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江山美男，一个都不能少 谁是你的NO.1?（2）
“司徒大人！”独孤晓微微一笑，从容淡定的看了一眼马上英姿飒爽的司徒凌安，“你这身打扮不会是来叫阵的吧？”
司徒凌安的眼神非常的凛冽，他轻轻抬了抬胳膊，手指指向独孤晓的方向，低沉有力地说道：“既然你要违反我们之间的赌约我也没有办法，现在我要和你决斗，一对一的真正的较量一番。”
“好啊！”独孤晓潇洒一笑，“本王求之不得。不过，”独孤晓向前走了两步，轻轻的补充了一句，“决斗倒是可以，但是输赢要怎么算呢？”
司徒凌安翻身下马毫不犹豫的说，“要是你输了的话，你就离开宝儿，包括你的那些下属，你们今生今世永不再见！”
“司徒……”林宝儿轻轻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宝儿，”司徒凌安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才会有温柔的神采，“你等我，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可是……”林宝儿的话忽然间咽在喉咙口，她还能说什么？想拥有一份唯一的真爱是没有罪过的，司徒凌安的爱没有错，错的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她的心真的摇摆不定，她好贪心，那些真情，那些温暖，那些温柔的眼神，每一个她都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
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她，备受白眼和冷遇，从来不曾有人这样无微不至不计较回报的对待过自己，是她太自私，想把这些温暖都留住……
“既然这样，那不如……”独孤晓轻轻的抽出自己的宝剑，“我们一场定生死如何？输了的人就要失去一切，包括生命；而赢了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切，包括对方的军队。”
“好！”没有任何的迟疑司徒凌安非常痛快的点了点头。
“什么？独孤晓你是不是疯了！”
林宝儿立刻拽住了独孤晓，她绝不能让他们出事的。“我反对！我反对你们这场决斗！你们要是敢决斗的话，我就……自杀！”
“红尘！”独孤晓低低的唤了一声红尘。
红尘心领神会的闪身来到林宝儿的身旁，非常利落干脆的抓住了林宝儿的胳膊，在她耳旁低声的说，“王妃，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王爷自有分寸的，莫非你对王爷的武功没有信心么？”“可是……”林宝儿急得差一点掉下泪来。
红尘拍了拍林宝儿的肩膀，“我松开你，你不要做傻事，站在这里睁大眼睛看清楚吧，看看王爷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一定要相信他，相信他对你的感情。”
林宝儿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不远处的那两个身影，在心里默默的祈求上天，能够保佑他们。
夜风卷起层层的黄沙，军营中的将士们全都自觉的后退为两个人空出了一块空旷的场地。
锋利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银光，随着晚风响起“铮铮”的低鸣，仿佛哭泣声一般，断断续续，响彻山谷。
“司徒大人，请吧！”独孤晓微微的抬了抬手臂。摆出了迎战的姿态。
司徒凌安毫不手软的飞身上前，两柄神兵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剑气纵横，火花迸溅，清冷的月光下只能看到两道残影左右翻飞。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目不转睛的看着战斗中的两个人，心不由自主的全都悬了起来……
“怎么这么久……”林宝儿的脸色慢慢的苍白起来，他们俩个好像已经打了好久了，虽然节奏已经渐渐的慢了下来可是依然难解难分，不分高低……
“红尘，”她抬眼看了看一旁的红尘，“是不是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分出胜负？”
“王妃，还不到半个时辰。”红尘淡淡的微笑，“你是关心则乱，不要太紧张了，马上就有结果了。”红尘的脸上掠过神秘的笑容。
他的表情很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紧张似的，可是他却一直轻松自然，满面春风似的。
“红尘，”林宝儿看了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没，没有。”红尘故意把脸转到一旁，故作轻松的哼起了小调。
“红尘！”林宝儿用力的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拽了回来，“快点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独孤晓到底告诉你什么了？”
“其实王爷并没有告诉过我什么秘密，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关于司徒凌安的事情。”
“司徒……他怎么了？”
红尘轻叹了一口气，“我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你还记得他上次中了风家的毒吧？我曾经和风南安聊过一些……额，私事，他后来告诉我说那种毒是他刚刚研制出来的，中了此毒的人就算是吃了解药，身体在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完全恢复，特别是习武之人，他的功力会下降很多，所以，我根本不必为王爷担心。”红尘看了看不远处激战的两道身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你看，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十招之内，必定败北。”
司徒……
林宝儿立刻紧张的转过头盯着他们两个人，她虽然不懂武功但是也觉得司徒凌安的身影似乎渐渐的慢了下来，出招的速度和劲力似乎都越来越弱。
