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109
往那边偏离的想法又被她生生拉回来，摇头否决这个好笑的凭空想法，觉得巫石怎么可能背后帮人又不求回报，根本不像他的作风，湿润的手在烘干机下早已吹干，良久，她终于叹息一声。
晚上八点多，这场饭宴才全部结束，徐瑞等人走出饭店，他饮酒不少，面部绯红，走路打着漂。下台阶的时候左右摇晃，张乔扶住他，招了辆停在路边的计程车，把他送上车后正准备在招一辆。白色越野检察官车停在她面前，小杨坐在副驾驶，冲她嘿嘿笑：“张小姐，上车。”
张乔这次没有犹豫，车子先经过小杨的家，小杨下车后对张乔道别：“张小姐，有空来局里玩儿啊。”
巫石嗤笑：“你当观光呢。”
张乔的家属于繁华地带，一路红灯连连，巫石自顾自的开车，她想了想，终究还是说：“小杨，他跟我说……巫石，谢谢。”
前方寂静无声。张乔第一次对他说谢谢，巫石也是第一次听她说谢谢，尴尬的气氛在这一分钟的等待中格外漫长，绿灯闪现，他启动车的时候，才终于咳嗽一声，说道：“真没想到，方远现在够有本事的，不过，这一出下来，他那个小破公司该白忙活一年了吧。”
张乔在后座瞪他，就该知道，就该知道他是这幅样子。狐狸怎么披羊皮都变不成谦虚有礼的小绵羊。但慢慢的，她咯咯笑起来。
巫石从镜子里看她：“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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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这次没有犹豫，车子先经过小杨的家，小杨下车后对张乔道别：“张小姐，有空来局里玩儿啊。”
巫石嗤笑：“你当观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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