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丽少女轻信人言
第四章 美丽少女轻信人言
天亮时，这些人开始散去，但还有一些人挤到前边，那个大师狐丘叫那名女子药罗，说让她一起收拾音响等器具，再给大家发资料。乌丫听了狐丘与众练功者的对话，再看看她们忙碌的场面，觉得有趣好奇，就挤到前边去看，只见那些练功的人，这个叫教练，那个叫老师，还有称大师的，纷纷从他们手中拿来一些录像带、录音带及印刷成小册子等类的东西，然后毫不吝啬地从口袋里掏出大把的钞票，交给她们。
买完东西的人离去后，乌丫还站在那里，这时那个叫狐丘的中年男子正同一个练功者说话，叫药罗的妖艳女子看到乌丫站在他跟前，就走过来问：小妹妹！你想要录像带、录音带还是印刷品，全要一套三百元，只要一样一百元！最少的是这套册子，你给五十元拿走！这里面对香功、中功、佛道孺三教功法都有详细的描写，也就是刚才教练大师说的百功大全！别看这些东西简易，印刷质量也不太好，但它是练功秘诀，是把练上述这些功的精髓记录下来，有了这些东西，你就可以自练成功！对一个练功者来说，还有比练功秘诀更重要的东西吗？
不见乌丫回答，她又说：你要是没带钱也不要紧，你可以先把这些东西拿回去，明天早上练功时再送来也行！不就是三、二百块钱的小事儿！说话间，她递过一盘录像带、录音带还有几本小册子。乌丫在无意间把这些东西拿在手中，听到“不就是三、二百块钱……”她大惊失色，就像拿着了一块烧红的钢铁，双手抖动，浑身颤栗，那东西顷刻掉到地上，吓得她面如土色，浑身颤栗得更历害，她赶紧蹲在地上去捡，药罗不高兴地说：你这个小妹妹，不要不要紧啊，也不能扔到地上！乌丫吓得魂不附体，牙齿打架：真……对不起！我真没……小心！实在对……对方看到她紧张成这样，一起捡起东西，打断她的话：没关系！参加练功就要买东西也是迟早的事，没有秘诀也练不成大功！你说是不是？
乌丫努力恢复平静，只能实话实说：我想参加练功，也想买这些东西！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因为我还没有工作，所以拿不出钱来！说了半天！原来你是一个闲人儿！药罗泄气的说：那你还不赶紧找事情做去，到这里来瞎转悠，就能找到事情做吗？
乌丫变了口气：好大姐呢！不就是听人家说，练功的人都非常讲义气！都能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所以我才参加练功，找你们就是想寻求帮助，如果您大师能体恤下情，帮我找份工作，我以后有钱了，肯定会多买几盘带和资料，还能帮大师再推销许多！只要大师需要，我再帮大师做什么工作也愿意！药罗不高兴了：说了半天，你是要我给你找工作，可是我现在很忙！再说，我那有什么工作让你做！乌丫听了，很不高兴的离去。
乌丫刚走，狐丘就走过来问药罗：刚才那个女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她看上去不高兴地走了，你们俩吵架了吗！你把她怎么样啦？你说可笑不？药罗对他说：刚才那个女孩子竟然要我给她找工作，我现在到那里给她找工作！再说，我也不认识她！我凭什么要给她找工作！不过，！她说：这个女孩子很会说话，她说我们这些练功人能互相帮助，名声很好！她是慕名而来的，才说要我们帮助她……说到这里，药罗停下来，因为狐丘附在她耳边说：你怎么忘了，我们的酒店投资了十几万，现在是入不敷出，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种财富，我们就是不需要人，也能给她安排事做，也能让她给咱们挣钱……药罗如梦初醒，拍着自己的脑袋，后悔不已：你说我混不！我因为卖录像带和资料，又要收钱算账，加之当时那个小姑娘又把资料弄到地上，脑子里也没有转过弯，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你说的话很对，我得赶快把那个女孩儿追回来！说话间，她已经离开公园，向乌丫走去的方向追去。
这时，乌丫正在公园外的马路上行走，她东瞧西望，终于看到一家劳务介绍所，她就推了推那家劳务所的门，只见大门紧闭，因为是暗锁，也不知道有人没有，又敲又推，摸不清情况，正在这时，只见刚才在公园遇见的药罗也走了过来，她口红抹得像猪血一样红，浓妆艳抹，身上散发着不知什么香型的气味，乌丫捂住自己的鼻子并向旁边侧着身子，转过身去，压根不想和这样的女人说话，但这个女人却走近乌丫，并且同她主动搭话：小妹妹！你也是找劳务所的人哪？
