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七章 与干的比赛
“干学长即使在高年级当中，也是相当厉害的。”桃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工藤转过头去，“在超过六个月的时间内，他从来没在正选选拔赛中失利过。还有……”
“还有什么？”
“他的实力在我之上。”桃城一脸严肃的说。
“……”静默。
“不管怎么说，干学长……”
“喂！桃城！”
“啊？”桃城回头，是菊丸，“菊丸学长！”
“你是想在这里看那天才少年的比赛吗？”
“越前的比赛快开始了！”桃城指了指身后。
“你和我的比赛已经开始了。”菊丸笑着说。
“……”工藤扶额。这个学长是什么回事？竟然连自己的比赛都……
“啊？！真的？！”桃城一脸愕然，“开玩笑的吧？已经到时间了吗？”
“嘛，如果你想在这里看比赛代替……”菊丸笑得更开心了，“你要是忘了比赛，我倒是没所谓……”
“菊丸学长！别开玩笑了！我要比赛呀！”桃城十分慌张地试图力挽狂澜。
“真是可惜，我不愿意。”菊丸笑得一脸得意，挥了挥手就走掉了。
桃城马上追上去，“等等！我要比赛啦！学长！”
三人组呆在原地，“到头来……”
“我们还是没了解到干学长的事。”
这时，干进场了。
“让你久等了。”
两人对望一会后就站到了球场上。
“让我们不留遗憾地打一场吧。”干微笑。
“当然。”
“比赛开始！干发球！”
开始了呀。工藤压低了帽子，拿出她的画册开始新一轮的速写。
“15-0”
什么！工藤猛然抬头。我连大概都没画好这球就完了？龙马，你搞什么？
这时三人组越说越激动的声音传来耳边，“虽然干学长的发球很厉害，但海堂学长的发球不是更有力吗？”
“没错没错，虽然干学长的发球力度比较快，但越前的速度和角度更胜一筹。”
笨蛋，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工藤撇了撇嘴，决定无视那三个人的话。
“40-0”不消一会，比分就到了四十比零的地步。
“笨蛋龙马。”工藤不屑的别过脸，开始把比分忽略，直接专注于龙马打球的姿势上。
“工藤好像完全不紧张呢，越前可能会输呀。”
“不只这样，工藤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你看他的嘴角都翘起来了。”
“真的……”三人组很是无语地看着旁边笑得越发高兴的工藤。
“这很可能，”不二拿着球拍站在工藤后面，“干一早就知道越前会把球打到哪。”
工藤向后看了他一眼，后者回以一微笑。
“干一如以往的表现得相当出色。”不二笑着看向场内。
工藤不语。
很快，局数来到二比一的位置，干领先。
“25%。”在两人换场时，干突然说了一个数字，“我观察了你四场。”
工藤瞇起眼，听着干报出一大堆数据，摇了摇头。
“怎么了，工藤？有什么不对吗？”不二注意到工藤的动作问道。
工藤托腮，“当然不对了。干学长不知道龙马那家伙是个网球星人吗？跟他打的时候，如果实力不是他的两倍，最好别跟他说话，别被他挑起情绪，更别提是主动跟他说自己的武器了。干学长把自己的武器亮了出来，这次他是输定的了。”
听完干的数据后，越前只说了一句，“一种急于求成的战略。”
“嘻，多么鲁莽的新人。”
到底是谁鲁莽呀？工藤翻了下白眼。
“看来好戏要开始了，真有趣。”不二还是那副样子，“干跟海堂打过三次，三次完胜。”
“那学长这次可要惨了。”工藤不以为然的说。
“工藤对越前的信心真大呢。”
工藤不无可否地耸了耸肩。越前看了工藤一眼，微微一笑，发球。
撞在网上掉落地上，地点，是越前那边。
“这种发球你预料到了吗？”越前挑衅的笑说。
“我没想到会有这种错误。”干很干脆的说。
不二开口：“他也不想输掉比赛。”
废话。工藤连翻白眼的冲动都没有。
“难道，龙马刚才那球是有意打到网上的？”水野问。
这是当然的吧？以龙马的实力，哪有可能犯下这种最低级的错误？
“试图激怒对方是对的，但单凭这还胜不了的。越前到底在想什么？”堀尾看着场内，有点不明所以，“工藤，你跟越前最常在一起，你知道吗？工藤？”
所有人转过头去看工藤，不过后者的心思显然不在越前这场比赛身上。
“手冢部长的姿势果然是最好看的，也是很好画的。”工藤满意地点头。
“这家伙……”堀尾头上滑下一滴冷汗，“难怪他能跟越前这么要好，两个都是不知紧张为何物的家伙。”
“而且还一样的没心没肺。”加藤补充道。
“嗯嗯。”水野和堀尾认同的附和。
“15-30”
“咦咦？”工藤如梦初醒地望向球场，“龙马逊了这么多吗？”
在场内的越前黑起了脸，“还差得远呢。”
“对。”工藤点头，“本来就很远了，你再退步下去会变得更远。”
“……”
“助教，”干突然看向工藤，“你对越前的影响高达85%。”
“这种事就别管啦。而且这又不是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的事。”工藤不负责任地摆手，“还有，学长，我不是您助教，请认清这点。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别给我输掉了！”最后一句，工藤根本就是吼出来的。
“……”
沉默了下后，两人再度开始未完的比赛。
“自己的打法可不是这么容易可以改变的，尤其是在比赛中。”不二意有所指地说。
