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奇妙误会
就这样，我们走在了一起，一路上芳芳问东问西，新鲜、好奇，兴奋的小脸泛着桃红，刘婷是有问必答，看来对这个城市作过充足的了解，两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可怜的我，却只有陪着乐的份，不过可喜的是，我们之间的称呼已经变成了“婷婷”“芳芳”。
终于，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玩具厂门口，芳芳高兴的像回到家里，而我理所当然地成了搬运工。看着两个兴高彩烈的女孩，唉！等你们进去每天加班加到十一，二点，没有一天假期，吃着猪食一样的饭菜，却领着一丁点工资，还能笑得出来吗？不知道生活艰辛的女孩！
工厂正在大量招工，订单多得不得了，刘婷的婶婶，阿梅轻易就将我们安排进了厂里，并且还将我们三个安排在一起，别误会，只是一个生产线，可不是一个宿舍。
我坐在铁架床边，静静地思考，我应该怎么开始全新的生活呢?这个问题不能等闲视之。肯定要出人头地，要开自己的公司，要好多美女，对了，要有用不完的钱，不然对不起老爸起的“进财”的称号。
这些从那里开始呢？可是我以前的知识，我是会玩具生产的工艺，而且还是领班呢，有用吗？貌似不算啥，有屁用，就是工资比员工高那么一点点，就是这一点点，还要承受上面派发的生产任务，完成不了，那就倒霉了，上面扣你工资。下面的人更不待见你，每天逼着我们做这么多事，麻痹的，没有一刻停顿，典型的周扒皮，不对，是王扒皮，王进财扒皮。
由于买日用品花费了一些，摸着口袋里只剩下不到四十块钱，我虽然也讨厌“四”这个数字，那代表不吉利，却也无可奈何，反正就是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有得挨了。我知道这个厂要压两个月工资，也就是说要三个月才有第一次工资发，而且还这个费，那个税的扣掉你三分之一，真正到手的不到三分之二，还好包吃包住，虽然菜难吃，但饭还是管个够的。
真幸运，第一天上班，婷婷居然坐在我的下手，而芳芳却坐在我的对面。这得感谢我们的领班阿文。
看着高兴得像花儿一样的婷婷和芳芳，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宵云外。某研究表明，每天欣赏一会美女，可以保持心情愉悦，能延长寿命呢！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不晓得是那个专家说的，反正我是相信的，因为我真的喜欢看美女。
阿文给我们布置了工作，因为是新线，还是新员工，是没有任务的，所以没有太大的工作强度，婷婷和芳芳都能轻松上手，我就更不用说了，我可是做了十年的老手了。婷婷可没我这么快，一会儿婷婷的面前就堆了不少。芳芳是我前面的工序，看见婷婷忙不过来，对我说，“阿财，你慢一点，你看，婷婷都忙不过来。”
并不是婷婷手脚慢，而是工序不同，婷婷负责的工序相对难一些。
“你不慢点，我怎么慢点。”我随口回复芳芳。
“我没有多快啊！我已经够慢的了。”确实，芳芳是很轻松的做的，不算快，也怪不得芳芳，芳芳前面还有其他的工序。于是我不得不叮嘱最前面的工友慢点。
“阿财，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帮帮婷婷。”芳芳有些不满我瞄向她的目光。
我忙转身来帮婷婷，婷婷也刚好转过身来，于是我们的目光不期然相遇。
这一刻，说不清楚自己地感觉，只觉得不敢对视婷婷的目光，心里慌慌地，飞快转移视线，最后又忍不住再次瞄向婷婷，婷婷可能也和我一样移开后又转回来，天啊！我们的目光再次相遇。婷婷的脸迅速红了，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这感觉如此美妙，一定是来电的感觉，是爱意，还是好感？反正心里甜密密的。
我以前的老婆是经人介绍的，我们很自然就结婚了，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好像平淡如水，又好像日子本来就是那样的。
就这样，做做停停，每当婷婷忙不过来时，我都会积极地协调前面的工友进度，主动帮婷婷完成。
