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谷城 第一三四：奇怪的家庭
“这是你的儿子吗？挺可爱的。”龙战笑着对玉春道。
这句话是句客套话，龙战也不觉得小哲有什么可爱，但对任何一个母亲说她的儿子可爱总是受欢迎的。
玉春开心地笑道：“是吗？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不爱说话。”
龙战听她普通话说得标准，问道：“你是中国人吗？”
玉春点头道：“嗯。我是上海人。姓刘。到这边十年了。”
“中间没回过家吗？从这里要回去很不容易。我这次从云南来到这里，花费了近一个月。”
“没回去过。”说这句话的时候刘玉春看着她的儿子，仿佛儿子是她情感寄托的全部。
“想家吗？”
刘玉春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道：“我在这里挺好的。”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人了。”刘玉春有点不愿意说，但她好像习惯人家问什么答什么，还是为难地说了。
“没人了？”蜜桃在旁听着，这时叫了一声。
“嗯，我父母去世很久了，我又没有兄弟姐妹，……”刘玉春说到这里停住了。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龙战忙赔礼。
“没事，都过去。”刘玉春擦了下眼角。
龙战见气氛有点沉闷，转移话题道：“花如铁和她叔叔真是感情好，进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出来。”
刘玉春道：“花小姐是韦先生带大的，韦先生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
龙战有个憋了好久的问题，这时终于找到人问了：“花如铁的父母呢？”
刘玉春道：“都不在了。”
这个回答倒没让龙战意外，他事先已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只是城主的妻子，侄女都是父母双亡，他听起来觉得很别扭：“难道是巧合？”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花如铁已经快二十岁，如果是韦城主从小带大，那么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
“听说是十五年吧。那时候我还没有到象谷来，这座城堡也没有建立。”
“这座城堡是新建的吗？”对于一座城堡而言，十来年的确可以说是新城。
“嗯，韦城主为花如铁建的花如铁父母死后，韦城主怕她心伤，便盖了这座城堡，四周种满了漂亮的花，想让她快活长大。”
“为花如铁建的？”龙战吃惊，忽然想到“泰姬陵”的故事。印度国王沙贾汗挚爱泰姬，为她建了一个童话般的陵墓，难道韦城主对花如铁也是这般？
“大家是这么说，具体我也说不好。”刘玉春忽然压低声音，道：“你别问韦城主，他不喜欢人问有关花小姐的问题。”
“这又是为什么？”这两人的关系还真有意思。听刘玉春这么说，韦城主对花如铁是好的不能再好，可花如铁从来没提到过。
“这个我不知道。我有次问起他，他对我大发雷霆。不过韦城主这人挺好的。”
“你怎么叫他韦城主？”龙战的意思是夫妻之间称呼应该不是这样正式，应该亲昵些。
“他要我这样。”刘玉春简单地解释道，其实也没说明白。
“你很爱他吗？”龙战冷不防地突然问刘玉春。
刘玉春一怔，看着龙战，不明白龙战的意思，或者说不明白“爱”究竟是什么意思，道：“我和他生活地很好。吃穿不愁，他对我也很关心，”又补充了一句：“对小哲也很关心的。”
“这就怪了。”龙战暗想：“她为何加一句对小哲也很关心？父亲对儿子关心是理所当然。刘玉春这么说，很明显，在她的潜意识里面，是将韦城主和小哲分开的。莫非韦城主爱花如铁胜过爱自己的儿子小哲？”
这时，花如铁和韦城主出来了，走到龙战刘玉春闲聊的茶几旁。
韦城主满面春风，说道要为龙战蜜桃接风洗尘。
龙战忙站起身，笑着道：“韦城主太客气了。”眼光却暗中斜视，盯着沙发上的小哲。
小哲在韦城主到来后，坐着没动，抬头看了眼韦城主，只是一瞥，又低下头去。
龙战分明看见，小哲的眼神里如古井无波，全没光彩。
在去餐厅的走廊上，龙战在蜜桃耳边悄声道：“小哲绝不是城主的儿子。”
