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哗哗的水声
从香山回来那晚，若枫留我在她家。
我们躺在浴盆里，紧紧拥抱着对方。水龙头是开着的，热水不断溢出来，我们谁都没有在意。我们都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怀里抱着的是一位**裸的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爱着的女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共浴。
一开始，**折磨得我快要死掉了。当我抱着她安静下来时，我的内心也归于平静了。那是浓浓的爱意，那是真正的情意缠绵。她闭着眼，嘴唇微微点着一点儿笑意。我不断抚摸着她的背部，感受着她柔和的曲线。
“别动。抱着我就好。”她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
“嗯。好的。”我再次闭上眼，享受着这个属于我们的时刻。
水还在哗哗地往外溢，我的怀里还是抱着她。我的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我的思想也停滞了。我的脑子全是她，全是她各种各样的形象。
这不是山楂林里的姑娘吗？这不是对面大楼里的女孩吗？她怎么突然间落到了我的怀里？我有点儿乱。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总是有这样那样无法用言语解释的事情。不早也不晚，就在最想念她的时刻，她出现了。
一切都仿佛是喜剧，难以言说的喜剧。这一切都让你无法想象。常人的逻辑永远也无法搞清爱与被爱的感觉。那是一种超越人间智慧的东西，可以让热疯狂，可以让你死亡，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一切。
她睁开了眼睛，用手指在我的眼睛上点了几下，让我也睁开。我睁开眼，看到的若枫与我平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她此刻太美了。她的脸颊微红，眼睛散发光芒，嘴唇微微凸起。我突然间有种要吻她的**。我的嘴唇刚凑过去，被她用手掌挡住了。我尽情地吻着她的手。
“瞧你，猴急猴急的。这么急干嘛。”她笑着对我说。
“你太美了。我快扛不住了。”我把她抱得更紧了，声音颤抖地说。
“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见了女人就扛不住，真没出息。”若枫略带讽刺地说。
“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确实太美了，所以我才这么说的。其实我自控能力非常好的。只是在你面前有点儿失态。”我赶忙解释道。
“嘻嘻，我不过给你开开玩笑吗。干嘛这么认真。”
“没有，我不是认真，我是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
“没什么。”
“哼，还说没什么。你以前和你个女孩上过床？”
“一个都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女人。真的。”
“哼，骗谁啊？上次躺你床上的姑娘是谁？”
“她呀，她原来在我隔壁住，经常恶搞，我都快烦死了。”
“你和她？”
“你开什么玩笑，当然和她没什么了。怎么会呢。”
“哼，才不信呢，那人家怎么知道你的活上长了个黑痣？”
“哎呀，太冤枉了。这真是太冤枉了。有一次洗澡被她看到了。”
“你骗谁啊。洗澡的时候她怎么可能看到，那颗痣有那么大吗？”
“这个，哎，确实是被她看到了。这个事情快气死我了。”
“那人家怎么叫你老公？”
“她恶搞的。真的是恶搞的。”
她看我都急了，觉得我可能说的是真话，于是就不难为我了。
“好啦，好啦，和你逗着玩呢。瞧你。”
她这么一说我真的来了气了。情趣全都没有了。她见我这样，也有点儿不高兴。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真的和她没关系。”
“好啦，好啦，没关系哈。”她抱着我的头，深深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吧。”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裹着浴巾就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呆呆地坐在浴缸里，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多么美妙的时刻，几句话就打乱了所有的兴致，真是太没趣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我真是一个没有任何情调的人。大凡有一点儿情调的人都不会这么较真地跟女孩子争论什么。
我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久久没有动弹。我恨自己太笨，太傻，太无趣，太不懂情调。这么多年的书白读的，连怎么哄女孩子开心都不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太失败了。
我似乎不太懂若枫。刚才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妙。突然间，她问了几个让我觉得难堪的问题。这几个问题让我开始有情绪了。进而我的情绪感染到了她，让她也挺不舒服的。原本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这么一闹，成了这个样子，让我非常难过。
其实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内心还是很复杂的。女人对选男人与男人选女人的看法完全不同。对男人来说，对方若相貌还好，愿意上床，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对女人来说，这个男人是否懂她，是否真正爱她，比其他的一切都重要。再怎么物质的女孩，也都是期望有超越物质的东西的。
我拿过衣服，口袋里的避孕套滑了出来。我拿起来，往墙角里的垃圾桶扔去。墙角在暗处，我看不清，到那从落下的声音判断，好像是扔进去了。
没什么心事了。好好睡觉吧。我拿外套盖在身上，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了。
我怎么都睡不着。我头脑中老是有哗哗的水声。我仿佛又回到了和她一起躺在浴缸里的时候。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美妙，让我久久地回味着。
往后我一定要小心对她，决不能再这样鲁莽。如果她真的在乎王宝宝，那她一开始就不会和我在一起。她明知道王的存在，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说明她根本没把这事放到心上。是我多想了。我本来与王宝宝没有什么，即便是有了什么，想必若枫也不会那么在乎的。我觉得她对我的心是真的。
我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过。我真不该那么认真那么愤怒地回答她这些问题。她原本就想跟我开开玩笑，没想到我还那么认真。我的认真让她没了任何情趣，最后独自一人走回房间睡觉了。
我想跟她道个歉，但又不知如何道歉，以什么名义道歉。我的内心极为复杂。我躺在那里，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
我还是觉得耳朵里有哗哗的水声。我走进浴室，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水龙头有漏水的情况，但还是感觉有哗哗的水声。
我再次躺倒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关于水声的幻想也渐渐消失了。这时我听到卧室里若枫像个婴儿一样撒娇地叫。
“怎么了？”我问道。
“没有人陪。”若枫非常娇气地说。