因为刚才吃了她的闭门羹，乌丫不想答理她，出于礼貌，还是对她说：是……就是！药罗并不计较，还是同他说话：我也是找劳务介绍所的人，我姓药罗，早上你看到指挥我们练功的教练，他叫狐丘，其实药罗呀，狐丘呀，这都是我们的姓，我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姓氏又特别，人家就把我们的姓当名字叫了！乌丫看人家这么热情主动，对立情绪逐渐消失：我们是认识， 刚才也见到你们了，你也在那里指导大家练功！
药罗说：其实练功不是我们的主业，组织练功就是个业余活动，就是为了健身，我们都有正事，那就是在办酒楼！
你办酒楼，酒楼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专门让人进去喝酒！
哪能呢！药罗似乎有些耐心地对她说，你不了解城里的酒楼，城里人说的酒楼，其实里边的名堂多着呢！有吃饭喝酒的地方，也有睡觉休息的地方，还有娱乐游玩的地方！也就是客人进了酒楼，什么都有，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服务一条龙啊。
酒楼什么都有吗？那就是进到里边，什么都不用发愁了！有吃有喝啊！说到这里，乌丫添着干裂的嘴唇，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生怕这个老板娘听到里边传出的叫声。当然了！药罗似乎得意的说，酒楼就是供旅客吃喝玩乐的地方！
你办酒楼，那就是老板了！乌丫似乎看到了希望。
我虽然不是老板，但老板也得听我的！药罗说。乌丫说：那你就是老板娘了！真是幸会！药罗说：也算是吧！乌丫说：当老板娘不是只在里边指挥大家干活么，可你们刚才你们在湖边练功，这会儿又到劳务所来干什么？药罗说：我们虽然有个酒楼，可也不是什么大酒楼，就是个小旅店加饭馆，叫的名声大了点是为了招搅客人，其实里边也就十几个人，由于这几天事情多，一些人又回家过年去了，忙不过来，我是想让劳务所给我们介绍几个招待员！我那个旅店饭馆这几天就怪了！虽说是过年，客人还不少！可能是这几年人们的生活好了，过年反而想到饭馆去吃现成的！可是，我到劳务所也来了几趟，就是不见有人，可能他们也是过年放假了吧！这可怎么办？我都想给他们多加点工资！还不知道能不能把人请到！
乌丫被药罗说动了心思，就主动搭话：你们酒店想要什么样的人？药罗说：现在只要有人就行，不管是什么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大人还是小点的人，总之，需要人手！乌丫问：你要的人具体要干什么工作？多啦！药罗说：餐饮部需要做饭、洗碗、端盘子的，旅馆部需要铺床、扫地、叠被子的，玩的地方舞厅、酒吧、还有……总之，十几个人在里边，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做！ 乌丫趁机把她的事情对这个老板娘说：你看我行不？我不但能做饭，还能洗碗擦桌子、铺床扫地，什么活都能干！
药罗这才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你是从农村来的吧！不过模样长得挺漂亮，就是看上去年龄小了点！ 乌丫赶紧补充说：我已经不小了！按照乡下人的说法，再加两岁的话，我就有十八岁了！药罗笑了：我明白你说的话，其实你也就十六岁吧，你愿意干，好像也能干，可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雇了童工，那就是违犯了政策！政府认为你违犯政策较轻时，会罚我们的款，也要把你送回老家，政府认为违犯政策严重时，则把你我都要关进监狱……乌丫急忙说：那你不要对别人说我年龄小，就说我已经十八岁不就成了！
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药罗说：因为大过年的，我看你也是被困在城里了吧！我是一片好心，同情你才收留你，你要我帮助你，但你要听话，我要是我把你领回去，老板让你干什么，你都要努力干好！你要是能答应我这个条件，我才可以把你领到我们酒楼去！
求大姐向老板美言几句！让我到你们酒楼去吧！乌丫说：我一定听话，把你们交给我的事干好就是！好吧！药罗看周围没人注意，就对乌丫说：你跟我来！但你千万要记住，路上不要说话，不要多问人什么的！
可是，我还要问一句话，乌丫站起身来说：你每月能给我开多少工钱？有饭吃吗？还有休息的地方吗？药罗说：休息的地方肯定有，工资嘛，你现在是试用期，最少先给你发六百元！再看你能接待多少客人，然后再加钱！当然，干好了，以后会随着时间的延长继续增加工资。
