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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左少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求收藏求抚摸~~~

    蜜月更新,每晚六至七点间,如有意外后补。<hr size=1 /></div>  左绍言手里擒着一杯酒,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十来个大学生,一脸的兴趣缺缺。

    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干净又独爱涉事未深的学生妹,每到一个地方,找来的女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处,近十年来他从未厌过,可是今天他确实没有兴致,他投资的一个楼盘因为其中一个承建商的自杀而面临崩盘的危险,虽然还不至于让整个楼盘停工,可随着谣言四起,本来都已预订出去的商铺和写字楼都已被人解约,消息一迳而走,让原本信心满满想要在靖市开僻领地的他面临重重阻碍,这样始料未及的事情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正因此,让他对今晚这个接风宴没有多少玩乐的心思。

    中兴集团靖海分公司的代表王理事看着脸上无甚表情的左少,心里有些打鼓,这个左少的爱好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听清楚并安排妥当,可三轮酒下来,正当众人兴致被推到高昂处时,这个左少却突然冷了场,叫本还兴致勃勃讨论着哪个好哪个更嫩的众人不免都停了笑闹。

    承建商之一的吴董事看了看沉思中的左少,油光满面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左少,您看,老关那小子弄出来的事儿咱们事先都不知道,不过您放心,他造成的所有损失我们都已经拿了他家家产作抵,虽然不够,可现在他人也死了,留下个婆娘夹带个还在读书的女儿,也没能力偿还,呵呵,一时也只能那样了,咱总不能真把人往死路上逼。再者,我保证,那谣言绝不是他或者他家人造的,我们推算了一下,恐怕也没别人会干出这种缺德事,除了那姓孙的,不做第二人想。”

    吴董事一边说一边擦汗,心里不停的念叨,老关啊,别怪我把责任往你一个人身上推,谁叫你死了呢?黑锅一顶是背两顶也一样背,能者多劳,你多背些,你妻女就能好过些,以后有机会我会多多补偿些她们的。

    左绍言并不知道吴董事心里的念叨,他在想着谣言的出处,以及那个姓孙的地头蛇。

    王理事看了看吴董事那光滑的冒油的秃顶,再看看一旁陪笑的其他几个承建商,心思沉了沉,终还是扯开一抹笑容,端着杯酒碰了下左绍言的,“左少,您今天才到,其他事咱先不说,我代表我们公司董事长敬您一杯,今晚以开心为主,您一定要玩好,其他的事尽管交给我们来处理,放心,那孙大道蹦哒不了多少日子,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其他几个见王理事劝酒,立马齐齐跟上,左绍言推委不过,一时觥筹交错又起。

    关敏跟着曾晓洁坐车进了本市最具盛名的一家会所,盛世鸿都。

    要说关敏这个死宅是怎么晓得这家会所的名声,那还得有耐于自己那所贵族学校里同学的功劳,每天耳朵里听不到别的事,什么牌子的香水好,什么老字号的吃食捧,什么有趣的地方好玩,那是应有尽有,想不知道都难。

    而这家会所关敏不止听过,还来过。

    她家刚搬来靖市的时候,她父亲的合伙人老婆过生日就是在这办的,排场那叫一个阔绰,场面那叫一个奢华,把当时才从小镇上上来的关家母女俩给震的愣是没敢下脚,俩母女站在新崭崭的地毯上举步维艰,深深觉得走一步踩一脚都是罪孽,为这事,还被她父亲很是笑话了一段时间,动不动就笑骂她俩母女是土老帽。

    后来场面经的多了,关敏也就无所谓了,关母却还劳劳记得第一次的震憾,常叨叨着等关敏二十岁生日时要到这里来办,不仅办,还要大办,关父笑着应承,关敏却说要把办酒的钱折成现钱自己存着,被关母拿着拖鞋追了三间屋子,关父大笑着说关敏的财迷性子与她奶奶一个样,把关敏气个半死。

    关家奶奶,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三个花,关敏小时候深受其害,关父这样说,关敏认为父亲这是在咒她长大了没钱花,于是最后的结局是,关父陪了关敏一千块失口费,关母得安抚费二十,最后被其嫌弃的丢鞋盒子里去了,又便宜了关敏。

    跟着曾晓洁左绕右绕,关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个地方关敏虽然来过不止一次,可这里面建的肖似迷宫,左一个楼梯,右一个出口,灯光交错,玻璃墙隔断,一个一个的小门转圈圈似的绕来绕去,关敏每次来都必须要人带着,不然她一准出不去。

