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章 意外
满场的欢呼声伴着漫天的灰尘久久不散，坐在台前的净尘真人与紫阳上人相视一笑，显然对场上两人的表现很是满意，清虚门的一众长老看向雪凝的眼神中，也不禁多了几分赞赏与艳羡。
毕竟雪凝如此年纪便能与龙阳这等修行数十年的精英弟子打个平手，的确远远超出众人的预料。
场下，龙阳堪堪抵住雪凝的强势一击，随手散去四散的飞石后，一时间也是面色潮红，气喘嘘嘘，一头的汗水沾染不少的尘土，看起来很是狼狈。
而雪凝却也未必比龙阳轻松多少，初始一连串的御剑攻击已是大大的消耗了她的气力，而龙阳的陨石冲击更是让她险些招架不住，毕竟雪凝修行日短，根基不是那么稳固。本来在她接下龙阳的反击之后，大可选择罢手。只是她一时好胜心起，竟强行施展出了修习不久的“凌天九诀”其中的一式——化相真如剑！凌天九诀乃是天池剑派的无上剑诀，威力自然不可小视，若非雪凝她火候不足，又岂会只是这点威力。
遥传天池剑派的前任执剑长老，凌云剑仙风离在南疆洪荒中与妖兽大战之时，仅是那一式“化相真如剑”便生生将一座高逾百丈的山崖削去了大半。
反观先前那临空化出的巨大光剑与那石壁一撞，便崩碎散去，雪凝更是被巨大的反震之力生生的逼退数步之远，就连手中长剑竟也险些脱手飞出。
雪凝在半空中用尽全力，方才勉强稳住身形，冰肌玉肤的俏脸之上隐隐有些苍白，待她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翻腾的血气，准备落下身来之时，她忽然发现在地下一众白衣女子的前方，立着一个熟悉的紫衣少年。
此刻他右手并作剑指，似是无意的在身前比划了几下，接着不知怎地，一道耀眼的光剑竟倏地从他的挥动的指尖激射而出，直奔自己而来。
明亮剑芒转瞬便至，雪凝一时大惊失措，有心闪躲，身上却已近力竭，更何况以那光剑的速度她也是决计躲不过的，就在这危机时刻，雪凝别无选择只得贝齿紧咬，强行御剑，手腕一颤，长剑白光一闪，便脱手而出，迎了上去。
只见两道剑影，疾若电光，刹那间便临空相撞，只听“喀嚓”几声脆响，雪凝御使的长剑登时应声断成数节，坠落而下。
而那道光剑未有丝毫迟滞，径直从雪凝的左肩透体而过，殷红鲜血立时从她肩头的伤口处喷溅而出，临空洒出一道血花。
雪凝只是觉得身子一软，所有的气力仿佛被瞬间抽空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叶枫恍惚中，抬眼看去，赫然望见一个苗条而凄婉的身影，宛如被风折断的柳絮，从半空悠悠飘落下去。
伴着凄艳血红，刺眼生疼……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叶枫低低的念着，整个人也随之陷入了呆滞，眼中只有那一袭绿衣，一张惨白的绝美容颜，一双澄澈而盛满迷惑的眸子……
广场上，忽然全部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没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只有那道倩影孤独的飘落而下。
就在众人呆滞之时，一道嘶声怒吼，猛然震慑全场：“是谁？”
众人回神望去，却是紫阳上人怒吼一声，整个人化作一道绿影，从椅子上急冲而起，临空将雪凝接到怀里。
紫阳上人眼见怀中少女血透衣衫，胸前的早已被血迹染黑了一片，脸色也是苍白之极，登时眦目欲裂，人未落地，又是一声大吼：“是哪个无耻之徒，暗箭伤人！”
喝声如惊雷炸响，回荡在宽阔的广场上，而刚刚从尘土中现出身来的龙阳，亦是呆立当场，众人面面相觑，偌大的广场上一时落针可闻，气氛诡异而紧张。
碎石林乱的地上，雪凝虚弱的躺在紫阳上人的怀里，两道翠烟黛眉因创口的剧痛，紧紧的蹙起，眼见紫阳上人脸上惊怒交加，兀自强打精神道：“师父，我没事……”
紫阳上人恍若未闻，只是连忙用运起真气，封住雪凝身上几处穴道，止住伤口流血，这才恨恨地问道：“雪凝，你可看清是谁伤的你？”
雪凝眼睛微微闪亮一下，声音嘶哑无力：“是……叶……枫……也许……他不是故……”
短短几个字似乎已是用尽了她的所有气力，话未说完，便已然昏了过去。
而此时清虚、天池两派的一众长老也围了上来，谷言道人见此情景，赶忙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玉瓶，从中倒出一粒紫色丹药，道：“快，把这紫金丹给她服下！”
紫阳上人接过丹药，喂入雪凝口中，看她将丹药咽下，这才转首望向面色凝重的净尘真人，冷冷道：
“掌门真人，贵派门中是否有一个唤作叶枫的弟子？此事贵派势必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
玉虚峰。
无极殿上庄严肃穆，大殿前方，点燃的檀香沉默的燃烧着，飘起一缕缕的轻烟。
叶枫低着头静静地立在殿中，两只手不停的扯着衣角。而在他周围清虚门掌门净尘与天池剑派执剑长老紫阳上人，加上一众长老也默默的站在一旁，各人神态不一。而其中最为焦急的莫过于冷慧心了。
这时，紫阳上人向净尘真人看了一眼，略一拱手，道：“掌门真人……”
净尘真人眼中精光闪烁，微微抬手，向冷慧心道：“冷师妹，还是由你来问吧……”
冷慧心神情一震，看着身前的叶枫，脸上尽是爱怜焦急神色，深深吸了口气，柔声道：“枫儿，你说，刚才是怎么回事，雪凝是不是你伤的？”