酒楼还要按接待客人的多少计算工钱吗？乌丫问。药罗说：当然了，接的客多了，就证明酒楼的生意红火了，生意红火了，挣的钱多了，当然也就有你的份！你当然也就分的钱多了！就是这个理儿！乌丫点着头，觉得自己这么快就能找上工作，所以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就跟着药罗向她们的酒楼走去。
一条不大的街道，其实就是一个城中村，一家约有两、三间宽的门面，有一座五层楼做的酒楼，酒楼被中间一个小院分为前后两部分，酒楼前面有餐厅、酒吧和舞厅，后面有几十个房间的客房，酒楼的门前挂着一个牌子上书：风月酒楼。
门前的餐厅里，有几个男子坐在那里一边品酒吃饭一边说话，看见药罗领着乌丫进来，有几个男子上前观看，其中一个男子诡秘的笑着说：今天这个不错，是个上等货色，能否先让弟兄们开个荤！
药罗骂了一句：放狗屁！滚一边去！那个人讨个没趣，正要发作，就被后边的男子拉住：算了吧！男不跟女斗，再说，她又是我们的老板娘，我们得让着点！说着就坐回原处。药罗拉着乌丫走到后门时，乌丫问：你为什么骂他们？药罗说：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老想占我的便宜！乌丫说：他们占了你什么便宜，让你这么生气还这么恨他们？药罗觉得有些失口，对乌丫说：我教你少说话，你怎么又什么都问起来？哦！乌丫说：对不起！我以后注意就是！
药罗听了，停下脚步：你还蛮懂事的！很会说话，看来你在学校的学习成绩肯定不错！看到乌丫点头，她脸上出现难堪，但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走吧！我们还是上楼吧！说着，她们就来到后院门口，叫了一下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个男子，院子里那个她一早就见过的狐丘，这时正在院子里，瞧见她时并且向她点头打招呼，也许是向她表示欢迎，但却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令乌丫不寒而栗。
药罗把乌丫领到后楼梯下边，正要上楼时，乌丫却站住了，迟疑地说：我不想上去了……
当一只羊被狼叼到它的洞口时，羊还能再逃出这个洞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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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这些人开始散去，但还有一些人挤到前边，那个大师狐丘叫那名女子药罗，说让她一起收拾音响等器具，再给大家发资料。乌丫听了狐丘与众练功者的对话，再看看她们忙碌的场面，觉得有趣好奇，就挤到前边去看，只见那些练功的人，这个叫教练，那个叫老师，还有称大师的，纷纷从他们手中拿来一些录像带、录音带及印刷成小册子等类的东西，然后毫不吝啬地从口袋里掏出大把的钞票，交给她们。
买完东西的人离去后，乌丫还站在那里，这时那个叫狐丘的中年男子正同一个练功者说话，叫药罗的妖艳女子看到乌丫站在他跟前，就走过来问：小妹妹！你想要录像带、录音带还是印刷品，全要一套三百元，只要一样一百元！最少的是这套册子，你给五十元拿走！这里面对香功、中功、佛道孺三教功法都有详细的描写，也就是刚才教练大师说的百功大全！别看这些东西简易，印刷质量也不太好，但它是练功秘诀，是把练上述这些功的精髓记录下来，有了这些东西，你就可以自练成功！对一个练功者来说，还有比练功秘诀更重要的东西吗？
不见乌丫回答，她又说：你要是没带钱也不要紧，你可以先把这些东西拿回去，明天早上练功时再送来也行！不就是三、二百块钱的小事儿！说话间，她递过一盘录像带、录音带还有几本小册子。乌丫在无意间把这些东西拿在手中，听到“不就是三、二百块钱……”她大惊失色，就像拿着了一块烧红的钢铁，双手抖动，浑身颤栗，那东西顷刻掉到地上，吓得她面如土色，浑身颤栗得更历害，她赶紧蹲在地上去捡，药罗不高兴地说：你这个小妹妹，不要不要紧啊，也不能扔到地上！乌丫吓得魂不附体，牙齿打架：真……对不起！我真没……小心！实在对……对方看到她紧张成这样，一起捡起东西，打断她的话：没关系！参加练功就要买东西也是迟早的事，没有秘诀也练不成大功！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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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丫变了口气：好大姐呢！不就是听人家说，练功的人都非常讲义气！都能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所以我才参加练功，找你们就是想寻求帮助，如果您大师能体恤下情，帮我找份工作，我以后有钱了，肯定会多买几盘带和资料，还能帮大师再推销许多！只要大师需要，我再帮大师做什么工作也愿意！药罗不高兴了：说了半天，你是要我给你找工作，可是我现在很忙！再说，我那有什么工作让你做！乌丫听了，很不高兴的离去。
