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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莹的故事 施暴

    老邪打电话问小莹,“中午要不要回来吃饭。”小莹去学校补习,最近天气较热常在学校吃午餐不回来,今天是周六,老邪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电话问她。只听她说道:“要,一会儿就回去。”

    老邪看时间不早了,十一点多,所以就煮面条,这样速度快些,

    近十二点,小莹回来,没与老邪说话,一声不响去三楼洗澡换衣服。然后拿着换下的衣服去洗衣机。老邪不禁奇怪问:“中午也换洗衣服?”

    小莹一听火气就上来了,杏目圆睁道:“中午就不能换衣服?”

    “总共才二三件衣服,等下把孩子的衣服拿去洗衣机一起洗。”老邪道,

    “我自已的衣服单独洗,干嘛要与你们混在一起洗。”小莹怒声道,

    见她发怒,老邪不再言语。因为昨天从林总那儿回来,就告诉小莹晚上要过性生活,所以不想惹她生气。

    老邪煮好面条,装好后叫儿子去吃饭,来到沙发,看小莹眼睛红红的在打电话,盯了老邪一眼,把电话放下。老邪一见,火气也上来了。道:“还不去吃饭!”

    自已坐在椅子上喘气。想道:“这小莹有问题,肯定有,中午回来洗漱,又洗衣服,我就问了一句,她就发火,怕丑事让人说出来而先发制人吧?”

    越想越气,也去吃午饭了,坐在餐桌上,一家人默不作声地吃饭,小莹板着脸,老邪看了看地上的长头,对小莹道:“你梳头时坐在一个地方梳理不行吗,别弄得到处都是你的头发。”

    “我就坐在二楼梳头,头发掉得到处都是我有什么办法。”她推了下碗,大声怒道。“我在家是否碍你啥事了?”说完筷子一扔眼睛又红起来。老邪火冒三丈,看到儿子在身边不想发作,只好狠狠盯了她一眼。不说话了。只好快点吃饭然后离开餐桌。几秒钟后小莹摔下碗离开餐桌去三楼房间,狠狠的关门声吓得老邪一跳。老邪转而诡异一笑,他想可能是小莹的鬼把戏,晚上不想让自己过性生活,故意找茬作怒,好让自已失去机会。

    便不再多想,洗涮好碗筷后离开橱房。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便进入午休,儿子巴不得老邪睡觉,他才好玩电脑。

    三点多,老邪醒来,看儿子还在玩电脑,便催他关掉电脑,看作文选,背诵好辞好句。

    四点多近五点了,小莹还没起床,老邪快去做晚饭,一会儿小莹起床,坐会儿便出去了,老邪望着她的背影恨得牙根痒痒的。

    六点多老邪叫儿子吃完饭,便带他去小朋友家打羽毛球,自已去采购些食品青菜以便明天用。

    看羽毛球没了又去店里买了一桶。

    七点多,老邪回来,儿子打球也回来,洗澡后老邪便带着电脑去七楼上网,楼顶上晚风习习,凉意嗦嗦。暗蓝暗蓝的天空上点缀的群星灿烂时时发出亮光,常有飞机穿过,闪烁的灯光一闪一亮明灭可见,远处的霓红灯时明时暗衬衣托出城市的繁华,断断续续传来的歌声更增添了城市妩媚的风光。可这风光的主人不属于老邪,老邪叹了口气,老天爷呀何时能让我过上象样的生活?自已多么努力地拼搏可为何债务缠身压得自已喘不过气来,小莹的态度180度的大转变已经预演家庭破裂的前奏。天天很迟回家,到家后没说二句话便睡觉,这哪象个家?

    老邪打开电脑,写上自已的烦恼,以解心中之不快。看看近十一点了,老邪收起电脑下楼去,这时小莹也带着儿回来了,老邪催儿子洗漱后快去睡觉,已经很晚了。儿子也乖巧,看时间不早便去睡觉了。

    小莹在三楼洗涮洗衣服后也去睡觉,没与老邪说一句话,也许是中午的怒气未消吧。

    老邪看看近十一点半了,儿子该睡着了,现在可以去找小莹问个明白。

    来到三楼,叫小莹名字,喊了很久小莹不回答,老邪敲门小莹也不理,老邪怒气上升,大声喊小莹的名字,小莹就是不理,火起来,老邪用锁匙打开门,见小莹与儿子睡在一起,便朝小莹手臂推了推,道:“起来,去二楼,我有话要说。”见小莹不动,老邪提高了声调,“听到了没有,去二楼。”

    说完便先到二楼,小莹慢吞吞的来到二楼,板着脸进来,怒气冲天道:“什么事这么迟了还不让人家睡。”

    本来就已经压住怒火的老邪一听此言突地站起来,一把拉进小莹推坐在沙发上,关上门,问道:“现在告诉我,中午你发什么火?我才问一句:‘中午也洗澡换洗衣服’。 有错吗?为何反应这么激烈,你想到哪里去了?心中没鬼的话哪会想那么多?”