    萦绕在耳边的笑声不断,关敏除了被带着绕的头晕,已经没心情去伤春悲秋,感叹世世无情了。

    “晓洁,停一下,哎哟别绕了,再绕我要晕了。”关敏再支撑不住,停下脚步不走了。

    低矮的悬顶,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曾晓洁身上妖冶非常,关敏耳晕目眩的倚在墙上喘气,她实在受不了这样低迷的气息和压抑的空间,所以,她从不主动经易的踏入唱歌房、OK吧之类的地方。

    看着关敏有些发白的脸色,曾晓洁摇了摇头心道:终还是个雏,表现的再镇定,到了地方还是心虚害怕。

    关敏匀足了气,脸色也好了些,走近曾晓洁身边,低声道:“不是说□的女生只去宾馆等着直接开房么?跑这干嘛?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这浑身的气势活似个老鸨呢!”

    曾晓洁握了握拳头,觉得这个同学一点都不知道察颜观色、形式比人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难为她还觉得该为她的失足负些责任,现在看来,谁给谁负责还不定呢!

    关敏眼里晃着七八个小灯泡,脚下的玻璃板下也是灯光四溢小灯无数,她知道自己有密集性事物恐惧症,见不得这些个密密麻麻的物事,不由扶着曾晓洁的肩膀,哀求道:“你把我直接送房间里得了,我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地方,再呆下去,今晚这事就办不成了。”

    “噗、咳!”

    曾晓洁看着身侧一直给她们领路的一个服务员,认出是个熟人,遂有些不好意思朝他笑笑,拎着关敏的手臂就往前走,深深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会就此毁在这个同班同学身上。

    “闭嘴,马上就到了,你不是差钱么?那就好好表现,今晚这是个金主,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学的份上,还没你的份呢!”

    咬牙切齿的附在关敏耳边说完,也不管她听没听清,拖着她就继续往里走。

    关敏听清了,也知道明天能不能让老妈继续住院今晚是个关键,可无奈眼前实在晃的厉害,嘴巴里的酸水也越冒越多,走也走不动,只得任曾晓洁一路拖着往里挪。

    好容易停了下来,关敏的脸色已经白的像张纸了,曾晓洁看着不像个事,抻头隔着玻璃门往房间里看看,发现房间里已经围了一圈女生,不禁有些着急,好容易对上了叫她来的人,立马招了招手。

    王理事正在一杯杯的劝着酒,那十来个女生已经各自散开坐在了众人之间,或低笑或猜拳或陪酒的正闹着,房内音乐轰鸣,酒酐正烈,气氛刚好。

    “怎么才来?这是?”

    王理事一抑脖子干了杯酒后,正巧看到门口招他的手,忙向里面的人告了声罪就出来了。

    “我同学,急等钱用,就一晚,你看着给安排个?”曾晓洁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

    “干净么?今晚来的主可不是个好陪的。”王理事也没看清关敏的脸,只盯着曾晓洁问。

    “废话,我知道规矩,还有,她的佣金我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曾晓洁转头拍起了关敏,“好了没有,再装死我就不管了。”

    关敏此时倒真没要装死,只是胸口闷的难受,透不过气,耳边声音也遥远的好似飘在天边,听见有人说话,忙撑着睁开眼睛,“给我杯冷水,我压压气。”

    软绵沙哑的声音令曾晓洁心中一跳,心道:我没下药啊,这怎么就喘上了!

    “她这个样子怕是不行,我还是带她走吧,算我倒霉,遇上这么个熊的。”曾晓洁想想,最后决定带关敏离开,本来长的就只一张脸还能看,现在还弄的渗白渗白的,谁会对这么个圆滚滚的身子感兴趣呀!

    可作为男人的王理事却不这么认为,刚关敏那一声绵软嘤咛,让身为男人的他立马感到浑身酥软,口干舌燥。

    忙阻了曾晓洁的路,怕她听出自己的异样,还假装清了清嗓子咳了下,才说:“嗯,这样,你先把她带到楼上去,一会我安排那位去她那,保管叫她满意。”

    “这个,她这样能行么?我可告诉你啊,她这夜是要用来救命的,你别给她卖贱了。”曾晓洁搂着已经回魂回了七八分却不得不继续装迷忽的关敏。

    妈呀!当真坏事不能做,怎么头一回就撞着熟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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