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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295开战

    桑杰这一边自然不必说,那是罗灿在去村长家的路上遇到的。也就是说,罗灿一直想找她却找不到,而这一次是她主动找他的。

    她一定是在暗地裡观察了罗灿好久,觉得他有战胜康兴的机会,所以才会站出来。那对在山林裡苦熬多年的她来说,对已经受够了这折磨的她而言,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她要罗灿帮她,而罗灿答应过村长了,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

    仔细询问才知道,点燃这把罪恶之火的人竟然是她,起因只缘於女人的妒忌!

    她和康兴一起被认為是有天授神力的神子,被这山林有史以来最善良最有能力的阿白雅禁一起收為徒弟,但是不久,她就被认為和康兴的能力有著天壤之别——康兴有著超过想像的力量,而她只是稍微有点异能而已。

    她妒忌他,但也畏惧他,因為他从小就有的那种残忍的气质。当师傅去世后,他们一直在‘岭楼’共同生活到十五岁才离开。

    两个未来的道公道婆,还是阿白雅禁的徒弟,村人们的态度只有尊敬、小心翼翼,虽然看来风光,但那也意味著孤寂、疏远。相依為命中,她对这个曾经憎恨和妒忌的人的感情產生了变化,变成了崇拜和爱慕!

    然而她不美丽,所以儘管她暗恋他多年,最终仍然不得不看著他去娶别的女人!

    那个苗女很美丽,让她自惭形秽,但又极度愤恨。当她得知那苗女爱著一个知青时,她有了破坏的慾望。

    外人听来,这是个美丽又凄凉的爱情故事,其实那苗女爱的是那个知青不假,但远没到生死相许的地步。只是在婚礼的当天,她做法遣了一个水鬼来找替身。

    她在新娘的背上画了个人们看不见的黑色的锅底状的东西,在新娘路过河边的时候,跑出来唱「西秋秋---西求求、,背黑锅的来替我!谁在背黑锅?」

    新娘不由自主的答了一句:“我!”

    从她回答那一个字的开始,长达数十年的悲剧也开始了!

    桑杰、、、、、、才是始作俑者!?

    她的这一番作怪,怎麼能瞒得过康兴的眼睛。或许他因為一时羞愤而没有发觉,但随后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他还是没有放过与婚礼相关的人,在他偏执的心裡,那些和他谈这桩婚事、和他办这桩婚事、没有看守好她的新娘的人,都是他所承受的羞辱的一部份,所以每个人都要还他的债!

    那时候,他还没有炼製成鬼蛊,只是在研究古代巫蛊术时注意过一下,因為那个新娘的死才刺激了他决定炼製这种可怕的蛊术。

    他先是把新娘的尸体偷换,让她保持新死之态,魂魄不离,然后操纵他的眾多‘仇人’在睡梦中跳下悬堐,以他们的尸体用作炼製之用,等炼製成鬼蛊才又下到了新娘的身上,让她即使成為了鬼也不能摆脱他!

    以前桑杰早就躲了起来,但别人虽然找不到她,康兴却找到了。

    不过他没有杀死她,他要她在有生之年和他承受一样的痛苦和不甘。

    他给她下了一种奇怪的蛊,让她全身不能沾到一点热力也不能受到一丝阳光的照耀,只要她活著,就要像虫子一样待在阴暗的角落,孤独的、茹毛饮血的度过一天又一天,即使死去,也是个孤魂野鬼!

    他还说过:永远不要让桑杰见到他的面,否则他会把她製成‘蛊人’,成為他伤害别人的工具,永远受他的奴役!

    所以桑杰像个野人一样待在这密林深处几十年,不能回家、不能和人说话、不能享受正常人的一切,直到今天她决定摆脱这无尽的惩罚,面对自己当年的罪恶。

    她向罗灿坦白了所有的事,请求他救她。

    死亡虽然可怕,但是活在绝望和强烈的自我谴责下更是痛苦不堪。

    于是罗灿请她守’九千阵‘的正北方位,并通过她提供的康兴情况制订了围捕的方法。

    可是当她面对康兴的那一刻,还是因积威而惊恐、犹豫了起来,多亏了小伟的话==“死吧!康兴死了,除了鬼蛊外,一切被他下过蛊的人都会解脱!即使不行,至少她赎了自己的罪!”

