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386小试牛刀
“‘石大仙’，我先送杜姐回去，你自己看着办吧。”小伟站起身来。
“好吧。”石大金点点头：「不过佣金要扣一成。」
杜金娟没说话，但是白了石大金一眼。用很明白的眼神告诉他：谁理你！我今天受的惊吓还没人赔偿呢！
“嗨！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嘛。”石大金无奈地眨眨眼，目送杜金娟和小伟离去，然后继续询问苏小姐。
而对于杜金娟而言，因為那阴森的眼睛一直在她脑海盘旋，所以拉着小伟急匆匆的赶回了琴行。那是罗灿的地盘，有他的东西、有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虽然他人还没回来，但还是让她感到安心。
这一夜，石大金没有回来，直到天色完全大亮，他才出现。
“喂喂喂！你们俩别这样看著我行吗？我和苏小姐是纯洁的雇佣关係，很纯洁、很纯洁的！”
“你急什么？我又没问你。”杜金娟忍不住想笑。
实际上这些事根本不用解释的，先不说石大金做什么与她无关，单从他红得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睛和风尘仆仆的模样，就知道这一晚他一定在為这灵异事件奔忙。
“有线索了吗？”她把他按在椅子上，递给他一杯牛奶，看他一饮而尽。
“手到擒来。”石大金有些得意，「我吃点东西就走，要确定一下我的伟大推理的正确性。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我们就能驱走那个女鬼了。」
“这麼快！”
“你就瞧好吧！”石大金把桌子上的早餐迅速一扫而空，然后就又跑了出去。
“这家伙简直是蝗虫过境。”小伟从楼上走下来，对杜金娟说：“杜姐，我要去火车站接货，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要答应我绝不和石大金单独行动。”
杜金娟笑了笑。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石大金始终也没露面，晚上差不多和接货的小伟同时回来。而且他回来后也没有立即说明这起灵异事件的具体情况，也不说要如何解决，喝茶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才暗示让小伟和杜金娟和他走。
接了苏小姐，一行四人来到元宝区六号。不自觉的，苏小姐却打了个冷战。
“有我在此，你不必怕。”石大金安慰道。
“‘石大仙’有必要让她也跟来吗？”小伟和石大金从带着的箱中搬出一些东西到楼上去，把两位女士留在大门口。
“她是雇主，不让她看一下，她怎麼知道她的钱花得值不值？”
“这些东西也是给雇主看的吗？”小伟帮著把那些古怪的道具摆好，「我哥哥可从没这麼做过。」
“唉，我们门派不同，而且我这是做生意啊，外表当然要有点花头。”石大金忙著把那些香炉、铃鐺、木剑、蜡烛、纸钱、符咒等东西一一摆放在当作香案的一张桌子上：「这年头做事，样子一定要做足，饭可以不吃，门面不能差，否则人家不会信你。」
“就是说我搬了一堆没用的东西上来。”小伟自嘲。
“和驱鬼好像是没什麼关係啦，不过也不是没有的，应该算是公关用品。哈哈，对，是公关用品！”石大金眉开眼笑，看不出一点紧张感，让小伟觉得他有点可疑。只见他摆完了东西就忙著捡上了一件很另类的道袍，把一头乱髮也理顺，带上一顶道士帽。
“这是从一个电视剧剧组借的，等这件事后我也作上一套，看来将来会经常用的。”石大金见小伟以古怪的神色望著他，解释道：「能请您把我的雇主和你的杜姐姐叫上来吗？」
小伟有心不理他，但一想到这毕竟是在『工作』，只得忍著气去照办。而当杜金娟上楼来看到这一切，心裡突然觉得石大金应该和罗灿换个身份。石大金似乎比罗灿更喜欢这个世界，假如罗灿想去隐居的话，她一定会跟著的。
片刻：“*****”石大金见人员到齐，开始『做法』。
他手法和步法都极其繁复熟练，神情肃穆庄严，以木剑挑著符咒和纸钱燃起火来，一招一式都相当正式、神秘，就算杜金娟经歷过许多灵异事件，也不禁隐隐的跟著紧张起来，就不用说苏小姐已经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左右护法、站立两边，灵台宝塔、斩妖除魔！”
尽管不愿意，但当石大金喊出这句话来时，杜金娟和小伟还是配合地站在『香案』两侧。
只见石大金向后退了几步，盘膝坐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词。片刻，紧闭的窗户慢慢打开了，就好像被一个隐形人推开那样，接著，一阵冷风也吹了进来，把石大金洒在地上的香灰吹得起了一阵小旋风。
