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218工作调动
山的那边就安全了，鬼魂穿越不了高山和河谷，他要离的远远的，趁鬼魂白天不能追上他的时候，所以他马上要走！
强仔不顾老婆孩子的哭叫，只说哪天来接他们，就拿了家里的钱离开了。
他匆匆忙忙在山林中穿行半天，中午时分累的快走不动了，于是找了块阴凉地坐下休息，但才一坐下就听到一声猫叫。
他常在山林中打猎的，身上也带着猎枪，可是这猫叫竟然吓到他了。因为，那猫好像就在他的背上，而那声音像是在笑。
猫会笑么？没人知道猫笑是什么样的，但是他就那么感觉！还有他从没想过，人可以那么惊恐！
强仔的尸体是在几天后才由一个打猎的后生发现，他的死状比他两个哥哥还惨。
血腥吸引了野兽来，把他的尸体啃的几乎成了一幅枯骨，但是他的那颗心，还在左手中握着，竟然没有野兽肯吃！？
对于这三兄弟的死，村民们并没有报官。在他们的宗教信仰里，他们尊各种生灵为神，对于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遭天谴有什么奇怪！根本是正常死亡的范围，就连他们的老婆儿女也没有要讨说法的意思，村寨又那么偏远，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好在以后的数月里，并没有再发生这种事！这偏远的山区又恢复了宁静，这秘密的死亡被日复一日的山风吹拂进深深地山林！
杜金娟从家乡回来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去事务所报道了。
上次越南鬼的事件折腾的她心力交瘁，终于休了生平最长的一次病假，足足有两个月之久，转眼从冬末到了春天。
“嗯，黑了点，不过壮实多了。”所长笑咪咪地说，好像很高兴她这个后进分子返回精英团队。
杜金娟急忙送上一点家乡土产。
所长是看着她长大的，又是多年领导和下属关系，也不和她客气，接过东西示意她坐下。
“小娟呀，你回来的正好，我正想给你个事情做。”
“所长尽管吩咐。”杜金娟一副听话好孩子的模样。
“哦，是工作调动的事。”
虽然所长轻描淡写，杜金娟还是吓了一跳！
是她的低能终于让所长忍无可忍了？还是病假休的太长？她要失业了？还是被下放去当茶水小妹？她是典型的‘月光’族，每个月底都要去朋友那里蹭几顿饭才能渡过，如果她失业或者降级，是不是要游荡街头了？
“调动呀——那个------给个机会行不行？”
所长饶有兴味地摆弄着杜金娟带给他的礼物，头也不抬地说，“什么机会不机会，以为我要开除你吗？不要怕，不过是正常的工作调动！”
正常调动，就这么个事务所，能调到那里？还叫她不要怕！那可能嘛！她这种边缘人物心理很脆弱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以为自己会倒霉。
“小娟，你也看到了，你才进门时。不是正有个人和我刚刚谈完吗？”
杜金娟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个人和她擦肩而过，互相点了个头。在她的短暂记忆中，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相貌既不太丑也不太帅，身材也是中等，其余的印象就很模糊了。说白了，就是个很普通的人，不会被人特别注意。
“他是谁？”
“他叫康兴。是我以前的学生。”所长抬起头来。“他是个很理想主义的人，我教了那么多学生，说实话，他可能是最相信法律的一个，一心想要维护社会公义。”
所长说到这里有点感慨。“才学习法律的时候，以前一腔热血的人很多，可是投身到现实中后，还能保持赤子之心就不容易了，人有太多的贪欲了！小娟，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么多员工中，总是护着你吗？”
“我狗屎运好呗！”杜金娟傻笑了一下。
“是因为你还有一颗善良正直的心。”所长微笑，“这听来很酸，可确实是实话。如果事务所中还有一个不会为了钱而昧良心地人，或者说不会为了这个而挣扎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杜金娟觉得自己冷汗落了下来，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胸口。这是自己吗？不是说雷锋吧？她刚才还怕降级后会没钱去买那条自己看中的名牌裙子，现在所长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人！