“不过，自己本来就用来超越的。特别是那网球星人，尤其如此。”
“工藤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干背对越前，语气中带点不屑，亦带有轻视，以及些许的警告，“别以为你这么快就能坐上正选的位置。”
“龙马这次，一定会当上正选的，因为他，有自认为不能输的理由。”工藤喃喃道。
不能输的理由。不二在心里反复啄磨这个字眼。
“还差得远呢。能来青学真好。”越前在场内以各人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连同工藤那喃喃自语的声线重迭在一起，两把极为相似的声音念出一模一样的句子，“能打败所有类型的对手。”
“这就是你要进入网球部的目的吗，龙马。”工藤看着场内那温柔地笑着回望她的越前，半晌，回以一笑。
“越前要反击了！”堀尾有点激动地叫。
干有点讶异地看着越前。这小子……
越前笑着，左手拿拍，双脚开始做小跳。
“龙马，会赢吗？”工藤压低帽子。
“当然会。”自信一笑，越前重重地点头。
那就好。工藤把画本放好，手上的笔开始把越前此时的神情画在雪白的纸上。
“这是我最近所学的新步法，”越前维持着小跳，“本来我想把这秘密保守到……”
“全国……大赛。”工藤和越前同步响起，道出后面的话。
“所以，龙马最近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网球上了。虽说他以前也把不少时间放在这上面，但这两星期对网球特别上心不提，还抓住我要我跟他对打。”工藤一边画一边说，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一直打到累倒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为止。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星期。”
虽然气势是不错，不过……工藤看了眼分板，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这东西把你的气势完全扫了太平洋呢，龙马。
干发球了，越前很快地追了上去，“很懊恼对吧？不用再猜了。”
越前跑到球前，挥拍，“打到右边。”
干脚步一顿，有点讶异地微张嘴，跑到了右边，把球朝越前的左场击了回去。
“这球打到左边。”发出预告，越前追上了球，如他所言，是左边。
这个拽小子。工藤好笑的抬了下帽子，笔下人物的脸、姿势、动作开始定型了。
“然后，右边。”
工藤已经头完全低下，一点余光都没给球场投去，但她嘴边的笑意却是这么明显。
“不用看了，越前这样是输定了。”堀尾不看好他。
不二看了眼低着头的工藤。这次，干可能不用赢得这么轻松了，但，真的会输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后面。”
是扣杀，不过龙马不是正常地球人，学长。工藤用手在纸上擦了擦，越前那自信满满的脸和那击球的姿势出现在画里。
“左边。”
没来得及反应，球已经来到干的场，然而……
“出界！”
这混小子！工藤低下了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凶狠。这么丢人的失分方法，你这家伙竟然给我来这一出……
“15-0”
越前用球拍挑起掉到地上的帽子，“好像有点太用力了。”
废话！工藤握了拳。这种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也出现了，看来训练还远远不够！
“还差得远呢。”眼角扫到工藤那诡异至极的笑容，越前一个激凌，马上转移话题，“就像学长预料的，这球会出界，对吧？”
干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握紧了手中的球拍。
“15平”
“右边，还有上网。”一边说，越前一边跑到了网前。
“好快！”
“小碎步只是种普通的步法，但越前的……”不二的笑意收敛了不少，“……如果他是双脚着地便是普通的，但是……单脚。”
对，是单脚小碎步。工藤抬眼看向越前。这种步法可是他老爸逼出来的，因为经常追不上球。这个对网球天生有着良好直觉的孩子自己觉悟出来的，一个特殊的步法。
“左边。”
“右边。”
“15-30”
虽然是跑到了球前，也挥拍了，但单单是这样，还是会有意外的。毕竟，龙马的老爸可是逼着这孩子创出了不少意外来跟他玩呀。
“干前辈失误了？”
“令人难以置信！”
相比起学长们一片哗然，一年级的就相当兴奋，好像在场上处于上风打着球的人是他们一样。
“越前的节奏正在加快。”不二抱胸。
“是指小碎步的节奏吧。”井上记者上前跟不二谈天。
“他的步法跟一般的完全不同呢。看上去很有趣。那家伙果然不简单。”不二看了眼工藤。而且，越前身边的这位工藤，恐怕更不简单。真是有趣的两个人呢。
“不二学长，虽然说单脚比双脚快，但如果不知道球的方向，也是没用的吧。啊！难道越前跟干学长一样可以控握数据？”
“不。”不二笑了一声，“只有干会打这种数据网球。”
“越前是怎做到的？”
“大概，他在球被击回时，就已经看清了球路了吧。”
