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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强爱索子 第五章

    苗苗说她什么也没说。

    干脆地挂了电话。容澜细长的眼眯起:小北是离开还是被人约出?

    仔细地打量着房间。是没有动什么东西,除了她那个随身携带的棕色小包。心中一动,他拉开抽屉。

    她没有带身份证在身上的习惯,说怕丢,办起来麻烦,而他前两天发现她的身份证放在抽屉里。如果她是离家,那么身份证是必须要带的东西。

    圈巡了一会,身份证不在。她是计划好的出逃。

    这个女人!无力地合上细长的眼眸,容澜颓然坐在椅上。今早她是热情得有点反常,像个真正的妻子般与他拥吻道咖哩,可是他仅仅以为两人终于有进展了。还傻傻地吹了一天口哨。

    上楼,找她的好友。只有路瑶在。

    路瑶非常平静:“容先生,她们是走了。但是没有告诉我去哪里。”

    “她们?”不止他的小北?容澜的眼眯紧。

    “心心和她一起。”路瑶淡淡一笑,无限的寥落,“司徒家的人把杜啸带回司徒家了,不让心心见到。容先生,你有办法吗?或许杜啸一回来,她们一激动也回来了。”

    杜啸被带回司徒家?容澜皱眉:“我可以想想办法,但与司徒家抢孙子很难。可这不是一件坏事。司徒清是个负责任的人,既然有了孩子,这么多年也没有结婚,和心心组成家庭没什么错。”

    “可是心心准备这个月和莫二结婚。”路瑶不咸不淡地告诉他。

    “莫二?”容澜的眉皱成了深深的“川”字,莫二什么时候也上北京了。

    路瑶没作声,至于这些人的去向她其实不太明白。

    “我明白了。”容澜站起,告辞。大步离开。

    可就在走出门之际,路瑶轻笑:“容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小北怀孕。容先生你懂的。”

    容澜微愕,瞬间了然。果然是小北的知心好友,难怪小北对路瑶如此知心,有心事就找路瑶。横在小北中间的,不一定只有苗苗和晴晴,或许那仅仅是掩饰心事的借口——因为这两个毕竟已经都已离开他身侧,会慢慢淡出记忆。

    云家兄弟的阻挠,以及那人小心大的乔浪,也是她烦恼的一部分。

    乔浪这个孩子……他摇头,他们需要一个新生命来淡化当年的故事。

    “谢谢!”容澜诚挚道谢。

    “容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路瑶淡淡的,“小北是我的知己。我只是懂得小北而已。容先生,你得明白女人都爱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撒娇。需要被独宠着的感觉。我瞧小北在容先生面前小心翼翼,容先生做得太失败了。人生一辈子,最敬父母,最亲爱人。容先生聪明人,我多嘴了。”

    果然是个慧质兰心的知己。容澜动容:“路瑶若有什么要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路瑶浅笑,似乎无话可说。可是容澜快关门离开时她出声了:“容先生若有心,可以帮我介绍个比较可靠的律师,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律师,对妻儿子女都不肯透露客人信息的那种律师。”

    “哦?”容澜停下,蹙眉,这个要求很平常,可是路瑶这么强调,就有些不平常。心里有疑问,路瑶在笑:“容先生觉得为难就不用了。”

    “我马上替你联系。”容澜应承。果然立即打电话,然后告诉她,“今天太晚,他会在明天上午赶到你这里。他姓王。”

    “好的。我会在家等王律师。谢谢!”路瑶一脸平静,回头干自己的活去。

    果然是个奇怪的女人,某些特质和小北还真有点像,不怪两人处得这么好。小北说得对,路瑶不是一般的情妇。

    关门前,容澜请求:“如果有小北的信息,请联系。”

    “好的。”路瑶已经进了自己房间。

    乔天洪在家,正一声接一声地叹息。并打了电话给儿子,看有没有姐姐的消息。向来和睦的家庭也有了争吵。颜如意正在咕哝:“就说你吧……看,现在可好,女儿被你逼走了。”

    “闭嘴。”乔天洪低吼,心情极不好。一张严肃的脸看上去有点可怖。点起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乔浪在旁看着外么外婆,有些怯生生的了:“外婆,妈咪不要我了吗?”

    “不是。妈妈只是有事情,突然去别的地方几天。”两人只顾骂架,忘了面前还有个敏感的小朋友了。颜如意赶紧搂住外孙回房间,说故事压惊。

    容海下楼回乔家时就看见乔天洪在猛抽烟。这位老干部一看见他,居然递了根烟给后辈。

    “这丫头,太倔了。”乔天洪火气还没消掉。

    “首长,小北……”她向来有她自己的坚持。容澜没有说下去,幽深的眼眸投向漆黑的窗外。然后起身,“首长我先告辞了。”

    瞄他,乔天洪了然:“夜深了,天大地大,没地方找。她也不小了,别管她。孩子在呢,会回来的。”

