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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第十七章

    宗凝待丫环均退下后将房门关好,转过身,果见李重正又安闲地坐到了自己床头,且那手上把玩的可不就是方才的玉璧。

    “你还要顺手牵羊不成?”

    “本就是该送我的东西。”李重正手里把玩着这色泽并不十分晶莹的玉璧,越看越喜它的温润柔和。

    “哪个说过这就是送与你的?”宗凝不服气地顺嘴回了一句,实在是见不得有些人的霸道。

    “自然是祖母说的。”

    宗凝对于此等无赖没一点办法,只能看着李重正坐在那儿将两只玉璧分分合合,不但无一丝起身回宫的意思,还将脚上的靴子脱将了下去,舒舒服服地倚靠着。

    “凝凝。”

    “嗯?”宗凝有些迟疑地应了下李重正,以往除了祖母疼爱的唤她凝凝外,并无旁人这般唤过她,是以还有些不太习惯。

    “凝凝。”李重正有些得意地又唤了一声,宗凝这一次就分明觉察到此人在捉弄自己,唤出来那腔调就如同在逗弄一个婴孩,仿若他下一句便会唤出来凝凝宝宝来,为免某些人太过得寸进尺,宗凝索性不吭声了。

    “凝凝?”

    李重正这一次倒是软了声音试探着要询问她什么似的,宗凝因此便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小声喝道:“你到底犯了哪门子的邪了?”

    “你上来陪我说会儿话,刚才离的远不方便。”

    “都这个时辰了你还不回宫?”宗凝不无提醒的问了回去。

    “再陪你呆一会儿才回去。”李重正拉着宗凝的手,只将她往床上带,别不过他的气力的宗凝只好脱了鞋子,本想着去床尾处坐定,却不料被人家强拉着挨坐到床头,整个身子之后便被环住了。

    “凝凝陪我躺一会儿吧,这几日想你想的睡不稳呢”

    李重正说着这话那身子便开始往下歪斜,自然连带着宗凝的身子也一并倒在了那被中,他初坐于宗凝的闺帐中时就存了别样的心思,至此地步则更心猿意马起来。

    “若真是累的紧了就先躺下歇会儿,回去时也多些力气。”毫无知觉的宗凝心中自然是有些疼惜了。

    “抱着你还能躺的踏实些。”

    李重正这样说着宗凝自然是不好挣脱他的怀抱,两人还真就安安宁宁地静躺了好一会儿。

    “回吧,总不好闹一晚上。”宗凝终于是开口撵人了,只不过她到底是经事短少,哪里知道此时的情形如何还能撵得出去已对她垂涎三尺的无良少年,况别说是才晓人事不久的少年,就是个久经风月的男子抱着美人在怀,于纱帐锦褥之中厮缠也难免把持不住。

    “凝凝,我极喜欢那对玉璧,你喜不喜欢?”

    李重正也不回宗凝的话,自顾自地正经起来反问起了她。

    “我自然也是喜欢。”

    “那你我就该同那对玉璧一般,你说可好?”

    此时李重正的声音低沉轻柔,宗凝就如同被蛊惑了般,也未细想他是何居心,只道是借物喻情的寻常意思,由此便娇羞地笑着于他怀中点了点头。

    “凝凝真懂事。”

    李重正说着这话便兀自宽衣解带的动作起来,,宗凝见此方慌乱地拦阻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想着与你同那玉璧般,合、到、一、处。”

    宗凝这会儿方悟明白方才李重正的用意,他这是早就打起了偷欢的主意,哄着自己上当呢,可待要不从他却又抵不过他的蛮力,且外面还有人呢,自己若是挣扎的太过定会被其察觉,那这脸可就丢大了。

    “我轻着些。”李重正当然知道这会儿要给宗凝吃个定心丸才能如愿。

    “你若闹出声来岂不是要我的命呢。”宗凝明知强守不成,只能示弱来智退身边这好色之徒了。

    李重正刚脱到了一半的衣服也就止住了,不过却也换了哀兵之策,只在宗凝身旁委委屈屈地腻着,两手轻轻地抚上宗凝的脸庞。

    “那我亲一下凝凝成不?就一下。”

    对着李重正那堪称凄婉的可怜模样,宗凝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只垂下眼帘当做默许了。

    李重正是何人,他攻城之时若有了突破口势必会一鼓作气拿下,又岂会行那半途而废的举动,况且被攻占之人也已渐生出投诚之意,不过是碍于颜面未肯承认罢了。

    “你怎说话不做数?”宗凝在城池失守前方悟出李重正此人的用心险恶,但为时已晚,大军已于她意乱情迷间长驱直入了。

    “凝凝别气,我就是抱着你便忍不住了。”

    气息已然有些粗重的李重正尤自强忍着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可未料想宗凝这闺床哪里有那会儿在角楼中幽会时的砖石地面坚实,他初时发力倒还未有何不妥,可待到后面狂乱痴迷时他二人身下的床板便暗暗地吱哑起来,那声音倒是不大,可还是钻得进两人的耳中,本就心内惊惧的宗凝先耐不住便颤了声音哀求李重正就此打住。

    “你别让我这么费劲儿我便能快些。”

    李重正未想到宗凝恐慌后那身子各处便都少了些顺柔,虽说自己因此要多费力气才冲顶得顺畅尽兴,但也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见着身下的宗凝怕的将她自己的嘴都捂住了心内更为欢愉,他这一高兴不打紧,只苦了在他身下勉力挨受的宗凝,越盼他快些越觉得这身子里一下下的狂猛进出似没完没了般,而那吱哑声也由此象是高起来了。

    “重正,求、求你了。”万般无奈的宗凝终于是抱紧了身上的蛮横之人,将已有泪水流出的小脸埋进他的怀里。

    “凝凝,我也难受。”

    “那你快些。”宗凝带着哭音的低语喘在李重正的耳边,让这本就执意欺压弱小、一饱淫/欲的逞凶之人心上更为痛快,由此又是发了狠,宗凝便觉他似要将自己拆开了来才高兴。

    ……

    李重正心满意足了好一阵子后才见宗凝脸上的怨怪之色,他不由得讪然一笑,再度赖皮地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道:“我困了,先睡了。”

    “你这是要在此过夜不成?”宗凝掐了一下浑身尚在□的某人的腰身。

    “嗯。”李重正连挡的意思都没有,反正宗凝被自己这一折腾早失了力气,掐上去也没大的痛意。

    “哪有你这样混闹的。”宗凝连坐起来的意思都有了,不过因身上的衣衫实在不整就还是作罢了。

    “凝凝让我睡吧,我累了。”李重正说着话间便打起了哈欠。

    再度妥协的宗凝终是拗不过一个不忍心,没奈何地与李重正同床共枕了一晚,虽说累及自己要为他不时地掀盖被子充当服侍宫人可也是甘之如怡,不过就是此人有些不知好歹,于梦中也要在自己身上揉搓捏蹭才烦恼。

    李重正虽说贪恋与宗凝此番的闺房之乐可也睡的十分警醒,第二日未到卯时便已起身,其实他压根儿也未能睡的踏实,身上总有一处蠢蠢欲动着,想着与宗凝再度颠龙倒凤一番才会更好受些,但瞧她那形状是断不肯让自己如意的了,由此他才会怏怏地早起,穿戴整齐后便悄没声儿地出了房,宗凝再度醒来时便见枕畔已空,独留一枚玉璧在床头处,而另一枚终还是被厚颜的李重正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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