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167搬家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我的急救技术十分完美。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急时赶到，要不是你那个什么什么‘急急如律令’，我还摆脱不了那几个烧死鬼呢。”小伟看看自己手上的烫伤，想起那种冰冷又灼热的感觉，可不想再试第二次了。
“没想到你小子的命真硬！”罗灿用另一种方法安慰弟弟。
“那也得谢谢你这个神棍哥哥那么一叫，当时除了赵倩楠执念那么深的人------不！是鬼，才能还不逃跑，其余的早就作鸟兽散了。”
“是我的错，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罗灿懊恼万分，“白晶晶今天比平时回去的要晚，然后就在城里兜圈子。我突然想起，既然那个幕后人吴德才是个设计人的高手，而且他要是针对杜金娟的话，那么他肯定会监视她，我想他大概也能猜到，既然我和他打过照面，就会从注册登记上查出他的线索。”
“就是说，他料定你会去跟踪白晶晶，所以故意引诱你去。”小伟接着道：“那么他也一定料到了，我认出了白晶晶的声音，至少是对她产生了怀疑，不然也不会用她作饵钓你。”
“没错，幸好我灵机一动，想到这个，否则------”
“没有否则，你不是想到了吗？虽然有点晚。”小伟打断他，“意外总是有的，要看你怎么克服。”
“少废话，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小伟耸耸肩，“比咱们以前对付的弱多了，不过我没想到它们提前一步藏到里面，一时又被他们拖着够不到雪陀琴。后来你一声大喝，它们一松，我就有机会了。”
罗灿没说话，心想幸亏有小伟这样阳气极枉又胆大包天的人，才能和鬼打了一阵架，然后还飞扔雪陀琴吓退赵倩楠，并能冷静地用酒和火烧断绳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我还抢救了你的包。”仿佛猜到罗灿的心声，小伟表功，“还好你的这件行李还没拆开，不然我还要帮你收拾，你包里的宝贝？------”
“嘘。”看到杜金娟动了一下，罗灿阻止小伟，但见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杜姐就是这点好，从来不会担心很久，内心十分乐观。对了，对那场火你怎么想，我可是在现场闻到汽油味了，这肯定不是鬼做的。还有，我刚才在门口看到烧黑的铁链，门被反锁了。”
“这显然是人与鬼合作，除了吴德才，谁有这个本领和财力。”
“真丢人，我睡得太死了，不然没有这么惊险。”小伟有点自责，虽然他对自己如此昏睡也有点疑问。
“不怪你，你一定是无意间中了什么符咒，才会那样。”
“哥，看来我们那里还不完善，以后要装个什么防盗的装备，防一下坏人，再防点符咒。你看，让人先来放火，然后等烧坏了那个八卦阵角，再让鬼上阵。看来咱们真是遇到高人了。”
“我还有重要发现。”罗灿突然说。
“是那神秘的三兄弟吗？”
“不是。到目前为止，那还是个谜。”罗灿说：“我突然觉得吴德才搞那么多事，可能不是为了杜金娟。”
“怎么说？”
“今晚杜金娟去接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纸蝴蝶。不是一般的叠纸品，而是被妖术控制的会飞的纸蝴蝶。”
“会飞的？那我没见过，不过我有一次和杜姐吃饭时确实也看到了一只，在邻桌上。她对那个反应很过度，差不多算厌恶。那又是什么，吴德才搞出来的？”
“很可能。”罗灿又习惯性地皱眉，“有很事让人觉得没有理由，或者很勉强。但如果换一个角度想，就觉得道理顺了过来。你想想，我们在驱逐‘女巫卓玛’的那件事时，出门时你踩了一团烂纸，你还说‘纸也那么硬，硌了你的脚。’记得吗？”