冷慧心眼眸中盛满疑惑，要不是雪凝昏迷前亲口说出凶手的名字，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件事会与叶枫有关，更不会在这大殿之上让众人如此责问他。
叶枫身子仿佛轻颤了一下，又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他此刻的心中，却仍旧是那个浑身染血的绿衣身影，挥之不去，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自责与怜惜，让他的卷着衣角的手，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我、我、我……”
叶枫脸色惨然，茫然的念了几句，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说起？
“你尽管说，有师父在这谁也休想冤枉与你！”
这一句，语气冷厉，如切冰断雪在大殿上隐隐回荡，冷慧心紧皱黛眉，越出众人，上前踏了一步。只见她面色冰冷之极，目光中带着愤然神色，向紫阳上人身上扫了一眼。
又是一阵沉默，叶枫终于抬起头，看向师父低低的道：“是，是我……是我弄伤了她……”
“什么？”
顿时，大殿之上一片哗然，虽然早也料想到了这个答案，但从叶枫口中说出之后，众人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毕竟叶枫他毫无伤害雪凝的动机，在众人心中他也应该没有那个实力！
“哼，”一声冷哼，却是紫阳上人冷哼一声，冷慧心也是面色一沉，一时无言以对。
净尘真人的脸色，也渐渐迷惑起来，道：“那我问你，你为何要伤她？”
叶枫身形一颤，凄声道：“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想害她的……”
叶枫忽的抬起头，双目通红，急声道：“师父，雪凝她……她会不会死啊，我，我，师父，你杀了我吧……”
刹那间，周围的众人的神色一震，眼中只有身前这个小小少年绝然而坚定地念着：“师父，你杀了我吧……师父，你杀了我吧……”
勿嗔老道虽然一向脾气火爆，却是真正的面恶心软，眼看叶枫如此楚楚可怜，顿时心头一软，道：“你这小家伙休要胡说，你怎可如此与你师父说话，就不怕她伤心吗，而且雪凝丫头也没事，虽说伤的重了些，不过有你谷言师伯的丹药，=也会很快康复，现在你就说说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慧心面色稍缓，感激的看了勿嗔老道一眼，叶枫听到雪凝没事，呆了半响，随即心中悲痛大减，慢慢回想道：“当时我……”
其实就在雪凝用出最后的凌天九诀之时，叶枫忽然发现她的舞剑的身影似曾相识，他几乎可以断定在自己的梦中绝对出现过，而且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一式唤作“化相真如剑”，不过算起来在他梦中记下的十数式剑诀之中，那绝对是最低等的一式。
叶枫不知不觉中，竟也随着脑中印象，用手比划起来，只因为当时众人都就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的激烈比试，就连离他最近的萧然都没有注意到叶枫的小动作。
然而就是这不起眼的小动作，无形中竟牵动了叶枫体内的真气，再加上玉虚诀对天地能量的调动，却让叶枫在无意中凝成了一道威力甚大的剑气，之后更是极尽巧合地击中了半空中的雪凝。
听完叶枫不甚明了的描述，众人大概清楚了其中的经过，只是听到如此解释，紫阳上人心中更是惊讶不已，脱口喝问道：
“你怎么会习得我天池剑派的剑术，况且要想随手凝出如此形影兼具的剑气，就是雪凝她也绝对做不到，除非……你懂得空明幻虚剑诀！不过即便是我天池剑派的弟子，那也是只有门中长老才有资格涉猎的无上剑术，你又是从何处学来？”
这时与紫阳上人同来的四名天池剑派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也都点了点头，显然对紫阳上人判断的很是认可。此前众人虽然没有看清是谁出的手，但那有如实质的光剑却看得真真切切，因此紫阳真人才敢如此断定。
“你还不说吗？”
一声大喝，声震四下，却是紫阳上人面容严峻，愤然上前两步，双目怒睁，逼视着叶枫。叶枫被他喝声吓得一颤，忍不住踉跄后退半步，眼中同时多了几分惧色。
见此情形本就护徒心切的冷慧心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走了出来，横在众人与叶枫护中间，怒视紫阳上人，厉声道：“紫阳！枫儿还只不过是个孩子，你如此呵斥是何道理，什么天池剑诀，难道我们昆仑的弟子竟会如此不堪，以致堕落到去偷学你们的剑诀不成！”
冷慧心此话虽说刺耳，却也在理，先前紫阳上人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欠妥，因此也未反驳，向着冷慧心一拱手，便沉声不语。
眼见大殿之上气氛紧张，作为掌门净尘真人只得出来打圆场道：“冷师妹不得无礼，此事的确错在我清虚门，不过紫阳长老，你说叶枫用出了天池剑派的剑诀，这倒让贫道倒想起了一事！”
众人神情一动，顿时将目光投了过去，期待着他的下文，净尘真人微微拂须，道：“诸位可记得，当年叶枫是如何上山？”
