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交换
“等一下。”
北冽停下了脚步，淡淡地撇过头，带着些玩味：“怎么？改主意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无所谓改不改。”
“那么。你的答案是？”
“我当你的棋子。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
羽翊别过头，看着随风微扬的灼离，颜色亮的刺眼。
北冽顿了顿，转过身，紧紧凝视着羽翊因阳光折射而显得明亮的平静的双眸，似乎想要看见什么，却什么也看不见，她的眼睛，太深了，深到连掩饰也不需要了。
“什么事？”
“我只想知道是，你能不能为我去做这件事情。”
“万一我做不了呢？那么你的这个要求岂不跟拒绝没有什么两样？”
“帮我杀两个人。”
“包括刚刚提到的冥凡？”
“其中之一。”
“那么，另一个人呢？”
羽翊沉默了。
“……不知道。”
北冽的眼睛微眯，良久他再度转身，逐渐远去，不一会儿，传来他清冽冷厉的声音：
“成交。”
羽翊低下头，缓缓弯腰，如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整理着被扎成一捆一捆得灼离，忽然，手指微微一疼，一看，手指被割破了。
殷红的献血沿着手指，滴落于土地里。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想着什么，忽然沉重地叹了口气。
自己的诞生，于他们来说，到底是一个噩梦，还是一个美好？如果那一天，玄颜没有遇见自己，恐怕比现在要好得多吧。
现在，每一个人都身陷于这场已经堕入深渊的游戏，相互信任，又相互背叛，相互依存，又彼此离别。
游戏的规则和局面，简单却残忍得让人绝望。
连承诺欺骗都显得苍白无力。谁也瞒不了誰，谁也骗不了谁。
羽翊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就轮到北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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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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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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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我做不了呢？那么你的这个要求岂不跟拒绝没有什么两样？”
“帮我杀两个人。”
“包括刚刚提到的冥凡？”
“其中之一。”
“那么，另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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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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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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