    “你是怎么问的,板着脸盯着眼睛,我不生气才怪。人家是新买的内衣得拿去洗,刚才因脚上痒痒的又抹了花露水不清洗味道很浓很香,你为何要问?”小莹呛声怒道。

    老邪一听头上冒烟:“我问是无意的,意思是二三件衣服与其他衣服一起洗别浪费水电,可你想到哪里去了?若心中无愧,何来害怕,因何发怒?”越说越气,伸手就一巴掌,终于第一次揍小莹了,这是结婚二十年来第一次下手,见小莹反手捶打,老邪更怒,啪啪几掌拍在小莹的头上,小莹边哭边还手可根本着不到老邪的身边。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自已没外遇,可你持续很迟回家,到底是什么事?一直问你,你都是说有事,都是用谎言来搪塞。以前问过的不再说了,就端午节之事,八点多回来。我问你几次到底去哪里了,那是有意问你的,可你一直说在学校,在整理桌椅,我问是哪个学校,你说是幼儿园,可你是否知道,在六点多我已打电话给学校,问你在哪,学校说你三四点就回去,还特意说了句:‘今天过节,早点回家’。既然对学校说早点回家,为何八点多才到家,你回哪个家了?这期间几个小时你在干嘛?”老邪越说越怒,扬手又是一巴掌,小莹从未挨过老邪的揍,突然间遭此待遇,痛苦之言难以言表,唯有哭泣。

    “前几天又说去同学家坐客,可你同学根本不在家,你去哪了?”老邪又怒气冲冲追问。

    见小莹不答,老邪追问道:“你去谁家里了,干嘛不敢说?”

    “不是说过了吗?去一个老师家里联系与他合办补习之事。”小莹啼哭道。

    “你一个女人家,三更半夜的常在外面串门,你说这话可信度高吗?敢不敢拿出电话号码我来问。前二天,晚上十点多了,你打电话说碰到老同学全家回来,现在去她家坐会儿,可十一点二十分,见你未回来,我打电话给你,你说现在吃霄夜,过会儿回去,我想想不对,十一点二十三分再次打电话给你,让你同学的老公接电话,你说他不在,我说让你同学听电话,你又说她们开车走了。我也回去。电话里传来你喘气不定的声音,当时没在意,可等到十二点三十分你才到家,从开发区到家里才五六公里远的路,电动车二十分钟完全够了,可你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回来,你在干嘛呢?一直在胡说八道骗我!”

    老邪恨得咬牙切齿,扑过去掐着小莹的脖子,见小莹一直在哭天抹泪,随后又放开了。

    “我跟你说的事你都不相信,我当然只能胡编个理由了,”她嘤嘤啼哭道,“说了我没有做人家情妇,你一直怀疑,我怎会说实话。既然你不想让我呆在家里,明天我就去尼姑庵剃度,孩子你自已要照料好,”

    “怀疑?既然知道我一直怀疑,为何不注意自已的行为,为什么不检点?什么事非得晚上三更半夜说,白天说不行吗?一个女人常常三更半夜的与男人说事,鬼才相信你会是清白的。”

    老邪越骂越火,去扯小莹的衣服,小莹狠狠地拍他的手,不让他得逞,老邪用劲扯下小莹裤子,可小莹死死按住,从沙发上跌落地下,按在那里不让老邪扯下,老邪火冒三丈,用劲一扯,将她的裤子拉破,扯掉,再去扯她的内裤,小莹边哭边按住还是不让老邪扯下,老邪故伎重演,扯破内裤,扔在门边,小莹雪白的大腿直露出来,黑色茂密的草地也随之呈现出来,老邪快速扯下自已的内裤,把准备好的套套安上,朝小莹直奔过来,扳开她的双腿便往里冲,可小莹用劲一脚将老邪踢开,老邪又扑上来,小弟弟顶在那曾属于自己的神圣领地摩擦,狠猛霸道地耍醒示威,这时看到小莹悲伤咽泣哭个不停,怔了怔停止动作,可就在此时猛然看到她小腹处又开始剧烈地抽痉,一跳一跳的把圣地风光一览无遗,老邪哪禁得住这天然无声的诱惑,失去理智,扳开她的双腿直入自己的领地去,还没完全进入,岩浆便滚滚而出,可怜的小弟弟便失去了再前进的动力,只好退出。老邪懊恼地坐着,看着不争气的小弟弟怒斥道,“妈的,一个月才一次竟不让我做,害得我现在变成快枪手了。”

    见小莹躺着哭个不停根本不理他,老邪站了起来拉掉雨衣擦干了,站起来喝水,想过会儿小家伙硬起来时再干一场。半小时过去了,软拉着头的小弟弟一直不见长,小莹的抽痉却一直未停止过,看这样子是无法再进行了,老邪无奈,只好穿起裤子,又帮小莹穿上被自已扯破的内裤与睡裤,扶着她上三楼房间睡觉。

    自已也去四楼睡觉,可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尽管是凌晨一点多了,可一点睡意都没有,打开电扇想冲淡仍未退去的热度,一点用处也没有,只好硬逼自已躺下,想想刚才发生的事。小莹是竭尽全力维护她自已的清白,而老邪则是使出浑身解数包括扯破与扔掉小莹睡裤与内裤来达到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目的,这是多么愚蠢的做法,他恨自已卑鄙无耻,非常鄙视自已的恶劣行径造成无法挽回的人格损失,在小莹面前自已变得如此渺小如此不堪为伍,这样子与小莹的婚姻基本上结束了,小莹不会回心转意了,要么是她真的与人勾搭成奸,要么她是对自已100%的失望,才会如此绝情。尽管自已还依然留恋小莹,可刚才性爱一点性趣也没有,还没进入便泄了,自已已经变成没用之人了,再也不是男子汉了。既然没有能力横冲直撞,只好乖乖当小弟了。不再想男欢女爱之事,可生理受得了吗?那是自然的现象,太长时间抑制子弹的流出很容易得前裂腺,尿道炎之类的男科疾病。

    罢了,既然缘份已尽,各自安命,顺其自然吧。老邪迷迷糊糊的息了一会儿被屋外的机械隆隆声吵叫又醒来了。揉揉未休息好的眼睛,只好站起来,新的一天又得开始了。他觉得浑身泛力酸痛,因为昨晚强暴小莹用尽了力气,现在几乎无力走路。好好慢慢去扶着楼梯走去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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