“妖孽，还不快快显形！”他大喝一声，伸手画符，向窗边一指。只听『哎呀』一声，一模模糊糊的白色影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那是一个女人，穿了一件说不清是什麼顏色的长袍，头发全掛在脸前，根本看不见五官，只从密髮中透出一丝绿光，非常吓人。
“我会找你的！我会找你的！”她闷著嗓子叫，向苏小姐的方向伸出了爪子。
苏小姐吓坏了，大叫一声，扭头就跑，被近在身边的杜金娟一把抓住。由于她太惊恐了，完全无力反抗，所以一下瘫倒在墙边，浑身哆嗦著，动弹不得。
其实杜金娟也怕，但她相信石大金的手段。
小伟曾经说过，当年的石大金只比罗灿的力量稍弱，就算罗灿天赋极佳，但他有父亲细心传授，应该不会太差。
而一边的小伟则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葫芦裡卖的什麼药！
“妖孽，这是阳间，容不得你作祟！”石大金又叫了一声，从手心中甩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在半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杜金娟看清那是一个小小的铜铃，被石大金丢出来后就停留在半空中，对著那女鬼的脸，彷彿一道结界在那裡一样，让那团白影费尽力气也不能上前一步。
“我不管你前世与苏小姐有什麼过节，但往事已矣，因果循环，你走吧！否则於你不利！”
“不！我要找他、我要找他！”那白影挣扎不已。
“唉，你自绝生路，可怨不得我。”石大金嘆了一声，开始念咒语：“&@--&*@、、、、、、”
他的咒语才一念完，整个房间裡『呜』的一声，刮起了一阵狂风，吹得小件的物品到处乱飞，显得威势惊人，而那团白影则在半空中扭转弯曲，变幻著各种形状，口中惨叫连连，好像不甘心就这样被缚！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她尖叫不止。
石大金双手各伸两指，双臂绷得紧紧的，直指窗边，脸上渗出了汗珠，显然分外用力。此刻的他，再无一点嘻皮笑脸，看起来竟然颇有点英气。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鐘，窗边终於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好像一扇看不见的陈旧铁门被打开了，同时那团白影如碎布一样变成一缕一缕，绝望仇恨地嘶叫著，消失不见！
“好了，秽物已除。苏小姐，请和我的‘经纪人’兼财务主管杜金娟结帐！”石大金满脸疲惫，但还是敏捷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其实你早就解决了这件事，刚才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对不对？”回家的路上，小伟问石大金，「你不单是让苏小姐觉得花钱值，也是為了作广告。透过她的嘴告诉别人，你多麼英明神武，使出的招数多麼鬼神皆惊。靠！你这家伙不生意太可惜了。」
小伟毕竟也是个异能人，虽然和哥哥以及石大金无法相比，但他也能看出这其中的奥妙之所在。
“啊？”石大金随便应了一声。
他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没解决这件事之前，他还能保持著神采奕奕的模样，这会儿稍一放松，立即疲惫得进入昏昏沉的状态。
“喂！我在夸奖你刚才的一番作作，实在太逼真了，不去演戏真是演艺界之大幸。”
小伟的语气中又是调侃又是无奈，让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杜金娟闻言不禁微笑起来，从后视镜中看了石大金一眼：「小伟呀，你又说他有商业才能，又说他有演艺才能，到底哪一样他更拿手啊？」
“我是全才，干什麼都行。”石大金咕噥了一句，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不让后座上堆著的东西倒下来，那可是他费了一天的功夫，好不容易弄到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吃饭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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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石大金点点头：「不过佣金要扣一成。」