如果一天到晚不停地打网球打了这么多年，这种小事还做不到的话，那龙马干脆收拍好了。工藤翻到另一页，开始第二幅速画。更何况，龙马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网球天赋，这种事他当然做得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说的半步就忘了吧。他的反应应该是正常人的一步半。”
“一、一步半？！那么快？！”
“一步半！那真是相当有利。”芝记者也是一脸讶异。
不二看着场内的两人说，“这样的话，他就能打回正常情况下打不到的球了。”
比分由这里开始出现变化。一开始的三比一，到后来的四比二，然后是现在的四比四。
“右边。”越前每一次击球都会作出预告，但干的失分情况并没有因此而改善。
“越前胜出这局！”
又一次失分，干眼睁睁看着球从自己眼前飞了过去。
“不论如何，”井上记者笑着看向场内，“身为一个中学生，能做到这种高水平的步法，除非他拥有特殊才能，否则是做不到的。”
“那越前是天才？”堀尾问。
干调整好鞋带后站起身，“唉，变得棘手了。”
不，由一开始就很棘手了，学长。工藤把干的脸画在纸上。
“不过干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不二对干的信心好像很大。
越前站好了位置，“算了算了。”
“嗯？”干看着他，突然发现越前拿拍的手，换成了右手。
“啊？”一开始大家还不太明白他在做什么，不过……
“啊！”又在下一刻猛然醒觉。
龙崎瞪大了眼，“对了，原来如此。”
“吶，干学长。”越前在发球前先发言，“有一种球你是打不到的。即使你可以预测到它。”
把球高高抛起，越前右手一用劲，挥拍。球朝干的场地击去。
被如此轻视的干有点气愤的开口，“你以为用这种发球就可以赢到我吗？”
干挥拍，但挥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球落地反弹，向干的脸打去。干头一侧，险险避过。
“外旋发球！”三人组兴奋地大叫。
只是全场只有他们的声音，其他人早已呆滞了。
“15-0”
干喘着气抬头。用右手打出来的外旋发球……
越前抬眼看了干一眼，“我的右手没左手强。”
他把球抛起，“但是我很想用右手把球打到你的眼镜处。”
起跳，然后……
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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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比赛已经开始了。”菊丸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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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组呆在原地，“到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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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干进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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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望一会后就站到了球场上。
“让我们不留遗憾地打一场吧。”干微笑。
“当然。”
“比赛开始！干发球！”
开始了呀。工藤压低了帽子，拿出她的画册开始新一轮的速写。
“15-0”
什么！工藤猛然抬头。我连大概都没画好这球就完了？龙马，你搞什么？
这时三人组越说越激动的声音传来耳边，“虽然干学长的发球很厉害，但海堂学长的发球不是更有力吗？”
“没错没错，虽然干学长的发球力度比较快，但越前的速度和角度更胜一筹。”
笨蛋，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工藤撇了撇嘴，决定无视那三个人的话。
“40-0”不消一会，比分就到了四十比零的地步。
“笨蛋龙马。”工藤不屑的别过脸，开始把比分忽略，直接专注于龙马打球的姿势上。
“工藤好像完全不紧张呢，越前可能会输呀。”
“不只这样，工藤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你看他的嘴角都翘起来了。”
“真的……”三人组很是无语地看着旁边笑得越发高兴的工藤。
“这很可能，”不二拿着球拍站在工藤后面，“干一早就知道越前会把球打到哪。”
工藤向后看了他一眼，后者回以一微笑。
“干一如以往的表现得相当出色。”不二笑着看向场内。
工藤不语。
很快，局数来到二比一的位置，干领先。