乌丫刚走，狐丘就走过来问药罗：刚才那个女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她看上去不高兴地走了，你们俩吵架了吗！你把她怎么样啦？你说可笑不？药罗对他说：刚才那个女孩子竟然要我给她找工作，我现在到那里给她找工作！再说，我也不认识她！我凭什么要给她找工作！不过，！她说：这个女孩子很会说话，她说我们这些练功人能互相帮助，名声很好！她是慕名而来的，才说要我们帮助她……说到这里，药罗停下来，因为狐丘附在她耳边说：你怎么忘了，我们的酒店投资了十几万，现在是入不敷出，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种财富，我们就是不需要人，也能给她安排事做，也能让她给咱们挣钱……药罗如梦初醒，拍着自己的脑袋，后悔不已：你说我混不！我因为卖录像带和资料，又要收钱算账，加之当时那个小姑娘又把资料弄到地上，脑子里也没有转过弯，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你说的话很对，我得赶快把那个女孩儿追回来！说话间，她已经离开公园，向乌丫走去的方向追去。
这时，乌丫正在公园外的马路上行走，她东瞧西望，终于看到一家劳务介绍所，她就推了推那家劳务所的门，只见大门紧闭，因为是暗锁，也不知道有人没有，又敲又推，摸不清情况，正在这时，只见刚才在公园遇见的药罗也走了过来，她口红抹得像猪血一样红，浓妆艳抹，身上散发着不知什么香型的气味，乌丫捂住自己的鼻子并向旁边侧着身子，转过身去，压根不想和这样的女人说话，但这个女人却走近乌丫，并且同她主动搭话：小妹妹！你也是找劳务所的人哪？
因为刚才吃了她的闭门羹，乌丫不想答理她，出于礼貌，还是对她说：是……就是！药罗并不计较，还是同他说话：我也是找劳务介绍所的人，我姓药罗，早上你看到指挥我们练功的教练，他叫狐丘，其实药罗呀，狐丘呀，这都是我们的姓，我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姓氏又特别，人家就把我们的姓当名字叫了！乌丫看人家这么热情主动，对立情绪逐渐消失：我们是认识， 刚才也见到你们了，你也在那里指导大家练功！
药罗说：其实练功不是我们的主业，组织练功就是个业余活动，就是为了健身，我们都有正事，那就是在办酒楼！
你办酒楼，酒楼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专门让人进去喝酒！
哪能呢！药罗似乎有些耐心地对她说，你不了解城里的酒楼，城里人说的酒楼，其实里边的名堂多着呢！有吃饭喝酒的地方，也有睡觉休息的地方，还有娱乐游玩的地方！也就是客人进了酒楼，什么都有，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服务一条龙啊。
酒楼什么都有吗？那就是进到里边，什么都不用发愁了！有吃有喝啊！说到这里，乌丫添着干裂的嘴唇，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生怕这个老板娘听到里边传出的叫声。当然了！药罗似乎得意的说，酒楼就是供旅客吃喝玩乐的地方！
你办酒楼，那就是老板了！乌丫似乎看到了希望。
我虽然不是老板，但老板也得听我的！药罗说。乌丫说：那你就是老板娘了！真是幸会！药罗说：也算是吧！乌丫说：当老板娘不是只在里边指挥大家干活么，可你们刚才你们在湖边练功，这会儿又到劳务所来干什么？药罗说：我们虽然有个酒楼，可也不是什么大酒楼，就是个小旅店加饭馆，叫的名声大了点是为了招搅客人，其实里边也就十几个人，由于这几天事情多，一些人又回家过年去了，忙不过来，我是想让劳务所给我们介绍几个招待员！我那个旅店饭馆这几天就怪了！虽说是过年，客人还不少！可能是这几年人们的生活好了，过年反而想到饭馆去吃现成的！可是，我到劳务所也来了几趟，就是不见有人，可能他们也是过年放假了吧！这可怎么办？我都想给他们多加点工资！还不知道能不能把人请到！
