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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NO.13 恋爱ing的女孩都很粗神经

    “田原,我可以对你说任何事,唯有我的身份要保密,你可以允许吗?”程空说。

    “我都说那些都不重要了嘛!身份什么的谁也不会可以去问你啊。”她飘飘欲仙了,缓缓地伸出双手,正在想要不要也抱住他。

    程空恍然大悟似的放开田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刚才我太激动了。。。。。。你不要误会啊。。。。。。”

    “你把我吓到了!”田原装作根本很不在意这个拥抱似的背对着他说,“别突然就做出这样的举动,会吓死人的。”

    “又不是第一次,脸怎么这么红?”

    田原打了个喷嚏,尽管自己不觉得冷,身体却承受不了。她想到很多,想到狄勒,想到叶梓淳那个老和她作对的红毛,想到水玄那个脾气不好却老是很关照自己的大哥级人物,当然,还有最最讨人厌的蝎子男。

    “你说。。。。。。我们会死吗?”田原靠着那棵大树蜷缩着身体。

    “不会。”程空果断地说,“林邪月会来救我们的。”

    “我才不要他救。”田原赌着气说,“他不会管我的。”

    程空有些不解:“为什么?你和他吵架了吗?”

    “他没把我当朋友啊。真是个高傲的家伙!面无表情冷酷的怪兽,我不想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谁也无法看透林邪月,他也许对你有些好感呢。”

    “不可能!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有半点难过的。今天拼命救我只是为了让他显得很伟大吧?”

    田原肆无忌惮地说林邪月的坏话,本想再说几句,但看到她身后的那个人却说不出来了。她的士气没有丝毫减弱,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因为田原自认为没有说错话,也不觉得心虚。

    “切,你那眼神是对我的话有异议吗?”田原挺直了腰板。

    “没有。”林邪月淡淡地说。

    “这就对了,男士要有绅士风度。”田原轻蔑地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随便你!”

    林邪月难免有些生气,他身为队长,也是最强星座,这么远来救她竟换来这些冰冷的评价。他也没在言语上输给田原:“程空,你和我走。”

    “可是田原。。。。。。”

    “空,你和他走吧。我本来也没指望他带我离开,你没事就好。”

    “不可以,要走一起走,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程空很认真地说,他希望田原可以体会到他的心情,这几乎是相当于表白一样的话。只可惜田原的粗神经在愤怒之下变得更可怕了,只顾着想怎么让林邪月难堪。她独自向另一边走去,依旧说着初次见面的那句话:“放心,在没当上A级杀手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林邪月终究还是反悔了,也可能刚才说的只是气话。田原的蛮劲到底没有邪月的意念力厉害,被制得服服帖帖。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跟在他们后面,一肚子怨气。

    林邪月身上的蝎子还是那样只会在他身上到处乱爬,他居然从不觉得痒,真的是人吗这家伙?  田原努力和这个怪物保持距离。

    “喂,你的袖子上怎么都是血啊?”程空对血腥味非常敏感。就算是不敏感的人也都可以闻得很清楚,何况是他。林邪月只是说了句“没事”,没有田原那么多嘴:“老吓人了呢,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看你能瞒多久。。。。。。”这时,远处传来几声狼嚎,听起来阴森极了。她打了个寒颤,有种毛骨悚然的不适,就没有再说下去。

    林邪月看了她一眼,语句波澜不惊:“想去‘方便’就快点,白痴。”

    方便当然指的是小便啦~从去浴室给邪月盖上浴衣到现在一直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没想到这个都被邪月看穿了。

    “你又骂我白痴!”田原气不打一处来,“去就去,我只是不想遇到什么意外,还得那么麻烦地大干一场。好吧,你们等我,别走啊。”

    田原壮着胆子扬长而去,脚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我田原天不怕地不怕,要是怕狼的话早就把狄勒给炖了。林邪月,你可别小瞧我!

    她走了一会儿,确保他们看不见了才开始小便。真可以说是畅快淋漓,这么形容的确有点恶心,但这也的确是田原的真实感受。。。。。。她提上裤子:“还好,没有遇到野兽。如果有的话就一定。。。。。。”

    突然,田原的脚麻痹了。她缓缓地转过头去,脸上没了一丝血色。她敢保证藏在草丛里那一对绿绿亮亮的东西不会是萤火虫。

    “麻烦来了啊。”田原握紧了被风呲得有点肿了的拳头。

    程空正和林邪月密谈星座杀手的事,内容保密。谈到兴起时突然传来田原的一声尖叫,这肯定不是个好兆头。程空的冷汗滑下来:“田原出事了!”林邪月立即向一个方向跑去,程空也赶紧跟了过去,心想:田原!你千万不能出事!拜托,我现在真的。。。。。。好喜欢你!

    不远处的田原被一只离群的野狼扑倒在了地上,上衣都被扯破了。她哪管那些,獠牙已经刺进手臂的肌肉里了!田原知道的,猎物的皮肉会被撕烂,接着一口咬住它的喉咙。猎物就这样成了猎食者的美味。她拼死用力打了野狼一拳,刚起身时又被按倒在了地上。田原不敢睁眼,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护着要害。那匹狼不断地攻向她的喉咙,被田原一次次挡住。就在她的力气快耗尽的时候,狼忽然僵住了,一动不动。她可被欺负得够惨,把狼掀过去一拳一拳地把狠数全都还给它,以解心头之恨。怪狼,它好像只是个模型,眼睛都不眨一下。田原打了半天又愤愤不满地看着身后的林邪月:“你来干嘛?鬼要你救!你不来我照样干掉它!”

