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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幸福就是跟一个叫南以尧的人在一起

    “呵呵呵...”他不怒反笑,对着她的耳侧吹了口气,声音低迷而有磁性,“你怎么不说你就喜欢我够//骚?”

    几乎是在一瞬间,嘉熙马上又变了个人,躺在他胸口上听了听心跳,语气娇嗔老道,“我还真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让人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撩拨撩拨,平时看起来相当的假正经,六亲不认的样子,其实你呀,还真...不是我对手。”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觉得在这儿好吗?”南以尧笑着盯了嘉熙一会儿,她咯咯的乐着,小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在这里哪儿不好?难不成你害羞?”

    南以尧不为所动的抱着嘉熙坐起来,手臂一挥指指前面的一辆车,嘉熙回过身看,一个金发碧眼,光裸着□的女人,此刻正匍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同样有着一身蜜色健硕的肌肉,看样子也是个外国人,嘉熙脸腾一下的全红了,那个女郎头对的位置,她当然知道是哪里,是在做什么了,想想就血满膨胀,把头一下就窝到了南以尧怀里,“回去吧,这儿不好,不好。”

    “在这里哪儿不好?”他把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她,手突然间拉开她衣服的拉锁,摸着她的柔软捏了捏,“刺激...?空气也不错...”

    嘉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丝毫没有停下意思的两只大手,乞求道,“我错了。”

    “又哪儿错了?”南以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从她的绒衣下面伸了进去,隔着内衣揉捏起来,“这儿?还是这儿?”两只手不约而同的盈握住她的蓓蕾,很是享受的深呼吸,“真是...极致的感受。”

    “你...那是什么表情?”嘉熙嫌弃的戳戳他的脸,腿迈到了旁边想逃,被他轻而易举的捞回来,在屁//股上惩罚性的又捏了两下。

    “享受啊。”南以尧面不改色,说罢作势就要去脱她的衣服,被嘉熙一把拦住,“不要...”

    “刚才谁在这儿撩拨我来着?”

    “刚才...不是以为没有人吗?”

    “哦,没有人就可以欺负我了?”南以尧手指灵活的按着蓓蕾上异样的凸起,很满意的捏了捏,又揉了揉,“你是不是过分了?欺负我欺负的上瘾了?”

    “南以尧同学,我们都是成长在新时期、新社会的好青年,不可以在大庭广众干这么有辱我国尊严的事情,尤其还是在外国人面前,我们就更要做一个表率。”

    “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是在瑞士长大的,欧洲这种事常见,甚至几个人一起都不是什么罕有的事情。”他不为所动,手利索的把内/衣向上一拖,她的浑圆就落入掌中,让他也跟着一颤,真是极致。

    嘉熙讲不过他,后来吻了他好一会儿,南以尧才按耐着心底的躁动,启动车回家,离别墅近一些,他就一脚油门,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进去,一进院子,管家就围了上来,“先生...”

    “今天所有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统统不许出来。”吩咐完,拉着嘉熙的手就往花房去,嘉熙光着脚丫,一溜小跑的跟着他,在那条走廊里,他果真就安奈不住了,脱掉外套扔到了地上,整个身体都热的要命,头上的血管‘突突’的一跳一跳的,嘉熙抬头看他,看了两眼,趁他一个不留意就像逃跑,被他三两步的追上,直接扛到了肩膀上,往房间里带。

    嘉熙怕丢人,也不敢喊,可他的力气太大,她又觉得疼,还有他刚才那如狼似虎的神色,她有感觉,自己估计今天晚上会被修理的很惨。

    所以被丢进浴缸里的时候,她很是意外,南以尧竟然还有这种耐心,虽然他也用了最快的速度扒光自己和她。

    冲着那个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池子迈了进去,嘉熙被南以尧丢进池子之后,理所应该的往远了去躲他,可最远也就是一米多的距离,他一个上倾,就把她困在胸前,嘉熙双手捂着自己的‘春光’,还没反应过来呢,南以尧就抬起她的腿跨到了自己的腰上,有着水的浮力,她并不重,南以尧不怀好意的搂着她的腰转了一圈,自己靠在了池边,“怎么?现在知道羞涩了?”

    “我们讲讲条件吧?”嘉熙很冷静的为自己争取福利和时间。

    “拖延战术啊?”被他识破了,嘉熙咬着嘴唇不出声,一会儿偷看他一眼,一会儿把自己往水里又藏一点儿,南以尧就是抱着她闭目养神,嘉熙搞不清楚他的套路,更是心慌,松开围在胸前的手臂,默默他的脸,小声的问,“以尧,你睡着了吗?”