这事发生在两个月之前，小伟一时没想起来，但因为那天记忆深刻，所以经罗灿提醒才模糊记起，仿佛是有那么一件事情。
“那也是纸蝴蝶吗？烂成那样你也认得出？好吧，就当那是纸蝴蝶，也就是说这只纸蝴蝶至少两个月来就一直反复出现在杜姐身边，或者说是我们身边。”小伟问。
“嗯------不过不只是一只，应该是一批。”
“那有什么用？”
“没觉得那东西有什么不同吗？比如它的眼睛？”
伟想了一下，“你这么说还真有一点，那眼睛红得妖异，是有点奇怪。”
“你再想想，前几天我们那里的阵眼被破，用的是杜金娟的血，我们推测是白晶晶利用抢劫弄到的，可是现在仔细推敲起来，他们也太有后眼了，能预想到有那么一天，才提前伤害杜姐的吗？”
“这是有点太神奇了，除非？------”
“除非他们要她的血有其它用处，比如用来画纸蝴蝶的眼睛。”
“这又是什么妖术？”小伟有点吃惊。
“我曾听说过，有一种秘技，可以用别人的血来跟踪血主的行迹。所以，他们一定是利用这个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么神奇？千万别让美国人知道，不然会利用为间谍活动的。”小伟什么时候也不忘了开玩笑，“可是他们为什么跟踪杜姐呢？”
“或者他们想监视的并不是她，毕竟她的身世单纯，与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即使是有‘贵妇人’的事件，她对他们也够不成威胁。我猜，他们找上她，是因为她比较好对付，如果对付你我，并不是那么容易摆平。而她总是和我们在一起，盯着她就等于盯上我们。”
“那一定是为了盯你，”小伟说：“对方是神棍，你也是，共通点不是出来了吗？”
罗灿望望病床依然昏睡的人，心里一阵内疚。这一次并不是她为他带来了麻烦，而是他连累了她，而且差点让她死去，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
他也是在看到杜金娟生命垂危时，脑海中突然产生了这个念头。
他们跟踪她，却不伤害她，当他离开时，他们对她的恐吓变本加厉，但仍然保留她的生命，甚至不惜动用梦杀术。而在那个局里，他感觉吴德才是在拖时间等待什么一样。当他一出现，对方对待杜金娟的态度就不同了，完全是要致她于死地，好像她没有了价值。
这一切，唯一的区别只要于他是否出现，明显杜金娟只是引他的饵。
可是吴德才为什么要引他出来？
“算了，既然知道了目标在哪，其余的事慢慢再想。”小伟打断罗灿的思绪，“你该知道有时过份执著于一件事情，反而陷在其中找不到出路。我们还是先解决民生问题，明早杜姐出院后，我们住在哪里？我们的房子已经成了灰烬，看来只能住她那里了。我认为以目前的状况，我们不宜分开。”
“如果我亲自去找吴德才呢？你说他会不会放过杜金娟？”罗灿抱有一丝希望，但马上又被小伟打碎。
“哥，你就别做梦了！”
第二天，他们都搬去了杜金娟那里，由于曹帅的迟迟不归，现在的出租屋已经被杜金娟租下来了。
与此同时：他们得知了另一个不好的消息。
就在他们被吴德才设计的时候，‘贵妇人’里的其它成员一夜之间全部死去。对外的消息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通过小伟在警局的关系，他们得知这一共十几个女人死的时候非常奇怪，只要一碰就全部变成了一滩黑灰，与当天献祭时的情形一样。
这现象无法用科学解释，无论遇害者在哪里，是不是被警方限制了自由，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线索就出了事。
“我觉得那三兄弟出现了。”罗灿断定，“这一局我们输得惨，几乎全部在人家的掌控中。”
“可是没有线索，要怎么查？”小伟说，“这件事最奇异就是为什么那些女人会成为灰烬，地上还有一团血印。如果说是燃烧所致，你该知道要成为完全的粉末是要有严格的物理条件的，根本不可能。还有，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要从那些女人身上得到什么？如果那三兄弟出现，他们是凶手吗？又是怎么办到的？就算是鬼，也不能做到这样吧。难道是杀人灭口？”