说着净尘真人意味深长的望了望清虚门的一众长老，而这时谷言道人最先反应过来，道：“据当时在山门值守的弟子回报，是一个自称风离的人将叶枫送到昆仑的，先前我们就在想那个风离会不会就是天池剑派的前任执剑长老风离前辈，现在联系到叶枫的事，却是极有可能！”
“什么？你是说风离师叔！”紫阳几人同时脸色大变，续道：“掌门言下之意是，叶枫习得的剑诀是风离师叔私下传授与他的？”
净尘真人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如果这孩子当真是风离师叔带来的，那为何不将他不送回天池，而要送到昆仑山来？”
紫阳上人迟疑一下，又问了一句，其他四名长老也是一脸迷惑，显然紫阳的话也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虑。
“五年前那个自称风离之人，在将枫儿交给值守山门的弟子时，便已言明是受了丹阳师伯所托，如此你应该明白了吧，要不要我把当日的那几个弟子唤上殿上，亲自对质？”
这次不待谷言道人出口，冷慧心便抢先说出了其中缘由，语气依旧冰冷怨怼。
紫阳上人愣了一下，随即不冷不热的道：“既然冷长老如此说，在下自然相信，对质就不必了，此前紫阳有失礼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净尘真人自然看出紫阳上人并非十分信服，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沉声道：“当年丹阳师叔与门中其他几位长老一同离开昆仑，云游四海，之后便音信全无……同时天池剑派情况也大致如此，这其中的诡秘之处，相信紫阳长老也应该了解一些……而这些与叶枫是否有关系，又有多大关系，还尚未可知……呵呵……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待会贫道还有一些事要与紫阳长老详谈……”
说完净尘真人颇有深意的望了前者一眼，紫阳眉头一抖，当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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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眼睛微微闪亮一下，声音嘶哑无力：“是……叶……枫……也许……他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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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慧心神情一震，看着身前的叶枫，脸上尽是爱怜焦急神色，深深吸了口气，柔声道：“枫儿，你说，刚才是怎么回事，雪凝是不是你伤的？”
冷慧心眼眸中盛满疑惑，要不是雪凝昏迷前亲口说出凶手的名字，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件事会与叶枫有关，更不会在这大殿之上让众人如此责问他。
叶枫身子仿佛轻颤了一下，又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他此刻的心中，却仍旧是那个浑身染血的绿衣身影，挥之不去，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自责与怜惜，让他的卷着衣角的手，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我、我、我……”
叶枫脸色惨然，茫然的念了几句，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说起？
“你尽管说，有师父在这谁也休想冤枉与你！”
这一句，语气冷厉，如切冰断雪在大殿上隐隐回荡，冷慧心紧皱黛眉，越出众人，上前踏了一步。只见她面色冰冷之极，目光中带着愤然神色，向紫阳上人身上扫了一眼。
又是一阵沉默，叶枫终于抬起头，看向师父低低的道：“是，是我……是我弄伤了她……”
“什么？”
顿时，大殿之上一片哗然，虽然早也料想到了这个答案，但从叶枫口中说出之后，众人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毕竟叶枫他毫无伤害雪凝的动机，在众人心中他也应该没有那个实力！
“哼，”一声冷哼，却是紫阳上人冷哼一声，冷慧心也是面色一沉，一时无言以对。
净尘真人的脸色，也渐渐迷惑起来，道：“那我问你，你为何要伤她？”
叶枫身形一颤，凄声道：“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想害她的……”
叶枫忽的抬起头，双目通红，急声道：“师父，雪凝她……她会不会死啊，我，我，师父，你杀了我吧……”
刹那间，周围的众人的神色一震，眼中只有身前这个小小少年绝然而坚定地念着：“师父，你杀了我吧……师父，你杀了我吧……”
勿嗔老道虽然一向脾气火爆，却是真正的面恶心软，眼看叶枫如此楚楚可怜，顿时心头一软，道：“你这小家伙休要胡说，你怎可如此与你师父说话，就不怕她伤心吗，而且雪凝丫头也没事，虽说伤的重了些，不过有你谷言师伯的丹药，=也会很快康复，现在你就说说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慧心面色稍缓，感激的看了勿嗔老道一眼，叶枫听到雪凝没事，呆了半响，随即心中悲痛大减，慢慢回想道：“当时我……”
