,腐败的不仅仅是医务工作者更主要是的是体制问题,有位朋友说的对,这社会很公平,有本事你去赚钱,赚不到钱说明你很笨,意思就是他深刻理会邓小平的理论: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因此有首歌叫狼爱上羊,唱得多好,狼爱上羊,爱得疯狂,狼是要吃羊,要把羊全部吃干抹净而不是什么狗屁羊狼相爱的故事,羊会爱上狼那是神经有毛病的人编出的鬼话。当然鬼话归鬼话那是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的话题,老邪现在的任务是去交钱,为女儿支付药费,没心思想那些混帐事理。

    在排队交完款项后,老邪又来到病房,此刻女儿已醒来,坐在床头边,见老邪进来走至她跟前,忽闪忽闪的眼睛水灵灵的凝视着,突然脸上笑貌一展,绽放灿烂的光芒。“叔叔好!”

    老邪一怔,随之又笑哈哈道:“小萝卜头乖,今天气色不错,想出外面走走吗?”

    “想,躺在床上好难受,我想出去,妈咪不让我走。”

    “好,叔叔带你外面走走,散散步好吗?”

    “好的,”她转头用迫切的眼神看看小罗,“妈咪,我可以跟叔叔外出走走吗?”

    “一会儿就回来,不能太累呀。”小罗道。

    “好的呀。”她一咕嘟爬起来,换好衣服站立在老邪面前,“哈,萝卜头长得真好看。”老邪笑笑刮了她一下鼻子,拉着她的手慢慢走到门诊楼外的林荫小道上,小道两旁是绿油油的草地,不远处总有杉树相隔成块,微风吹过,小草轻动仿佛绿色小海洋波浪翻腾直拍小树,给人一种温馨惬意的感觉,虽然是在医院不受欢迎的地方,但病人不得不呆在此处,有此风景也不枉费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了,“叔叔,你从哪里来呀,我怎从未见过你?”

    “叔叔在比较远的地方,听说萝卜头生病了, 我就快赶来看望你呀。”

    “可我现在好多了,”萝卜头天真仰望着老邪道:“妈咪说明天我就可以出院啦。”

    “明天可以出院,但叔叔的意见呢,是想萝卜头听医生的话,如果医生说可以出院,我们就回家去,好吗?”

    “好------。”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小罗打来的,“走到哪里啦,我妈来了。”

    老邪心卟卟乱跳,小罗妈来了,自已将如何面对?既没与小罗结婚又没照料过小罗母女,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如何是好?见面时要说些什么?向她妈赔礼道歉,下跪求饶还是避而不见,充聋装哑或是笑笑而过?叫阿姨还是叫妈?如何称呼?天哪,自已以前偷会小罗时怎都不想想后果,八九年过去了,旧帐她们会算吗?她们心里还会恨老邪我吗?老邪不敢往下想,却陷入深思中。。。。。。

    “叔叔,怎么啦?是我妈咪的电话吗?怎不说话啦?”天真幼稚的童音象铃声叮当悦耳,怯生生的听起来好舒畅,“你外婆来了,我们回去好吗?”

    “喔,好呀,外婆也来了,我们快回去。”萝卜头拍手高兴跳起来道:“外婆最疼我了。”

    老邪带萝卜头回到病房,见到打扮整洁气质高雅的一中年女人正看着自已,老邪想她一定是小罗妈妈了,但要如何称呼,正想着,小罗道:“这是妈妈,特意从老家赶过来看望萝卜头。”

    “妈妈好。”老邪不禁顺口问候道:“一路辛苦了。”

    “没事的,萝卜头没事了我就放心了。”她笑吟吟看着老邪,没有责骂的眼神,老邪松了口气,也许是刚才顺着小罗的话叫她妈妈的原由吧,所以那尴尬的场面没出现过。“坐吧,吃水果。”说着她递给老邪一个苹果。