、、、、、、。
“没想到你小子的命真硬！”罗灿用另一种方法安慰弟弟。
“那也得谢谢你这个神棍哥哥那么一叫，当时除了赵倩楠执念那么深的人------不！是鬼，才能还不逃跑，其余的早就作鸟兽散了。”
“是我的错，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罗灿懊恼万分，“白晶晶今天比平时回去的要晚，然后就在城里兜圈子。我突然想起，既然那个幕后人吴德才是个设计人的高手，而且他要是针对杜金娟的话，那么他肯定会监视她，我想他大概也能猜到，既然我和他打过照面，就会从注册登记上查出他的线索。”
“就是说，他料定你会去跟踪白晶晶，所以故意引诱你去。”小伟接着道：“那么他也一定料到了，我认出了白晶晶的声音，至少是对她产生了怀疑，不然也不会用她作饵钓你。”
“没错，幸好我灵机一动，想到这个，否则------”
“没有否则，你不是想到了吗？虽然有点晚。”小伟打断他，“意外总是有的，要看你怎么克服。”
“少废话，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小伟耸耸肩，“比咱们以前对付的弱多了，不过我没想到它们提前一步藏到里面，一时又被他们拖着够不到雪陀琴。后来你一声大喝，它们一松，我就有机会了。”
罗灿没说话，心想幸亏有小伟这样阳气极枉又胆大包天的人，才能和鬼打了一阵架，然后还飞扔雪陀琴吓退赵倩楠，并能冷静地用酒和火烧断绳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我还抢救了你的包。”仿佛猜到罗灿的心声，小伟表功，“还好你的这件行李还没拆开，不然我还要帮你收拾，你包里的宝贝？------”
“嘘。”看到杜金娟动了一下，罗灿阻止小伟，但见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杜姐就是这点好，从来不会担心很久，内心十分乐观。对了，对那场火你怎么想，我可是在现场闻到汽油味了，这肯定不是鬼做的。还有，我刚才在门口看到烧黑的铁链，门被反锁了。”
“这显然是人与鬼合作，除了吴德才，谁有这个本领和财力。”
“真丢人，我睡得太死了，不然没有这么惊险。”小伟有点自责，虽然他对自己如此昏睡也有点疑问。
“不怪你，你一定是无意间中了什么符咒，才会那样。”
“哥，看来我们那里还不完善，以后要装个什么防盗的装备，防一下坏人，再防点符咒。你看，让人先来放火，然后等烧坏了那个八卦阵角，再让鬼上阵。看来咱们真是遇到高人了。”
“我还有重要发现。”罗灿突然说。
“是那神秘的三兄弟吗？”
“不是。到目前为止，那还是个谜。”罗灿说：“我突然觉得吴德才搞那么多事，可能不是为了杜金娟。”
“怎么说？”
“今晚杜金娟去接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纸蝴蝶。不是一般的叠纸品，而是被妖术控制的会飞的纸蝴蝶。”
“会飞的？那我没见过，不过我有一次和杜姐吃饭时确实也看到了一只，在邻桌上。她对那个反应很过度，差不多算厌恶。那又是什么，吴德才搞出来的？”
“很可能。”罗灿又习惯性地皱眉，“有很事让人觉得没有理由，或者很勉强。但如果换一个角度想，就觉得道理顺了过来。你想想，我们在驱逐‘女巫卓玛’的那件事时，出门时你踩了一团烂纸，你还说‘纸也那么硬，硌了你的脚。’记得吗？”
这事发生在两个月之前，小伟一时没想起来，但因为那天记忆深刻，所以经罗灿提醒才模糊记起，仿佛是有那么一件事情。
“那也是纸蝴蝶吗？烂成那样你也认得出？好吧，就当那是纸蝴蝶，也就是说这只纸蝴蝶至少两个月来就一直反复出现在杜姐身边，或者说是我们身边。”小伟问。
“嗯------不过不只是一只，应该是一批。”
“那有什么用？”
“没觉得那东西有什么不同吗？比如它的眼睛？”