蜜桃点了点头，小声道：“我也觉得这个家庭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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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句客套话，龙战也不觉得小哲有什么可爱，但对任何一个母亲说她的儿子可爱总是受欢迎的。
玉春开心地笑道：“是吗？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不爱说话。”
龙战听她普通话说得标准，问道：“你是中国人吗？”
玉春点头道：“嗯。我是上海人。姓刘。到这边十年了。”
“中间没回过家吗？从这里要回去很不容易。我这次从云南来到这里，花费了近一个月。”
“没回去过。”说这句话的时候刘玉春看着她的儿子，仿佛儿子是她情感寄托的全部。
“想家吗？”
刘玉春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道：“我在这里挺好的。”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人了。”刘玉春有点不愿意说，但她好像习惯人家问什么答什么，还是为难地说了。
“没人了？”蜜桃在旁听着，这时叫了一声。
“嗯，我父母去世很久了，我又没有兄弟姐妹，……”刘玉春说到这里停住了。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龙战忙赔礼。
“没事，都过去。”刘玉春擦了下眼角。
龙战见气氛有点沉闷，转移话题道：“花如铁和她叔叔真是感情好，进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出来。”
刘玉春道：“花小姐是韦先生带大的，韦先生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
龙战有个憋了好久的问题，这时终于找到人问了：“花如铁的父母呢？”
刘玉春道：“都不在了。”
这个回答倒没让龙战意外，他事先已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只是城主的妻子，侄女都是父母双亡，他听起来觉得很别扭：“难道是巧合？”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花如铁已经快二十岁，如果是韦城主从小带大，那么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
“听说是十五年吧。那时候我还没有到象谷来，这座城堡也没有建立。”
“这座城堡是新建的吗？”对于一座城堡而言，十来年的确可以说是新城。
“嗯，韦城主为花如铁建的花如铁父母死后，韦城主怕她心伤，便盖了这座城堡，四周种满了漂亮的花，想让她快活长大。”
“为花如铁建的？”龙战吃惊，忽然想到“泰姬陵”的故事。印度国王沙贾汗挚爱泰姬，为她建了一个童话般的陵墓，难道韦城主对花如铁也是这般？
“大家是这么说，具体我也说不好。”刘玉春忽然压低声音，道：“你别问韦城主，他不喜欢人问有关花小姐的问题。”
“这又是为什么？”这两人的关系还真有意思。听刘玉春这么说，韦城主对花如铁是好的不能再好，可花如铁从来没提到过。
“这个我不知道。我有次问起他，他对我大发雷霆。不过韦城主这人挺好的。”
“你怎么叫他韦城主？”龙战的意思是夫妻之间称呼应该不是这样正式，应该亲昵些。
“他要我这样。”刘玉春简单地解释道，其实也没说明白。
“你很爱他吗？”龙战冷不防地突然问刘玉春。
刘玉春一怔，看着龙战，不明白龙战的意思，或者说不明白“爱”究竟是什么意思，道：“我和他生活地很好。吃穿不愁，他对我也很关心，”又补充了一句：“对小哲也很关心的。”
“这就怪了。”龙战暗想：“她为何加一句对小哲也很关心？父亲对儿子关心是理所当然。刘玉春这么说，很明显，在她的潜意识里面，是将韦城主和小哲分开的。莫非韦城主爱花如铁胜过爱自己的儿子小哲？”
这时，花如铁和韦城主出来了，走到龙战刘玉春闲聊的茶几旁。
韦城主满面春风，说道要为龙战蜜桃接风洗尘。
龙战忙站起身，笑着道：“韦城主太客气了。”眼光却暗中斜视，盯着沙发上的小哲。
小哲在韦城主到来后，坐着没动，抬头看了眼韦城主，只是一瞥，又低下头去。
龙战分明看见，小哲的眼神里如古井无波，全没光彩。
在去餐厅的走廊上，龙战在蜜桃耳边悄声道：“小哲绝不是城主的儿子。”
蜜桃点了点头，小声道：“我也觉得这个家庭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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