前面的工友开起了玩笑，“阿财，瞧你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追婷婷啊！”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看向婷婷，而婷婷也看向我，我可不敢和婷婷对视，而婷婷却坦然多了，还微微笑了笑。
“婷婷看得上他才怪呢！死阿财。”芳芳不合时宜地发话，显然，我己经被芳芳归为癞蛤蟆一类。
这可恶的小娘们，看不起我，以后一定要让你好看，我在心里发誓。
工友们都笑了起来，开起了不痛不痒地玩，目标完全是我和婷婷，结果搞得我是尴尬万分，只好沉默。
轻轻松松，愉愉快快，一个星期地熟练期一眨眼就过完了。
“好了，现在，大家的上手都很快，相信都没有问题了吧？如果有问题的现在提出来，别到时影响生产进度，那是要罚款的。大家听明白了没有。还有没有问题？”阿文严肃地道，那本有一点白的面，一下子黑了很多。
没有人回答有问题，谁会有问题呢！有问题，那不是说自己做不了这个工作吗！
布置的任务不是很大，工友们都还做得不错，芳芳想，不是老乡都说很累吗！我看还好啊！相信自己一定能行的。甚至，还轻轻地哼起了小歌。
芳芳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虽然比不上明星，还是很柔和，很顺耳的，加上她时不时地跟大家聊几句，生产线的气氛还是很欢快的，至少我是我很喜欢这样的。
可是有人却不喜欢，“张妙芳，上班不准唱歌，不准说话，这是违反厂规的。”阿文的面更黑了。
“老大，我很小声的，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芳芳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小声也不行，大家听清楚了，厂规规定，上班时间不准聊天，一经发现是要罚款的。”阿文大声地宣布。
生产线顿时安静了许多，芳芳有些委屈，起身向厕所走去。
回来时，己经有些产品堆在桌上，芳芳刚坐下，阿文走了过来，“怎么上个厕所去那么久！”
“没有多久啊！我就是上个厕所啊！老大。”
“还没多久，你看看你产品己经堆这么高了，影响了生产进度，违反厂规，罚款五元。”罚款五元，那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那时候这样加班加点的工资才三百多一个月，五元！相当于半天工资。
“为什么？上厕所也不行吗？”芳芳虽然有些怕，但还是据理力争。
“上个厕所上那么久，借故偷懒，消极怠工，影响生产进度，使工厂蒙受巨大损失，罚款还是轻的。”
“上厕所也不行啊？”芳芳的眼圈己经红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张妙芳，怎么样！你违反厂规还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可以走人啊！”阿文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芳芳的眼泪流了下来，终于放声大哭。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阿文是想立威，我也做过领班，说实话，我还是挺能理解的，这可不是个好活，整个一夹心饼干。员工是很难服你的，如果不听话，那这个领班估计也干不了几天，可你阿文倒好，怎么忍心对这个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整哭呢！其实，芳芳去厕所也不是很长时间，顶多十分钟，女孩子是要长一点，如果是男孩子，你借题发挥一下，还说得过去。还说要罚人家半天工资，换作是你，受得了吗？真有必要跟他聊一聊，都是出来打工的，混个工资不容易，何必这样呢！
于是，我站到了阿文的面前，“阿文，我们去那边聊聊吧！”我是故意叫阿文的，而且我也作过领班，阿文这样做是不行的，作为一个前辈，有必要跟阿文好好谈谈。