我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们躺在浴盆里，紧紧拥抱着对方。水龙头是开着的，热水不断溢出来，我们谁都没有在意。我们都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怀里抱着的是一位**裸的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爱着的女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共浴。
一开始，**折磨得我快要死掉了。当我抱着她安静下来时，我的内心也归于平静了。那是浓浓的爱意，那是真正的情意缠绵。她闭着眼，嘴唇微微点着一点儿笑意。我不断抚摸着她的背部，感受着她柔和的曲线。
“别动。抱着我就好。”她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
“嗯。好的。”我再次闭上眼，享受着这个属于我们的时刻。
水还在哗哗地往外溢，我的怀里还是抱着她。我的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我的思想也停滞了。我的脑子全是她，全是她各种各样的形象。
这不是山楂林里的姑娘吗？这不是对面大楼里的女孩吗？她怎么突然间落到了我的怀里？我有点儿乱。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总是有这样那样无法用言语解释的事情。不早也不晚，就在最想念她的时刻，她出现了。
一切都仿佛是喜剧，难以言说的喜剧。这一切都让你无法想象。常人的逻辑永远也无法搞清爱与被爱的感觉。那是一种超越人间智慧的东西，可以让热疯狂，可以让你死亡，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一切。
她睁开了眼睛，用手指在我的眼睛上点了几下，让我也睁开。我睁开眼，看到的若枫与我平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她此刻太美了。她的脸颊微红，眼睛散发光芒，嘴唇微微凸起。我突然间有种要吻她的**。我的嘴唇刚凑过去，被她用手掌挡住了。我尽情地吻着她的手。
“瞧你，猴急猴急的。这么急干嘛。”她笑着对我说。
“你太美了。我快扛不住了。”我把她抱得更紧了，声音颤抖地说。
“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见了女人就扛不住，真没出息。”若枫略带讽刺地说。
“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确实太美了，所以我才这么说的。其实我自控能力非常好的。只是在你面前有点儿失态。”我赶忙解释道。
“嘻嘻，我不过给你开开玩笑吗。干嘛这么认真。”
“没有，我不是认真，我是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
“没什么。”
“哼，还说没什么。你以前和你个女孩上过床？”
“一个都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女人。真的。”
“哼，骗谁啊？上次躺你床上的姑娘是谁？”
“她呀，她原来在我隔壁住，经常恶搞，我都快烦死了。”
“你和她？”
“你开什么玩笑，当然和她没什么了。怎么会呢。”
“哼，才不信呢，那人家怎么知道你的活上长了个黑痣？”
“哎呀，太冤枉了。这真是太冤枉了。有一次洗澡被她看到了。”
“你骗谁啊。洗澡的时候她怎么可能看到，那颗痣有那么大吗？”
“这个，哎，确实是被她看到了。这个事情快气死我了。”
“那人家怎么叫你老公？”
“她恶搞的。真的是恶搞的。”
她看我都急了，觉得我可能说的是真话，于是就不难为我了。
“好啦，好啦，和你逗着玩呢。瞧你。”
她这么一说我真的来了气了。情趣全都没有了。她见我这样，也有点儿不高兴。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真的和她没关系。”
“好啦，好啦，没关系哈。”她抱着我的头，深深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吧。”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裹着浴巾就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呆呆地坐在浴缸里，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多么美妙的时刻，几句话就打乱了所有的兴致，真是太没趣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我真是一个没有任何情调的人。大凡有一点儿情调的人都不会这么较真地跟女孩子争论什么。
我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久久没有动弹。我恨自己太笨，太傻，太无趣，太不懂情调。这么多年的书白读的，连怎么哄女孩子开心都不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太失败了。
我似乎不太懂若枫。刚才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妙。突然间，她问了几个让我觉得难堪的问题。这几个问题让我开始有情绪了。进而我的情绪感染到了她，让她也挺不舒服的。原本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这么一闹，成了这个样子，让我非常难过。
其实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内心还是很复杂的。女人对选男人与男人选女人的看法完全不同。对男人来说，对方若相貌还好，愿意上床，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对女人来说，这个男人是否懂她，是否真正爱她，比其他的一切都重要。再怎么物质的女孩，也都是期望有超越物质的东西的。
我拿过衣服，口袋里的避孕套滑了出来。我拿起来，往墙角里的垃圾桶扔去。墙角在暗处，我看不清，到那从落下的声音判断，好像是扔进去了。
没什么心事了。好好睡觉吧。我拿外套盖在身上，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了。
我怎么都睡不着。我头脑中老是有哗哗的水声。我仿佛又回到了和她一起躺在浴缸里的时候。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美妙，让我久久地回味着。
往后我一定要小心对她，决不能再这样鲁莽。如果她真的在乎王宝宝，那她一开始就不会和我在一起。她明知道王的存在，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说明她根本没把这事放到心上。是我多想了。我本来与王宝宝没有什么，即便是有了什么，想必若枫也不会那么在乎的。我觉得她对我的心是真的。
我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过。我真不该那么认真那么愤怒地回答她这些问题。她原本就想跟我开开玩笑，没想到我还那么认真。我的认真让她没了任何情趣，最后独自一人走回房间睡觉了。
我想跟她道个歉，但又不知如何道歉，以什么名义道歉。我的内心极为复杂。我躺在那里，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
我还是觉得耳朵里有哗哗的水声。我走进浴室，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水龙头有漏水的情况，但还是感觉有哗哗的水声。
我再次躺倒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关于水声的幻想也渐渐消失了。这时我听到卧室里若枫像个婴儿一样撒娇地叫。
“怎么了？”我问道。
“没有人陪。”若枫非常娇气地说。
我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