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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独闯江湖路 交易

    某某与孟大山告别,独自走向寻医之路。孟大山把她送到入山口,嘱咐了几句,塞进某某怀里一样东西便转身走了。某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火红的狐狸毛围脖,原来那条狐狸不是给别人的货,而是专门为她猎来的。某某摸着细软火红的皮毛,心里一阵欢喜。这个孟大山,真当是人粗心细。不错!

    某某沿着山路不停地走,希望在太阳下山之前能够找到药人。上山的过程是异常的无聊,几次某某走得累了坐下来歇一歇,只要一想到这山路上只有她一个人,便不敢多喘口气,站起来继续前行。走到后来,某某甚至期盼,只要可以快点遇到人就好,哪怕是七师姐说的奇怪的药狂君也行。

    大概是祈祷终于灵验,某某终于远远的看到山间一片竹林从中隐约几幢房屋,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口气跑了过去,“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某某在门外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于是在几幢屋子之间来回走,“请问药人在吗?呃,药人师傅在吗?”某某觉得药人喊出来怪怪的,可是加了师傅二字,依然怪怪的。还是没人应,难不成这么准,走到药狂君的地盘了?某某想想就犯怵,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喊了一句,“药狂君,你在吗?”

    某某屏气凝神,还是没声,难道这山上还住着普通人家?

    也就想这一句话的功夫,噼噼啪啪一阵声响,某某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阵疼,低头一看,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竹叶射在自己身上落了一地。靠,不会遇到坏人了吧?某某心里越想越害怕,瞧这功夫即使不是武林高手,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豁出去了!“是谁?快出来!有种就别躲在暗处,暗箭伤人连小猫小狗都不如!”

    “你是何人?是何人、何人、人……”靠,还有回音。

    某某叉着腰,双眼不停地在四周搜寻,依然看不到半个人影,壮着胆子喊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莫某某!”

    “哈哈哈哈哈~~”一阵怪异的笑声惊得林中鸟儿乱飞,“姓莫名什么?难不成羞于见人不肯将全名报上?”

    靠,莫某某从小到大最讨厌别人嘲笑她的名字了,老爸,都怨你,就图了自己省事儿,看吧,连我穿越了就要被人笑!某某翻了个大白眼,气鼓鼓的吼道,“本姑娘就叫莫某某!倒是你,羞于见人吧,只出声不现身,八成是个丑八怪,正好藏在这山中,让我莫某某说对了吧?”

    “哎呦!”某某后背又是一阵噼噼啪啪被竹叶打,一回头“啊”的一声叫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直挺挺的站在距离她五厘米不到的地方。

    “小姑娘年纪不大,嘴巴不甜!”老头儿上下左右打量一番。

    某某往后连连退了几步,学着老头的样子也上下打量一番,“老头儿年纪很大,看上去仙风道骨,不过可惜了这身装扮,唉,最多也只是看上去而已啊!”某某一边评头论足,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气得老头跳起脚来。

    “你是说我仙风道骨是假的?我的人配不上这身衣服?”

    某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左右看了看,“原来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啊!看来没白活了这么大年纪!那也是,都这么老了,如果还不自知,到连一个三岁小孩儿都不如,可不是白活了这~~么些年么!”

    “你这小姑娘,嘴巴里吃了鹤顶红!居然一个劲的说我老!我不就是和你玩了一下捉迷藏吗?”老头说起话来倒真不像是老头,完全一副小孩儿模样。“莫某某是吧,你一个人上山的?”

    “对呀!怎么,怕了?”某某叉着腰,无比嚣张。

    老头也不怒,捋着胡子哈哈笑起来,“你上山来一定是寻医问药!就不知道你找的是我,还是我徒弟药人?”

    “你,你就是药狂君?”某某绕着他走一圈,“那刚才我喊你为何不应啊?还装神弄鬼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原本以为小姑娘一听他是何许人也便会恭恭敬敬,没想到反被指责一番。“你这丫头,难道上山之前没有人跟你说过得罪我会有什么下场吗?居然如此大胆,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某某哼了一声,“知道你喜欢刁难人,所以自然不是来找你的!说吧,你徒弟在哪儿?”