阿文一愣，心里有些不安：这家伙，谈谈？谈什么？肯定是为了芳芳出头，看这家伙傻不愣几的，不会想打我吧！这家伙也不是大块头，就打我也不怕啊！不行，我可不能跟他打架，到时都开除了，这家伙才来几天，开除也无所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干到领班的，跟这样的垃圾抠气，不值得。这混蛋都挑衅到眼前来了，不应付一下，自己多没面子。不理他，肯怕他不会答应，这样的小年轻，都是愣头青，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还是小心点好，千万不能跟他到那边聊，我还是就在这里吧，对，就在这里。想到这里道：“你想干什？有什么好聊的，不能在这里说。”
在这里说，当然不行，那不是不给你面子吗！我是那种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吗！而且我到这里来还没朋友，我现在还在你手下做事呢！还是把关系搞好一点，不要搞僵了才好。
天地良心，我伸出手准备，只是为了想搭一下阿文的肩膀，我真只是为了表示一下亲近。“怎么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没什么别的，你不能这样对芳芳，来吧，我们去那边吧！你看怎么样？”
没想到阿文像火烧了屁股一样弹开，心里吓了一跳：聊聊？你伸手干什么，当我傻子，还好我早有准备。当下冷冷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都快点做事，你看看。。。。。你看看。。。。。都有一大堆了，今天的任务是完成一千个，完不成不准下班。”说完，走了。
真是莫明其妙，干嘛，那么大反应呢！我真只是想跟你聊聊，做一个好领班应该跟下面搞好关系，就当是兄弟姐妹一样啊！这样大家才会拥护你啊！
走了就走了，还是好好安慰安慰芳芳，“没事，芳芳，出来工作，不像在家里，总会有不顺心的事，别放在心上，明天就忘了。放心，不会罚你款的。”我用自认最温柔的眼光看着她。
芳芳小声地道，“他没有说不罚啊！”
“就是罚了，我补给你。不就五块钱嘛，要不我现在给你。”我最见不得女孩伤心。
“谁要你的呢！”芳芳带着泪光看着我，小脸红红的，“阿财，谢谢你！”
旁边的工友悄悄向我坚起拇指，“阿财，真历害，老大都被你吓住了，揍死那狗日的文扒皮。
这什么跟什么嘛！我真的只是想跟阿文聊聊。何况我也没那个胆啊！还不一定打得过阿文呢！工友又神秘地凑过来，“要是文扒皮敢罚芳芳的钱，哥们跟你一起揍死狗日的文扒皮。”
真是好人啊，够意思。
月底工资单上，阿文并没有罚芳芳的钱。
终于，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玩具厂门口，芳芳高兴的像回到家里，而我理所当然地成了搬运工。看着两个兴高彩烈的女孩，唉！等你们进去每天加班加到十一，二点，没有一天假期，吃着猪食一样的饭菜，却领着一丁点工资，还能笑得出来吗？不知道生活艰辛的女孩！
工厂正在大量招工，订单多得不得了，刘婷的婶婶，阿梅轻易就将我们安排进了厂里，并且还将我们三个安排在一起，别误会，只是一个生产线，可不是一个宿舍。
我坐在铁架床边，静静地思考，我应该怎么开始全新的生活呢?这个问题不能等闲视之。肯定要出人头地，要开自己的公司，要好多美女，对了，要有用不完的钱，不然对不起老爸起的“进财”的称号。
这些从那里开始呢？可是我以前的知识，我是会玩具生产的工艺，而且还是领班呢，有用吗？貌似不算啥，有屁用，就是工资比员工高那么一点点，就是这一点点，还要承受上面派发的生产任务，完成不了，那就倒霉了，上面扣你工资。下面的人更不待见你，每天逼着我们做这么多事，麻痹的，没有一刻停顿，典型的周扒皮，不对，是王扒皮，王进财扒皮。
由于买日用品花费了一些，摸着口袋里只剩下不到四十块钱，我虽然也讨厌“四”这个数字，那代表不吉利，却也无可奈何，反正就是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有得挨了。我知道这个厂要压两个月工资，也就是说要三个月才有第一次工资发，而且还这个费，那个税的扣掉你三分之一，真正到手的不到三分之二，还好包吃包住，虽然菜难吃，但饭还是管个够的。
真幸运，第一天上班，婷婷居然坐在我的下手，而芳芳却坐在我的对面。这得感谢我们的领班阿文。
看着高兴得像花儿一样的婷婷和芳芳，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宵云外。某研究表明，每天欣赏一会美女，可以保持心情愉悦，能延长寿命呢！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不晓得是那个专家说的，反正我是相信的，因为我真的喜欢看美女。
