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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知愁滋味 第二十二章 皇叔驾到

    望归城中的百姓听到那异样的声音,纷纷站在城门口眺望远方,那冲天的火光一直蔓延。每个人的表情从最开始的疑惑到惊愕,难道李将军并不是在练兵而是去攻打匈奴了?抓着家人的手,手心中冒出了冷汗,那里面有她们的亲人正在与敌人做着生死搏斗,而回来的能有几人呢?

    三千暗卫损失了将近一半,濮阳玉仁看着那些重叠在一起的尸体,缺胳膊短腿,血肉模糊,忍不住心中的烦闷撇开头,可那难闻的气味还是钻进鼻孔里,胃里翻江倒海。

    一旁的虞凰担心的看向少女,她的脸色过于的苍白,附耳道:“没有事吧?”

    望着那满是担忧的眸子,濮阳玉仁勾了勾嘴角:“无碍。”

    虽然女子这样说,可仍就有些担忧,阿姐从小吃的药丸使身体相较于旁人来说要寒一些,也不知这样有了孩子会不会给她的身体造成负担呢。

    收拾好战场时,竟然已经是月上中梢。

    寒风吹在冰冷的盔甲上,濮阳玉仁忍不住打了一冷战,抬头看了看又在飘雪的天空。

    李安阳从飞雪中策马而行,奔到战场外围,跪在少女的跟前,他不知道说什么,一面是自己的妻子一面是曾经深深的喜欢过的女子,而最重要的是那人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行刺皇上,那可是死罪,株连九族。

    俯视着跪在白雪上的男子,染了血的盔甲泛着深深地的冷光,濮阳玉仁调转马头道:“李安阳,朕会放了汪敏芝,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没有朕的召见,你们不可踏入京城。”说完便打马而去。

    李安阳跪在地上,头磕在雪上:“微臣领命。”看着少女渐行渐远的身影,猎豹一般锐利的视线弥漫着忧伤,遮去眼中的凌冽,他知道,从今日起,他们将只能是君臣。

    任由冷凤挂在面颊上,濮阳玉仁忍住心中的难受笑了笑,怪她冷血也罢,终究是要将事情告一段落的。她终究是被这个世界同化,站在这个高的位置,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权衡再三,算计自己的爱情,如今连难能可贵的友情也要算计在其中。

    留意到少女的情绪变化,虞凰选择默默的跟在身后不语。

    被暗一就醒的暗二被圈在男子怀中,脸色有些潮红,秀气的脸蛋上闪着让人怀疑的颜色:“这个……暗一啊……还是……放我自己骑马吧。”他一大老爷们的被人圈在怀里,实在别扭的很呀。

    弯了弯嘴角,暗一无比认真的道:“好不容易把你就醒了,若是跌下马去,多浪费我的针法呀。”

    哼了一声,怎么就浪费他的针法了?难道作为同伴,他可以见死不救?

    听着哼哼声,暗一温润的眸子里暗光微闪,圈着男子腰肢的手加大了一些力道。

    “暗一啊,你说主子怎么就还没到望归城呢?真想要看看他们两人的战争呢。”暗二是个健忘的人,对于兴起的八卦,什么男子尊严都被抛到脑后,被颠地不舒服,他还朝暗一的怀中靠了靠,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依靠。

    对于怀中男子的动作,暗一是十分享受,连带的那眼梢也染了笑意:“你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算算日子,应该是到了的。不过,为什么没出现,我就不得而知了。”

    嘟着嘴巴,搞怪的看向那在前面走着的少女:“凭着我敏锐的第六感,主子可能正在酝酿。”

    暗一为了防止不安分的男子掉下马去,一面笑着一面将男子护在怀中。

    刘桂被第一时间押送回了京城,而原本要治罪的汪敏芝却被释放。

    坐在军帐里的李安阳洗去一身的血腥,冷着一双眼睛看向站在一角的女子,等待着她的开口。

    汪敏芝木楞着,她不知道要去面对这个男子。他在前方浴血奋战,而她却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会去刺杀皇上,自嘲的笑了笑。视线落在男子手臂上已经被军医处理过的伤口,眼色满是愧疚。这个是他为了从暗一的手中救下自己时被匈奴兵刺伤的地方。

    越是这样安静,空气越发的冰冷。

    微眯着眼睛,看着,锐利的视线似乎要将汪敏芝活吞了。

    忍着滔天的怒气,李安阳站起身抚摸着挂着的佩剑,上面似乎还有敌人温热的血腥。突然,将剑拔出,横在女子的脖子上:“汪敏芝,你当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声音很冷,比横在脖子上的剑都要冷。

    闭上眼睛轻声道:“你动手吧,我差点让你心爱的人死去,换做是我,我必然也不会放过那人的。”如果有人想要李安阳的命,她恐怕会化身为狼。他如今这样,也不为过。只是,心中还是会疼。因为一时的嫉妒而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连带李安阳永世不能回京城,不能与他的父母相见,真的很抱歉。

