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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 拌嘴

    签证材料的申请都通过后,晚上回来时间还早,老邪又去一趟水产市场。

    来到小陈店里,小陈不在,小陈姐夫妻在,见老邪到来,招乎道:“坐呀,签证搞好了没?”

    “今天申请好了,等签证官的批复。”

    “这次去印度要呆多久?”

    “现在不确定,大概一二个月吧。”

    “那挺长时间的,在那要去找那种质量好的螃蟹,以前发过来的那AU的螃蟹很好呀,现在是否还可以拿到?”

    “有拿到呀,之前不是发过来了十二件吗?你又说不是加尔各答的螃蟹,那可是正宗的印度蟹呢。”

    “我看不太象,那AU的螃蟹我们卖多了,与上次发的不一样。”

    “那SS的卖得少吗?我们SS的螃蟹进得最多呀,上次那十二件就是SS的螃蟹,但成活率似乎不是很好,所以我也没再发那货。晚上货多吗?”老邪问。

    “货不多,死亡大。最近缅甸的螃蟹很多,他们国家的螃蟹开始上市了,他们的货一进来,价格会跌落许多。”

    “缅甸的螃蟹不用税收的,是好便宜,但母蟹多,可以卖吗?”

    “什么螃蟹都可以卖的,只是价格的问题。”小陈姐夫道,“你以前发的那种绿壳螃蟹价格便宜点也照样可以卖的。”

    “不是说有臭味,饭店都来退货吗?我看你为难便不再发那种货。”

    “卖市场是可以的,而且规格也大,春节时你拿不到货,不然的话,你会赚不少钱的。”

    “我的运气就是差,行情好时没货,有货时行情又非常差,国庆节是黄金周,最好的销售时间,我却亏了几十万,真是倒霉透顶。”老邪恨声道。

    “嘿嘿,我叫你别进,你却一直发货,不亏才怪,而且市场价每斤卖三十元,林伟被人压价,把你的货卖到二十三元一斤,你不亏谁亏呀。”

    一说到去年国庆节的情况,老邪心里就隐隐作痛,真正亏损的也就是去年国庆节前后五六天时间,亏了近十六万元,连自己都没想到会亏损这么多,死亡大价格又差,重量又不够,老邪在怀疑自己是否见鬼了,碰上的到底是什么鬼运气,那么好的机会亏损得那么惨。也正因此老邪的人生才一直在低谷徘徊。

    这时客人进来问价,道:“四两蟹怎么卖?”

    “老张是你呀,晚上蟹贵,四两的43元,你拿三两螃蟹吧,三两的才36元。”

    “太贵了。老王那四两蟹才40元,三两螃蟹33元,比你便宜三块钱。”老张道。

    “货不一样嘛,我是刚到的新货,他那是库存货,当然得便宜处理啦,不然哪会差三块钱。”小陈姐夫说道。这是生意经,商家惯用的手段,一家痛贬另一家。

    “好吧,那算便宜一点,三两蟹打二百斤,四两蟹打一百斤。”老张是老客户了,杭州人,他拿的货也是运去杭州市场卖的,贵买贵卖无所谓的,只要是长期的客户,价格好商量,生意都好做。不会因为行情不好而跑去别家拿便宜货,那样子行情好时会拿不到货源的。

    “行,什么时候来拿。”小陈姐夫问。

    “等候送去停车场那里,车号浙C-32338的保鲜车里,说是老张的货就行。”

    “好嘞。”小陈姐夫笑着应道。老张刚走,另一客人进来也问道:“现在四两蟹多少钱?”

    “45元。”小陈姐夫一听,晚上的客人似乎都要四两蟹,忙提价,涨了二元。

    “太贵了吧,43元行么?”客人还价道。

    老邪一愣,刚才老张问价时小陈姐夫自报才43元,现在客人自行还价格43元,晚上的行情看来不错,而且也是破记录的高位价,都五月份了,四两蟹竟然能卖到43元,那是每年春节期间才可以达到的水准,看来自己没进货真是亏大了,可是每次听说行情好时发货,一发回来后行情就跌了,老邪不知吃了多少这种亏,都被小陈他们搞怕掉。老邪想道。

    “那就算44元吧,你要几斤?四两螃蟹打二百斤,三两蟹是多少钱?”客人顿了下问道:“三两螃蟹也打二百斤。”

    “三两螃蟹35元,要吗?”小陈姐夫很黑,转眼间一斤就涨了二元,零售生意真是好赚钱,老邪自己辛辛苦苦把货发回来,价格还得听他们安排,而零售价却由他们主宰,其中的差价最少是六七元人民币,老邪心里暗暗算了笔帐,资金周转得过来时一定得自己开个店铺,那一斤六七元的差价,再怎么扣减死亡率都会赚钱的,至少不会亏本。打定主意,他告别小陈姐夫,回家休息去。

    此刻老邪心情似乎很好,回到住处打电话给老婆,想让她高兴一番。电话通了。小莹的声音传过来。“吃饭了没有?”她问道。

    “吃过了。签证的材料都办理好了,已经递交上去了,现在等领馆的通知。明天看下,若没什么事我先回去,在此等也没用。”

    “你不在那等着,万一有事或面试怎办?跑来跑去的浪费车费。”看似老婆在省钱,可话外之音似乎不太喜欢自已回家。

    老邪略顿了下,道:“应该没事的,以前材料递上去就会签下来。”

    “就知道以前以前,万一签不下来或面试之类,你不是要再跑一趟吗?”不等他说完,小莹呛声道:“多待几天等签证下来了再拿回来。”

    没等老邪回话,她又道:“儿子画画的老师说下个月十号左右便去福州参加集训,学费要提前准备好,可能需要一万五左右。”

    “不是说六月底吗?现在又提前了?文化知识不多学点,这么早就去集训,明年高考时分数线上不了或考得不理想,仍然上不了重点,何必呢?”