杜金娟没说话，但是白了石大金一眼。用很明白的眼神告诉他：谁理你！我今天受的惊吓还没人赔偿呢！
“嗨！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嘛。”石大金无奈地眨眨眼，目送杜金娟和小伟离去，然后继续询问苏小姐。
而对于杜金娟而言，因為那阴森的眼睛一直在她脑海盘旋，所以拉着小伟急匆匆的赶回了琴行。那是罗灿的地盘，有他的东西、有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虽然他人还没回来，但还是让她感到安心。
这一夜，石大金没有回来，直到天色完全大亮，他才出现。
“喂喂喂！你们俩别这样看著我行吗？我和苏小姐是纯洁的雇佣关係，很纯洁、很纯洁的！”
“你急什么？我又没问你。”杜金娟忍不住想笑。
实际上这些事根本不用解释的，先不说石大金做什么与她无关，单从他红得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睛和风尘仆仆的模样，就知道这一晚他一定在為这灵异事件奔忙。
“有线索了吗？”她把他按在椅子上，递给他一杯牛奶，看他一饮而尽。
“手到擒来。”石大金有些得意，「我吃点东西就走，要确定一下我的伟大推理的正确性。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我们就能驱走那个女鬼了。」
“这麼快！”
“你就瞧好吧！”石大金把桌子上的早餐迅速一扫而空，然后就又跑了出去。
“这家伙简直是蝗虫过境。”小伟从楼上走下来，对杜金娟说：“杜姐，我要去火车站接货，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要答应我绝不和石大金单独行动。”
杜金娟笑了笑。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石大金始终也没露面，晚上差不多和接货的小伟同时回来。而且他回来后也没有立即说明这起灵异事件的具体情况，也不说要如何解决，喝茶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才暗示让小伟和杜金娟和他走。
接了苏小姐，一行四人来到元宝区六号。不自觉的，苏小姐却打了个冷战。
“有我在此，你不必怕。”石大金安慰道。
“‘石大仙’有必要让她也跟来吗？”小伟和石大金从带着的箱中搬出一些东西到楼上去，把两位女士留在大门口。
“她是雇主，不让她看一下，她怎麼知道她的钱花得值不值？”
“这些东西也是给雇主看的吗？”小伟帮著把那些古怪的道具摆好，「我哥哥可从没这麼做过。」
“唉，我们门派不同，而且我这是做生意啊，外表当然要有点花头。”石大金忙著把那些香炉、铃鐺、木剑、蜡烛、纸钱、符咒等东西一一摆放在当作香案的一张桌子上：「这年头做事，样子一定要做足，饭可以不吃，门面不能差，否则人家不会信你。」
“就是说我搬了一堆没用的东西上来。”小伟自嘲。
“和驱鬼好像是没什麼关係啦，不过也不是没有的，应该算是公关用品。哈哈，对，是公关用品！”石大金眉开眼笑，看不出一点紧张感，让小伟觉得他有点可疑。只见他摆完了东西就忙著捡上了一件很另类的道袍，把一头乱髮也理顺，带上一顶道士帽。
“这是从一个电视剧剧组借的，等这件事后我也作上一套，看来将来会经常用的。”石大金见小伟以古怪的神色望著他，解释道：「能请您把我的雇主和你的杜姐姐叫上来吗？」
小伟有心不理他，但一想到这毕竟是在『工作』，只得忍著气去照办。而当杜金娟上楼来看到这一切，心裡突然觉得石大金应该和罗灿换个身份。石大金似乎比罗灿更喜欢这个世界，假如罗灿想去隐居的话，她一定会跟著的。
片刻：“*****”石大金见人员到齐，开始『做法』。
他手法和步法都极其繁复熟练，神情肃穆庄严，以木剑挑著符咒和纸钱燃起火来，一招一式都相当正式、神秘，就算杜金娟经歷过许多灵异事件，也不禁隐隐的跟著紧张起来，就不用说苏小姐已经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左右护法、站立两边，灵台宝塔、斩妖除魔！”
尽管不愿意，但当石大金喊出这句话来时，杜金娟和小伟还是配合地站在『香案』两侧。
只见石大金向后退了几步，盘膝坐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词。片刻，紧闭的窗户慢慢打开了，就好像被一个隐形人推开那样，接著，一阵冷风也吹了进来，把石大金洒在地上的香灰吹得起了一阵小旋风。
