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锦瑟华年

正文 21等我

    红色的数字不断变换,傅华年站在电梯里,看着光滑的镜壁映着自己的面容,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似乎出现了裂痕,多了一种名为焦急的神色。

    一路疾步至停车场,他边往口袋中摸索车钥匙边一手拿拿着手机回拨电话。

    *******

    锦瑟躺在床上,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若说之前被雷声惊醒的时候还有一丝困意的话,现在却是完全清醒了,闭上眼睛都毫无睡意,只好睁眼看着那忽明忽暗的泛着幽黄灯光的台灯发呆,心里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那样鲁莽,居然会想到给他打电话,如果被添油加醋的告诉他,依他的性子,会不会以为这是她故意找他的借口,以此给他添堵?

    他本就不喜这桩婚姻,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稍微好点,想到这又微微苦笑,恐怕又回复原点了。他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不就证明了?男人的新鲜劲一过,自然就腻了,她难道不明白吗?

    正在碎碎念是该数羊还是背诗词来催眠时,枕下一阵嗡嗡声,震得她身上发麻,由于窗外的雷声掩盖了手机本身的铃音,锦瑟愣了有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手机响了。

    摸出来看了看号码,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时不禁一怔,却还是顺手按了接听键。

    “喂,华年……”锦瑟犹豫着该如何解释刚才的事,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锦瑟,你怎么样了?刚才是不是给我打电话了?”傅华年已经发动了车子,正在往停车场外行驶。

    他可能是在走路有些急了,气息有些不稳,虽然微弱,锦瑟还是听见了,抿了抿唇,声音略微沙哑的开口:“我没事。”她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潜意识里她真的不知道刚才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是害怕下求救的本能,抑或是内心最真实的反应?还有一句话她放在心里没有宣之于口。

    其实我很难过,只是骄傲不让我说。

    “等我。”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随即就将手机扔到了一旁的副驾驶座位上,专心开车。

    城南这边雨势很猛,挡风玻璃上的刮雨器不停的扫来扫去,却仍然很快就被新的雨水洒满,又一次次地被刮落,循环不歇。

    路面几乎没什么车辆,这个时点,又是这样的天气,车辆多了才是见鬼了。这倒是方便了他,可以将车速稍稍提高,却又要注意着路况,大概是雨势过猛,排水系统来不及排水,大路中央许多下水道的井盖都被掀开了,一个不小心车轮就可能会卡进去。不过许多旁边是放了指示灯的,倒也并不是特别费心。

    越往北行驶雨势越小,但是已经隐隐的听到了雷声,余音一直在空中徘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他在这都是听得这般响亮,可想而知家里那边是怎样的情形了。

    油门一踩,朝城北方向加速驶去。

    这边厢的锦瑟却是拿着手机愣了好久,他说,等他?

    怔怔的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原来他要回家,是因为她而回的吗?

    窗外又是突地一声闷雷,由弱渐强,闪电隔着窗帘穿透而入,映的室内瞬间大亮,却也只是一瞬罢了,立刻恢复黑暗。紧接着雷声接踵而至,一个个在耳边炸响。

    锦瑟原本握在手中的手机一个惊吓之后掉在了被子上,她拿起手机,重新放在床头,正准备躺下的时候,台灯突然灭了。

    一室黑暗。

    只剩下闪电那耀眼的白光一遍遍投在墙壁之上,像是教室中挂在高处的投影仪,甫一遇上亮光,即刻映照出原本的影像。却在这无声无息的室内徒增压抑与窒闷,令人心慌。

    没事,不怕,他不是说他就要回来了吗,也许他已经到了家门口了,不怕。锦瑟不停地在心中安慰自己,仿佛这样能够徒增不少勇气,给她坚持下去的信心。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呼唤,几分钟后,卧室门被打开,一个急促的脚步伴随着微弱的类似手机的灯光照进这黑暗。

    “锦瑟?”傅华年已经走到了大床的一边,微微喘息的道。

    听到这熟悉的男声,锦瑟立时起身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他。

    傅华年坐在了床边上,又将照明的手机放到一边。他刚才从楼下上楼来的时候就发现停电了,估计这时候也不可能修了,只得等到明天。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光明,呆愣之后,锦瑟猛的伸手抱住了已然坐在床边的傅华年。

    “华年,华年……”锦瑟不停的呢喃着他的名字,从惊醒至今的心慌不安到现在的安心依靠,她好像是在海中迷失方向不停漂泊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内心终于有了可以依附的载体。

    大概是刚从外面进来,身上仍然浸染着室外的冷空气,他的怀抱有些微凉,却仍然让锦瑟感到无边的温暖。

    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同样的,如果在她对你充满期待之时,你能够给她带来希望,那么她的内心将会充满无穷的能量。还好,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再次给了她一线光明。

    还好,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再次给了她一线光明。

    傅华年在她扑入怀中的一刻双臂已经本能张开将她拥入怀中,一手缓缓摩挲着她的头顶,轻轻的,柔柔的。鼻间充斥的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淡淡的,沁人心脾,他只这样拥着她,就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窗外电闪雷鸣,窗内一室温馨。

    静静的相拥,锦瑟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极近的看着他的眼睛,在他唇边柔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气息柔柔的打在他的唇边,鼻端,骚动着他蛰伏于内心深处的猛兽,微弱的光下,她的眸子仍然粲若星子,蛊惑着他的心智,他听到自己开口道:“路上没什么车。”

