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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208两个护士

    杜金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吓得连忙关掉手机,可那声音仍然不停传来,追命一样,即使她拿掉电池也不行,逼得她狠狠地把手机顺着窗子扔出去!

    “啊”的一声呻吟传来,杜金娟本能地循声望去,当场骇得她几乎大叫。

    她的手机砸在一个人的头上。

    那个人一身白色的护士服,头上的白色护士帽被砸得掉在地上,散乱了一头长发,她一直低着头此刻正缓缓抬起来。

    她的脸灰白发呆,从额角流出的鲜血覆盖了半张脸,眼神呆滞无神,面頬上的肌肉一动不动,嘴却咧开着,笑得那么恐怖。

    “流血了!”她腾出一只空着的手,摸了脸一下,展示给杜金娟看。

    杜金娟完全吓呆了,看到除了这个被她手机砸伤的护士外,还有另一个始终低着头的护士。这二个人就站在行政楼的大门口,一幅要找她来的样子。

    果然还是被黎锦山发现了吗?他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二个护士是派来杀她的吗?她们又是怎么回来的?

    她才这样想,就见那二个护士快步闯进楼门,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不能把灾祸带给柯丽!绝对不能!

    这是杜金娟的第一想法。所以,她放弃了想把门档好,自己躲在里面的想法,以最快的速度拿了一张符咒跑进里间去,放在睡得死死的柯丽的衣领里,然后冲出门去。

    这是顶层,她必须先于那两个护士来到下一层,才有回旋的余地。而且她看的出来,这两个护士并不是鬼魂,而是被那僵尸控制了。因为在月光下,她看到那两个护士有影子,但是举止和行为又那么异于常人,这很说明问题了。

    这栋楼是两侧带楼梯的,走廊很长,各科室全都锁着门,而灯光是声控型节能灯。

    杜金娟从一侧下来的时候,根本看不清楚另一端的情况,只有跑到中间时,她的脚步声才能震动得另一侧灯光明亮起来,当然下楼时也是要下到楼梯拐角处,下一层的灯光才会明亮。

    她乱跑一气,完全没有计划,因为在这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她也没有什么判断。她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和喘息,没那两个护士的任何音讯,这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先前的感觉是不是正确,她们真是人吗?虽然她们有影子,可为什么可以行动没有声息?难道是邪术造成的?!

    她边跑边抚摸衣袋中的符咒,那是之前罗灿送他们回来的时候给她和小伟的,她感觉摸一下这符咒,心里就会觉得平安些。

    她跑到四楼的楼梯拐角,三楼的灯被她的脚步声震得瞬间亮起,但她却蓦然刹住脚步,因为出现在她眼前的,不仅有光明,还有那个被她误伤得头破血流地护士。

    她一手拿着托盘,一手还是向前伸着,“流血了,你赔!”

    杜金娟转身就跑,但在另一侧楼梯看到另一个护士走了上来。她依然低着头,双手拿着托盘,显得那托盘比较沉重,上面盖的白布簌簌地抖动,好像下面有活物!

    三步并做两步,杜金娟赶在她之前迈上楼梯,迫不得已由向楼上跑去。

    混乱之中。她辨不清方向,只是当迎面遇到护士时就向相反的方向跑,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不到五分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处在哪一层楼上。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被两个护士堵在了走廊中心。

    “流血啦!”一个伸直了手。

    另一个仍旧低着头。

    杜金娟前后没有退路,慌乱的推两侧方间的门,但所有的门都紧紧锁着,没有一个可以让她进去躲一躲。眼见着两个护士渐渐逼近!

    她贴紧一侧的墙壁,尽力把护士向走廊一侧引,期望可以腾出另一侧的空间,让她有机会逃掉。可当她才看准时机准备开溜时,只感到手臂上一阵剧痛。自己伤臂被一只铁钳一样有力的手抓住。

    是那个头破血流地护士!

    那力量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所能有的,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杜金娟明确地感到她确实是个人,一个具备巨大破坏力的人!

    尖锐的痛楚让她轻叫了一声,心想幸好没有躲在值班室,不然这种中了邪的力量,那扇木门和几张桌椅能挡得了什么?还要平白无故搭上柯丽的性命!