“妖孽，还不快快显形！”他大喝一声，伸手画符，向窗边一指。只听『哎呀』一声，一模模糊糊的白色影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那是一个女人，穿了一件说不清是什麼顏色的长袍，头发全掛在脸前，根本看不见五官，只从密髮中透出一丝绿光，非常吓人。
“我会找你的！我会找你的！”她闷著嗓子叫，向苏小姐的方向伸出了爪子。
苏小姐吓坏了，大叫一声，扭头就跑，被近在身边的杜金娟一把抓住。由于她太惊恐了，完全无力反抗，所以一下瘫倒在墙边，浑身哆嗦著，动弹不得。
其实杜金娟也怕，但她相信石大金的手段。
小伟曾经说过，当年的石大金只比罗灿的力量稍弱，就算罗灿天赋极佳，但他有父亲细心传授，应该不会太差。
而一边的小伟则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葫芦裡卖的什麼药！
“妖孽，这是阳间，容不得你作祟！”石大金又叫了一声，从手心中甩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在半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杜金娟看清那是一个小小的铜铃，被石大金丢出来后就停留在半空中，对著那女鬼的脸，彷彿一道结界在那裡一样，让那团白影费尽力气也不能上前一步。
“我不管你前世与苏小姐有什麼过节，但往事已矣，因果循环，你走吧！否则於你不利！”
“不！我要找他、我要找他！”那白影挣扎不已。
“唉，你自绝生路，可怨不得我。”石大金嘆了一声，开始念咒语：“&@--&*@、、、、、、”
他的咒语才一念完，整个房间裡『呜』的一声，刮起了一阵狂风，吹得小件的物品到处乱飞，显得威势惊人，而那团白影则在半空中扭转弯曲，变幻著各种形状，口中惨叫连连，好像不甘心就这样被缚！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她尖叫不止。
石大金双手各伸两指，双臂绷得紧紧的，直指窗边，脸上渗出了汗珠，显然分外用力。此刻的他，再无一点嘻皮笑脸，看起来竟然颇有点英气。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鐘，窗边终於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好像一扇看不见的陈旧铁门被打开了，同时那团白影如碎布一样变成一缕一缕，绝望仇恨地嘶叫著，消失不见！
“好了，秽物已除。苏小姐，请和我的‘经纪人’兼财务主管杜金娟结帐！”石大金满脸疲惫，但还是敏捷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其实你早就解决了这件事，刚才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对不对？”回家的路上，小伟问石大金，「你不单是让苏小姐觉得花钱值，也是為了作广告。透过她的嘴告诉别人，你多麼英明神武，使出的招数多麼鬼神皆惊。靠！你这家伙不生意太可惜了。」
小伟毕竟也是个异能人，虽然和哥哥以及石大金无法相比，但他也能看出这其中的奥妙之所在。
“啊？”石大金随便应了一声。
他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没解决这件事之前，他还能保持著神采奕奕的模样，这会儿稍一放松，立即疲惫得进入昏昏沉的状态。
“喂！我在夸奖你刚才的一番作作，实在太逼真了，不去演戏真是演艺界之大幸。”
小伟的语气中又是调侃又是无奈，让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杜金娟闻言不禁微笑起来，从后视镜中看了石大金一眼：「小伟呀，你又说他有商业才能，又说他有演艺才能，到底哪一样他更拿手啊？」
“我是全才，干什麼都行。”石大金咕噥了一句，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不让后座上堆著的东西倒下来，那可是他费了一天的功夫，好不容易弄到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吃饭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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