    “外婆好,我好想您呢。”萝卜头扑进外婆怀里,说道:“外婆有没有想萝卜头我呀,坐车累不?刚才叔叔带我去外面散步,外面的风景好美呀。这里的味道好难闻。”她捏了捏鼻子,顿了顿,又道:“我们也去外面走走吧,我好想回家。”

    “好好,我们回家,等医生来时我们问他可以回家就马上走,好吧?”小罗妈道。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小莹的,“你在哪里?儿子钱用光了,需要生活费,你汇点过去。”口气生硬不带任何情感。“知道了,前几天不是才汇了一千元吗?怎么用钱的,才高二呢。”老邪皱眉问。

    “学画画不用花钱?画笔画纸颜料哪样不需要钱?没钱养还敢生孩子。”小莹没头没脸呛声道。

    “好了,我知道了。”老邪心烦地挂了电话。小罗瞟了他一眼看到老邪一脸黑线,知道肯定是家里之事,“出了什么事?”

    “没事,儿子学画画,开销真是离谱。一个星期要用掉五百多元,不到二个星期一千元就用光了,咳咦,念书也读不起,现在什么都贵。”

    “这社会哪是平民百姓能生存的。”小罗眼框红红的。幽幽道:“萝卜头上学得交赞助费,每年一万元,还有学费二千元,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

    “小学上学不是免费的吗?上海需要这么多学费?”

    “听报纸新闻胡扯淡,没交赞助费去哪里念书?不交学费学校老师喝西北风?”

    “这是国家政策呀,上海敢乱来?”

    “政策有个屁用,”小罗愤愤道,“不交赞助费去郊区或边远民办学校去念,不交学费,下辈子吧,上海是什么地方?现在教育资源严重向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倾斜,而这些高校招生又存在严重的本土化倾向,50%都是招收本地学生,想上学就得听学校的。只有在上海上学,弄到上海的户口后才有机会在上海参加高考,多少人为此挤破了头,咳咦。”她叹叹气道:“看看最近几天的新闻报导,地域差异,招生计划严重不均的现象,看后会气得吐血。只有7。3万人参加高考的北京市,北京大学的计划招录人数为614人。而河南有有82。5万人参加高考招生数仅为108人,在有55万人参加高考的山东,则变成了72人。。。,清华也差不多,北京本地招生数为203人,而在河北、安徽分别只计划招录54名和65名。上海的情况不敢报导,差不多也是这样子,因此再贵再难也得想办法在上海念书,再去弄上海的户口本,我都有嫁给上海人的想法呢?不然户口这么难弄,孩子上学升学怎么办呀?”

    “放心啦,国家会解决教育资源分配不均的现象,不是有好多学者专家,象北大,清华,社科院等单位学者向国务院,教育部建言取消高考户籍制度,切实推进教育与社会公平改革吗?社会,法律界人士也纷纷写信教育部要求改革现有的招生体制,教育资源分配的严重不均衡等现象,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女儿上学后会碰上这好形势,不必为户籍烦恼,”

    “做梦你呀。这机制会改变,就不存在特权阶层与官二代,富二代现象了。”

    此时手机又响了,老邪看是李煌的,接通问:“你好,我到了上海,你那边的情况怎样?”

    “情况不太好。昨天都谈好的协议,今天突然有变化,马奔腾说五十万不投了,”

    “有说明原因吗?”

    “他向他朋友借钱,他朋友劝他过阵子再考虑,现在红木情况不太好,行情在跌呢。”

    “其他的同学情况怎样?”老邪急忙问道。

    “林芳要投资,她老公不同意,不给她钱,正在闹呢,倒是你的旧恋人很支持你,说服她老公出资五十万,比原来的三十万还多二十万元呢。具体的情况回来再谈,我的意见宜早不宜迟。你快点办完事,后赶回来主持事务,我可代替不了,”他顿了顿,“其他的人情况也不是很乐观,本来可以让同学再投资的,可现在又不明确态度,我都急了。找林强强商量,他正忙于招生事务,找土匪华,他的工程今天也出现了状况,工人罢工要求降温费,胖子在派出所里事情多着呢,也脱不开身,总之情况有点乱。”

    “好,我尽快赶回去。”

    听到老邪说要快点回去,小罗妈问:“你有事要急着回去?”

