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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在你的背影里看自己 似水年华(20)

    第二天,又开始上课了,上课是我们这些人的天职,但经过了十几年读书的洗礼,我们感觉上课已经索然无味了,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都是说教式,填鸭式的教学方式,十几年,没有任何创新。唯一有所高兴的就是老师又换了一茬,烦人的却很认真的普化老师退出了我们的课堂,可是分析化学老师又姗姗走来,人老珠黄,使劲的唠叨,整一个老妈子,严格的出奇,实验要糊弄,除非你要迷了老人家的双眼才可以。所以在这个老师的课堂上,我们很少做出逃课这种偏激行为,除非迫不得已,才会以挂科的代价而为之,记得刚上大一,以哥们儿牛,在老师上课快结束时,老师问“还有哪儿不懂的吗?大家可以随时问”,那哥们儿好像睡闷了,抬起头就问“老师,这节什么课?”老师狰狞着脸,说你叫什么名字,他说出名字之后老师硬是在点名册上没有找见,还骂班长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到最后才弄明白这哥们儿原来是另外一个班的,从第一节课一直睡到最后一节,都中午了,老师再也无话可说,径直出了教室,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英语老师从来没有换过,还是和以前一样,叫那些所谓的好学生起来翻译一下课文,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其实她不知道那些参考书帮我们解决了大忙,所以翻译这种小菜有参考书的话,谁翻译的都那么出色,只要认识汉字就可以,这个还不简单吗?

    概论则是一个年龄不算大,但算小有点尴尬的老师,身穿西服,搭配牛仔裤,讲课显得奔放不已,这些课程都是大课堂,两百人的阶梯教室里坐的满满当当的,然后在这里面可以证明一个定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各种丑态也百出不穷。全像一个大货场,有睡觉的,有看小说的,那时候最流行的就是P4上看电子书,还有嗑瓜子等零食的,有些学生偷瞄那些穿着超短裙,低胸衣服的女生,盯着人家的乳沟和股沟想入非非,更有甚者故意将笔或者书之类的丢到地上,在捡笔或书的空当搭理人家的内裤。还有一部分同学卿卿我我,手拉手在听课,相互发力,传递着爱的能量,而我则是聊天的那类学生,和蛮子,厂长兴致勃勃的活跃一下周围的气氛,斑马是班长,所以他还是比较认真的,突然想到高数的时候,由蛮子打头,评价高数老师臃肿的胸部,然后蛮子开始发挥它的绘画能力,将其从现实生活中画到纸上,并且很有劲头的在丰满的几乎要爆炸的乳房上画上几个突出的血管,那是生完孩子,哺乳留下的痕迹,然后我们高兴的夸蛮子的绘画能力已经出神入化,炉火纯青,蛮子也是笑嘻嘻的欣然接受。而在概论老师的课堂上蛮子收起了他的绘画天赋,反而用相声的手法表达了对概论老师入长江水滔滔不绝的爱戴之情。除过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才之外,上课认真听见的不是多见,佳琪算是认真听课的孩子之一,我除了聊天之外做的最多的不是听老师讲课,而是瞄着佳琪的背影暗自欣赏,看着她发旧的牛仔服或者是那个水洗皮的不算棉袄的棉袄。

    线性代数教师则是我那个名字有点女却是纯爷们儿班上的老师,年龄基本上能够的着耳顺的年纪了,所以经常上课时自得其乐,不管学生种种行为,而他讲课我基本是云里一阵,雾里一回的,听着矩阵乱七八糟的名词,我的大脑就开始犯晕,所以他的课能逃必逃。刚开始时候我我怀疑是早晨没有睡好,中午没有午休的缘故,但在其他课堂上却没有类似的症状,所以我自此推翻了之前那些给自己的诊断,我管自己这种症状叫“矩阵综合征”,进入矩阵后我就走不出来。就像钱钟书写的“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走不进去”,此时我觉得钱老那时候是不是矩阵也学的不好。

    时间在就在上课中这样流逝,课程分量加重了,每天有听不完的课,做不完的实验,想象着学姐是怎么煎熬着大二的时光了,大学生活没有变化,也没有什么起色,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好学生是三点一线,宿舍,食堂,教室,厕所这些就省略了,差学生则就是折线,有时候很难抓住这些拐点。

    一个月的时光就这么散去了,期间和佳琪没有任何交集,最多的交集就是上课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视线时常定格在她的背影上,所以一般选择位置的时候一般以对角线或者是直接坐到她的后面,最次也是同排,这样可以看见她。如此之后,我都能够闭眼脑海中浮现出她听课的每个姿势,所以害的蛮子和厂长老师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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