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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九章:成亲

    “王妃您醒醒。”

    独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大婶,你是谁?”

    “还不快给王妃沐浴更衣,误了时辰小心你们的脑袋。”喜婆没好气的对身后的四名侍女吼道。

    “咳咳……除了冰儿姐姐,你们都去屏风外面候着,本王妃洗澡时不习惯太多人伺候。”独妍轻咳了一声,脸红红的。

    “是,王妃。”

    在冰儿的帮助下,独妍神清气爽的端坐在镜前。

    冰儿拿起桃木梳为独妍梳理长发,学着喜婆教她的吉祥话:“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梳到第三梳时,独妍抢过冰儿手中的桃木梳,冷语道:“你下去吧!”

    “冰儿知错了,求小姐不要赶冰儿走。”冰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从小便跟在三小姐身边,也从不曾对她这般冰冷过。

    “走了也好,辰王府的日子不会好过,只怕会连累了你。”望着挂满红绸灯笼的院子,心中莫名起了恐慌,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于心。

    “冰儿不怕,冰儿答应过将军要好好照顾小姐。”

    “他还在乎么?”独妍眼中噙着泪,倔强地说道。

    “……”冰儿嗫嚅着不敢多说。

    独妍叹了口气,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冰儿扶了起来:“起来给我梳妆吧。”

    ——辰王府

    “来人,更衣。”

    白色的锦袍缓缓脱下,挺拔白皙的身材尽显无遗,侍奉更衣的侍女红透了脸。

    剪裁得体的红色喜袍穿在楚彦辰身上更衬出他俊美无比,白玉束发,青丝迎风飘起,腰际的玉佩清脆作响,跨上高头大马,几名府上的侍女随侍花轿左右,乐师们吹着唢呐和笛,敲着鼓和锣,喜庆的乐曲响彻锦京。

    从不喜怒形于色的楚彦辰脸上噙着一抹蛊惑人心的微笑,眼波流转,薄唇微抿,迷倒了众多前来围观的少女们,哪怕是做辰王一个小小的侍妾她们也甘愿。

    高浩牵马于侧,训练有素的手下乔装成迎亲队伍跟随其后,红色贯穿了整条大街。

    锦京的大街小巷都被挂上了大红灯笼,营造出喜庆的婚礼气氛。

    独妍被喜婆扶上花轿,手心里的冷汗早已湿了帕子。

    她的心乱如麻,周围再怎么热闹,都是感觉不到的。

    满席宾客,灯影绰绰,二人手握喜带齐登华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三拜过后,独妍被两名侍女搀扶进了新房,红烛的光忽明忽暗,透过盖头可以隐约看到屋内的摆设。

    微闭上眼睛,独妍暗自握紧藏于袖中的匕首,如果楚彦辰敢轻薄她,她便杀掉他之后自杀。

    等了两个时辰,楚彦辰迟迟没有出现,独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很想睡觉的好不好?

    “吱”门被人推开了,有三分醉意的楚彦辰大步流星地走到独妍面前。没有接过侍女手递来的喜秤,随意扯下她的盖头,并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细细地打量着。

    她的眉若青黛,唇似涂丹,秋水眸转,带着些许泪光,惨白如纸的小脸上张扬着抹不去的忧伤。她就这般不愿嫁给自己么?

    “你们都出去吧。”楚彦辰斥退了侍女,拿起放在桌上的交杯酒递向独妍:“陪本王喝了它。”

    独妍眼底的憎恶更深,握住刀柄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楚彦辰看在眼里。

    见独妍不肯接过酒杯,楚彦辰重哼一声,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酒杯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独妍被吓得手一松,“咣啷”一把短小的匕首掉落在地,刀柄上深深的刻着一个“函”字。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王妃是想用这把刀结束了本王么?”楚彦辰毫不在意地拾起匕首,稍一用力,匕首就被直直地嵌进桌面。

    “……”独妍呆愣地望着桌面上长长的裂痕,一动未动。

    楚彦辰强忍怒意问道:“本王究竟哪点比不上纳兰魄函?”

    “……”

    “他是你亲生大哥,就算没有本王娶你,你们又如何能在一起?”楚彦辰扳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独妍像是被抽离了生命的木偶娃娃,仿佛她的灵魂已经不在她的身上。

    “何况他今日娶了初晴郡主。”

    “他,也结婚了?”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独妍脑中炸开。

    纳兰将军府——

    机械地拜过堂,纳兰魄函送走了前来祝贺的宾客,面对素未谋面的初晴郡主,纳兰魄函借口去处理边境事宜睡在了书房。

    余初晴掀开红盖头,贴身婢女秋艳替她脱下了皇上御赐的凤冠霞帔,摸着艳丽如彩霞的嫁衣,满眼都是触目惊心的红。

    听到门外几个丫鬟的笑声,她咬着唇,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鲜红的嫁衣被泪水打湿变成了暗红。

    熄了油灯,余初晴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莫非纳兰魄函真如传言所说对亲生妹妹有非分之想?

    她想不通,为何自己的新婚之夜如此凄凉?

    一夜未眠到天亮。

    几个丫鬟轻敲房门,小声问道:“夫人,您醒了么?”

    “进来吧。”余初晴不紧不慢地应道。

    丫鬟们进了门,一个个都低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了话惹得新夫人不高兴。

    “秋雁留下来伺候我,你们都下去吧。”余初晴语气淡然。

    不受宠也要努力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免得叫人看了笑话,更不能失了她父亲郡王的颜面。

    “是,夫人。”

    心灵手巧的秋雁很快就为余初晴妆扮好了,还吩咐厨房准备几碟纳兰魄函爱吃的小菜,由余初晴亲自端到书房,在余初晴眼中,秋雁无疑是最懂她的。

    纳兰魄函正在书房描绘作战的地图,没有察觉她的到来,她就站在门口默默地等,望着他俊朗的侧脸,绝美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等到饭菜都冷了,就叫人热了再端给她。

    反复热了两次,纳兰魄函才从一堆图纸中抬起头,冷淡的不带任何温度问道:“你来做什么?”

    “妾身看时辰要上早朝了,特地端来饭食,将军……”

    “书房重地,岂是你进便进的?出去!”没等她的话说完,纳兰魄函就下了逐客令。

    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低头继续作图。

    都说纳兰魄函对其三妹百般呵护,极尽温柔,可她却被他视若无睹,形同虚设,为何她就是得不到他多一眼的看待?

    她不信他的心是冰的,是冷的,哪怕他心里爱的人不是她,她也要守住他的人,她相信总有一天纳兰魄函会爱上她。

    想到这里,余初晴嘴角绽放出迷倒众生的微笑,轻摇着曼妙的身姿,优雅地踩着莲花小步向纳兰魄函走去。

    “函,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才……”

    纳兰魄函猛然抬头,将余初晴手中的托盘扫落在地,深邃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愤怒,房内的室温瞬间降至到零度,余初晴怔愣在原地,灿烂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她搞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

    “滚!”

    一个字就令余初晴感到彻骨的冰冷。

    委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很不甘心地抽泣道:“将军这般对我,若是让皇上和家父知晓,将军如何交代?”

    “哦?你在威胁我?”纳兰魄函冷笑,交代?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抢去了,谁给他交代了?

    “初晴不敢威胁将军,初晴只是希望将军……”

    “你的希望不会成为现实。”纳兰魄函再次打断她的话,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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