    “你放开!醒醒!”她无谓地挣扎。

    那护士不说话,只死死地抓住她不放,另一只拿着托盘的手缠上了她的腰,把她彻底固定。而始终低着头的护士则慢慢走了过来,单手把手中的托盘递到她面前。

    离的近了,杜金娟更清楚地看到,白布在抖动,似乎有什么在托盘上挣扎!

    “不要!”她拼命想后退。可是却根本动不了。

    托盘递到了她眼皮底下,接着一只手出现在托盘上方,慢慢地、轻轻的,从一角揭开上面地白布。

    ‘突’地一下,随着白布的揭开,托盘上立起一个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大大的脑袋、没有五官、细弱地四肢、五指还没有分来,就象个小蝌蚪。!

    “妈妈!”它尖锐的叫声明明那么细,却又非常苍老,“为什么要打掉我!妈妈!妈妈!”它象蚊子那样哼哼,猛得向杜金娟扑来!

    生命的威胁,使杜金娟生出了巨大的力量,虽然没有挣脱,却带的那抓住她的护士一起歪倒在一边,随着托盘上各种手术器具地落地,那婴儿越过她的头侧,‘啪’地摔倒在远远的后方地上。

    它一落地就发出微弱的婴儿哭声,并又向杜金娟的方向爬过来!

    头破血流的护士蹲下身去,从地上散落的东西中捡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主人说,杀了你!”她就是不抬头,机械地说着话拿着刀步步逼近!

    来自两面的威胁,还有身后死缠着自己腰的‘铁臂’,逼得杜金娟没有退路。只好猛力踩身后护士的脚,如果是正常人不疼死才怪,可她竟无痛感一样的没有反应。而由于刚才的奋力一挣,杜金娟那只伤臂目前脱离了流血护士的掌握,在两面夹攻的挣扎之中,一下子扯开了护士的衣襟!

    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她看到护士服里只穿了一件衬衣,而且随着杜金娟的动作被全部扯开,露出白皙的胸**部。然而比那更白的,是胸口上那一只雪制的男人手印。明亮的灯光下,雪手印上凝结的冰碴闪闪发光、、、、、、、。

    几乎是一瞬间,杜金娟只凭本能就知道作怪的东西就是这雪手印,脑海中灵光一闪,连忙掏出衣袋里的符咒,也不管几张,在撞向护士的一瞬间,把符咒贴了上去。

    接着:迅速融化的冰雪把符咒浸透了,这护士也如失去意志一般萎顿在地上。

    杜金娟也不废话,咬紧牙关。转头面对另一个护士。

    “主人说,杀了你!”她机械的重复。

    “那来啊!”她怕了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边说边把外套脱下,缠在手上,当那护士猛扑过来时,用缠着衣服地手臂一挡,也没什么招式,只是用另一只手拼命去扯人家的衣服。

    这个护士里面穿了一件毛衣。因为她冲力太猛,杜金娟又拼命不放手,一斜身的时候,竟然把这件弹力颇大的毛衣蒙在了她的头上。

    她仿佛没有智力一样,也不把衣服扯回,只是挥着那把小手术刀乱砍。但这样杜金娟显然就容易多了,用包裹着外套的手臂抵挡,直接把符咒按在她胸前。

    随着符咒被水浸透,那护士也轰然倒地。把杜金娟也带得摔了下去。

    “妈妈抱!”

    还没等她喘口气,血肉模糊的婴儿不知何时爬了过来,一把抱住杜金娟的脚,一副要爬上她身体地架势,吓得她把剩余的符咒,全仍在那没有五官的脸上。

    ‘嘶’的一声,冒出一股青烟。它的身体如烂肉一样归于不动,而走廊里所有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几分钟的时间,一场生与死的搏斗,而且是独自一个人,这让杜金娟累的近乎虚脱。

    她躺在地上不动,大口喘着气,左右两边各躺着一个护士,脚下是一团婴儿的血肉。此刻她多么想昏过去,自我摒弃痛感阿,可伤臂上的阵阵痛楚,又让她异常清醒。

    她勉力爬起来,粗略检查了一下那两个人。发现她们竟然还活着,一副随时会挂,但又挂不了的病态。大概不会死!这让她略微安了一下心,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在二楼,于是搜寻了一下还能用的符咒放在身上,接着又爬到顶层的值班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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