伟想了一下，“你这么说还真有一点，那眼睛红得妖异，是有点奇怪。”
“你再想想，前几天我们那里的阵眼被破，用的是杜金娟的血，我们推测是白晶晶利用抢劫弄到的，可是现在仔细推敲起来，他们也太有后眼了，能预想到有那么一天，才提前伤害杜姐的吗？”
“这是有点太神奇了，除非？------”
“除非他们要她的血有其它用处，比如用来画纸蝴蝶的眼睛。”
“这又是什么妖术？”小伟有点吃惊。
“我曾听说过，有一种秘技，可以用别人的血来跟踪血主的行迹。所以，他们一定是利用这个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么神奇？千万别让美国人知道，不然会利用为间谍活动的。”小伟什么时候也不忘了开玩笑，“可是他们为什么跟踪杜姐呢？”
“或者他们想监视的并不是她，毕竟她的身世单纯，与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即使是有‘贵妇人’的事件，她对他们也够不成威胁。我猜，他们找上她，是因为她比较好对付，如果对付你我，并不是那么容易摆平。而她总是和我们在一起，盯着她就等于盯上我们。”
“那一定是为了盯你，”小伟说：“对方是神棍，你也是，共通点不是出来了吗？”
罗灿望望病床依然昏睡的人，心里一阵内疚。这一次并不是她为他带来了麻烦，而是他连累了她，而且差点让她死去，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
他也是在看到杜金娟生命垂危时，脑海中突然产生了这个念头。
他们跟踪她，却不伤害她，当他离开时，他们对她的恐吓变本加厉，但仍然保留她的生命，甚至不惜动用梦杀术。而在那个局里，他感觉吴德才是在拖时间等待什么一样。当他一出现，对方对待杜金娟的态度就不同了，完全是要致她于死地，好像她没有了价值。
这一切，唯一的区别只要于他是否出现，明显杜金娟只是引他的饵。
可是吴德才为什么要引他出来？
“算了，既然知道了目标在哪，其余的事慢慢再想。”小伟打断罗灿的思绪，“你该知道有时过份执著于一件事情，反而陷在其中找不到出路。我们还是先解决民生问题，明早杜姐出院后，我们住在哪里？我们的房子已经成了灰烬，看来只能住她那里了。我认为以目前的状况，我们不宜分开。”
“如果我亲自去找吴德才呢？你说他会不会放过杜金娟？”罗灿抱有一丝希望，但马上又被小伟打碎。
“哥，你就别做梦了！”
第二天，他们都搬去了杜金娟那里，由于曹帅的迟迟不归，现在的出租屋已经被杜金娟租下来了。
与此同时：他们得知了另一个不好的消息。
就在他们被吴德才设计的时候，‘贵妇人’里的其它成员一夜之间全部死去。对外的消息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通过小伟在警局的关系，他们得知这一共十几个女人死的时候非常奇怪，只要一碰就全部变成了一滩黑灰，与当天献祭时的情形一样。
这现象无法用科学解释，无论遇害者在哪里，是不是被警方限制了自由，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线索就出了事。
“我觉得那三兄弟出现了。”罗灿断定，“这一局我们输得惨，几乎全部在人家的掌控中。”
“可是没有线索，要怎么查？”小伟说，“这件事最奇异就是为什么那些女人会成为灰烬，地上还有一团血印。如果说是燃烧所致，你该知道要成为完全的粉末是要有严格的物理条件的，根本不可能。还有，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要从那些女人身上得到什么？如果那三兄弟出现，他们是凶手吗？又是怎么办到的？就算是鬼，也不能做到这样吧。难道是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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