她羞愧地低下头，低声说着，“您太过奖了！”心里却在想，那裙子二千块钱一条，这也太腐败了！可是----也实在太漂亮了！
不过，这不是所长给自己下套吧？
“我说的是真的。”所长一脸正经，“不过。咱们说正事。康兴从毕业到现在，一直致力于法律援助事务。他在学校时是有名地高材生，法律业务能力很强，可以有很多机会赚大钱，可是他对那些不屑一顾。和钱比起来，他更看中理想。”
“确实是理想主义者，值得钦佩。”杜金娟诚挚地说。
“是的。说来可能不容易理解，可他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他是很有侠气的，愿意帮助弱者，劫富济贫。这些年他一直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乡村进行法律宣传和向弱势群体免费提供法律服务，上个月才回来。可是？------你猜他来我这儿干什么？”
“看望老师呗！”杜金娟顺嘴答，但心里却意识到这和自己的工作调动是有关，真希望自己想错了，但所长的回答却打碎了她的幻想。
“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主任慈爱地看了杜金娟一眼，可杜金娟怎么觉得他一脸‘老奸巨滑’：“康兴在几个财团地赞助下，成立了一个连锁型的民间法律援助机构，全国大约十几家吧，本市也有一家。可是他没有那么多人手，所以他来我这里挖人，想找个既有正义感又有实力的年青人，让我支援他的义举。”
杜金娟眼前登时出现幻觉，亲眼看到那条美丽的裙子，像被惩罚的亡魂一样灰飞烟灭。
“我想，整个事务所来说，你是最合适的了。”所长终于道出正题。
“那个------正义感我有。至于实力——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杜金娟挣扎说着。
她不是不想做法律援助的工作，事务所里每回有这样的案子，她都抢着去做，因为她本性里喜欢帮助人。心肠又软，又不会拒绝别人。帮助弱者，她非常满意。
可是如果要她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工作，那么她再犯了错，大概没人能容忍她了。更重要的是，在这种靠民间赞助来发薪水的援助机构，她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看来必须要改，而且她漂亮衣服也将和她永远永别了。
还有她可怜的那点存款，她才为了送那两个兄弟俩礼物而花光了！
唉------
“不要这么说，你这孩子就是不自信！你就是马马虎虎的个性，如果认真一点。一定会是个好律师。你其实也是个有侠气地女孩子，正好符合康兴的要求。”
“印象中大侠都是很穷的！”杜金娟声音很小的咕哝了一声。
她以为所长不会听见的，可所长年纪虽然不小，可该听见的一句落不下。
“哦，是在担心经济问题啊！”所长笑了起来，“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虽然去他的法律援助机构工作，但人事关系还是在我们这里，你的五险一金还有薪水全是所里给你出的。”
耶？还有这好事？！意外之喜！
杜金娟不善于掩饰的个性。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还带着几分惊喜！
这样她不仅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去帮助别人。不用像在事务所那样郁闷，而且经济条件没有变！当然胜诉奖金方面，援助机构一定是没有的，不过她在事务所也拿不到多少，不算是损失！
穿着漂亮地裙子。打扮的美美的去帮助弱者，还真有点女侠的意思了！
“这下高兴了？”所长看着杜金娟的孩子气，不由得好笑，但心情也被她带动得好了起来。想着以后不能每天被她气得无可奈何了，竟然有一丝不舍得。
杜金娟猛点头，“谢谢所长，果然您又能力，知道什么材料放在什么地方，知人善任。”她毫不羞愧地拍马屁，“我一定为了法律正义好好干。”她发誓。忘了刚才还为了一条裙子而不愿意离开这里的高薪。
“嗯，以后常常来看我，不要只在发薪水那天才来。现在去收拾收拾吧！”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我这就给康兴打电话，告诉他我有人选了，明天你就去这个地方报道。”说完他又嘱咐了几句才叫杜金娟出去。
