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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NO.6 暴力家教VS林邪月二号

    “可恶,该怎么变回去?”田原尽量不看自己的身体。

    “没关系嘛,就这样也不错。”狄勒像个少女似的说。~(@^_^@)~

    “你就别搞笑了,快教我变回去啊。。。。。。”田原把他的脸抻老长。

    狄勒不好意思了,他压低了声音:“对不起,我就学到‘变’了,没有学‘解’。”

    “你这条疯狗!我宰了你!”

    于是,走投无路的田原决定去程空家一趟,他是日之国来的,多少应该懂点魔法。这幅窝囊相要是让别人看到就太惨了,只有程空不会笑话她吧?田原来到衣柜前找合适林邪月身体的衣服,她倒是有不少中性的服装,可惜邪月太高大,穿起田原的衣服太过滑稽了。名牌的夹克已经撑破了好几套,忍无可忍啊。“嗯啊!”田原气得把已经撑破的衣服扯烂,拉长了脸走出自己的房间。鼻青脸肿的狄勒(被某人揍的)站在门口恭送她:“这样出去会被贴罚单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田原去穿自己的鞋。没想到鞋的尺码正好,这是说明田原的脚太大吗?再用这个身体她真的会疯   。

    特殊部的本尊林邪月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田原又做傻事了。一定是那种傻到让他想杀了她的事,是什么呢?

    “哇!那个暴露狂是谁!和邪月大人好像!”梓淳打开窗指着外面。其他人一拥而上,他们这里可以看到校外,而程空的家离这里也不远。当然也可以看到变成了林邪月摸样的田原。

    “真的好像啊,好厉害!”楚天啸附和着说。

    “嗯。”克瑞斯吱了一声。

    林邪月不看也知道了,他表面上满不在乎,实际上已经在心里骂她数万次了,天蝎座的形象,精心维护了十六年的形象。。。。。。

    “不要追了啊!”田原在街上狂奔,后面一群花痴,闪光灯快闪瞎她的眼了。好似游戏贪吃蛇,这条花痴蛇越接越长。不是她故意往女孩子那里跑的,在这点上她表示很无辜。“只能这样了。”田原停下来。孙子兵法有一计不是美人计吗?

    虽然有些区别,但用美色解决问题这点是不和原著起冲突的。

    “美女们,你们觉得我帅吗?”田原出卖了自己的性别,“是吧?那就就此止步,我说不定等一下回来会请你们看电影哦。”然后,用眼睛放出十万伏特的电流就完美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美女们都被电倒了,烤焦了。趁她们还没复活,田原撒丫子继续狂奔,腿长跑步的感觉还真不错。

    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之后,田原总算来到了程空的大别墅前。他家特别大,大概是田原家的六倍,西式的建筑风格,还很有艺术气息。程空和田原一样,都没有父母,这房子是双亲病故时留给他的,仆人也有不少。院前的大门边有一个摄像头,摄像头的另一边坐着个看门的魁梧大叔,人还蛮好的。“程空!我是田原!”因为变成了林邪月的关系,她的声音也变了。

    大叔透过摄像头看到了那个可疑人物,对仆人说:“告诉少爷,门外有个长得很帅的暴露狂自称是田原小姐,身上有天蝎座的咒印。”仆人点了一下头,立即去通报少爷。

    “林邪月?他怎么会来这里?”程空惊奇地说。他感冒了,所以没有上学。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邪月竟然也没去学校,而且还被称为暴露狂。思考片刻,他派人去把“林邪月”请过来 。

    田原走进来,一肚子的怨言。这表情正是林邪月平时的脸色,第一眼看到她时程空还真把她当成天蝎座了。

    “你怎么来了?”程空说完咳嗽了几声。

    “感冒了吗?”田原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程空被他吓坏了,平时这个人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今天这是疯了吗?还是自己病得太严重出现了幻觉?他愣在原位,不知该说什么。田原回头看着他,笑了笑:“呵呵,我是田原,不是林邪月,那个,你知道怎么解变化术吗?”

    “真的是田原吗?”

    “真的,狄勒教我变的,因为出了点差错所以变成了林邪月。程空是日之国来的,应该知道怎么解吧?”田原微笑着说。

    是田原没错,邪月是不会笑着跟他说话的。程空有些为难:“啊。。。。。。可是我不懂魔法。”

    “程空,该上课了。”一个年轻的女人从他房间出来。她戴着一副眼镜,穿着职业教师装,头发高高盘起,看起来很专业。田原刚开始觉得她非常危险,接着就渐渐被她吸引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散发着很强的妖气,普通人无法抵抗她的魅惑之术。

    “哦,稍等一下。”程空说。作为全校第一优秀生兼校草,需要做的事很多,就算是感冒了也要努力学习。那是程空的家教,安妮。

    “哎——?女朋友?”安妮看了看程空。

    田原害羞地摇摇头:“啊?不。。。。。。不是的!”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个家教怎么知道她是女的?明明她现在是男生啊。

    “对不起田原,再等我一下,只剩二十分钟了。”程空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向家教走去。如果是腐女见到了这种画面会是什么结果。。。。。。田原一秒钟妥协,坐在他家的大沙发上。电视的屏幕是她家的两倍,有钱人真好。转眼间十五分钟过去了,田原觉得每一分钟都很难熬,程空怎么没给自己找件衣服?再这样绝对会感冒。

