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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十八章

    “我跟小年俩的事情,你们别搀和了行不行,名德,你这伤势刚好一点骨头又开始硬了是不是。”

    夏冰样都快被这俩人糊弄死,自从林雪怡回来L市后,名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比一天兴奋,夏冰样当然知道名德的用心,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想太多,不是说夏冰样拒绝框定下自己的感情,只是现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自己内心还有一座鸿沟没法跨过,这个鸿沟汇集了太多砸乱的框架,对家人间的承诺和期望,还有林小年那股深深地依靠之情,这感情早已荣升为相互理解和包容的关爱,容不得其它劣质的情感亵渎,它就想一个神圣的光芒辐照大地,璀璨而刺眼,却又圣洁而明亮。

    而名德当然也明白夏冰样的纠结,就像当初的自己,那么心酸而卑微的由着自己的内心,就跟瘟神附体似的能躲开多远就有多远,怕自己身上这股恶意的念想阻碍她前行的方向,不得善果。

    林雪怡跟名德的到访只是匆匆一刻,,推门进来的阿林打破了这相聚的局面,余下的时间夏冰样也无力接待他们,名德觉得可惜,该说的话还没开口,倒让一旁的林雪怡白眼过去,两人又似夫唱妇随搬匆忙离去。

    花了一下午翻阅着桌上堆积的文件,夏冰样用尽最后一丝耐心,抓起一旁的座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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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出办公大楼时,天色已经很晚,轻风吹来,夏冰样感觉有丝丝凉意,拉了拉衣服上的领口,夏冰样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借着车灯闪烁的街景,计程车朝着夏冰样回家的方向驶去。

    跟往常一样,为了方便计程车倒车方便,夏冰样让司机在转角处停了下来,付了车钱夏冰样跨过一截凸起的石板,长腿一踏就往大厦的电梯方向迈去。这刚步入大厅内,远远的夏冰样就看见凌枫蹙在那里,背对着自己正跟一人说话。

    夏冰样看那人眼熟,一身合身的深蓝色外套,轮廓分明的脸,这不是凌枫的同学章元杰么,只是这次换了一头简单利落的发型让夏冰样看了有丝不习惯,整个看起来给人几分冷峻寡言的气势。

    夏冰样正要开口招呼着,眼前的凌枫突然大哧一声:“你别这么折腾我行么?”

    只见章元杰沉默低下头,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凌枫又是一声曷道:“是你别这样吧。”

    那章元杰呆了呆,说不出话来,夏冰样正以为凌枫又会说写什么时候,凌枫却突然甩开章元杰,直直的就要往电梯走去,章元杰见状,立马拔腿追了上去拉住凌枫,一脸哀怨的看着凌枫,谁知凌枫不等对方开口,又要甩开对方,不料章元杰紧紧的抓住凌枫胳膊。两人就这么在大厅角落处拉来扯去。

    夏冰样看这阵势,自己在不过去的话估计两人要打起来了。趁着管理处的人没见着前,夏冰样就跟突击游击似的的掺了进去。

    “凌枫,在干嘛呢。”夏冰样瞅着一脸镇定的凌枫,又看了眼章元杰这才说道:“这不是你同学吗?你们俩怎么在这里拉来拉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打架呢,这人都在楼下呢,凌枫,怎么不领你同学去家里坐会儿。”

    “不了,其实我正准备走呢,只是有几句话跟凌枫说。”

    “我听完了,你可以走了。”凌枫看都不看章元杰,语气冰凉。

    夏冰样被凌枫此时样子弄糊涂了,这两人怎么回事?也来吵架这回事,不过看章元杰这气势上,应该是他有错在先,凌枫一副得理不饶人的阵势,看的夏冰样都要开口训示。不料还不等夏冰样开口,章元杰却一脸失落的对自己说道:“对,刚才说的也差不多了,我还有点事情,改天我在登门拜访。”说完还客气朝夏冰样欠身着。然后才转身慢慢离去。

    章元杰走的利落,留下一头雾水的夏冰样和一脸怒气的凌枫,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凌枫难得一次全程闭口不言,倒让夏冰样紧迫不敢开口问话,这小子今天估计真生气了。电梯门开的瞬间,夏冰样感觉刚禁闭的氛围总算释放,急匆匆的拿出钥匙,就要开房间大门。

    钥匙还没插入钥匙孔,大门就被从里打开,开门的是林小年,冲着外面两人一乐:“咦,,你们俩怎么一起回来的?”

