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代价 死亡代价（6）
日本兵害怕他身上绑有炸弹，就还没有等蔡绍兴的身体接近过来，就同时开枪，蔡绍兴身体上被击打了无数发子弹，扑倒在地面上。
日本小队长吉田仓野郎走上前来，用脚把蔡绍兴的身体翻转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向身边的日本兵问：“有谁认识他？（日语）”
“他好像真是医院协勤队的，我在实验室的外面见过他。（日语）”一个日本兵回答。
“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日语）”吉田仓野郎问。
“就在那边的楼后，我们的一个人被他在那里开枪打死了。（日语）”
“过去看看。（日语）”
吉田仓野郎带着人返回到了发现蔡绍兴的地方，发现那里有一口下水井，就命令一个日本兵把井盖打开，吉田仓野郎小心翼翼的扳着井沿向下面看了看，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依稀能听到淅沥沥的流水声。
吉田仓野郎从一个日本兵那里要过两颗手榴弹，拉开引信后投了下去，“轰，轰，传上来两声闷响，一股硝烟从井口直冒出来。
“继续搜，把医院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查。（日语）“吉田仓野郎命令。
当顾城听到实验室遭人袭击的消息赶到这里后，这里已经陷于死亡后的沉静，吉田仓野郎正带着士兵打扫战场，把死了的日本兵都集中在一起，平放在地面上。
那些日本兵的尸体的另一边是日本人寻找到的闯入医院里的被打死的人的尸体，顾城走过去，一一掀开那些尸体上遮盖的白布观看，在最后一具尸体上，顾城认出了蔡绍兴的脸。
“一共就找到被打死的这四个人么？（日语）”顾城问。
“还有一个，我已经让士兵去那里把尸体给搬过来了，那家伙在医院的对面打黑枪，被我们发现后给包围了，他宁死不降，最后被击毙了。（日语）”吉田仓野郎回答。
还有一个，会是谁呢？顾城的心感觉不安起来，一会，看到两个日本兵抬着一具尸体从正门那边走过来，顾城赶紧走过去，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轻舒了一口气。
“三浦君，您这么快就过来了。（日语）”
顾城听到后面有人对自己说话，转过头去，看见石井四郎向自己走过来，后面跟着增田武夫。
“我们的伤亡如何？（日语）”顾城问。
“死了六人，重伤十三人。（日语）”增田武夫回答。
“把这里赶紧整理干净吧，我回去向木村次长汇报。（日语）”顾城说完，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心情沉重的驶离了一片狼藉的这里。
三天后，南京城郊外的静海寺，顾城靠在一处远离人群的白色栏杆上，嘴上叼着一颗快燃尽的香烟。
甘毓玲从远处走过来，来到顾城的面前，看了顾城一眼，没有说话。顾城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沉默着。
“我告诉过你那里已经加强了警戒，并且日本人已经知道了有人在打实验室的主意，难道你没有及时向通知他们么？”一会，顾城把烟蒂扔在地上，用鞋狠狠的踩灭，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
“我通知他们了，可是他们还是采取了行动，我有什么办法。”甘毓玲轻声说。
“他们的上级组织呢，就允许他们这么莽撞的采取行动么？”
“他们是城工部系统，归地方地下组织领导，我们无权干预他们的行动。”
“这帮蠢货，现在明白了，日本人是不好对付的，更何况是在日本人那里都被作为重中之重的实验室的警戒防御，现在流血了，牺牲了那么多的同志，这个责任谁来担负。”
“现在还去追究谁的责任又有什么用呢，人都牺牲了。”甘毓玲说着，眼睛红了，轻声的啜泣。
“通知他们，日本人最近在南京城里实行全面的大搜捕，让他们休眠一段时间，不要再有任何的举动。”
“嗯。”甘毓玲抽了抽鼻子。
“现在前线上又经过了昆仑关战役和长沙战役，日本人吃了不小的亏，他们一定会加紧研制细菌武器用到战场上去，虽然这次袭击实验室的行动失败了，但是我们不能气馁，我会想别的办法阻止实验室研制细菌武器的进程，只要让日本人晚一天把细菌武器用到战场上去，就是我们的胜利。”
“你有什么办法？”
“还没想好，想到了我会和你商量。”
“好吧。”
顾城把一块手帕递给甘毓玲，把她的肩膀搂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上，“牡丹同志是你的爱人吧，他是一个好同志，他虽然牺牲了，却挽救了好几个同志的生命，他的牺牲重于泰山。”
甘毓玲没有回答，在顾城的怀里呜呜的哭出声来。