、、、、、、
强仔不顾老婆孩子的哭叫，只说哪天来接他们，就拿了家里的钱离开了。
他匆匆忙忙在山林中穿行半天，中午时分累的快走不动了，于是找了块阴凉地坐下休息，但才一坐下就听到一声猫叫。
他常在山林中打猎的，身上也带着猎枪，可是这猫叫竟然吓到他了。因为，那猫好像就在他的背上，而那声音像是在笑。
猫会笑么？没人知道猫笑是什么样的，但是他就那么感觉！还有他从没想过，人可以那么惊恐！
强仔的尸体是在几天后才由一个打猎的后生发现，他的死状比他两个哥哥还惨。
血腥吸引了野兽来，把他的尸体啃的几乎成了一幅枯骨，但是他的那颗心，还在左手中握着，竟然没有野兽肯吃！？
对于这三兄弟的死，村民们并没有报官。在他们的宗教信仰里，他们尊各种生灵为神，对于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遭天谴有什么奇怪！根本是正常死亡的范围，就连他们的老婆儿女也没有要讨说法的意思，村寨又那么偏远，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好在以后的数月里，并没有再发生这种事！这偏远的山区又恢复了宁静，这秘密的死亡被日复一日的山风吹拂进深深地山林！
杜金娟从家乡回来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去事务所报道了。
上次越南鬼的事件折腾的她心力交瘁，终于休了生平最长的一次病假，足足有两个月之久，转眼从冬末到了春天。
“嗯，黑了点，不过壮实多了。”所长笑咪咪地说，好像很高兴她这个后进分子返回精英团队。
杜金娟急忙送上一点家乡土产。
所长是看着她长大的，又是多年领导和下属关系，也不和她客气，接过东西示意她坐下。
“小娟呀，你回来的正好，我正想给你个事情做。”
“所长尽管吩咐。”杜金娟一副听话好孩子的模样。
“哦，是工作调动的事。”
虽然所长轻描淡写，杜金娟还是吓了一跳！
是她的低能终于让所长忍无可忍了？还是病假休的太长？她要失业了？还是被下放去当茶水小妹？她是典型的‘月光’族，每个月底都要去朋友那里蹭几顿饭才能渡过，如果她失业或者降级，是不是要游荡街头了？
“调动呀——那个------给个机会行不行？”
所长饶有兴味地摆弄着杜金娟带给他的礼物，头也不抬地说，“什么机会不机会，以为我要开除你吗？不要怕，不过是正常的工作调动！”
正常调动，就这么个事务所，能调到那里？还叫她不要怕！那可能嘛！她这种边缘人物心理很脆弱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以为自己会倒霉。
“小娟，你也看到了，你才进门时。不是正有个人和我刚刚谈完吗？”
杜金娟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个人和她擦肩而过，互相点了个头。在她的短暂记忆中，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相貌既不太丑也不太帅，身材也是中等，其余的印象就很模糊了。说白了，就是个很普通的人，不会被人特别注意。
“他是谁？”
“他叫康兴。是我以前的学生。”所长抬起头来。“他是个很理想主义的人，我教了那么多学生，说实话，他可能是最相信法律的一个，一心想要维护社会公义。”
所长说到这里有点感慨。“才学习法律的时候，以前一腔热血的人很多，可是投身到现实中后，还能保持赤子之心就不容易了，人有太多的贪欲了！小娟，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么多员工中，总是护着你吗？”
“我狗屎运好呗！”杜金娟傻笑了一下。
“是因为你还有一颗善良正直的心。”所长微笑，“这听来很酸，可确实是实话。如果事务所中还有一个不会为了钱而昧良心地人，或者说不会为了这个而挣扎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杜金娟觉得自己冷汗落了下来，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胸口。这是自己吗？不是说雷锋吧？她刚才还怕降级后会没钱去买那条自己看中的名牌裙子，现在所长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人！