    活到这把年纪,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这像是有求于人的人该有的行为吗?药狂君第一次觉得棋逢对手,竟然有不吃他这套的人。“你跑到我的门口来找他,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当然会啊!”某某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是他师傅嘛,徒弟赚的银子多不也是孝敬你嘛,徒弟名声好不也是给你脸上贴金嘛,你有什么理由不告诉我呢?再说了,我原本就是要找他的,是你故意把自己的地盘儿安札在容易到的地方,不就是为了帮徒弟传信儿嘛!”

    药狂君心想,如果不好好耍耍这丫头这口气就别出了!“丫头,你的口气好大胆,这天下估计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如此同我说话!我不计较,你既是来寻医问药的,不妨让我看看,多一个人看看也不是坏事啊!药人师从于我,你也没必要那么死板嘛!”

    某某心想,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给我看。于是从包袱里翻出庵主给她的锦囊交给药狂君,“是我的师姑患有眼疾,她说你看了这个锦囊就明白了。”

    “哦。”药狂君接过锦囊,里面空无一物,转了个身将锦囊翻过里子,果然里面刺绣了一个字——死。再回过身,面上已是笑呵呵,“行了,你师姑的病我清楚了,我可以医她。你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情作为报酬,也可以不理我再去找我徒弟,我不为难你。”

    某某怀疑地看着药狂君,那锦囊里明明空无一物,怎么老头一看就知道师姑眼睛究竟什么毛病,唬人的吧。“老头儿,我知道你气我刚才那么说话,但是也太敷衍我了吧!你又没见过我师姑,也没听我描述她的病情,怎么就会清楚了呢?”

    药狂君捋着胡子哈哈大笑,“我是谁?药狂君,天下第一神医!否则为何那么多人冒着各种危险还要上山?不要说我作弄人,你去问问,但凡我出手的没有一个没被医好的!话我说到此,信不信由你!去找我徒弟我不会阻拦你,只是你也别指望我给你指路。不过天色已晚,如果你要动身的话,就尽快吧!”

    某某看着老头狂妄的身姿,那模样就是笃定某某会求他!某某望望天色,再看看茫茫一片山路,咬咬牙,谁怕谁!“老头儿,你提条件吧!”

    药狂君料准这丫头不会一口回绝,嘴角的笑意隐藏在胡须中,“我要云山城的城主玉玺!”

    “城主玉玺?”某某不明所以,头一次听说这个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在哪儿啊?”

    药狂君负手而立,娓娓道来,“北玄国分为七个城,皇上赐予七位城主每一个独一无二的代表本城的玉玺作为权力的象征,所以城主玉玺又是城主的传家之宝,城主临终时将玉玺传给谁,谁就是下一位城主。明白了吗,丫头?”

    某某瞪眼,“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拿得到!算了,我找药人去!”

    某某才一抬脚,就被两片竹叶打到。“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我药狂君面前出尔反尔,这可由不得你!姓莫的丫头,我劝你识相,好自为之!”

    某某在心里把药狂君骂了个天翻地覆,却想不出脱身的办法。“就算我答应你,那你也要先放我下山啊!”

    药狂君哈哈一笑,人影一晃就来到了某某跟前,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迅速把一颗药塞进某某嘴里。

    某某扒在地上伸进手指往出呕,“臭老头,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

    药狂君捋着胡子,“还能有什么?我药狂君独门毒药,即便是我徒弟药人也解不了。小丫头,你别想跟我耍花样,老老实实按我的意思去做,事成之后,你就拿城主玉玺来换我的解药,否则,就是拿你的命来换!”

    “你,臭老头,老怪物!”某某呕了半天只吐了些口水出来,“既然我已经着了你的道,如今骑虎难下,只是我一个小女子怎能与堂堂云山城城主抗衡,我需要你的帮助!”