“哭吧，把心里压抑的痛苦哭出去，让自己轻松起来，之后我们活着的人还要沿着他们的方向继续前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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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真是医院协勤队的，我在实验室的外面见过他。（日语）”一个日本兵回答。
“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日语）”吉田仓野郎问。
“就在那边的楼后，我们的一个人被他在那里开枪打死了。（日语）”
“过去看看。（日语）”
吉田仓野郎带着人返回到了发现蔡绍兴的地方，发现那里有一口下水井，就命令一个日本兵把井盖打开，吉田仓野郎小心翼翼的扳着井沿向下面看了看，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依稀能听到淅沥沥的流水声。
吉田仓野郎从一个日本兵那里要过两颗手榴弹，拉开引信后投了下去，“轰，轰，传上来两声闷响，一股硝烟从井口直冒出来。
“继续搜，把医院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查。（日语）“吉田仓野郎命令。
当顾城听到实验室遭人袭击的消息赶到这里后，这里已经陷于死亡后的沉静，吉田仓野郎正带着士兵打扫战场，把死了的日本兵都集中在一起，平放在地面上。
那些日本兵的尸体的另一边是日本人寻找到的闯入医院里的被打死的人的尸体，顾城走过去，一一掀开那些尸体上遮盖的白布观看，在最后一具尸体上，顾城认出了蔡绍兴的脸。
“一共就找到被打死的这四个人么？（日语）”顾城问。
“还有一个，我已经让士兵去那里把尸体给搬过来了，那家伙在医院的对面打黑枪，被我们发现后给包围了，他宁死不降，最后被击毙了。（日语）”吉田仓野郎回答。
还有一个，会是谁呢？顾城的心感觉不安起来，一会，看到两个日本兵抬着一具尸体从正门那边走过来，顾城赶紧走过去，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轻舒了一口气。
“三浦君，您这么快就过来了。（日语）”
顾城听到后面有人对自己说话，转过头去，看见石井四郎向自己走过来，后面跟着增田武夫。
“我们的伤亡如何？（日语）”顾城问。
“死了六人，重伤十三人。（日语）”增田武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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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南京城郊外的静海寺，顾城靠在一处远离人群的白色栏杆上，嘴上叼着一颗快燃尽的香烟。
甘毓玲从远处走过来，来到顾城的面前，看了顾城一眼，没有说话。顾城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沉默着。
“我告诉过你那里已经加强了警戒，并且日本人已经知道了有人在打实验室的主意，难道你没有及时向通知他们么？”一会，顾城把烟蒂扔在地上，用鞋狠狠的踩灭，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
“我通知他们了，可是他们还是采取了行动，我有什么办法。”甘毓玲轻声说。
“他们的上级组织呢，就允许他们这么莽撞的采取行动么？”
“他们是城工部系统，归地方地下组织领导，我们无权干预他们的行动。”
“这帮蠢货，现在明白了，日本人是不好对付的，更何况是在日本人那里都被作为重中之重的实验室的警戒防御，现在流血了，牺牲了那么多的同志，这个责任谁来担负。”
“现在还去追究谁的责任又有什么用呢，人都牺牲了。”甘毓玲说着，眼睛红了，轻声的啜泣。
“通知他们，日本人最近在南京城里实行全面的大搜捕，让他们休眠一段时间，不要再有任何的举动。”
“嗯。”甘毓玲抽了抽鼻子。
“现在前线上又经过了昆仑关战役和长沙战役，日本人吃了不小的亏，他们一定会加紧研制细菌武器用到战场上去，虽然这次袭击实验室的行动失败了，但是我们不能气馁，我会想别的办法阻止实验室研制细菌武器的进程，只要让日本人晚一天把细菌武器用到战场上去，就是我们的胜利。”
“你有什么办法？”
“还没想好，想到了我会和你商量。”
“好吧。”
顾城把一块手帕递给甘毓玲，把她的肩膀搂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上，“牡丹同志是你的爱人吧，他是一个好同志，他虽然牺牲了，却挽救了好几个同志的生命，他的牺牲重于泰山。”
甘毓玲没有回答，在顾城的怀里呜呜的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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