“25%。”在两人换场时，干突然说了一个数字，“我观察了你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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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干的数据后，越前只说了一句，“一种急于求成的战略。”
“嘻，多么鲁莽的新人。”
到底是谁鲁莽呀？工藤翻了下白眼。
“看来好戏要开始了，真有趣。”不二还是那副样子，“干跟海堂打过三次，三次完胜。”
“那学长这次可要惨了。”工藤不以为然的说。
“工藤对越前的信心真大呢。”
工藤不无可否地耸了耸肩。越前看了工藤一眼，微微一笑，发球。
撞在网上掉落地上，地点，是越前那边。
“这种发球你预料到了吗？”越前挑衅的笑说。
“我没想到会有这种错误。”干很干脆的说。
不二开口：“他也不想输掉比赛。”
废话。工藤连翻白眼的冲动都没有。
“难道，龙马刚才那球是有意打到网上的？”水野问。
这是当然的吧？以龙马的实力，哪有可能犯下这种最低级的错误？
“试图激怒对方是对的，但单凭这还胜不了的。越前到底在想什么？”堀尾看着场内，有点不明所以，“工藤，你跟越前最常在一起，你知道吗？工藤？”
所有人转过头去看工藤，不过后者的心思显然不在越前这场比赛身上。
“手冢部长的姿势果然是最好看的，也是很好画的。”工藤满意地点头。
“这家伙……”堀尾头上滑下一滴冷汗，“难怪他能跟越前这么要好，两个都是不知紧张为何物的家伙。”
“而且还一样的没心没肺。”加藤补充道。
“嗯嗯。”水野和堀尾认同的附和。
“15-30”
“咦咦？”工藤如梦初醒地望向球场，“龙马逊了这么多吗？”
在场内的越前黑起了脸，“还差得远呢。”
“对。”工藤点头，“本来就很远了，你再退步下去会变得更远。”
“……”
“助教，”干突然看向工藤，“你对越前的影响高达85%。”
“这种事就别管啦。而且这又不是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的事。”工藤不负责任地摆手，“还有，学长，我不是您助教，请认清这点。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别给我输掉了！”最后一句，工藤根本就是吼出来的。
“……”
沉默了下后，两人再度开始未完的比赛。
“自己的打法可不是这么容易可以改变的，尤其是在比赛中。”不二意有所指地说。
“不过，自己本来就用来超越的。特别是那网球星人，尤其如此。”
“工藤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干背对越前，语气中带点不屑，亦带有轻视，以及些许的警告，“别以为你这么快就能坐上正选的位置。”
“龙马这次，一定会当上正选的，因为他，有自认为不能输的理由。”工藤喃喃道。
不能输的理由。不二在心里反复啄磨这个字眼。
“还差得远呢。能来青学真好。”越前在场内以各人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连同工藤那喃喃自语的声线重迭在一起，两把极为相似的声音念出一模一样的句子，“能打败所有类型的对手。”
“这就是你要进入网球部的目的吗，龙马。”工藤看着场内那温柔地笑着回望她的越前，半晌，回以一笑。
“越前要反击了！”堀尾有点激动地叫。
干有点讶异地看着越前。这小子……
越前笑着，左手拿拍，双脚开始做小跳。
“龙马，会赢吗？”工藤压低帽子。
“当然会。”自信一笑，越前重重地点头。
那就好。工藤把画本放好，手上的笔开始把越前此时的神情画在雪白的纸上。
“这是我最近所学的新步法，”越前维持着小跳，“本来我想把这秘密保守到……”
“全国……大赛。”工藤和越前同步响起，道出后面的话。
“所以，龙马最近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网球上了。虽说他以前也把不少时间放在这上面，但这两星期对网球特别上心不提，还抓住我要我跟他对打。”工藤一边画一边说，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一直打到累倒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为止。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星期。”
虽然气势是不错，不过……工藤看了眼分板，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这东西把你的气势完全扫了太平洋呢，龙马。
干发球了，越前很快地追了上去，“很懊恼对吧？不用再猜了。”
越前跑到球前，挥拍，“打到右边。”
干脚步一顿，有点讶异地微张嘴，跑到了右边，把球朝越前的左场击了回去。
“这球打到左边。”发出预告，越前追上了球，如他所言，是左边。
这个拽小子。工藤好笑的抬了下帽子，笔下人物的脸、姿势、动作开始定型了。
“然后，右边。”
工藤已经头完全低下，一点余光都没给球场投去，但她嘴边的笑意却是这么明显。
“不用看了，越前这样是输定了。”堀尾不看好他。