    “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容澜勉强笑着。长身而立,默默地离开了乔家。

    外面漆黑一团,他首先到了容海那儿。容海和汪苗苗正在吃饭,一见他,两人不一样的神情。容海惊喜,苗苗惊吓。

    汪苗苗坚持自己的看法:“我昨天真的没有对她说什么?真的,我发誓……”

    可惜狼来了喊得有点多,容澜还没表示,容海已经严肃起来:“苗苗,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就算小北不跟你计较,你也得懂事了。容澜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折腾,苗苗你这辈子只能跟我……”

    容澜微微一抬手,制止了容海的教训。默默地看着面前风吹吹就可能倒地的美人。容澜合眼,许久才挤出一句:“恨历史不可以重来。”

    “啊?”苗苗的声音小小的,有些怯怯的。

    “如果我当年没有带你回孤儿院多好。”容澜站了起来,没有瞄苗苗,“苗苗,毁人妻儿,天理难容。小北太善良……苗苗,我们都希望你快点懂事……”

    “容澜……”苗苗低喃着,萧瑟地缩起了肩头。

    “苗苗,你和蒙蒙晴晴都是我永远的妹妹。”容澜已经走到门口,“但刚刚有个女人告诉我,最敬父母,最亲爱人。苗苗,以后别为自己再争什么了,容海是你最珍贵的。”

    他笔直走了出去。

    “容澜……”汪苗苗无视容海的黯然,追出。

    “我记得欠你一颗心脏。”容澜的话从电梯里飘了出来,“在找到心脏之前,我不会再来。”

    “容澜,你怎么可以……”汪苗苗大哭,扶着门边慢慢压住心口。

    “苗苗——”容海大步转身回房拿药,一手接了温开水过来,抱起她,喂她药。

    “容海!”汪苗苗哭,“容海呀,我不想活了。”

    容海黯然:“苗苗,小北过得那么辛苦都活得很好,你被这么多人疼着,宽容着,为什么不想活?苗苗,赎我直言,苗苗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你们一个个就知道乔小北好,那我呢?”汪苗苗被强灌下药,好一会儿才腾出嘴巴说话,“我就没一样好吗?容海,爱一个人有错吗?我比乔小北先见到容澜足足二十年。”

    “苗苗需要好好休息。”容海没有接话,转了话题,强制抱了她回房。

    可是被抱着的女人还不安心,无力地挣扎着。

    容海放她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许久才坐到床边,默默地牵了她的手。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劝慰:“苗苗,下次别再见苏庭和蔡成风他们了。苗苗,女人要有贞操观。”

    “你……你胡说……”汪苗苗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指着容海气极。

    容海黯然:“容澜与我都在为你痛苦,只有苗苗不知。”

    “容海!”汪苗苗抓狂。瞪他,“你是我的男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一生。你还这样说话,就是不想我活下去是不是?”

    容海默默转身,从密码箱里拿出一张照片,另外一张纸。

    一瞧照片,汪苗苗脸一白,倒在床上。可是她悄悄地接过了那张纸,合眼,用力的撕着。一下子居然撕不破。

    “撕了没用。”容海低喃,“蔡成风说了,他那儿复印了几十份。”

    汪苗苗晕倒过去。刚刚吃了药,不是心脏病发,是吓晕了。

    纸轻轻地掉落地上,上面有诊断说明:修复处女膜。旁边龙飞凤舞地写着:那张真的处女膜这女人给我了,我苏庭想着物归原主,特意令百安医院连夜赶了张假的出来……

    末尾一句,以相片为证。

    那张相片,男女正在交缠……容海站起,捡起,打起打火机,点燃,烧了。

    然后躺在汪苗苗身边,容海低沉凝重:“苗苗,容澜拿着这些东西时忍了,我也忍了,凭什么你还能说你不想活。为了毁掉小北不惜毁掉自己,容澜本来就不该再给你找心脏。仅仅是对你还有一丝不忍。苗苗,如果我们都忍了心,你说会怎样?”

    苗苗打了个寒战,她没有真被吓晕。生命对她而言有点奢侈,但是绝对顽强。漂亮的眸子里,有惊惧,也有恨。

    容澜回了东方明雪那儿,当然没有任何线索,可是想不到要出门时。东方旭却来看东方明雪。

    迎头遇上,两人都停住了。

    说是兄弟,其实没有血缘关系。东方旭见他回来,似要伸出手来握手,却又缓缓收回,神情间有些鄙夷:“容先生现在和当年相比,简直就不是一个范儿。”

    容澜轻笑,鄙夷回去:“当年要恨人,如今要爱人。当然不是一个范儿。东方旭你不也一样?”

    当年老好人的谦谦君子,如今却是道貌岸然的奸商。

    “确实不一样。”东方旭点头同意。笑着,“当年看戏,如今入戏。容先生当年好霸气,一气之下将东方集团夷为平地,怎么就不考虑考虑我和二哥的心情。毕竟用了近二十年的东方姓,上百亿的资产怎么说也该留给我们兄弟一个零头……”

    “你们兄弟不是有么?”没有的话东方旭如今能当奸商?

