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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七回 痴梦无人解 谁能过情关(7)

    郭雪剑走上前躬身说,郭雪剑来迟探望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王爷摆摆手,说,“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呢。萱萱,还不去给驸马上茶。”

    萱萱嘟囔着,“父王受伤了那么久,他自然来赎罪的,还想喝什么茶。”

    萱萱嘴上奚落着郭雪剑,但还是起身为郭雪剑斟了一杯茶。给王爷按摩的那个女子轻声笑道,“王爷,你看他俩就是弄着玩着,这一杯茶就和好了,你先前还干生气什么。”

    萱萱扭过头去,“哼,谁稀罕跟他和好,卫娘,你也别跟说什么大道理了,他爱跟谁好跟谁好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娘扶着王爷背靠在丝绸光面的靠背上,又拿起一个精致碧绿的琥珀碗,碗里是亮黄色的参汤,卫娘小心翼翼一口一口喂王爷喝下去。

    面对萱萱冷漠的表情,也只好沉默不语,而万孤芳冷眼旁观,心中暗自窃喜。

    卫娘轻歌慢舞地喂完王爷的参汤,看着萱萱和郭雪剑胶着的神情,不由地扑哧系笑道。“王爷,你看看他俩,多可笑啊。若不是互相不在乎,何必都绷着脸呢。郡主啊,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错怪驸马呢?王爷受伤后,桃源居第一时间就送来上等的药材,还有这罕见的千年人参,可是养身体的好材料,都是桃源居及时送来的,王爷的身体才好的快呢。驸马没有来看王爷,也是他去追踪刺客的行踪去了,也怪不得他。”

    萱萱哼道,“是吗?我看也未必,如果不是我看的紧,他今天就和……”

    萱萱蓦然看见万孤芳也在寝室里,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当即住口不说了。

    王爷微闭着眼睛说,“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去吧。”

    萱萱先一步甩手走了,万孤芳紧跟着后面,殷勤地说着安慰话。郭雪剑正要掉头走,被卫娘按住肩头,示意他留下。

    等寝室里的人走空后,王爷睁开眼睛,招手让郭雪剑坐在他身边。“那刺客果真是李南风吗?”

    郭雪剑没想到王爷会单刀直入问他,他心里有点犯嘀咕,“嗯,他是。王爷会如何处置他?”

    王爷微微一笑,“我已经说过,全凭你处理。”

    郭雪剑恐慌地站起来说,“王爷,在下不敢自作主张,还是请王爷做决定。”

    王爷欠一下身子,拉住郭雪剑的手说,“是你陪我练两个晚上的功夫,没有你恐怕我这一辈子也无法打通封闭已久的任督二脉,在我身上曾经留下的明月神功也不会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在下一个十五月圆时刻,我还得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明月神功?那是什么功夫?郭雪剑惊讶地眼神凝视着王爷,想从王爷平静神情中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王爷一如既往地微笑着把郭雪剑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你伸开手掌,来触摸的我的身体,你会感觉到什么?”

    郭雪剑似乎没有理由抗拒王爷的要求,他伸开五指,透过王爷丝质柔滑的寝衣,触摸在王爷的皮肤上,有一种清凉柔和的感觉,没有了身体上的温度。

    “你往下摸,会感觉到什么?”王爷温软地示意他。

    郭雪剑似乎避不开王爷那流转着温柔月色的眼眸,那眼眸发出的光芒软绵绵地丝丝扣紧郭雪剑的心弦,使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从王爷胸膛缓慢得抚摸到小腹,从王爷身体中传出来的一股迷惑清爽的气息粘住了郭雪剑的手掌,使他的手继续向下滑溜下去,直到穿过王爷的蚕丝内裤,触碰到王爷的强悍的一柱擎天,那一柱擎天给他的感觉就像在天山练功用的冰柱,使他无法自持,郭雪剑的心微微颤抖着。

    而王爷的眼光犹如倾斜的月光,丝丝缕缕扣住郭雪剑的眼眸,“你很想知道什么是明月神功,我就是,我的身体就是一轮明月,你过来慢慢的感受。”

    王爷的声调像是月色中缠绵的梦,驱使郭雪剑投入在王爷的怀抱。他的衣衫被王爷一件一件解开,直到脱得一件不留时,他实在忍不住把手从王爷的一柱擎天处挪开,随即褪下王爷丝滑如水的内裤,随后撕开王爷身上的丝质寝衣,匍匐在王爷身体上,无可自拔地享受着王爷身体上无比清凉的温柔。

    一个是肉体炙热如火,一个肉体凉爽如冰,在雕刻着龙纹的床榻上翻滚着,对抗着,冰与火缠绵着,直到郭雪剑感觉都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注入王爷的那坚硬又柔软的肉体里,他才无力地瘫软在一边,整个身体像是掏空了一样,喘着不可捉摸的气息。

    王爷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以示安慰。郭雪剑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但朦胧中说不出来那里不安,眼前发生的一切使他无力也无法用意识来抗拒,一切发生像是在睡梦中。