    凌枫直接越过夏冰样进了门,跟没听见林小年话一样直接去了自己房间,只听见佟的一身大力关门声,让林小年诧异的看着夏冰样。

    夏冰样耸了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在门口碰到他跟章元杰在吵架,人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看凌枫样子一定很生气。”

    “是啊,小少爷生气了,后果会非常严重。这两天能躲着他尽量都躲着,不然一口喷一火非烧死我们。”

    林小年听了咯咯笑,起身去把刚加热的晚饭端了上来。两菜一汤,都是夏冰样爱吃的菜。夏冰样坐在餐桌旁吃饭,林小年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节目里正播放着一档相亲节目,主持人正跟嘉宾聊着爱情和亲情的关联,冷不丁的,林小年调小电视声音扭头看向夏冰样,一脸认真的问着:“冰洋哥,你的爱情观是什么样子的?电视里专家说男人看待爱情就跟吃糖似的,喜欢选择包装精致漂亮的,即使选了自己不喜欢吃又难以下咽的糖,也要装着一副无比美味的样子,是真的吗?”

    “那个专家一定吃过很多口味的糖,这形容的还真贴切。”

    “是真的?”

    “专家说这话的时候难道没人出来反驳吗?至少应该会有从不吃糖的人站出来反问,我看,相信这些话都是那些连恋爱都没有过的小女生了。”

    林小年顿时红了脸,怏怏的回头继续看电视节目,身后夏冰样却慢腾腾的走过来,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一脸正气的说着。“人归根到底都是感官动物,无论是漂亮也好,丑陋也罢,总有会欣赏自己的人,等到双方都是双鬓半百的时候,还能有守护对方的真心,那就是至高无上的爱情。而爱情不是整天挂在嘴边的话,不是随处可买的物品,要我说,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情,那些宛如甜蜜般的话语才不是爱情,那只是人为了寻求自己内心的美好才会有的举动,讨好自己的心,也讨好对方的心,才会跟对方说出爱你永世不变的谎言,真正的爱情是令人无力说出口的,为了深爱的人的幸福他可以违抗自己的心,抵抗着那份来自内心的折磨,也要誓死保卫深爱的人的幸福。这才是爱情。”

    “这样的不是暗恋吗?”

    “世界上才没有暗恋这回事,那只是懦弱者给自己找的说辞,好让旁人知道自己爱的有多伟大。”

    此时的夏冰洋像个虔诚的教徒,那深邃的双眸澄净得能看出雾水来。

    电视里忽然插播进一段广告,林小年不由的坐直了身体,夏冰样则起身离开了沙发,刚才夏冰样的一席话,让林小年安静的出神,连夏冰样转身去了房间都不知道。

    这一晚上林小年失眠了,临近凌晨,林小年脑子里都是晚上夏冰样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脸镇定的对自己说。--为了深爱的人的幸福他可以违抗自己的心,抵抗着那份来自内心的折磨,也要誓死保卫深爱的人的幸福。这才是爱情,林小年不明白,这些话为什么会反反复复的出现在自己脑中,像影像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着。

    睡不着的何止只是林小年一人,还有忙于一天工作的夏冰样,和隔壁也是翻来覆去的凌枫。寂静的三个房间里,每个人都是各怀心事的愁苦着,以及哀怨声声的三人。

    夏冰样愁苦的公司里的事情,下午拨通至境外的一通电话让夏冰样左右为难起来,peter的真诚教诲和坦率直白,这些对夏冰样都是重重一击,无疑,此时公司内部的贿赂受贿显然不是一时而已,如今估计与执法部门的内线人员波痕太大,以至于现在成了一些同行人员的眼中钉和剑靶。这总算逮着机会还不紧紧的推到死坑罢休,夏冰样手里握着机密资料,想着如果交上去的话势必可以除掉那些为非作歹的贪污者,这样公司内的工程问题也能早日归属特有检查范围,这样一来的话说不定解决时间比那所谓正常途径来的快的多。可按照董事会的意思,自己最好是不要插手旁观就好,想来这董事会内部也是毒枭之一。夏冰样对于自己从毕业开始呆到现在的地方,有着无处说话的感觉,往日秉承诚信经商,诚信做人的公司如今却变了个大样,也难怪在公司呆了将近15年的peter最终也是无奈摇头。

    夏冰样发愁是因为对自己公司的失望,从开始一直努力拼搏到如今的稍有所成,现在却腐烂不堪,就像是自己喂养多年的宠物突然发现它其实是个恶毒的东西,稍微不盯防着一点,就要被它狠狠的咬上一口。

    抱歉,抱歉,这两天都在学吉他,更新稍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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