    林邪月瞥了她一眼,立刻把头转向另一边:“脑残的家伙。。。。。。”

    “你才脑残呢!林邪月你个禽兽!”田原大喊大叫。

    “不是啦,田原。。。。。。”程空指着田原的上身,“你的衣服。。。。。。怎么烂成那个样子。。。。。。”

    “啊?”

    田原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撕烂的上衣,愣了半晌,头脑一片空白。她现在唯一想做、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尖叫、尖叫、尖叫!奇耻大辱啊!

    回家的时候,田原一句话也没说,紧紧抓着程空的上衣,她已经穿上了他的衣服,却仍然惊恐万分:完了,程空一定会讨厌我的,他都不和我说话了。。。。。。程空不理我了,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程空的确没有去搭话,坐在车里的他就挨着田原,在她的左边。他的脸一直都很红,不知是不是被冻的。车里所有人都不吭一声,死一般的沉寂。

    回到家之后,田原的情绪好了很多,就是死也不肯脱下程空的外套。其实她最开始就想回家倒头就睡,但由于某方面的原因导致她失眠了。第一是因为过于兴奋,第二是因为她总能若隐若现地听到隔壁林邪月的咳嗽声。每当想起他袖子上的那一大片血迹就慎得慌,田原冒出来了一个荒诞的想法:他不会是要死了吧?

    “死了不是很好吗?那样我就没有仇人了。”田原翻了个身。

    邪月的干咳声又来了,不过这回完全是她的幻听。田原气得把枕头蒙在了头上,枕头有什么用?幻听的可怕是枕头所抵挡不了的。

    “啊——”抓狂的她拿起一个盒子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她一脚踹开了林邪月的屋门,把小盒子往他床上一瞥:“止咳药,快点吃!”

    林邪月没有在床上,他就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听到田原这个态度他也没给她好脸色:“不要,滚。”

    “你难受干嘛不说啊?嗓子怎么弄的?”田原没好气地说。

    虽然看起来像个泼妇,但心里还是挺关心他的。田原不可能对林邪月说“我在关心你”之类的话,那样面子可就都丢光了。她心里想的什么邪月肯定也都知道,田原在他读心术的范围。这种读心术对他来说是被动的,就算不想知道,那个人的思想也会源源不断传进他的脑海里。

    “啰嗦,滚出去!”林邪月说。

    他的话永远都是那一个调,平静、可怕、可气。

    “你说你什么人啊!你的伤还在恶化吧?右边整条袖子都红了,逞强吧!”田原看着林邪月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房间,他根本就是在无视自己。

    “喂!你回来!”她跑出去揪着林邪月的红袖子不放,一股刺鼻的铁味扑面而来,田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邪月又干咳了两声,他的喉咙极其渴望一种液体,又干又痛。

    “别靠近我,我不想看见你。”林邪月挣脱她自己一个人走出去透气了。

    田原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扭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可真好笑,竟然想去帮林邪月。天哪,好傻。”

    这就是那个晚上,田原在第二天清晨又想起了这件事,气得快疯了。她实在搞不懂那家伙突然和她保持距离是为了什么,好像并没有讨厌自己那么简单。不过,除了这点还能想到什么呢?狄勒开心地玩着游戏机,一点也不关心主人——当然,不关心是假的。经过了昨天的绑架事件,狄勒深受启发,已经在窗户上安装了“先进”的防盗机关。

    窗户没有拉开窗帘,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窗户前面。又来绑架?没门儿!只听劈了啪拉嘁了差啦一顿噪音,流星锤自动拳击手套外加榴莲大木桩,那位神人居然活着进来了。狄勒当场挫败,这些东西花了它一个晚上的宝贵时间啊。田原无精打采地朝窗前看了一眼,旋即兴奋地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羽!”

    “好久不见,田原。”他毫发无损地坐在窗台上微笑着说。

    这是一个比田原稍微高一点的十六岁男生,是“南派五音”里年龄比较小的。它相比那三个人平易近人多了,娃娃脸非常讨人喜欢。羽的手里抱着个方形的大盒子,里面装着蓝释的礼物。

    “太好了,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被蓝释做掉了呢。”田原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徵不太会挑礼服,你先将就着穿吧。”羽把大盒子扔给她,“不过也蛮贵的,一般人可穿不着。”

    “徵?还搞神秘,这么长时间就没见过他。那个,你们无缘无故弄礼服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下周日。。。。。。”

    “啊!想起来了,差点忘掉了。我出去一下!”田原拿着程空的衣服跑出去了。

    “喂!”羽从窗台上蹦下来,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人已经溜了。他只好叹了口气:“唉。。。。。。还这么性急。。。。。。”

    田原一脸郑重地站在林邪月门前,扯着嗓子喊:“林邪月!下周日七点来蒙娜丽莎号客轮!记住,格纳雷他们也都得到!穿礼服!听见了吗?喂喂喂,我说完了,去不去随你便。”

    她没等林邪月给自己回复就穿着旱冰鞋滑走了,兴奋到了不能在兴奋的地步。程空的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正好借提醒他蓝释生日宴会的事顺便把衣服送过去。尽管她依然无法从昨日烂衣服的恐惧中走出来,但田原还是想去看看程空。她穿梭在大街小巷中,想象着见到他后的种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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