    一边说着,大手也滑入宽大的睡袍之中,触手之处,一片滑腻,肌如凝脂,滑腻似酥,醉熏着他的身心。

    “别……”剩下的话被他吞入了口中。

    他火热的唇舌毫不犹豫的撬开她微抿的唇瓣,擒住她欲躲避的香舌,纠缠嬉戏,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一手牢牢固定她的后脑,一手已经拉开她的睡衣细带,缓慢上移,直到停在乳沿下方。

    轻柔地用虎口处托起那圆润美好的弧度,徐徐揉捏,力道恰到好处。

    锦瑟被他带有凉意的大掌一摸,浑身猛的战栗了一下,想要伸手推开他,却被他固定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口中又被他霸道的塞满,想说什么又发不出声音,只能嘤嘤出声,与他相缠。

    傅华年将她重新放倒在大床上,不间断的在她身上点燃欲望的火苗,任其越烧越旺,直至□将两人铺天盖地的毁灭。

    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束缚,傅华年附在了锦瑟的身体上方,他深深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像一个最为深情的男子看着心爱的女人的那种目光,眸中毫不掩饰的□犹如一潭清泉,几乎要将锦瑟溺毙在其中,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大脑瞬间短路。

    他终于不再盯着她看,开始俯身亲吻她的身体,从额头、鼻尖、红唇,一直到粉颈,又慢慢滑至柔嫩之上,却并不急着动作,只是将唇悬在上方,热热的气息笼罩着圆润的顶端,引起它不自主的战栗,周围的皮肤脉络甚至浮起了一层的小疙瘩,他轻笑出声,不再等待,低头一口含住了它。

    锦瑟不由的伸手捂住了嘴巴,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呻吟出声,只好紧抿着嘴唇,忍受那即将淹没她的欲望。

    傅华年却不肯放过她,将她放在唇边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儿啃啮,在她耳边呢喃出声:“乖,叫出来,我想听。”

    “不,华年,我好难受……”

    “乖,一会儿就好了。”傅华年前所未有的有耐心,想要给她一次完美的□。

    继续深吻着她的身体,大掌沿着她的腰身缓缓下移,停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接着毫不犹豫的罩住了她的神秘地带,待感受到指尖传来的一丝湿润,伸出一指轻轻插入,试探性的前进。

    锦瑟无声喘息,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令她濒临崩溃,那是一个将要摧毁一切的充满欲的神秘殿堂,它吸引着她,诱惑着她,邀请她去品尝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引人犯罪。一个不慎,将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沉迷于他的柔情,沉迷于她的感官。感到他身下灼热的硬物在她的下身轻轻碾压,像是要寻着那可以令它释放的入口,叫嚣着要冲进那令人向往的神秘之处。

    一瞬间,那晚的情景重新浮现,身上的疼痛感那样的真实,她开始瑟缩着往后退,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热源。

    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傅华年再次倾身吻上她的唇,吸吮她柔嫩的唇瓣,在她耳边哄道:“没事的,相信我,乖。”挺腰而入。

    他进入的一瞬间,锦瑟不适的皱了皱眉,他突然的进入令她无所适从,腿根处的酸痛隐隐传来,她的骨架均匀小巧,根本无法承受他健壮的腰身,特别自上次之后,更令她酸痛了好长时间。

    刚开始他还顾及着她的感受,速度和力道都有些克制。可到了后来,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任凭她在他的耳边低泣求饶,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

    锦瑟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哽咽的问:“华年,什么……时候……嗯……啊……才好……呜……”话都说不完整,出口即支离破碎。

    傅华年正在兴头上,哪肯轻易放过她,只是不停的在她柔嫩无暇的肌肤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口中呢喃:“乖,你乖,很快就好了,嗯?”尾音上扬,无限诱惑。

    他的声音粗噶压抑,压抑的激情似要喷涌而出,汗水不断的滴落在身下人儿的娇躯之上,又不断的随着体温而蒸发,飘散在这一室春光中。

    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呼啸流窜,所过之处,无不伤痕累累。随着他强有力的喷发,炙热的液体浇灌了所有的伤口,血液在瞬间同时喷涌而出,神经末梢呼啸着战栗,激颤不已。

    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傅华年怀拥着不停战栗的锦瑟,感受着她吸附缠绞的余韵,舒缓平复着自己紊乱的气息。

    他动情的抚摸着她沾染薄汗的粉肌肤,不停地在她唇边啜吻,眉梢眼角皆是风情,连唇边都有挥之不去的笑意。

    锦瑟不适地动了动放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麻木酸痛,只好在他耳边小声提醒他出去。

    哪知她这一动,牵动了身体内部的肌理,他那刚刚消下去的欲望又开始胀大,锦瑟慌张不已。

    “华年,不行,我……唔……”

    傅华年从来就不是个在床上委屈自己的人,当然不会停下,直接拉着还未从上波余韵中完全清醒过来的锦瑟踏入下一次□漩涡……

    窗外的雷声不知何时已经远去,只能听到远远的回响声在屋外徘徊,闪电也一并远去,只剩从天而降的漂泊大雨洒落大地。

    这及时的雨呵!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