司徒……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就在林宝儿为司徒凌安在心底祈祷的时候，独孤晓忽然把剑锋上挑，那把长剑如金色的游龙般从他的手心飞出，向着司徒凌安的虎口刺去。
司徒凌安急忙用手中的兵器挡了一下，“铛！”这一剑的威力非同小可，竟然把司徒凌安手中的长剑振飞了出去，而独孤晓那把金剑却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一个优美的回旋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
司徒凌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他的手……忽然之间就没了力气。
“司徒大人，看来胜负已分！”独孤晓傲人的微笑着，手持着长剑慢慢的逼近司徒凌安。
长剑高高的举起，那金色的光芒在刹那间连掩盖了漫天的星光，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花。
“不要！不要杀他！”
林宝儿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跑得这么快……
“不要杀他！”
剑尖距离她的身体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她挡在司徒凌安的身前，脸上是毅然决然的神情。
“宝儿！你让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独孤晓看着她，声音冷冷的。
“我不让开，你要杀他可以，只要你在稍一用力，这把长剑就可以刺穿我的身体，那么你就可以去杀他了。”
“宝儿……”
司徒凌安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膀，“对不起，我……”
“司徒，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是我给你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林宝儿淡淡的微笑，“你不该为了我而赌上自己的一切，不值得的，真的 。”
“值得，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司徒凌安看着面前那个瘦小的背影，他是个不愿服输的人，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输了，输了一切，他不觉得不甘心，但是却非常的遗憾，遗憾的是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哗啦！”独孤晓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长剑，“司徒凌安，你都看到了！宝儿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对你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开阔一点，给她她想要的幸福呢？我真的不敢说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但是我扪心自问，我对她的爱绝不会比你对她的爱少一分一毫，现在你欠她一条命，该怎么决定，你自己想吧！”
独孤晓抚了抚衣袖，洒脱的转身。司徒凌安愣在那里，若有所思。
“司徒，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林宝儿终于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关心的看着司徒凌安，“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好为什么还要硬撑？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随时会死人的？”似乎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她这样关心的责备了，司徒凌安脸上的曲线慢慢的柔和下来，脸上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
“你还笑？是不是被独孤晓打傻了？天呢！你没救了！”林宝儿用力的捶了捶司徒凌安的胸口，“你这个家伙！真是气死人了！总是那么自作主张的干一些让人担心的事情！”
“喂！大小姐！我没被独孤晓打死反倒要被你给锤死了！”司徒凌安抓住林宝儿的粉拳，笑眯眯的说。
“我就是要打死你，方正你也不想要自己那条命了！”林宝儿嘟着嘴生气地说。
“哇！你要谋杀亲夫啊？”司徒凌安忽然大叫了起来。
“喂！你乱喊什么！”林宝儿立刻踮起脚尖捂住了司徒凌安的嘴，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柔和了很多。
司徒凌安安静下来，抓住她的手温柔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开心的样子真的很美，我真的很希望你一辈子都这样开开心心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笑容，所以，我决定了……”
一个时辰之后，中军帐中——
司徒凌安和独孤晓坐在帐篷里，面对着面，僵持着。
“我说……”林宝儿舔了舔干感的嘴唇，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这已经是她进帐之后喝的第九杯茶了，呜呜呜，好可怜，厕所都去了四次了。唉！真是说的口都干了！）
“你们两个倒是说句话啊？天都亮了！”
两个人依旧一动不动，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里，哈，这两个人要是去当和尚的话，坐禅一定很厉害，顶呱呱啊！
“早餐到！”红尘和玄双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饭走了进来，直接忽视那两尊雕像把早饭摆到了林宝儿的面前。
“小笼包，还有八宝粥。”玄双温柔一笑，“宝儿，都是你最爱吃的。”
