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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被害

    “啊~~!”

    左绍言正气的头发晕,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头上的绿帽油亮亮的,七年前的一幕再次重现,心中发紧,手上发狠,手一扬就将身下人的最后一件衣服给扒了,耳中也随之传来一声响亮的哭嚎。

    关敏在裤子被掀掉之后张嘴就咬住了身上的人,眼泪四溢,手上也到处乱抓,这个时候深悔为嘛指甲不留长些,一巴掌挠死身前这人一了百了,受这种屈辱活着也似死了般受罪。

    左绍言被这一声一咬,脑子倒清醒了几分,摸着身前光滑的身子,哑着嗓子问:“为什么突然又不要我包养你了?当初不是说好了包二年的么,如今才过了半年,你就反悔,外面有人了?若是男朋友我就放了你,若是和我一样的包养者,哼!”

    关敏抖了抖,咬着嘴唇想要说是有男朋友了,可是在左绍言的瞪视下竟不敢撒谎,一时就愣了下。

    可左绍言却在她这一愣当中解读错了迅息,以为她当真是寻好了下家,当下眼就又红了,关敏还来不及再嚎出声,就被他用自己的破衣服堵住了嘴,接着人就被扔进了床里,高大的身子压下来没给关敏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冲了进去,撕裂的疼痛传回脑海,关敏一下子如虾般弓起了身子,想要躲让却无处可躲,想要叫唤却不能出声,唯余眼泪不停歇的流。

    两只手在男人身上留下道道血痕,可却怎样都阻止不了男人那猛烈的动作,关敏从没这样被对待过,一时只觉生不如死,眼泪流光了再流不出来,只红着双眼睛瞪着在她身上奋力达伐的男人,从不知“恨”为何物的她这一刻深深的觉得“恨”是如此的深刻,她要把这男人剐了才能解恨。

    一夜的折磨直到天亮才停歇,关敏也不知自己昏死了几回,只觉身子早没了知觉,唯余一口气而已,可男人似乎还不放心,临睡前不知从哪找了根蝇子,将关敏四肢挷了起来,扯掉了她嘴巴里塞的破衣,拍了拍关敏毫无血色的脸,残笑着在她身旁睡去。

    关敏身上很疼,可都敌不过心上的疼,左绍言的变化让她害怕也让她迷惑,她不明白为何前一刻还和善可亲一脸温柔的男人怎么能在后一瞬就对自己施暴,忍心这样伤害自己。

    想着想着,关敏就又哭了,这一次不是害怕的哭,而是真伤心了,在她心里,其实左绍言做为她第一个男人,份量还是很重的,女人的第一次给了谁,一般记得都会很清楚,只要不是太健忘,一般来说,记一辈子都不为过,关敏虽在心里给自己暗示,等包养结束后就要忘了左绍言,可实际上她自己也清楚,忘肯定是忘不掉的,只能做到不去想,可是现在,左绍言给了她一个忘却的理由,关敏觉得,自己的第一次算是悔了,原本还想默默的留下点美好的回忆,现在弄成这样,还忆个屁呀!忘都来不及。

    扭头看着身侧男人熟睡的容颜,失了厉色的脸上平静而安宁,恢复了一贯的柔和,关敏的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虽曾也这么疯狂过一整夜的,可从没哪次觉得这样的屈辱,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当人,还挷着不让起身清洗,越想越难过,越难过就越想哭,于是,关敏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左绍言醒的时候,一时还没搞清楚状况,等瞧清楚身边人的惨像后才骇了一跳,忙跳了起来,解开蝇子抱了人就往浴室跑,放了一整浴缸水将关敏放进去后,想了想就下楼去了,再上来时手上拿了几包药,身后跟着惴惴不安的张妈。

    “先生?”张妈搓着手想进去看看,左绍言脸色僵了僵,默默的将药递了过去。

    “小心些,别弄疼了她,我去把车开出来,一会送她去医院。”说完转身踏步离去,似逃般。

    张妈进到浴室里时,也被关敏的惨像给吓住了,虽昨晚听见了些动静,可到底没敢上楼查看,今儿一整天不见先生小姐两人下楼,正以为昨夜定是和好后欢爱的时间长了起不了身,本还在为关敏高兴,却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一时不由就红了眼眶,撒了药到水里,轻轻的给关敏将身上带伤处清洗了遍。

    关敏浑身酸疼,整个人飘飘忽忽的找不着落脚点,起起伏伏间也不知被谁搬着推来抱去,反正是一刻不得安宁,想挥手赶人却抬不动手臂,想睁眼看看也动不了眼皮子,瞬间急出了一身冷汗,意识也逐渐清晰。