阿文给我们布置了工作，因为是新线，还是新员工，是没有任务的，所以没有太大的工作强度，婷婷和芳芳都能轻松上手，我就更不用说了，我可是做了十年的老手了。婷婷可没我这么快，一会儿婷婷的面前就堆了不少。芳芳是我前面的工序，看见婷婷忙不过来，对我说，“阿财，你慢一点，你看，婷婷都忙不过来。”
并不是婷婷手脚慢，而是工序不同，婷婷负责的工序相对难一些。
“你不慢点，我怎么慢点。”我随口回复芳芳。
“我没有多快啊！我已经够慢的了。”确实，芳芳是很轻松的做的，不算快，也怪不得芳芳，芳芳前面还有其他的工序。于是我不得不叮嘱最前面的工友慢点。
“阿财，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帮帮婷婷。”芳芳有些不满我瞄向她的目光。
我忙转身来帮婷婷，婷婷也刚好转过身来，于是我们的目光不期然相遇。
这一刻，说不清楚自己地感觉，只觉得不敢对视婷婷的目光，心里慌慌地，飞快转移视线，最后又忍不住再次瞄向婷婷，婷婷可能也和我一样移开后又转回来，天啊！我们的目光再次相遇。婷婷的脸迅速红了，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这感觉如此美妙，一定是来电的感觉，是爱意，还是好感？反正心里甜密密的。
我以前的老婆是经人介绍的，我们很自然就结婚了，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好像平淡如水，又好像日子本来就是那样的。
就这样，做做停停，每当婷婷忙不过来时，我都会积极地协调前面的工友进度，主动帮婷婷完成。
前面的工友开起了玩笑，“阿财，瞧你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追婷婷啊！”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看向婷婷，而婷婷也看向我，我可不敢和婷婷对视，而婷婷却坦然多了，还微微笑了笑。
“婷婷看得上他才怪呢！死阿财。”芳芳不合时宜地发话，显然，我己经被芳芳归为癞蛤蟆一类。
这可恶的小娘们，看不起我，以后一定要让你好看，我在心里发誓。
工友们都笑了起来，开起了不痛不痒地玩，目标完全是我和婷婷，结果搞得我是尴尬万分，只好沉默。
轻轻松松，愉愉快快，一个星期地熟练期一眨眼就过完了。
“好了，现在，大家的上手都很快，相信都没有问题了吧？如果有问题的现在提出来，别到时影响生产进度，那是要罚款的。大家听明白了没有。还有没有问题？”阿文严肃地道，那本有一点白的面，一下子黑了很多。
没有人回答有问题，谁会有问题呢！有问题，那不是说自己做不了这个工作吗！
布置的任务不是很大，工友们都还做得不错，芳芳想，不是老乡都说很累吗！我看还好啊！相信自己一定能行的。甚至，还轻轻地哼起了小歌。
芳芳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虽然比不上明星，还是很柔和，很顺耳的，加上她时不时地跟大家聊几句，生产线的气氛还是很欢快的，至少我是我很喜欢这样的。
可是有人却不喜欢，“张妙芳，上班不准唱歌，不准说话，这是违反厂规的。”阿文的面更黑了。
“老大，我很小声的，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芳芳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小声也不行，大家听清楚了，厂规规定，上班时间不准聊天，一经发现是要罚款的。”阿文大声地宣布。
生产线顿时安静了许多，芳芳有些委屈，起身向厕所走去。
回来时，己经有些产品堆在桌上，芳芳刚坐下，阿文走了过来，“怎么上个厕所去那么久！”
“没有多久啊！我就是上个厕所啊！老大。”
“还没多久，你看看你产品己经堆这么高了，影响了生产进度，违反厂规，罚款五元。”罚款五元，那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那时候这样加班加点的工资才三百多一个月，五元！相当于半天工资。