    他嗤笑一声,睁开眼睛,“你活色生香的一小只,像个待宰羊羔一样挂在我身上,我要是睡的着,就不是男人了。”

    嘉熙伸出手笔了一个数字,“一次。”

    “十次。”他稍微用用力,让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兄弟,“我答应,他都不答应。”

    “这个...有点困难。”嘉熙躲开他翻了个白眼,“我大姨妈快要来了。”

    “你上周刚结束的。”南以尧 在水下摸着嘉熙的大腿,拉着靠在自己的身上,“你不记得,我不记得,我兄弟记得清清楚楚。”

    嘉熙无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敢情,我今天在劫难逃?”

    “恩,看起来是的。”

    “那你轻一点。”嘉熙妥协,嘴唇吻吻他下巴上长出来的青涩胡须,沿着侧脸的曲线,一路蜿蜒而下,去吮吻他的颈部,喉结,肩膀,锁骨,南以尧即便自制力如此之强,却还是享受的哼了一声,“进步了啊。”

    嘉熙受到赞许,很受用的用力咬了他脖子一口,“明天不许穿带领子的衣服,我要让别人知道,你名草有主。”说完话闭气潜下水去吻他的胸膛,南以尧从来没感受过嘉熙的热情,今天算是难得,她一张樱桃小口,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他...难以抑制的兴奋,整个人血脉膨胀,拉着她的小手一点一点的揉,慢慢向身下靠近,嘉熙探出头,顽皮的含了一口水,尽数喷在他的脸上,他不怒不恼,引导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

    嘉熙刚碰到的时候,吓的手跟着一抖,马上就要躲开,南以尧瞪了她一眼,她又随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开始只是勉强的握住,他鼓励的赞赏的眼神看她,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靠在他怀里问,“会舒服吗?”

    “这样不会...”老实说,她没轻没重的,他并不好受,甚至有点疼,可那么软的小手就握着自己,怎么想都兴奋,揉揉她的蓓蕾鼓励,“嘉熙,你试着动一动,嘉熙的手抖了两下,被他按着逐渐的前后动了起来,在水下像条无骨的鱼一样,缠绕着他,温暖着他。

    南以尧丝毫闲不下来,头一偏吻着嘉熙的肌肤,细嫩的,白皙的,就像豆腐一样,咬着肩膀上的细肉来回吮咬,很快就出了痕迹,满意的印上一吻,“上来吧,嘉熙。”

    嘉熙抬起头看他,他摸摸她的下面,确定够湿润了,仔细的找了找位置,跟她一起握着自己,送了进去,嘉熙咬着嘴唇,像是在怕,又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随着他的动作倒吸了一口气,胸前的柔软蹭上了他的胸膛,嘉熙像只搁浅的美人鱼一样,赖在南以尧身上死活不动,“太丢人了...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什么丢人”他不以为异,要知道这在他之前见过的极限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就是那个女人啊,她在吃那个男人的...”想想不知道怎么接着说下去,“那个。”

    “哪个?”南以尧故意逗她,顶了顶自己,让它更深入进去。

    “你明知故问。”嘉熙一小坨的缩在他怀里啊把水里的花瓣捡起来几片去丢他,“那个男人还那种表情,享受的跟那什么一样,你说那种事情,就那么...让他感觉良好吗?”

    南以尧正在试图动一动,她还总说这种话题,他的□出其不意的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变大,不受控制...,“嘉熙,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感觉,但如果你再说下去,我保证今天十次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嘉熙马上害怕的闭了嘴,心里嘀咕着,“死男人...”

    她不动了,乖乖的趴在他身上,欲与欲求,时而叫两声,时而叫他停下,南以尧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一样,摸着她的圆润不断的来回运动,后来颇感不过瘾,把嘉熙抵在壁上,打开按摩浴缸的功能,一条条水柱瞬间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嘉熙的腰眼处,脚踝处,身体上几乎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同时在跟她抗议,南以尧大汗淋漓的在她身前运动着,一下又一下,她的快//感来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高//潮。

    南以尧等她把气喘匀,抱着人上了岸,在水池边,把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又要了他她一次,嘉熙这次哭了,眼睛红红的瞪着他,身体却停止不下来的痉挛,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吞噬着他,南以尧闭着眼睛感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烦人吮吸,很是满足。

    嘉熙抵着他的胸膛,脸上满是汗水,身上沾着玫瑰花瓣,传来阵阵幽香,南以尧抱着她上床,拉下纱帘,粉色的,映衬着白色床单,头顶是蔚蓝蔚蓝的星河,嘉熙一脸朦胧的神色,南以尧粗喘着问她,“嘉熙,你有觉得兴奋吗?”

    “啊...恩...”她话都连不成一句,勉强回答他,“还可以...”