她羞愧地低下头，低声说着，“您太过奖了！”心里却在想，那裙子二千块钱一条，这也太腐败了！可是----也实在太漂亮了！
不过，这不是所长给自己下套吧？
“我说的是真的。”所长一脸正经，“不过。咱们说正事。康兴从毕业到现在，一直致力于法律援助事务。他在学校时是有名地高材生，法律业务能力很强，可以有很多机会赚大钱，可是他对那些不屑一顾。和钱比起来，他更看中理想。”
“确实是理想主义者，值得钦佩。”杜金娟诚挚地说。
“是的。说来可能不容易理解，可他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他是很有侠气的，愿意帮助弱者，劫富济贫。这些年他一直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乡村进行法律宣传和向弱势群体免费提供法律服务，上个月才回来。可是？------你猜他来我这儿干什么？”
“看望老师呗！”杜金娟顺嘴答，但心里却意识到这和自己的工作调动是有关，真希望自己想错了，但所长的回答却打碎了她的幻想。
“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主任慈爱地看了杜金娟一眼，可杜金娟怎么觉得他一脸‘老奸巨滑’：“康兴在几个财团地赞助下，成立了一个连锁型的民间法律援助机构，全国大约十几家吧，本市也有一家。可是他没有那么多人手，所以他来我这里挖人，想找个既有正义感又有实力的年青人，让我支援他的义举。”
杜金娟眼前登时出现幻觉，亲眼看到那条美丽的裙子，像被惩罚的亡魂一样灰飞烟灭。
“我想，整个事务所来说，你是最合适的了。”所长终于道出正题。
“那个------正义感我有。至于实力——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杜金娟挣扎说着。
她不是不想做法律援助的工作，事务所里每回有这样的案子，她都抢着去做，因为她本性里喜欢帮助人。心肠又软，又不会拒绝别人。帮助弱者，她非常满意。
可是如果要她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工作，那么她再犯了错，大概没人能容忍她了。更重要的是，在这种靠民间赞助来发薪水的援助机构，她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看来必须要改，而且她漂亮衣服也将和她永远永别了。
还有她可怜的那点存款，她才为了送那两个兄弟俩礼物而花光了！
唉------
“不要这么说，你这孩子就是不自信！你就是马马虎虎的个性，如果认真一点。一定会是个好律师。你其实也是个有侠气地女孩子，正好符合康兴的要求。”
“印象中大侠都是很穷的！”杜金娟声音很小的咕哝了一声。
她以为所长不会听见的，可所长年纪虽然不小，可该听见的一句落不下。
“哦，是在担心经济问题啊！”所长笑了起来，“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虽然去他的法律援助机构工作，但人事关系还是在我们这里，你的五险一金还有薪水全是所里给你出的。”
耶？还有这好事？！意外之喜！
杜金娟不善于掩饰的个性。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还带着几分惊喜！
这样她不仅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去帮助别人。不用像在事务所那样郁闷，而且经济条件没有变！当然胜诉奖金方面，援助机构一定是没有的，不过她在事务所也拿不到多少，不算是损失！
穿着漂亮地裙子。打扮的美美的去帮助弱者，还真有点女侠的意思了！
“这下高兴了？”所长看着杜金娟的孩子气，不由得好笑，但心情也被她带动得好了起来。想着以后不能每天被她气得无可奈何了，竟然有一丝不舍得。
杜金娟猛点头，“谢谢所长，果然您又能力，知道什么材料放在什么地方，知人善任。”她毫不羞愧地拍马屁，“我一定为了法律正义好好干。”她发誓。忘了刚才还为了一条裙子而不愿意离开这里的高薪。
“嗯，以后常常来看我，不要只在发薪水那天才来。现在去收拾收拾吧！”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我这就给康兴打电话，告诉他我有人选了，明天你就去这个地方报道。”说完他又嘱咐了几句才叫杜金娟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