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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十六章

    气氛压抑的可怕,林小年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伸手抚摸着夏冰样的黑发,却能感受到自己双手的颤抖,就像要失去挚爱的亲人一样痛苦,看在一旁的雪怡想伸手安慰被名德拦下来,用眼神示意林雪怡道让他们发泄出来吧。

    林小年感觉这个夜晚像一整年一样漫长,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街道的两旁是灯光闪烁的霓虹灯,就像刚来时一样发出璀璨的夜光,还有回到家里见到刚刚匆忙出门时客厅里掉落在地上的一本美容杂志。醉醺醺的夏冰样被名德拖到卧室,林小年替夏冰样盖好棉被后送名德出门,站在玄关处,林小年挤出一丝微笑,说:“谢谢,还有…祝福你跟雪怡结婚。”

    名德回说:“我也祝福你,…。和有人这么深爱你。”

    身旁的夏冰样睡得正沉,时而发出无人能懂的呢喃声,替夏冰样把被子往里捻了捻,林小年半蹲在床边,一双墨黑的眸凝视着床前那熟睡的人。很多个时候林小年在想,喝醉后睡着的夏冰样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跟卡尔叔叔说的那样会紧紧锁着眉头满脸愁云,还是如凌枫所说会突然出口骂人。只是,夏冰样此时安静的像个孩子,一张薄的双唇偶尔被下齿轻轻撕咬着,发出轻轻的呓语声。

    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复古的MP3,林小年心情复杂,盒子里那张歌词单放在那里,林小年摊开重新看了一遍,这才发现末尾处用笔手写了一行小小的文字,-----懦弱的爱。

    迫不及待的,林小年把耳塞插入MP3的插口,启动声源,只听里面一串低迷的轻音乐响起,然后是夏冰样沉重的声音传出,“你现在在做什么,小年,现在是午夜的2点,…。。今天有点冷…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第一句就是…。我很想你。”

    林小年双眼盈满泪水,心像被人重重的击打般疼痛,耳旁的声音忽然停顿了半秒,然后便转变一曲低调的萨克斯乐,随后依然是夏冰样磁性的嗓音响起:“小年,吃饭了吗?现在是晚间十点,今天很想听听你的声音,你现在有没有在想我,可是我很想你,非常的想。”

    MP3里声音又变成长笛的乐曲,悠长动人,林小年带着耳塞,像进入一个神秘的花园,耳旁依旧是夏冰样真诚的呼唤着自己,“小年,你在干嘛?,现在是凌晨一点,刚刚我喝完了半杯同事送我的红酒,味道不错,我在想,如果此时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话,我应该会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小年。。我失眠了,时钟刚刚敲响三点的钟声,这个时候,你一定是在美妙的梦乡里,我多么希望,你的梦中会有我的身影,我终于知道失眠的原因,那是因为整个夜晚,我的脑海里都是你。”

    “小年…。刚刚回家的时候经过一家宠物店,那里有一只可爱的白色小仓鼠,我把它带回了家,我想你见到的话一定非常开心、”

    “小年,今天的晚餐我没有吃东西,因为我闹肚子了,也许是太想念卡尔叔叔做的手工面,我刚刚在制作面条,不过失败了。你如果见到我的成品,一定会笑到肚子酸疼。”

    林小年一条一条的的听着,满脸尽是流过的泪痕,双手用力的捂着嘴巴,不让它哭出声音。这些满满的寂寞声音,就像一条条勒住自己的绳索,紧紧的扣着脖子透不过气,林小年越想挣扎,绳索就会勒得更紧,越拉就越紧,终于她忍不住,要张开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像抓住浮木一样不在压抑自己,林小年狂声大哭起来。

    这一夜,真的很漫长…。。

    名德已经开始筹备着婚礼,除开主办场景,鲜花红酒,布置格局,若不是亲眼所见,夏冰样怎么都不会想象名德还会有这等才干,一排排喜庆典雅的装束,圆桌方凳,就连每一个台布上的喜庆纸巾上,都彩绘着名德和林雪怡的婚纱投影,要说人为何要结婚,就是等待幸福这一刻的到来,名德老辛劳费就为了这神圣的一刻,夏冰样可以想象,眼前的兄弟该紧张到何种地步。挥手朝名德打着招呼,名德抬手示意着等一下过来,夏冰样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

    “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

    名德潇洒的往沙发上一坐,定定的看了夏冰样一眼,认真说道:“冰洋,有句话是谁说来的,人啊,就是找虐,好好的日子不过,喜欢替自己找罪受,别说只是简单的几个小时的婚宴,你知道筹备到结束,得费多大的心力啊。不过这苦罪,我愿意,我总算是明白的一个道理,人只要遇到自己喜欢的,可以为了她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心甘情愿,这话我是真的相信。”

    夏冰样欣慰一笑,调侃着:“切,把自己说的跟情圣似的,这话说的真让人心醉。就算你想,那林雪怡还不想答应呢。”

    名德突然话锋一转,想起什么似的问夏冰样,:“没跟小年好好说说?”

    “…。”

    “听雪怡说,小年好像什么都知道。”

    “……”

    “你倒是说句话啊,什么意思透个气,行么,大哥。”

    夏冰样任然沉默,回来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家里的气氛跟往前没什么不同,林小年跟往前一样,在家吃饭休息时聊天,看不出半点异常,但是夏冰样感觉这氛围正常的奇怪,平时总会在家吃完早餐去上班的林小年今天居然比以往提早了1个小时出门,夏冰样忘不了林小年看到自己时匆忙逃离的背景,这让他感觉到恐惧,被人想要遗忘的恐惧,他已经不能继续承担下去。

    望着前面梦幻般的场景,夏冰样思绪飘远,忽然问道:“你说…她能原谅我吗?”

    名德没有回答他,轻拍了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本来,感情的事情旁人是插不上一句话的,相爱的两个人如果有缘的话,是任何人任何因数都没法阻挡的,但是如果一旦有一方选择了放弃,那最后两人也只有剩下回忆可以想念了,就像我很雪怡一样,当初如果不是她的坚持,如果我在最后一刻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话,我想今天就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了,你问我小年会不会原谅你,这个我不知道,毕竟过去发生的事情是没办法挽回了,后悔也好,苦恼也好,那都已经发生,就不要在纠结过去了,走不出过去只会让你更痛苦,在国外的这几个月,我想你也体验到这种滋味了,”名德顿了顿,继续道:“没有人是可以违背自己的心的,冰洋,不要在去后悔了,你看我跟雪怡,走过多少弯路,等待了彼此多久,…。。当你知道心爱的人在另外的某一处痛哭流涕时,你一定会无比憎恨自己的残忍和虚伪。”

    中途有人找名德商议婚宴场景的细节,夏冰洋苦笑着对名德说老师教导有方可以走了不过学生要留课补习。名德斜蹬了他一眼后离去。沙发旁此时已经摆出了一整排的花束,红的黄的粉的交叉的重叠一起,像耀眼的花丛林,夏冰样细细打量着各个角落,内心一片温暖。

    抱歉,抱歉,这两天都在学吉他,更新稍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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