    她的回答明显不怎么让南以尧满意,身//下的动作又多了一份,低头去吮她的柔软,舌头在乳峰不住的画圈,留下惺惺痕迹,用了很多种方式,最后是从身后抱着她,一只手摸着她的蓓蕾,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腹,享受着自己毫无负担的释放和她一阵一阵的紧缩,还有嘉熙嘴里那迷迷糊糊的咒怨,是的,她又累的睡着了,南以尧侧身看了看,满足的把头搭在嘉熙的肩膀上,嘴巴狠狠得咬了她一口,“嘉熙,听好了...我再说一次,我...爱...你...”

    他的话说完了,嘉熙的眼泪也滑了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南以尧叹了口气,用□顶了顶她,“死丫头,你竟然装睡...”

    起身,又是一阵的修理。

    嘉熙以前一直在问自己,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爸爸妈妈,有学上,有好吃的可以吃,一家人在一起幸福满足,可走到今天,她却觉得,幸福就是跟一个叫南以尧的人在一起,他是她所有幸福的根源。

    南以尧以往喜欢在书房处理公事,可嘉熙却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经常半夜醒过来会患得患失的找人,有时候在书房找到他,就什么都不说,萎在他旁边的小床上睡着,直到天明,后来,南以尧无奈,就经常是把电脑端到她身边的小桌上处理公事,久而久之养成了看着她的习惯,管家送夜宵进来的时候,南以尧正认真的在给嘉熙掖着背角,管家看着床上微酣的人,慈祥的笑笑,“我再去给您泡杯茶。”

    南以尧随着他的木光看过去,眉眼温柔,“我变了,是吗?”

    “其实这种变化,也并无不妥...相反...我觉得您更像个人了。”管家礼貌的点到为止,然后关门退出去。

    南以尧趴在床边看了看嘉熙,“死女人,非逼着我说那么多次,说多了,就不灵了,不知道吗?”说完话,倦怠的也钻到了床上,抱紧人闭上了眼睛。

    闻锐在股东会上,扬言要拿到封南置地的控股权,但事情发展的并不顺利,深夜,他靠在桌子上,俯瞰着这个城市,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早在唐代就有人感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以前不懂那种意境,现在却算得上深有体会,喝掉手里的红酒,支着桌子站起来,在这样一个城市里,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或者正在经历着什么,总有那么一些人,对你的事情莫不关系,抱着无所谓的心情,在会所里畅饮,又或者在哪一张床上抱着一个熟悉的又或陌生的女人亲热,这就是夜生活。

    晚上赵凯撺了个局子,想要给他和南以尧说合,他没有去,那边传来的消息,南以尧也没有去,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敌人或许有一笑泯恩仇的时候,可是手足就只会‘两肋插刀’,我插了你一刀,你一定要再插上我一刀才算扯平。

    他不是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后悔只是对于嘉熙做过的那部分,对于南以尧,他始终不认为自己有错,或许那个女人是水性杨花,可跟着她一块儿背叛自己的那个人,怎么想都不该是自己尊敬了多年,敬爱了多年的二哥。

    在闻锐小的时候,多沁和南以尧都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他第一次跟女孩儿做//爱,是多沁教他的,如何让自己舒服,如何让对方愉快,那时候他才十七岁,未成年;18岁就在股市上收回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是南以尧告诉他的,如何用最小的支出,获得最大的收益,两个哥哥比他爸妈交他的还要多,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觉得不可原谅。

    想着想着,给自己又添了一杯酒,还没等喝下去,门响了,闻锐回过头看了看,愣在原地。

    在那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江月晗又出现了,就在他最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回来了,女孩子纤细的腰身,短发搭在耳后,利落干练,微笑的走近他,“闻锐,好久不见。”

    闻锐推推眼镜,低头不语,他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才会觉得她又回来了,不会的。

    “我回来了,或者说,我从未离开过。”江月晗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也添了一点酒,跟闻锐碰碰杯,“不欢迎我?”然后一饮而尽。

    闻锐这才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抬起头僵硬的看着人,眼角一点一点的收紧,最后眯成了一跳缝隙,扔了杯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捏着江月晗的脖子,“你还敢回来,江月晗?”

    “闻锐,恨我吧?”她嗤笑一声,把眼睛一闭,在他眼前平静如水,“做得到的话,就下手吧,我不会怪你。”

    “江月晗。”闻锐手指又收紧了一些,明显感觉到她呼吸的不畅,他却固执的不肯松手。

    “如果我死了,就能让你不再恨我,不再报复其他人,那么我愿意。”说完话,眼泪顺着眼角淌出来,流到了闻锐的手上,灼伤了他的皮肤,手一抖松开了,不敢相信的看她,“快三年了,离开就离开的彻底些,为什么要在我马上就要忘记你的时候又回来?”

    “因为...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江月晗把气喘匀,手支着桌子,帅气的甩甩头发,“好久不见了,亲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五千字,有木有啊,我下班到现在写了小一万了,有木有啊,我不行了,歇歇去了,希望大家看的愉快哦,江月晗代表月亮收了锐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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