不二看了眼低着头的工藤。这次，干可能不用赢得这么轻松了，但，真的会输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后面。”
是扣杀，不过龙马不是正常地球人，学长。工藤用手在纸上擦了擦，越前那自信满满的脸和那击球的姿势出现在画里。
“左边。”
没来得及反应，球已经来到干的场，然而……
“出界！”
这混小子！工藤低下了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凶狠。这么丢人的失分方法，你这家伙竟然给我来这一出……
“15-0”
越前用球拍挑起掉到地上的帽子，“好像有点太用力了。”
废话！工藤握了拳。这种不可能犯下的错误也出现了，看来训练还远远不够！
“还差得远呢。”眼角扫到工藤那诡异至极的笑容，越前一个激凌，马上转移话题，“就像学长预料的，这球会出界，对吧？”
干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握紧了手中的球拍。
“15平”
“右边，还有上网。”一边说，越前一边跑到了网前。
“好快！”
“小碎步只是种普通的步法，但越前的……”不二的笑意收敛了不少，“……如果他是双脚着地便是普通的，但是……单脚。”
对，是单脚小碎步。工藤抬眼看向越前。这种步法可是他老爸逼出来的，因为经常追不上球。这个对网球天生有着良好直觉的孩子自己觉悟出来的，一个特殊的步法。
“左边。”
“右边。”
“15-30”
虽然是跑到了球前，也挥拍了，但单单是这样，还是会有意外的。毕竟，龙马的老爸可是逼着这孩子创出了不少意外来跟他玩呀。
“干前辈失误了？”
“令人难以置信！”
相比起学长们一片哗然，一年级的就相当兴奋，好像在场上处于上风打着球的人是他们一样。
“越前的节奏正在加快。”不二抱胸。
“是指小碎步的节奏吧。”井上记者上前跟不二谈天。
“他的步法跟一般的完全不同呢。看上去很有趣。那家伙果然不简单。”不二看了眼工藤。而且，越前身边的这位工藤，恐怕更不简单。真是有趣的两个人呢。
“不二学长，虽然说单脚比双脚快，但如果不知道球的方向，也是没用的吧。啊！难道越前跟干学长一样可以控握数据？”
“不。”不二笑了一声，“只有干会打这种数据网球。”
“越前是怎做到的？”
“大概，他在球被击回时，就已经看清了球路了吧。”
如果一天到晚不停地打网球打了这么多年，这种小事还做不到的话，那龙马干脆收拍好了。工藤翻到另一页，开始第二幅速画。更何况，龙马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网球天赋，这种事他当然做得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说的半步就忘了吧。他的反应应该是正常人的一步半。”
“一、一步半？！那么快？！”
“一步半！那真是相当有利。”芝记者也是一脸讶异。
不二看着场内的两人说，“这样的话，他就能打回正常情况下打不到的球了。”
比分由这里开始出现变化。一开始的三比一，到后来的四比二，然后是现在的四比四。
“右边。”越前每一次击球都会作出预告，但干的失分情况并没有因此而改善。
“越前胜出这局！”
又一次失分，干眼睁睁看着球从自己眼前飞了过去。
“不论如何，”井上记者笑着看向场内，“身为一个中学生，能做到这种高水平的步法，除非他拥有特殊才能，否则是做不到的。”
“那越前是天才？”堀尾问。
干调整好鞋带后站起身，“唉，变得棘手了。”
不，由一开始就很棘手了，学长。工藤把干的脸画在纸上。
“不过干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不二对干的信心好像很大。
越前站好了位置，“算了算了。”
“嗯？”干看着他，突然发现越前拿拍的手，换成了右手。
“啊？”一开始大家还不太明白他在做什么，不过……
“啊！”又在下一刻猛然醒觉。
龙崎瞪大了眼，“对了，原来如此。”
“吶，干学长。”越前在发球前先发言，“有一种球你是打不到的。即使你可以预测到它。”
把球高高抛起，越前右手一用劲，挥拍。球朝干的场地击去。
被如此轻视的干有点气愤的开口，“你以为用这种发球就可以赢到我吗？”
干挥拍，但挥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球落地反弹，向干的脸打去。干头一侧，险险避过。
“外旋发球！”三人组兴奋地大叫。
只是全场只有他们的声音，其他人早已呆滞了。
“15-0”
干喘着气抬头。用右手打出来的外旋发球……
越前抬眼看了干一眼，“我的右手没左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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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跳，然后……
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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