    王爷不声不响地穿上自己的寝衣和内裤,眼神柔软地贪恋着郭雪剑结实光滑的赤裸的身体,他抚摸着拥抱着郭雪剑诱人的肉体,口中喃喃地轻柔地低沉说,“都累了,该睡一觉了。”

    王爷拉开一席丝绸棉被,盖子两人身上,郭雪剑感觉陷入无尽的绵绵轻柔地境界,进入一个无梦的睡眠中。

    等郭雪剑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他平常在王府住的房间里,身上的衣衫除了有些酒水的味道,似乎完好无损。他使劲地揉了揉额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到这里安睡的,睡觉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如何想不起来。

    他下来床榻,看见自己的鞋也整整齐齐地放在床沿下,像是自己平时习惯放鞋的摸样。郭雪剑穿上鞋,推开窗户,看到天色似乎到了破晓时刻。

    郭雪剑正在纳闷时,王府的侍卫管带马少峰端着一盘茶水早点进来了。“驸马爷醒了,你昨夜喝了不少酒,我特意准备些醒酒的茶点候着,等着你醒来。”

    郭雪剑更是奇怪,“我昨天明明跟王爷在一起你,怎么会喝酒呢?”

    马少峰恭敬道,“是啊,驸马爷是和王爷在一起。王爷为郡主在你府上胡闹很是生气,特意留你向你表示歉意,说郡主从小就没亲娘管教,任性胡闹惯了,还望驸马爷处处容让和体谅。”

    王爷说过这些话吗?郭雪剑在脑海里极力地搜索着睡前的那些记忆片段,在模糊不清的意识中似乎王爷附在他耳边,柔软绵长地耳语过,但总不是那儿清晰透明。

    马少峰看着郭雪剑迷惑的神情,继续不卑不亢地说,“也许郡主的脾气让驸马爷心烦意乱,你从王爷那里出来,碰见我就拉我到这里喝酒。我昨夜当值不敢多喝,也不敢劝阻驸马爷少喝,只能眼看着驸马爷敞开喝个痛快,才伺候驸马爷睡下。”

    郭雪剑下意识地闻闻自己的身体,果然酒味很浓烈,想到自己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尤其前晚更喝的烂醉如泥,才导致梦醒时分跟自己的丫鬟行了鱼水之欢。想到这里,郭雪剑的脸颊不觉发热起来。

    “驸马爷,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先喝碗燕窝,好暖暖身子。”马少峰递给他一碗燕窝时,似乎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郭雪剑感觉到马少峰看见自己脸色不对,才那燕窝掩饰。“你太客气了。我就是喜欢贪酒,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记不起来,倒是麻烦了你。”

    在这王府里,只有马少峰对他毕恭毕敬,他也只能以礼相待。

    马少峰露出笑容,“驸马爷,你是王爷乘龙快婿,我在王府谋生,自然侍候你就像侍候王爷,以后吃喝住行,穿衣玩乐尽管吩咐,我随时待命效劳。”

    马少峰一番肺腑之言,令郭雪剑有点感动,他拉住了马少峰的手,“别在叫我什么驸马爷,我听了就烦。我和你说过,没人的侍候,就兄弟相称。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你能陪我喝酒,就是兄弟了。”

    马少峰不好再一次推辞,也豪情的说,:“既然驸马爷……不,既然兄弟能瞧上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来,以茶代水就此干了。”

    郭雪剑叫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这么好的事怎么以茶代替,拿酒来,才显以诚之道。”

    马少峰觉得郭雪剑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出去拿来一小壶酒,两人同干三杯结义兄弟。郭雪剑豪爽的说,“有那这样兄长,我再也不会受人之气了。”

    马少峰自然明白郭雪剑说的是风云二老和万孤芳,他们在王府里老给郭雪剑置气。马少峰劝解道,“兄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风云二老仗着有一身好功夫,倚老卖老,只能耍耍威风而已。至于万孤芳一厢情愿暗恋郡主,自然对你有些不满和怨气。不过这些兄弟都别理会。王爷最看重的还是你。你看,王爷几次在密室里闭关修炼,都有你你陪着,他们自然羡慕嫉妒恨。”

    郭雪剑感叹道,“ 有兄长这番开导,我心情舒畅多了。兄长伺候王爷这么久,不知王爷对抓获的那个刺客有何意向?”

    马少峰没有任何神色的闪烁,“王爷不是吩咐下来,那刺客交给兄弟处置,不得让外人插手。”

    郭雪剑说,“不知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心里还师犯怵,不知道如何处置?”

    马少峰若有所思的说,“也许王爷听说那刺客和兄弟府上曾经有一段渊源,才不会在这件事上过分的纠缠,不过王爷一向很信任你,兄弟你就放心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就行了。”

    郭雪剑说,“王爷昨天只问了我刺客身份,就再没说什么。目前我也还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刺杀王爷,我得慢慢的问他,不能让他有什么意外。”

    马少峰拍着郭雪剑肩膀说,“兄弟放心,有我在王府为你看着,不会有人对刺客下毒手的。”

    郭雪剑感谢了马少峰的两肋插刀的诚意,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告辞别离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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