“为什么？上厕所也不行吗？”芳芳虽然有些怕，但还是据理力争。
“上个厕所上那么久，借故偷懒，消极怠工，影响生产进度，使工厂蒙受巨大损失，罚款还是轻的。”
“上厕所也不行啊？”芳芳的眼圈己经红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张妙芳，怎么样！你违反厂规还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可以走人啊！”阿文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芳芳的眼泪流了下来，终于放声大哭。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阿文是想立威，我也做过领班，说实话，我还是挺能理解的，这可不是个好活，整个一夹心饼干。员工是很难服你的，如果不听话，那这个领班估计也干不了几天，可你阿文倒好，怎么忍心对这个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整哭呢！其实，芳芳去厕所也不是很长时间，顶多十分钟，女孩子是要长一点，如果是男孩子，你借题发挥一下，还说得过去。还说要罚人家半天工资，换作是你，受得了吗？真有必要跟他聊一聊，都是出来打工的，混个工资不容易，何必这样呢！
于是，我站到了阿文的面前，“阿文，我们去那边聊聊吧！”我是故意叫阿文的，而且我也作过领班，阿文这样做是不行的，作为一个前辈，有必要跟阿文好好谈谈。
阿文一愣，心里有些不安：这家伙，谈谈？谈什么？肯定是为了芳芳出头，看这家伙傻不愣几的，不会想打我吧！这家伙也不是大块头，就打我也不怕啊！不行，我可不能跟他打架，到时都开除了，这家伙才来几天，开除也无所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干到领班的，跟这样的垃圾抠气，不值得。这混蛋都挑衅到眼前来了，不应付一下，自己多没面子。不理他，肯怕他不会答应，这样的小年轻，都是愣头青，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还是小心点好，千万不能跟他到那边聊，我还是就在这里吧，对，就在这里。想到这里道：“你想干什？有什么好聊的，不能在这里说。”
在这里说，当然不行，那不是不给你面子吗！我是那种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吗！而且我到这里来还没朋友，我现在还在你手下做事呢！还是把关系搞好一点，不要搞僵了才好。
天地良心，我伸出手准备，只是为了想搭一下阿文的肩膀，我真只是为了表示一下亲近。“怎么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没什么别的，你不能这样对芳芳，来吧，我们去那边吧！你看怎么样？”
没想到阿文像火烧了屁股一样弹开，心里吓了一跳：聊聊？你伸手干什么，当我傻子，还好我早有准备。当下冷冷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都快点做事，你看看。。。。。你看看。。。。。都有一大堆了，今天的任务是完成一千个，完不成不准下班。”说完，走了。
真是莫明其妙，干嘛，那么大反应呢！我真只是想跟你聊聊，做一个好领班应该跟下面搞好关系，就当是兄弟姐妹一样啊！这样大家才会拥护你啊！
走了就走了，还是好好安慰安慰芳芳，“没事，芳芳，出来工作，不像在家里，总会有不顺心的事，别放在心上，明天就忘了。放心，不会罚你款的。”我用自认最温柔的眼光看着她。
芳芳小声地道，“他没有说不罚啊！”
“就是罚了，我补给你。不就五块钱嘛，要不我现在给你。”我最见不得女孩伤心。
“谁要你的呢！”芳芳带着泪光看着我，小脸红红的，“阿财，谢谢你！”
旁边的工友悄悄向我坚起拇指，“阿财，真历害，老大都被你吓住了，揍死那狗日的文扒皮。
这什么跟什么嘛！我真的只是想跟阿文聊聊。何况我也没那个胆啊！还不一定打得过阿文呢！工友又神秘地凑过来，“要是文扒皮敢罚芳芳的钱，哥们跟你一起揍死狗日的文扒皮。”
真是好人啊，够意思。
月底工资单上，阿文并没有罚芳芳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