    正当她打算找他借件衣服的时候,从程空的房间传来一声巨响,如一声惊雷。田原的心脏险些吓飞,不理智的人听到这响声绝对会以为那边在玩地雷战。这样一来,本想去凑凑热闹的田原是非去看看不可了。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门前,做了一次时长三秒钟的深呼吸。“你们最好有很棒的理由,我差点吓得命丧黄泉了。”田原说着,轻轻把门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

    她把眼睛贴在门缝上往里面窥视。首先看到的是安妮,她显然换了套装束,红色和黑色相交的古怪服装,眼镜也不在了。看上去像个恶魔姐姐。田原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家教为什么要穿得这么暴露。仔细一看,她的手上居然还有把沾血的匕首!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地板上流着红色的液体,更添加了恐怖的氛围。田原打了个冷颤,把门缝开大了一些。顺着血泊看去,躺在那里的居然是。。。。。。

    田原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不知道什么时候,额角上已经聚满了汗珠。她吃惊而恐惧,好像在做噩梦,一点真实感也找不到。一切关于他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迅速填满了她一片空白的脑子。泪水不由自主地浸湿眼眶,慢慢地滑下来,好像一颗颗晶莹的钻石。

    “程空。。。。。。你怎么会。。。。。。”田原惊恐万分地捂着嘴,她急促地呼吸着,一切都来得太让人措手不及了。虽然不知道那声响从何而来,但很明显,杀程空的就是那个安妮。田原睁大惶恐不安的双眼,心中思绪万千 :程空死了。。。。。。我一直以来最喜欢的程空死了。。。。。。为什么,突然出现这种事?为什么死的偏偏是程空?为什么要杀死这么善良的他?我竟然没有及时发现然后马上阻止,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朋友!面对死亡,我难道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吗?至少我还可以报仇吧?可是。。。。。。我真的连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做杀手不只是因为想改变自己,想要大家都对我另眼相看,还想。。。。。。保护自己最珍惜,喜爱的人啊!

    田原尽管是这样想着,可身体却愈加瘫软无力。死去的那个人对她有多重要,旁人是不会理解的。

    “门外的那个,轮到你了!”屋里的安妮说,“我要把你绑回去交差,是不会伤害你的。”

    田原身上的绿色火焰犹如地狱的鬼火,此时竟散发着一种压倒性的更强的妖气,火焰越燃越高,她抽噎了一会儿,痛苦地说:“你伤害我的。。。。。。还不够吗!”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这个女人对她的所作所为负责,而且要加倍奉还。

    安妮拉开门,,右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轻蔑地说:“那你是想怎样?这张脸倒是很帅,是为了隐藏你是金牛座的身份吗?”

    田原使劲擦了擦眼泪。她忽然想起狄勒告诉过她每个星座杀手都有超能力,但要用戒指解除封印。她还是不能相信林邪月真的没有杀她的意思,但事已至此,田原已经不惧怕死亡了。毕竟对田原来说,程空是她的一切。田原拿出那枚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就是这样,等一下它就会发光或者变形。不过,三秒钟过去了,发光的只有田原身上的绿火,变形的只有田原脸上的表情。

    安妮眯着眼睛:“你在干嘛?”

    田原错愕极了,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和她两个预想都不一样。安妮甩了两下刀上的血:“对不起,我要先把你打晕了。术·双人结界。”

    结界覆盖住了整个房间,这样田原就无法逃出房间去请求门外保镖的帮助了,真是卑鄙。田原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安妮的拳头已经向她攻了过来,田原慌忙挡住了这一击,格挡的手臂疼得不得了。不管怎么说,安妮作为一位职业杀手实力明显是比田原强的,杀她只需两分钟。两分钟,也许是生命最后的时间,田原没有能力与她抗衡,只能左躲右闪。脚踩在程空的那摊血上,她觉得或许自己不久之后也会变成那样,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

    “呃啊!”田原被打飞好远,嘴角已经流出了血。伤口被绿火迅速治愈,体力也没有消减。此时此刻,田原坐在地板上,低头喘息。

    “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弱。”安妮拿出麻醉针,“乖乖地跟我走吧。”

    “呵,你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田原抬起头时,目光已经变得像野狼一样,相反的是她的眼睛是红色的,让人不得不感到畏惧。

    安妮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的眼睛实在让人害怕。安妮咬了咬牙,失去理智地拔出刀来向她刺去:“你这个怪物!”田原轻笑一声,竟抬起左手让刀刺穿掌心,紧接着,攥紧右拳向她奋力一击:“死吧!”

    这一拳打在她的腹部。

    田原精神恍惚,抬起头时眼睛已经变回了原来的蓝色。她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看左手一团烧得很旺的火和一把刀。。。。。。“哇啊啊啊!”田原吓了个半死,赶紧把刀拔出来扔到一边。她扭过身子看着另一面墙,沉默了一会儿走了过去。

    那边的墙上凹下去一个大圈,大圈中间是安妮。那姿势就像是达芬奇画的那个黄金分割似的,大字型。她的肚子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伤痕,已经血肉模糊。田原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那个死人,心中出现了一个问号:“我。。。。。。我干的?”

    安妮的尸体掉下来,正面朝下。田原往后退了几步,马上又去找程空了。她试探着摸了一下程空的脸,还是没有忍住泪水,只好让它肆意奔流。田原枕着他的胸膛大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程空是她最信任的朋友,这种痛苦何以言说?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安妮根本是冲着田原来的。可是,到底是谁派她来抓田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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