其实就在雪凝用出最后的凌天九诀之时，叶枫忽然发现她的舞剑的身影似曾相识，他几乎可以断定在自己的梦中绝对出现过，而且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一式唤作“化相真如剑”，不过算起来在他梦中记下的十数式剑诀之中，那绝对是最低等的一式。
叶枫不知不觉中，竟也随着脑中印象，用手比划起来，只因为当时众人都就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的激烈比试，就连离他最近的萧然都没有注意到叶枫的小动作。
然而就是这不起眼的小动作，无形中竟牵动了叶枫体内的真气，再加上玉虚诀对天地能量的调动，却让叶枫在无意中凝成了一道威力甚大的剑气，之后更是极尽巧合地击中了半空中的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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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习得我天池剑派的剑术，况且要想随手凝出如此形影兼具的剑气，就是雪凝她也绝对做不到，除非……你懂得空明幻虚剑诀！不过即便是我天池剑派的弟子，那也是只有门中长老才有资格涉猎的无上剑术，你又是从何处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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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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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本就护徒心切的冷慧心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走了出来，横在众人与叶枫护中间，怒视紫阳上人，厉声道：“紫阳！枫儿还只不过是个孩子，你如此呵斥是何道理，什么天池剑诀，难道我们昆仑的弟子竟会如此不堪，以致堕落到去偷学你们的剑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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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神情一动，顿时将目光投了过去，期待着他的下文，净尘真人微微拂须，道：“诸位可记得，当年叶枫是如何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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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风离师叔！”紫阳几人同时脸色大变，续道：“掌门言下之意是，叶枫习得的剑诀是风离师叔私下传授与他的？”
净尘真人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如果这孩子当真是风离师叔带来的，那为何不将他不送回天池，而要送到昆仑山来？”
紫阳上人迟疑一下，又问了一句，其他四名长老也是一脸迷惑，显然紫阳的话也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虑。
“五年前那个自称风离之人，在将枫儿交给值守山门的弟子时，便已言明是受了丹阳师伯所托，如此你应该明白了吧，要不要我把当日的那几个弟子唤上殿上，亲自对质？”
这次不待谷言道人出口，冷慧心便抢先说出了其中缘由，语气依旧冰冷怨怼。
紫阳上人愣了一下，随即不冷不热的道：“既然冷长老如此说，在下自然相信，对质就不必了，此前紫阳有失礼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净尘真人自然看出紫阳上人并非十分信服，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沉声道：“当年丹阳师叔与门中其他几位长老一同离开昆仑，云游四海，之后便音信全无……同时天池剑派情况也大致如此，这其中的诡秘之处，相信紫阳长老也应该了解一些……而这些与叶枫是否有关系，又有多大关系，还尚未可知……呵呵……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待会贫道还有一些事要与紫阳长老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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