    这句话才让她在一次坚定了寻求解脱的决心,放下所有的惧怕,心下也不再动摇。

    而这’九千阵‘的另一个不安定因素,就是守著正西方出口的女鬼。能请到她。是小伟想出的主意,而小伟之所以福至心灵,想到这麼厉害的帮手,是因為他给杜金娟讲的那个当年的故事,那件当年的往事啟发了他。

    如果说桑杰是因為妒忌而做错了事,这个女鬼则是因為溺爱而走上歧途。只是她幸运地拥有了一个改过的地机会====那就是她被石氏父子带到深山去修炼,為那些枉死的人行善积德。以保佑他们的来生!

    她就是怪婴的母亲,那个修炼阴阳双眼的【姚梅!】

    本来罗灿不愿意这麼做。因為他义父和石大金的父亲有过约定,各自帮助对方子弟一个忙,可石大叔已经早在十年前就完成了承诺。

    而他的义父却已经去世,无法再帮石大金什麼,现在再去题额外的请求,以他骄傲的个性是难以做到的。

    可是小伟认為,他们只是找姚梅帮忙,并不是要石氏父子出马。另外,康兴这家伙害人无数。如果為了除掉他尽一份力,也算姚梅的一件大功德,对她也是大大的好事。

    於是,罗灿悄悄请来了姚梅镇守正西方。

    姚梅虽然在石大叔的肯定下答应了下来,不过她始终还是恨著罗灿兄弟俩的。

    尽管修炼了十年了,可她是个母亲,她失去了孩子,不管那孩子多麼恶劣。却毕竟那是她的唯一感情寄托。

    所以,她只会做她答应过的事=====就是不让关康兴走,与守阵的其他三方配合,而其他的事她绝对不会管。假设罗灿顶不住康兴的压力,她不去踩上一脚已经是万幸了!

    麻烦的是,这个小山谷和当年他们遭遇灾难的那个山谷地地貌特徵一模一样,就连那个小瀑布和水潭也相同,如果姚梅触景生情,临阵反戈一击的话,罗灿他们三个必死无疑!

    经过十年的修炼,她的阴阳双眼更厉害了,这虽然对围捕康兴有利,但如果她站到他们的对立方,就将是个大灾难!

    还不仅如此,在连番的剧斗之中,主要是罗灿抗衡著实力远胜於自己的康兴,一路上都在苦苦支撑,只凭藉著智计和刚勇之气才能在若是中破了康兴的几件法宝,虽然大大削弱了对方的力量,争取到了优势,但罗灿自己也受伤了,并且体力就快到极限了。

    表面上看来,好像是他们把康兴逼进了真正的‘九千阵’中,让他逃无可逃,占尽了上风,实际上,这同时也是把他们逼到与康兴生死对决的局面,不能退后一步,因為退就意味著死!

    “开阵!”罗灿的声音打破了山谷中这危险的静默。

    此时,月亮悄然走出了厚厚的云彩,高高的掛在这小山谷的上空,清冷的光华倾洩而下,见证著这场即将开始的争斗。

    杜金娟不放心的看向自己喜爱的男人,见他已经从短暂的喘息中重新站起来,举著’雪陀琴‘直指康兴,脸色虽然苍白,却镇定又坚决。

    他又是那幅冷酷如刀的模样了!他心裡想著,在这麼危急的关头也没感觉到紧张,一颗心全繫在罗灿的身上,虽然身处一个边长有五、六十米的正方形阵裡,但由於事先被罗灿用符水点了眼睛,所以能看得见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

    只见他的嘴唇紧抿著,挺直的鼻梁上横斜的一道血污,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瞬也不瞬的盯著康兴,一幅必胜的神色,让杜金娟剎时就明白了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有著无与伦比的勇气,那麼他就一定可以战胜对方,别说只是个小小的康兴,就是谁来了也一样!

    呼应著罗灿。小伟答了一声,从那一叠压在青石上的符纸中拿出一张,立即投入了面前的香炉中。这是啟动阵法用的,虽然和在’岭楼‘时画在四壁上的符咒不一样,但效果是一样的。

    罗灿说过:佈阵施法都要因地制宜。符咒一投入那没有任何火种的香炉,立即‘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在场的人只感到周围的空气一阵异常流动。知道真正的’九千阵‘已经开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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