    “大家都一样的,就你一个人特别?”老婆声贝提高,明显火气上来了。“文化知识在最后一学期再努力,到时他们也一样会强化训练,即便现在学了,一学期没念也早忘光了。”小莹越说越大声,“我看你是心疼钱,不愿意早点拿出来罢了。”

    “毛病呀你,没错。现在我是没钱,可孩子念书的钱再怎样也得去凑。”老邪也火冒三丈,越说越来劲,“整天就知道钱钱钱。我不想赚钱吗?现在是困难阶段,再坚持一些时日,等签证出来后我马上去印度,只要红木成交,佣金是笔不小的数目。老是烦我。该做的事你不做,连尽妻子的义务你都不会,吵什么吵!”

    老邪一肚子火,立马按掉电话。坐在那直喘气。电话又响起来,是小莹的。

    “怎回事你!话还没说完就挂掉,”电话里小莹咆哮道,“一说到钱你就哑巴了。孩子念书的钱不找你拿,找谁去!”

    “你爱找谁就找谁去!”老邪没好气地答道,听她刚才的言语明显是不欢迎自已回家,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半年时间不在家,180天哪,若有人诱惑她或她被迷奸后变心也不是没可能。要不,为何现在对自已这么冷淡。在家冷战,不让爱爱也不让碰,在外电话里也是火药味十足,哪有半点夫妻的情缘,结婚二十年啦。以前可是温存有加,有求必应。才半年时间,就变化这么大?若不是有外遇的话,借她十个胆也不会把自已拒之门外。女人都怕男人在外有小三而管束甚严,而她却相反,硬把丈夫往外推,根本不在乎小三小四。“有,肯定她有情夫,不然不会这样子待自已。”老邪咽了咽,狠下心想道。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对,若真是有奸夫的话,那是何人呢?此人应是与她关系密切之人,或工作同事之类的关系,或钱财诱惑等情况下才可能发生。但她似乎没什么关系密切之人,也许是自已常年在外,没与她的关系圈联系过,故被蒙在鼓里。也许是与人家合伙办补习班得益而心存感激委身于他?亦或是闲云野鹤之流的道士和尚之类的货色,被他们蒙骗失身而恶心性生活?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倒是挺大的。因为小莹相当迷信,和尚尼姑的话她最愿接受,家里摆设的什么观世音,土地公公等神像香案,每天都烧香,最后第七层一直是烟雾缭绕,香气四溢。 记得去年一次,吃完饭后自已要去七层乘凉,走到六层时无意间碰到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六层楼还没装修,她又没开灯在里面与谁通电话,窄看到我出现在她面前,脸色突变表情十分难堪,

    当天晚上就已经对她责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做人家的情妇?

    “屁话,哪有这事!””她一怔,疾口否定并无此事,“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会做这种事?”她似乎受了委屈,泪水涔涔而下。

    “打电话会在六楼偷偷摸摸地打,并且黑灯瞎火的,蒙谁呀你。”

    “我刚好走到六楼听到电话铃响就接听了,没注意开灯,你瞎猜什么。”

    “接电话不在走廊上却跑在没装修的房间里去,说什么悄悄话不能让人家听到?”

    “什么悄悄话!是六合彩,难道要让全家人都知道?”

    “六合彩?全家?这个家就我们夫妻俩加小孩子,有必要隐瞒?我已经发现你多次二楼电话响了却跑去三楼接听电话。当时并不想指责你。我想一通电话并不代表什么,偶尔开开玩笑也是情理之中,可你来真的,”

    我越说越火,几乎咆哮了,此刻小莹泪流满面,狠声指天发誓道,“若有当人家情妇,出门会让车撞死!”这是大年三十呀,发这样的毒誓应该是问心无愧的。老邪心头一冷,未置可否,可俗语道:“会偷吃,善发誓”“女人心,海底针”,老邪想道,若是真变心,她会想方设法加以掩盖的。况且又没让自已逮到,胡乱猜疑又有何用。“若真想了解真相,必须跟踪一阵才行。”老邪想道。“哈,这又何苦呢?自已常年在外,即便是老婆偶尔一二次出轨,也无可厚非,生理需求嘛,只要不影响家庭和睦就行。况且自已也常有风流潇洒过。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也可以找男人嘛,只要不让对方知道就行。 这世界本来就是虚伪与真善的结合体。”

    想到此,老邪心中豁然开朗,何苦找老婆的霉气呢?人别活得太累了。且是自已给自已上的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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