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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玥魅九天 第十七章 侍寑

    玥魅九天 第十七章 侍寑

    月夜朦胧,静茹在前面掌着灯,恰到后宫中的一处石桥,隐隐约约见前面几米开外,一棵柳树下有一个人影伫立在这儿,停缓下脚步,小声说道,“娘娘,怕是这会儿,已经打探出消息来。”

    静茹年方二十,自是贤妃娘娘的亲信,便上前去问道,“是真是假?”

    传消息的是宫中的一个太监,处事谨慎小心,尊称道,“托娘娘的福,打探出来了,是真的。”静茹一听,心中一怔,自知大事不妙,便从袖中拿出早已备好的银袋,“回去仔细些。”

    “奴才知道。”太监应声恭腰相送。

    石桥上的贤妃听闻静茹来报,格外烦燥,也无心再欣赏夜景,便说道,“回同心殿。”

    静茹自是聪颖机警,便问道,“娘娘,既皇后所言是实,总不可坐以待毙。两姑娘的事小,可牵连王爷,牵连娘娘,总归不大好,再说如今已是玥嫔小主……”

    “罢了,罢了,去衍庆宫。”贤妃不得半刻宁静。

    晚风习习,月光渗过树木,只见参差不齐的影子从绣花鞋上穿梭而过。衍庆宫的行路上百般冷清,遥远可见那昏暗的孤灯,与后宫繁荣景象不可相提并论。“明天你吩咐人给衍庆宫添些烛蜡。”

    “是,奴婢知道。”回话的正是静茹,仔细掌着灯,又不免抱怨道,“娘娘记挂着昔日的姐妹之情,只是不知别人是否领情?”贤妃听闻,劝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管住自己的嘴。”静茹一听,忙噤声道,“娘娘,奴婢知道错了。”两人谈笑间却已来到衍庆宫。

    衍庆宫殿内朴素清静,却也收拾的干凈工整,主殿上是一块已经陈旧的石桌,淑妃夺去封号后,却仰仗其父在朝的权势,再则诞下三皇子的劳苦功高,也无人胆敢欺压过极。‘淑妃’独自饮着茶,悠然自得。只听贤妃说道,“妹妹可听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不必唤我妹妹,直接叫沈宓楹,我也心安理得些。” ‘淑妃’纠正道。

    “妹妹把赌注压在景玥的身上,却不知她两姐妹鱼目混珠,若皇上知道,岂不是翁中之蹩?”贤妃并无心理会‘淑妃’的话,径直说道,“如今皇后已知此事。”

    沈宓楹听罢,神色已有几分细微的变化,却极快的恢复常态,“王爷喜欢她?” ‘淑妃’大笑,“那是你的事,于我何曾有关系?”

    “作为引荐之人,怕是有欺君之罪?”贤妃不容她缓过神来。

    “如此说来,我们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沈宓楹露出几分得瑟的笑意,望着白色纱帘后的一个身影,轻唤道,“进来吧。”贤妃这才料到外面还有人,一看来者,颇为眼熟,恍然想起是淑妃之前的贴身侍女月盈。

    ‘淑妃’也不避讳,示意道,“贤妃不是旁人,你尽管说。”

    月盈得到示意,忙跪下身,说道,“回主子,韶容华说皇后娘娘将景玥小主的绿头牌搁置起来,恐怕无法侍寝。”韶容华在暗中协助‘淑妃’,贤妃早已得知,看着沈宓楹忐忑不安的神情,说道,“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吧?”

    ‘淑妃’镇定自若,屏息道,“月盈,请韶容华来一趟。”月盈听罢,盈盈作福,也便出去。

    韶容华显然是没有入睡,不消一会儿功夫,便已来到此衍庆宫,“不知主子有何吩咐?”韶容华似出水芙蓉,清新淡雅香,一袭白色轻纱裙,不张扬不妩媚,恰到好处。

    ‘淑妃’在衍庆宫翩翩起舞,只问道,“景玥的舞如何?”

    韶容华在殿下,回道,“天姿聪颖,不学自通。”

    “下去吧。” ‘淑妃’示意韶容华出殿,没有奏乐的冷宫里,她纤纤玉手,腰身如蛇般的妩媚,仿佛卷起皇上初见她的惊艳,掠过他看舞时的惊讶和欣赏的目光,“只要侍寑,皇上喜欢,别说是鱼目混珠,欺君之罪,那些全不是问题。”

    “劳烦妹妹,万一挑一,挑出这些个好姑娘。”贤妃意味深长的望着‘淑妃’,尔道,“此事自是本宫理亏。”

    “怕是王爷难过‘情’字这关吧。”语罢,淑妃舞罢,早已笑得百媚生花。望着已渐远的贤妃,又道,“还得劳烦姐姐安排周全,方保平安无虞。”

    次日,楚皇夜宴罢,只听闻同心殿传来舞乐的声音,极为热闹喧哗。贤妃自是从未这般铺张过,又不喜乐舞,今日却是来了雅兴,楚皇不免有几分好奇,“安云海,摆驾同心殿 。”安云海一听,自是喜笑颜开,在他眼里,早已把赌注全投在了贤妃娘娘和王爷身上。

    楚皇站在同心殿前,只见殿前的两盏明灯相伴两侧,不巧此时有宫女在安云海耳边耳语,安云海本想将此事瞒天过海,不料被回过身的楚皇看在眼里,便问道,“何事?”

    安云海显然一惊,忙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宫中的侍女来报,皇后娘娘身子不爽。”楚皇挂念夫妻恩情,眼前的丝乐之乐也无心再理会,“回罢。”恍然,还是有着一丝恋恋不舍。

    恰巧此时,同心殿的殿门打开,只见殿内张灯结彩,一女子作舞的背影恍若梦中,从扇间到衣袖中露出的那张脸,尤为之一动,不免惊问,“她是何人?”

    “回皇上,她是您刚封的玥嫔小主。”安云海小心答道。

    楚皇哪里还挪得开,便说道,“罢了,你去回皇后,朕改日去看她。”

    “奴才遵旨。”安云海心中已有所盘算,与其皇上留在皇后身边,还不如在这同心殿,方还安心些。又不忘训斥来报的宫女,“皇上说的话可听见了?”宫女吓得胆兢兢的,又闻安云海道,“还不回去告诉你家娘娘。”宫女显然是个新人,忙不颠的点头称是,一溜眼的走远了。

    眼前的景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不仅舞得恰到好处,那莺莺的歌声如让人引在梦中,只见红唇轻吐,唱道,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乡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手把花锄出乡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贤妃起身恭敬的向皇上行礼,又徐徐退下。

    殿中只留下两人,一人作舞,一人吟酒。

    景玥一曲舞罢,心神不灵,楚皇放下酒杯,直揽起她的柔软腰身,抱在怀里,刺鼻的酒味和厚重的呼吸,不容景玥拒绝。那一刻,自是想了极多,却已然如此,只要上官安好,即使背负着负他的罪名,也是心甘。只听闻景玥细语道,“皇上,请容更衣沐浴。那会儿,景玥舞得极累,出了一身的汗。

    楚皇放下她,点头应允,示意安云海安排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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