    “噢?”药狂君越发觉得有趣,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接的人,“你的命在我手上,居然还如此口气!好吧,好久都没有人上山求我了,我就答应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某某站起来,手背一擦嘴唇,“既然你会下毒,那你就给我一些毒药,教我如何使用,我不会任何武器,这个就算是我的武器吧!”

    药狂君再次将某某上下打量一番,这丫头满口的胡言乱语,却还是知道变通的,反应算是机灵。净秘庵庵主,你送来的究竟犯了什么错,老夫不管那么多,先让老夫逗逗这丫头再说。“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去做饭吧,明日一早我教给你,你就下山吧!”

    某某此时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按照药狂君的意思做。

    第二日起了大早,一来林中百鸟鸣叫,二来某某再粗大的线条也实在不愿待在药狂君身边,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些下山去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药狂君交予某某几个小药包,简单解释了用法,便打发某某下山,临行前只在背后凉凉的说了一句,“若是七七四十九天,你再不回来,体内的毒就会爆发,到时候任凭是谁都无力回天!”

    某某几乎是一路咒骂着赶下山,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路上想得好好的,下山后先去找柯三,然后通过他再找负缘公子,和他说清楚情况,拜托他向城主大人借用城主玉玺几天时间,让药狂君看看再给他送回来。计划颇轻松,下山路走的也挺顺,可是出了山路往城里走就发现不对劲。路上走一段就能看到几个手拿武器的汉子,大街上不似过去的热闹,却也是沸腾的。某某仔细观察了一番,街上的老人女人小孩寥寥无几,多是青壮年男子,莫不是又有什么活动,比如男子什么项目的。

    随便抓了一个汉子问,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云山城和与麻城要开战啦!

    某某完全呆掉,不过两三日时光,怎么那么热闹的赛鹿大会转眼间就要变成战争了?问题是这些老百姓似乎并不恐惧,一个个看上去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这怎么理解?

    某某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回孟大山的住处去找他问个清楚,反正城主玉玺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能够急的出来的。

    某某一路小跑着到了孟大山的小院,进去转悠了一通不仅人不在,他的弓箭也不见了。某某一看这情况,估计自己慢了一步,孟大山肯定已经上战场了!这下只能去柯家找柯三。可是到了柯家,连大门都进不去,就被家丁告知两位少爷都不在家,问去了哪里,说是和负缘公子在一起。某某顿时没了主意,连柯三都见不着,就别指望去城主府邸找负缘公子了。在大街上接连抓了几个路人才遇到一个肯停下来和她说几句话的人,原来与麻城城主从不离身的玉玺被盗,他们一口咬定是云山城城主的人干的。其实云山城和与麻城是北玄国最大的两个城,皇城与两座城相隔甚远,利用二者之间的相互牵制来平衡各方势力,这两座城多年来一直是面和心不合,各个方面都要整个你死我活,就拿赛鹿大会来说,虽说各城都派来逐鹿人参加,倒是说到底也就只是这两城之间的竞争而已。去年柯家大少爷白天占了上风夜里就暴毙,本就引起诸多人猜忌是与麻城人所为,但终因无证据而不了了之。今年的玉玺被盗事件只是一个契机,几乎是一触而发。

    某某听了大概,还是不明白,城主有他的护城卫队,为什么要劳师动众让百姓都参战。那人便又解释一通,原来那仙落馆的倾城姑娘是与麻城安在云山城的卧底,妓院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各路消息汇集,那里几乎成了一个情报局。倾城姑娘把诺云公子关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关在了什么地方。护城卫队已经包围了仙落馆,只可惜他们此时也很被动,只能见机行事。问题的关键是没有人证物证证明倾城姑娘是与麻城的人,这只是云山城百姓的猜测,所以云山城城主也拿与麻城城主没辙,不仅长子被绑,还要洗脱嫌疑将人家的玉玺找到。云山城这个时候涌入了那么多外城人,要想解决实在是单靠护城卫队简直不可能。于是为了云山城的尊严与清白,全城的男子都主动请缨,不管是武力解决也好,地毯式搜寻也好,都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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