    等了许久,刺痛感并没有传来,汪敏芝却被纳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惊愕的看向那个男子,张了张嘴,一抹极其浅的笑容在唇角荡开。伸手颤抖的附上男子的后背,刺痛的心被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填满。

    硬朗的面部线条逐渐的柔和,当看到暗一将利剑刺向怀中女子时,他竟然会丢下身后的千军万马而挡去那人的利剑。如果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不会做到如此地步。他不是一个一直沉浸在以往的人,长了茧子的手掌握紧了女子的肩颈,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在边关多少年,这个女人就陪在自己的身边多年,没有任何的埋怨。即便是知道他习惯着那个少女,她依旧极力的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肩膀被捏的咯咯作响,而汪敏芝却一直笑着,揪着男子的衣服。

    “李安阳,你不怪我吗?”声音有些哽咽,却很小心翼翼的。

    “怪,难道你不知道刺杀皇上的罪名吗?!”朝着怀中的女子吼道,说道最后却没有了刚才的怒气,只是心有余悸,还好,皇上并没有痛下杀手。

    缩了缩脑袋,汪敏芝笑而不语。

    突然想到什么的李安阳问道:“你用的那个东西不是在上一次战役中就使用了吗?”那这一又是哪里来的。

    微楞,“皇上给了我两个。”抬眼看着俊朗的男子,汪敏芝抱歉道:“害的你不能回京城,我真的很抱歉。”她原本就是在望归城中土生土长,京城她也并不留念,而李安阳就不同了。

    “现在知道了吗?当初是干什么去了?”李安阳松开女子,板着脸道。

    制止了帐外的守卫的通报声,濮阳玉仁站在帅帐外,从那缝隙中看着汪敏芝脸上的笑容以及李安阳眼中压抑不住的关切,勾了勾嘴角,看来真的是要逼他一次,李安阳才会醒悟的。

    事情其实应该要回到前一天晚上才是。

    “皇上。”汪敏芝半夜潜入少年的屋中。

    看着突然进入的女子,濮阳玉仁并没有多少惊愕,弹了手指,暗一将屋中的烛光点燃。

    打量着端坐在床榻上的少年,汪敏芝觉得自己来是正确的选择。他似乎正在等着她。

    终究是没有办法忽视少年对她与李安阳之间感情的努力,“臣妾今夜来是想要告诉皇上,刘桂收买臣妾,说是在趁你不备时刺杀你。”

    冷然的看着女子:“刘桂是不是太高看你了。”竟然想要凭借她的身手结果她?

    汪敏芝无奈的摊了摊手:“是的。”她就是有一些防身的功夫,比起常人来或许高强许多,然而比起皇上身边的暗卫,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濮阳玉仁真是想要发笑,这个刘桂当真是病急了乱投医,即便可以刺激汪敏芝,然而却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哦,她还说让我盗取李安阳的布阵图,说是以后他……便让李安阳永远的只属于我一人。”汪敏芝想想有些好笑,当对着少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十分的天真,这些算是什么呢?

    揉了揉眉梢,看向一旁的暗一:“那就将计就计吧。”偏头看向汪敏芝:“不知夫人可否愿意与朕合作?你不是想要知道李安阳如今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吗?”刘桂想要把握住汪敏芝的想法,那她也可以。

    “我拿什么相信你呢?”汪敏芝笑道。

    “额……这是个理念上的问题。不过,既然选择全盘托出,与朕合作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是吗?”她只是缺少一个将刘桂拘捕的理由,证据并不缺。刘桂在民间的声望也不低,她倒是要让刘桂不仅魂归西去,还要身败名裂。

    “那好啊。”汪敏芝会心一笑,是的,反正没什么损失。

    “不过,朕有一个条件,如果朕证明李安阳是喜欢你的,你和他必须呆在望归城,没有朕的宣召永不得进京。”她虽然是李安阳的朋友,然而,也是大周的君主。

    惊愕的看向少年,许久之后点了点头:“嗯,好。”反正,她并不喜欢京城,那里有太多的尔虞我诈。

    快速的将计划在心中展开,一切都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刘桂抬眼看向自己的暗卫:“今日的汪敏芝可有异样?”

    千面郎君恭敬的回到:“一切正常。”

    烛光下的刘桂笑的有些洋洋得意,而一旁的千面郎君却摇头叹息。

    暗一看着嘴角挂着舒心的笑容,拍了拍暗二的肩膀,笑的有些促狭,没想要这个暗二还挺适合唱戏的,不过就是当真的意外受了一些伤,倒是让他有些心疼。那一刻想要杀汪敏芝也是有很大部分并不是演戏的。

    濮阳玉仁悄然的来,也并不进去打扰两人,而是笑着离开了。

    走远了,暗二跟在暗一的身后笑道:“暗一,你说我今天表现的很棒吧?本来不打算受伤的,可是为了逼真,我可是小小牺牲了一次哦。”

    看着暗一有些阴测测的眼神,暗二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濮阳玉仁听着这两人的谈话,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回头疑惑的看向两个人,一个温润腹黑,一个俊朗迷糊,倒是有些般配。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腐女的一面呢。偷偷的发着笑。