乌丫被药罗说动了心思，就主动搭话：你们酒店想要什么样的人？药罗说：现在只要有人就行，不管是什么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大人还是小点的人，总之，需要人手！乌丫问：你要的人具体要干什么工作？多啦！药罗说：餐饮部需要做饭、洗碗、端盘子的，旅馆部需要铺床、扫地、叠被子的，玩的地方舞厅、酒吧、还有……总之，十几个人在里边，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做！ 乌丫趁机把她的事情对这个老板娘说：你看我行不？我不但能做饭，还能洗碗擦桌子、铺床扫地，什么活都能干！
药罗这才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你是从农村来的吧！不过模样长得挺漂亮，就是看上去年龄小了点！ 乌丫赶紧补充说：我已经不小了！按照乡下人的说法，再加两岁的话，我就有十八岁了！药罗笑了：我明白你说的话，其实你也就十六岁吧，你愿意干，好像也能干，可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雇了童工，那就是违犯了政策！政府认为你违犯政策较轻时，会罚我们的款，也要把你送回老家，政府认为违犯政策严重时，则把你我都要关进监狱……乌丫急忙说：那你不要对别人说我年龄小，就说我已经十八岁不就成了！
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药罗说：因为大过年的，我看你也是被困在城里了吧！我是一片好心，同情你才收留你，你要我帮助你，但你要听话，我要是我把你领回去，老板让你干什么，你都要努力干好！你要是能答应我这个条件，我才可以把你领到我们酒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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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要问一句话，乌丫站起身来说：你每月能给我开多少工钱？有饭吃吗？还有休息的地方吗？药罗说：休息的地方肯定有，工资嘛，你现在是试用期，最少先给你发六百元！再看你能接待多少客人，然后再加钱！当然，干好了，以后会随着时间的延长继续增加工资。
酒楼还要按接待客人的多少计算工钱吗？乌丫问。药罗说：当然了，接的客多了，就证明酒楼的生意红火了，生意红火了，挣的钱多了，当然也就有你的份！你当然也就分的钱多了！就是这个理儿！乌丫点着头，觉得自己这么快就能找上工作，所以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就跟着药罗向她们的酒楼走去。
一条不大的街道，其实就是一个城中村，一家约有两、三间宽的门面，有一座五层楼做的酒楼，酒楼被中间一个小院分为前后两部分，酒楼前面有餐厅、酒吧和舞厅，后面有几十个房间的客房，酒楼的门前挂着一个牌子上书：风月酒楼。
门前的餐厅里，有几个男子坐在那里一边品酒吃饭一边说话，看见药罗领着乌丫进来，有几个男子上前观看，其中一个男子诡秘的笑着说：今天这个不错，是个上等货色，能否先让弟兄们开个荤！
药罗骂了一句：放狗屁！滚一边去！那个人讨个没趣，正要发作，就被后边的男子拉住：算了吧！男不跟女斗，再说，她又是我们的老板娘，我们得让着点！说着就坐回原处。药罗拉着乌丫走到后门时，乌丫问：你为什么骂他们？药罗说：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老想占我的便宜！乌丫说：他们占了你什么便宜，让你这么生气还这么恨他们？药罗觉得有些失口，对乌丫说：我教你少说话，你怎么又什么都问起来？哦！乌丫说：对不起！我以后注意就是！
药罗听了，停下脚步：你还蛮懂事的！很会说话，看来你在学校的学习成绩肯定不错！看到乌丫点头，她脸上出现难堪，但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走吧！我们还是上楼吧！说着，她们就来到后院门口，叫了一下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个男子，院子里那个她一早就见过的狐丘，这时正在院子里，瞧见她时并且向她点头打招呼，也许是向她表示欢迎，但却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令乌丫不寒而栗。
药罗把乌丫领到后楼梯下边，正要上楼时，乌丫却站住了，迟疑地说：我不想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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