    等到终于能睁眼看看的时候,头一个进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折磨了她一整晚的男人,关敏下意识的就惨叫了声,身子还往后缩了缩,那模样如惊了弓的鸟,被宰了的羊似的可怜兮兮的。

    左绍言刚恢复点血色的脸就又黑了。

    关敏盯着他,动都不敢动,眼睛更不敢离开他一步,就似只要他敢动,她就敢随时跳开逃跑似的。

    俩人就这么对峙着,谁都不敢开口。

    “小姐醒啦!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张妈的声音自角落里传来,关敏这才注意到屋里除了左绍言,还有一个穿白大袿的医生,一个手捧着药盘子的护士,张妈正自他们身后朝自己这边看,脸泛关心。

    关敏鼻子酸涩,受了一晚上的委屈在见到张妈后再也忍不住,眼泪叭叭的往下掉,张妈端了水立即挤开众人,上前一把揽住关敏,在关敏想要开口说话时,将水递到了她嘴边,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询问。

    医生见人醒了,抬脚就出去了。

    “她没事了,好好养养,如若是想要做心理辅导可以去医院六楼的心理科,那里对被□少女有系统的治疗方案,你们做家长的也要有个思想准备,经历了这种事,很多女孩会想不开,有自杀倾向,家里人要好好陪着,耐心开导,一切都会过去的。”

    半开的门外传来医生的说话声,关敏抿了抿嘴看着张妈,眼神里的询问意图明显,可张妈的眼神飘忽,就是不与她对视,就在她紧盯着张妈时,门外一直低头听着医生说话,还不时点头的左绍言回头望了过来,神色莫名。

    “给,这个药,一天洗两次,还有这个,睡觉之前涂一次,注意对着说明书用。”站在门边一直没出去的护士将托盘上的东西递给了张妈,语音轻柔,带着口罩的脸上可以看出,此时正露出个和善的微笑。

    关敏躺在病床上,一副无知无觉不知今昔是何年状,那护士看着似是不忍,转身之际又安慰道:“没事,别怕,这种事忘了就好,女人都会经历这种疼痛,区别在于一个是自愿一个是被迫,你就当济贫了,失了身总比丢了命好,相对于那些女孩子而言,你算是最幸运的了,你有个好叔叔。”

    说罢还朝着关敏点了点头,做出个加油打气的动作,关敏被弄的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等医生护士走了之后,张妈将一直装在保温壶内的红豆粥喂了关敏吃过,不等关敏说话,就拎着东西走了,临走时嘴巴动了动,终是没说一个字。

    左绍言就一直坐在床边,脸色沉沉的,眼睛里的血丝明显,从来整理的干净的面部出奇的冒出了点点黑茬,将本就硬朗的面部衬的更加粗犷,衣裳倒是干净,却显然穿了不止一天,皱巴巴的搭在身上,显得颓废却更富有男人味。

    关敏不敢开口,缩着肩膀尽量离他远远的,不时还眼巴巴的往门口瞧去,极希望这个时候能来个人。

    屋里一时静的落针可闻,左绍言有心想打破沉默,解释一下医生刚说的那翻话的由来,可关敏那副样子又实在叫他憋气,好似自己是什么猛兽,下一刻就将要张口吃人似的,小脸上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既让人心疼又叫人郁闷,一时左绍言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这么僵持着到了换药时刻,关敏一见有护士推门进来,忙大喘口气,小脸上紧绷的神情一下子放轻松,左绍言气闷的夺门而出,转身进了吸烟室。

    等左绍言带着一身烟火气息回到病房的时候,正看到关敏一脸古怪的盯着他看。

    护士已经离开了,但关敏的手里却多了份报纸。

    左绍言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下脸就有点泛红,握着拳头在嘴边掩饰性的咳了一嗓子,站在已经关严实了的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能,身体就僵住了。

    “抢劫、强/奸、杀人嫌疑犯×××于×年×月×日被连续蹲点了多日的警方抓获,现已押送×监侯审,多名受害者家属齐聚警察局门口要求重惩嫌疑犯,此次...”

    朗朗的读报声传来,每读一句,左绍言就挑一次眉,脸也红上半分,直至最后背对着关敏,身形竟微微的发抖,关敏操弄着还哑着的嗓子,一字不漏的将整版读完,这才作了个最后总结。

    “敢情我就是那名幸运的生还者了?左少,左大叔,左大爷,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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