    “是有。”东方旭摇头,“可那不是遗产。”

    “我有事要忙。”容澜没心与他闲扯。

    “我也有事要忙。”东方旭摇头,“遗产没有是一回事。我母亲被你逼疯又是一回事。容澜,这件事我们兄弟不会就此罢休。相信这一生我们可以慢慢地算帐。”

    “哥!”东方明雪在一边制止。

    “可以,我等着。”容澜轻笑,眯眼,“要说母亲。这话说来可长了。我们的确可以好好算算。”

    摇头,他大步离开:“现在没时间和你算!”

    “去找乔小北?”东方旭慢悠悠地问。

    倏地停下,容澜蹙眉,面色凝重:“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我绑架了小北呢?”东方旭慢条斯理,神色一如当年,隐隐有些热络。

    容澜久久地凝着他,不放过他神情间的丝毫。一会儿他放松了神情:“没想到一别数年,东方旭也懂开玩笑。”

    头也不回地离开。不跟这人废话。

    “我是开玩笑的人吗?”东方旭自言自语。

    “三哥你别胡闹。”东方明雪狠狠地说,“三哥你要敢动大嫂,我就敢把你的公司抢过来。三哥你要不要试试?当然了,我倒觉得我不用动手,大哥自己会动手。大哥是把东方集团弄垮了,想再弄垮你的公司,根本就是捏蚂蚁般。”

    “明雪你不是妈亲生的。”东方旭阴沉了脸。

    东方明雪严肃了,紧紧地盯着哥哥:“我当年是不在家,可是我告诉你,关于妈的事我知道得比你多……”东方明雪突然沉默了,没有再说下去。明朗的大姑娘惆怅地瞄向了窗外。久久地,不发一言。眸间水盈盈的。

    容澜的车开得飞快。

    来到五星级酒楼,看到步从军,他大步迎上:“部长好。”

    步从军稳坐,不起身,只伸出手来,大笑:“想不到我要约个部下,还要等上半小时。”

    “不好意思。”容澜道歉,气度从容与他用力的相握,“家里出了比较重要的事,来晚了,请部长包涵。”

    正要抽回手,却却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容澜,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容澜随口答着,抬头。见到的是一个明媚大方爽朗的女人。皱眉,他不认识。

    “贵人多忘事。”女子嗔笑,“容澜,我是小佳呀。当年你被爷爷挑中送到英国深造时,还是我替爷爷点的名呢!嗯,我如今是驻法记者。”

    “哦,小佳姑娘好!小佳姑娘如今出落得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部长的她骄傲啊!”容澜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一对父女,隐隐明白这是变相的相亲。他淡淡一笑,“部长,我女朋友有点急事,可能陪不了部长多久时间,请部长见谅。”

    “女朋友。”步从军一笑,“容澜真爱开玩笑。谁不知道容澜除了当年为了国家大事在A市闪婚,容澜一向洁身自爱,不近女人身。这会儿哪来的女朋友。”

    “是啊!”步小佳大大方方地瞅着他,“容澜,我爷爷说了,想你去法国发展,替祖国做了大事。这样就……”步小佳抿抿唇,还是很干脆地说了:“我希望容澜和我一起留在法国,一起展望未来。”

    浅浅一笑,容澜摇头,想着如何收场。只是表面淡定,让人瞧不出他的想法来。起身,他礼貌告辞:“部长,今天在下确实有要事在身。往后容澜会亲自向部门回礼。”

    容澜的脸色凝重,显然不是假话。步从军听了不高兴,但看了看女儿热络的脸儿,只得大手一挥:“既然这样,过两天你来找我吧。小佳在京只能停留一周。”

    终于顺利离开,向楼梯走去,没想到对面走来云氏一家,年轻一代的全到齐。

    容澜停住了。细长的眼眸立即锁定了云皓天。这个最近风评极好的云氏少东一直拒绝与他正面交谈。当然了,云皓天自知还不是容澜的对手,正在抓紧一切机会养精蓄锐。等自己的力量够强大才和他对上。

    更何况,云皓天有的是大好的岁月。他这个年纪正是能力提升的爆发期。

    可是面前还有一个云婵娟。这个昔年为他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的女人,此时一身雍容华贵,高高地扬起头,不可一世地藐视他:“东方澜,你是想送上门来让我替苏庭报仇?”

    苏庭之案暂未开审,可是结局已经看得到。

    容澜还未说话,云弈含笑点头:“难得和容先生相遇。婵娟嘛,别激动,官民鱼水一家亲嘛!容先生官场中人,当然要公事公办。”

    “云皓天,我们谈谈。”容澜不想浪费时间。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云皓天淡淡的忧郁,淡淡的语气,“不可否认,从你当年接受与小北的婚姻起,我们势必是今天这个局面,水火不相容。”

    “哦?”容澜轻笑,云皓天果然有了男人的架势。

    “只要你打小北的主意,我云皓天势必要把小北娶回云家。”云皓天傲然朝自己的小包房走去。不屑与伤害心上人的男人一起。

    “等等,你昨天到乔家了?”容澜凝重地问。

    云皓天挑眉:“我去看我儿子,也看看儿子他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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