“嗯！是呀！玄双你真好！”林宝儿高兴的拿起了筷子，“这小笼包的皮薄馅大，白白嫩嫩的，一定好吃。”说着她夹了一个吃了一口，“哇！还是驴肉馅的，我记得某某人最喜欢吃啊！”
“再尝尝这碗八宝粥，”玄双特意把粥碗高高的举了起来，“这是王府的厨子独家秘制的八宝粥哦，可是王爷的最爱。”
“啧啧，真是浪费啊！这么多好吃的，我都吃不下了，”林宝儿抬眼看了看那边还在僵持的两个人，“你们两个要不要吃一点？”
司徒凌安的肚子早就开始打鼓了，要知道他昨晚为了等林宝儿回府可是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后来知道她被人劫走了，就更没心思吃东西了，点好了人马立刻就出了京城。
“嗯……”司徒凌安动了一下，盯着对面的独孤晓，有些无力的说，“独孤晓，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
独孤晓也同样看了看他，“虽然是你先认识宝儿的，但是毕竟我和她已经拜过天地，有了夫妻之名，所以，顺理成章的，我才是第一。”
“都说了要有先来后到了！”司徒凌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不管，我才是第一！”
“你们两个，不觉得无聊的么？”
林宝儿非常享受的喝了一口八宝粥，笑嘻嘻的看着这两个忽然之间像个孩子似的男人，“什么第一，第二的，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么，就按年纪排不就行了，玄双，你说对吧？”
“嗯嗯！”玄双在一旁点了点头。
“好！”司徒凌安咬了咬嘴唇，“独孤晓，你多大？”
独孤晓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先说，你多大？”
“是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我！”司徒凌安大声的说。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问你，你就回答好了！”独孤晓也丝毫不肯让步。
“真麻烦！”林宝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数一二三，你们两个一起说好了！一，二，三！”
“二十四！”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的。
“额，同岁。”林宝儿眨眨眼，“那你们都是几月份出生的啊？”
“一月！”
这一次两个人依旧是异口同声。
有没有这么巧啊？同年同月？林宝儿撅撅嘴，“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都是一月一日出生的呀？”
“就是，宝儿你好聪明！”司徒凌安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没有人会比我大了吧？”
独孤晓无谓的扬了扬眉，轻描淡写的说，“我是一月初一，子时一刻出生的。”
“独孤晓！”
“司徒凌安！”
“噼里啪啦！”空气中全是小火花。
“唉，他们两个是不是疯了？”林宝儿无奈的挽起一旁玄双的胳膊，“不要理他们，玄双，我知道京城有一家店铺的布料很漂亮，你陪我去买好不好？”
“好！”玄双点了点头。
司徒凌安的眼神非常的凛冽，他轻轻抬了抬胳膊，手指指向独孤晓的方向，低沉有力地说道：“既然你要违反我们之间的赌约我也没有办法，现在我要和你决斗，一对一的真正的较量一番。”
“好啊！”独孤晓潇洒一笑，“本王求之不得。不过，”独孤晓向前走了两步，轻轻的补充了一句，“决斗倒是可以，但是输赢要怎么算呢？”
司徒凌安翻身下马毫不犹豫的说，“要是你输了的话，你就离开宝儿，包括你的那些下属，你们今生今世永不再见！”
“司徒……”林宝儿轻轻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宝儿，”司徒凌安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才会有温柔的神采，“你等我，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可是……”林宝儿的话忽然间咽在喉咙口，她还能说什么？想拥有一份唯一的真爱是没有罪过的，司徒凌安的爱没有错，错的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她的心真的摇摆不定，她好贪心，那些真情，那些温暖，那些温柔的眼神，每一个她都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
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她，备受白眼和冷遇，从来不曾有人这样无微不至不计较回报的对待过自己，是她太自私，想把这些温暖都留住……
“既然这样，那不如……”独孤晓轻轻的抽出自己的宝剑，“我们一场定生死如何？输了的人就要失去一切，包括生命；而赢了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切，包括对方的军队。”
“好！”没有任何的迟疑司徒凌安非常痛快的点了点头。
“什么？独孤晓你是不是疯了！”
林宝儿立刻拽住了独孤晓，她绝不能让他们出事的。“我反对！我反对你们这场决斗！你们要是敢决斗的话，我就……自杀！”
“红尘！”独孤晓低低的唤了一声红尘。
红尘心领神会的闪身来到林宝儿的身旁，非常利落干脆的抓住了林宝儿的胳膊，在她耳旁低声的说，“王妃，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王爷自有分寸的，莫非你对王爷的武功没有信心么？”“可是……”林宝儿急得差一点掉下泪来。
红尘拍了拍林宝儿的肩膀，“我松开你，你不要做傻事，站在这里睁大眼睛看清楚吧，看看王爷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一定要相信他，相信他对你的感情。”
林宝儿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不远处的那两个身影，在心里默默的祈求上天，能够保佑他们。
夜风卷起层层的黄沙，军营中的将士们全都自觉的后退为两个人空出了一块空旷的场地。