    “是,有点急事急于处理,不过多等一天晚上乘飞机回去没关系。”

    “什么事这么急?”小罗问。

    “刚准备成立公司,合伙人出了点状况,答应的款项到位不了,需要应急处理。”

    “叔叔别走,我不让你走。”萝卜头紧紧抱着老邪的腿,生怕老邪离开,小罗妈看着这情景叹了叹气,“咦,骨肉亲情还真是不可分哪。”她走到门外,朝老邪招招手叫道:“请到外面来,有几句话想问你。”老邪知道,该来的事总归是要来的,该面对的事总得解决,怎么也跑不掉的,他迟疑一下,看了小罗一眼,见小罗低头不语,便木然走出门外。

    “你也看到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该怎么办?小罗又不肯嫁给其他人,一直傻乎乎地等你,怎么办呀?”小罗妈问道:“孩子长大了要报户口,要上学,上学需要钱,生活也需要钱,她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苦,现在却成了单亲家庭,你叫她如何面对家庭,面对亲人,面对老师,面对社会?”她情绪激动怒斥道,见老邪低头不语,转而又低声道:“我知道你有家庭,也不是坏人,可事情总需要解决,你总不能让她母女俩长期寄人篱下,缺衣少粮地生活下去吧?我年纪大了没办法一直照料她们呀。”

    “妈,我既然叫你声妈了,我就得对小罗母女俩负责。”老邪艰难道:“目前我的经济陷入了极度的困境,生意亏本,钱又让人骗去很多讨不回来,所以非常难过,连家里的老婆也在闹矛盾,对我不理不睬,好象不存在似的,苦恼着呢,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奋斗,多赚些钱,让她们母女俩生活得幸福些。”

    “你刚才说家里的老婆闹矛盾是什么意思,她要与你离婚吗?”

    “离婚随时都可以的,但若离了婚再与小罗结婚,这样子的男人有用吗?小罗敢要这样的男人,你们敢认这种女婿吗?有个名份也没多大用处的, 我会拼命赚钱尽量让大家过得好一点。”

    “没名没份的,连上学填表格都很难堪的,咳,都怪小罗年幼不懂事,又认死理,苦的可是她自已。”

    “妈,以后我待小罗会象妻子一样亲切的,因为家里的老婆她想出家已经在家里念佛好多年了,这次我回来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分居而眠,与离婚无异的,我做了好多次思想工作,与她沟通想把家庭搞得和睦相处,平安详和,可她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只认准吃斋念佛的道理,极度迷信,孩子她要,老公不要,我是没辙了。”老邪叹了口气,“男人是很累的,有时也好孤独好无助的,泪水往肚里吞是常有的事,并非每个人都很嚣张很疯狂,那些人是一夜暴富或贪官污吏得来全不费功夫,而真正生意人赚取合法的钱财是好辛苦好疲惫的,我认为所谓的辛勤耕耘,呕心沥血等成语用来形容真正的生意人并不为过。打拼这么多年了,成功我拥有过,失败也经历过,挫折常相伴,可我总能及时调整心态,投入新的战斗中,这次败得很惨,螃蟹亏损很大,可我会赚回来的,接下去换个新的项目再努力奋斗,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到时再与小罗母女相聚,让她们过得幸福快乐。相信我吧,同时也祝福我能如愿以偿。”老邪诚恳道。

    “好,我祝福你取得成功,也相信你的为人,好好珍惜小罗吧,她也不愿再嫁别人,今后的生活有所依靠才行。”小罗妈道,“我们进去再坐会儿,看看小萝卜头,多可爱的女孩子,但愿一切都好,老天爷别再折腾小孩子了,”

    “好。您请。”老邪跟在小罗妈后面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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