    “暗一,暗二也有二十四岁了吧,朕估摸着也是该给他找个媳妇了。”濮阳玉仁突然生出打趣的想法,眼神红果果的看向暗一。

    两人心中咯噔一响,相互看了一眼。

    “皇上……”暗二有些无措的看向少女,她可不能解决了她的终生大事呀,反正就是不想这样。

    暗一也有些紧张的看向少女,她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瞧着两人的模样,挑着眉朝暗一说道:“暗一呀,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可就被别的人偷了去哦。”意有所指的瞟了异样旁边的暗二道。

    温润的笑了笑,却犹如精明的狐狸打着算盘:“属下自然懂得,可若是逼急了,又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久白费了吗。

    笑着从朝着远处的雪地走去。

    暗二拍了拍暗一的肩膀,疑惑的问道:“暗一,皇上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忙着我呀?亏我们还是青梅竹马,你怎么可以这样?”

    青梅竹马?嗯,这个成语不错。

    “没什么。”暗一现在是不打算给暗二说什么的,瞧着他这小白样,一时接受不了逃了,他还得费劲去找,划不着,又费力又费时。

    微眯着眼睛看向雪地里的少女,暗一阴深深的笑了笑,现在还有时间和我们开玩笑是吧?

    只觉得背脊骨有些发凉,回到自己的帐篷,总觉得有些渗人。

    守在布帘子外面的士兵抬眼看了看少年天子,跪下行了行礼,又忍不住往里打探去。

    注意到这个守卫兵的异样,濮阳玉仁蹙着眉头,可有觉得自己的帐篷里应该是没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的表情吧?要知道,皇上的帐篷里难道还会有比皇上更大牌的存在吗?

    身后的暗一而暗二对了对眼色,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隐身去了其他地方,今晚他们在恐怕不是很方便的哟。

    撩起帘子便飘来熟悉的气味,不禁舒展眉头,难道凰儿如此体谅?竟然主动给她点了熏香?然当抬头时,惊讶连连,张着嘴巴满脸的错愕。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迅速的回头看向空空如也的身后暗自咬牙,好个暗一暗二,竟然通风报信。

    见着少女的面部表情,濮阳风华挑了挑眉:“怎么?阿玉不欢迎吾吗?”视线飘飘渺渺的落在少女平坦的肚子上,眼角上挑着。

    快速的恢复正常:“我只是感到很意外,皇叔不是应该在京城的吗?”没想到才确诊五天,他就赶了来,让她还没有来得及下手。

    勾了勾嘴角,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挑着眉毛道:“阿玉,过来。”清冷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如此的魅惑。

    情不自禁的走上前一步,又停了下来,她要意志坚定,决不能屈服在美色之下。

    见少女停下脚步,濮阳风华提高音调:“过来,乖!”蜿蜒的长发顺着白皙的犹如白天鹅的脖子而下,铺散在雪白的地毯上。

    最终受不了蛊惑的上前,转眼之间,人已经跌在男子的怀里。

    挑起少女的下颚,落下一枚浅浅的吻。

    “阿玉可有想吾?”声音如温柔的羽毛飘落而下,弄的耳垂有些苏苏麻麻的。

    木讷的点了点头:“想。”视线落在男子那完美的五官上,灵魂已经是不属于她的了。

    满意的笑了笑,手掌覆在少女平坦的肚子上道:“阿玉,我们留下这个孩子吧。”依旧是蛊惑的声音,蛊惑的表情。

    听到孩子这个词语,濮阳玉仁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双手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男子:“皇叔,你在说什么?”暗一虽然告诉了他,可是,她准备打死也不承认。

    见少女快速的反应过来,濮阳风华笑的越发的让人毛骨悚然。

    本能的往后缩了缩,“皇叔,你真的误会了,没有孩子的……”濮阳玉仁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额,没有是吧?那既然没有,那阿玉不应该履行妻子的责任吗?”雾霭一般的眼睛染上绯色,整个人说不出的媚气。

    眼角动了动,没想到濮阳风华会有一天向她使用美人计?

    可濮阳玉仁岂是轻易向美色低头的人,掐了掐手心,准备弹跳起身远离危险物品。

    濮阳风华伸手将少女点了,漂亮的手指过境,少女身上的衣物便褪去。

    “皇叔……我来月事了!朕……命令你放开……”一面忍受着男子在自己的身上点火,一面做着口上的反抗。

    这一次的濮阳风华脸也不抬道:“日子不是这几天。”

    哭丧着脸,压抑着心中燃起的火苗,理智占据着上风:“皇叔……不能这样,会伤到孩子的。”说完,便有些后悔了。

    斜睨着怀中的脸蛋酡红的少女,濮阳风华笑道:“阿玉没有骗皇叔吧?”

    “没有,暗一不是已经给你说了吗?”白了一眼男子。

    笑的如山巅的雪莲花,那叫一个纯洁无辜:“不,吾也是刚听阿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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