锋利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银光，随着晚风响起“铮铮”的低鸣，仿佛哭泣声一般，断断续续，响彻山谷。
“司徒大人，请吧！”独孤晓微微的抬了抬手臂。摆出了迎战的姿态。
司徒凌安毫不手软的飞身上前，两柄神兵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剑气纵横，火花迸溅，清冷的月光下只能看到两道残影左右翻飞。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目不转睛的看着战斗中的两个人，心不由自主的全都悬了起来……
“怎么这么久……”林宝儿的脸色慢慢的苍白起来，他们俩个好像已经打了好久了，虽然节奏已经渐渐的慢了下来可是依然难解难分，不分高低……
“红尘，”她抬眼看了看一旁的红尘，“是不是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分出胜负？”
“王妃，还不到半个时辰。”红尘淡淡的微笑，“你是关心则乱，不要太紧张了，马上就有结果了。”红尘的脸上掠过神秘的笑容。
他的表情很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紧张似的，可是他却一直轻松自然，满面春风似的。
“红尘，”林宝儿看了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没，没有。”红尘故意把脸转到一旁，故作轻松的哼起了小调。
“红尘！”林宝儿用力的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拽了回来，“快点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独孤晓到底告诉你什么了？”
“其实王爷并没有告诉过我什么秘密，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关于司徒凌安的事情。”
“司徒……他怎么了？”
红尘轻叹了一口气，“我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你还记得他上次中了风家的毒吧？我曾经和风南安聊过一些……额，私事，他后来告诉我说那种毒是他刚刚研制出来的，中了此毒的人就算是吃了解药，身体在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完全恢复，特别是习武之人，他的功力会下降很多，所以，我根本不必为王爷担心。”红尘看了看不远处激战的两道身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你看，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十招之内，必定败北。”
司徒……
林宝儿立刻紧张的转过头盯着他们两个人，她虽然不懂武功但是也觉得司徒凌安的身影似乎渐渐的慢了下来，出招的速度和劲力似乎都越来越弱。
司徒……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就在林宝儿为司徒凌安在心底祈祷的时候，独孤晓忽然把剑锋上挑，那把长剑如金色的游龙般从他的手心飞出，向着司徒凌安的虎口刺去。
司徒凌安急忙用手中的兵器挡了一下，“铛！”这一剑的威力非同小可，竟然把司徒凌安手中的长剑振飞了出去，而独孤晓那把金剑却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一个优美的回旋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
司徒凌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他的手……忽然之间就没了力气。
“司徒大人，看来胜负已分！”独孤晓傲人的微笑着，手持着长剑慢慢的逼近司徒凌安。
长剑高高的举起，那金色的光芒在刹那间连掩盖了漫天的星光，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花。
“不要！不要杀他！”
林宝儿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跑得这么快……
“不要杀他！”
剑尖距离她的身体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她挡在司徒凌安的身前，脸上是毅然决然的神情。
“宝儿！你让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独孤晓看着她，声音冷冷的。
“我不让开，你要杀他可以，只要你在稍一用力，这把长剑就可以刺穿我的身体，那么你就可以去杀他了。”
“宝儿……”
司徒凌安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膀，“对不起，我……”
“司徒，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是我给你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林宝儿淡淡的微笑，“你不该为了我而赌上自己的一切，不值得的，真的 。”
“值得，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司徒凌安看着面前那个瘦小的背影，他是个不愿服输的人，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输了，输了一切，他不觉得不甘心，但是却非常的遗憾，遗憾的是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哗啦！”独孤晓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长剑，“司徒凌安，你都看到了！宝儿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对你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开阔一点，给她她想要的幸福呢？我真的不敢说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但是我扪心自问，我对她的爱绝不会比你对她的爱少一分一毫，现在你欠她一条命，该怎么决定，你自己想吧！”
独孤晓抚了抚衣袖，洒脱的转身。司徒凌安愣在那里，若有所思。
“司徒，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林宝儿终于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关心的看着司徒凌安，“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好为什么还要硬撑？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随时会死人的？”似乎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她这样关心的责备了，司徒凌安脸上的曲线慢慢的柔和下来，脸上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
“你还笑？是不是被独孤晓打傻了？天呢！你没救了！”林宝儿用力的捶了捶司徒凌安的胸口，“你这个家伙！真是气死人了！总是那么自作主张的干一些让人担心的事情！”
“喂！大小姐！我没被独孤晓打死反倒要被你给锤死了！”司徒凌安抓住林宝儿的粉拳，笑眯眯的说。
“我就是要打死你，方正你也不想要自己那条命了！”林宝儿嘟着嘴生气地说。
“哇！你要谋杀亲夫啊？”司徒凌安忽然大叫了起来。
“喂！你乱喊什么！”林宝儿立刻踮起脚尖捂住了司徒凌安的嘴，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柔和了很多。
司徒凌安安静下来，抓住她的手温柔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开心的样子真的很美，我真的很希望你一辈子都这样开开心心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笑容，所以，我决定了……”
一个时辰之后，中军帐中——
司徒凌安和独孤晓坐在帐篷里，面对着面，僵持着。
“我说……”林宝儿舔了舔干感的嘴唇，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这已经是她进帐之后喝的第九杯茶了，呜呜呜，好可怜，厕所都去了四次了。唉！真是说的口都干了！）
“你们两个倒是说句话啊？天都亮了！”
两个人依旧一动不动，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里，哈，这两个人要是去当和尚的话，坐禅一定很厉害，顶呱呱啊！
“早餐到！”红尘和玄双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饭走了进来，直接忽视那两尊雕像把早饭摆到了林宝儿的面前。
“小笼包，还有八宝粥。”玄双温柔一笑，“宝儿，都是你最爱吃的。”
“嗯！是呀！玄双你真好！”林宝儿高兴的拿起了筷子，“这小笼包的皮薄馅大，白白嫩嫩的，一定好吃。”说着她夹了一个吃了一口，“哇！还是驴肉馅的，我记得某某人最喜欢吃啊！”
“再尝尝这碗八宝粥，”玄双特意把粥碗高高的举了起来，“这是王府的厨子独家秘制的八宝粥哦，可是王爷的最爱。”
“啧啧，真是浪费啊！这么多好吃的，我都吃不下了，”林宝儿抬眼看了看那边还在僵持的两个人，“你们两个要不要吃一点？”
司徒凌安的肚子早就开始打鼓了，要知道他昨晚为了等林宝儿回府可是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后来知道她被人劫走了，就更没心思吃东西了，点好了人马立刻就出了京城。
“嗯……”司徒凌安动了一下，盯着对面的独孤晓，有些无力的说，“独孤晓，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
独孤晓也同样看了看他，“虽然是你先认识宝儿的，但是毕竟我和她已经拜过天地，有了夫妻之名，所以，顺理成章的，我才是第一。”
“都说了要有先来后到了！”司徒凌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不管，我才是第一！”
“你们两个，不觉得无聊的么？”
林宝儿非常享受的喝了一口八宝粥，笑嘻嘻的看着这两个忽然之间像个孩子似的男人，“什么第一，第二的，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么，就按年纪排不就行了，玄双，你说对吧？”
“嗯嗯！”玄双在一旁点了点头。
“好！”司徒凌安咬了咬嘴唇，“独孤晓，你多大？”
独孤晓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先说，你多大？”
“是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我！”司徒凌安大声的说。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问你，你就回答好了！”独孤晓也丝毫不肯让步。
“真麻烦！”林宝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数一二三，你们两个一起说好了！一，二，三！”
“二十四！”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的。
“额，同岁。”林宝儿眨眨眼，“那你们都是几月份出生的啊？”
“一月！”
这一次两个人依旧是异口同声。
有没有这么巧啊？同年同月？林宝儿撅撅嘴，“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都是一月一日出生的呀？”
“就是，宝儿你好聪明！”司徒凌安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没有人会比我大了吧？”
独孤晓无谓的扬了扬眉，轻描淡写的说，“我是一月初一，子时一刻出生的。”
“独孤晓！”
“司徒凌安！”
“噼里啪啦！”空气中全是小火花。
“唉，他们两个是不是疯了？”林宝儿无奈的挽起一旁玄双的胳膊，“不要理他们，玄双，我知道京城有一家店铺的布料很漂亮，你陪我去买好不好？”
“好！”玄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