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十九章 什么叫心痛的感觉
要说这法国人整浪漫和文艺这一套确实有独到的地方，香榭里舍西餐厅面积不算太大，但店面装饰得却是优雅异常，让店里随处可见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和油画，豪华的凡尔赛大吊灯映射出柔和的光线，每处小小的装饰都可以看出他们是用尽了心思的。踩在柔软的伊斯坦布尔地毯上，确实让人心情一阵的愉悦。
这种愉悦的心情朱子聪可没体会到，就在刚才在清远大厦一楼，他眼看着楚嫣然和陈婉如钻进了王开那十多万的迈腾车里一溜烟地跑了，而自己那专门用来泡妞的骚包保时捷跑车却根本就不入她们的法眼。
“等一会儿点菜的时候不要客气，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心痛的感觉。”王开的车技那当然是没得说，早早就到了并占好了位子。
“开心，你这点可不好，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宰人的。”陈婉如瞟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吃饭的地方我可是从来没有来过，今天就开开洋荤尝尝外国菜是啥滋味。”
“差不多就行了，别把关系整得太僵了，今后不好见面说话。”楚嫣然也觉得王开也些过了。
“那怎么行？”王开挽起了袖子：“公司里最漂亮的两朵金花都在这儿，我要是吃少了、喝少了那岂不是陪大发了，今后再上哪儿找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哪两朵金花啊？”陈婉如歪着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楚嫣然突然也觉得有些紧张起来，但她并没有发问，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下文。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楚总算是一朵了，另外一朵非要我说出来那岂不是自己夸自己嘛，没意思。”王开咧嘴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是另外一朵金花？”陈婉如带着调侃的语气追问。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可这是公司上下的共识，我也不能违背了民意，所以勉强地接受了这一荣誉称号，惭愧啊！”王开兀自摇着头叹息着。
“见过……，没见过……”楚嫣然终于是挺不住了，忍俊不禁地乐出声来。陈婉如也乐得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儿：“唉，无知者无畏，无脸者无敌啊！”
正说话间看见朱子聪正快步向他们走了过来，三人很快地形成了默契不说话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儿堵。”朱子聪马上进行道歉：“这样吧，我们可以点餐了吧！”随后用手一招：“waiter。”然后就坐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一个问题，长方形的餐桌相当的宽敞，陈婉如已经和王开坐了对面的餐桌旁，而楚嫣然则坐在他的身旁。一般情况下来讲，浪漫的法式餐厅主客人是对面坐的，那样方便之间的交流，而且显得特别亲密。所以他眉头一皱，似乎对这个坐法不满意。
“嫣然，老同学好久不见了，有很多话要讲。这样，你能不能和王经理换个位子坐到我的对面去，这样我们说话方便一些可以吗？”朱子聪对楚嫣然讲话，却不时转过脸看着王开意思很明显：“小子，识相点。”
“嗯，那好吧！”楚嫣然想了一下答应了他的要求，这让朱子聪心里一爽，她这么爽快地答应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看来自己的努力还是有收获的。正在欣喜间，楚嫣然到了对面的桌子旁整了一句彻底让他崩溃了：“王开，你往里点儿，这位子宽得很。”
场面一下了显得怪异起来。餐桌的一面是朱子聪一个人，而对面的长椅上却挤了三个人，王开同志不幸成了两女的夹心饼干。朱子聪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猪肝色，本来想着自己能够接近美人，不用一亲芳泽，不，一闻芳泽也是满足的啊！这下子可倒好，便宜了这位王开，他现在是左拥右抱的，自己却成了孤家寡人。最可气的就是……今天……竟然是我请客。
“女士、先生可以点餐了吗？”一位有着一头金色头发的异国美女微笑着用法语询问着。
“嫣然，我的法语不行，还是你来吧！”朱子聪终于缓过劲儿了，他明白必要的风度还是要有的，这会儿正是他表现的机会。
“婉如姐，你想点什么？”楚嫣然根本就不看他而是问陈婉如。
“这我可说不上来，我点川菜还成，这法国菜我可啥也不知道，还是你来安排吧！”陈婉如笑着对对面的朱子聪说：“谢谢朱公子了，改日我请你吃地道的川菜。”
“那好，一定。”朱子聪连忙换上笑脸。
“王开，那你想吃什么？”楚嫣然想难为一下王开，据她所知这位王大少还从来没有走出过国门，而且高中都没毕业就参军了，英语估计能说几句问候语之类的，更别提那拗口之极的法语了，她只是想让他难堪一下。却不料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她这一转头嘴巴差点就‘亲’到了王开的脸上，登时脸上就是一红，连忙把头转了过来，不过小心肝是一阵的狂跳，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爸爸之外的男人贴得这么近。
陈婉如正在看着楚嫣然，刚才的一幕恰巧被她看到了眼里，不由得心里升出一股醋意来，用她的小拳头擂了王开一下：“开心，胆子不小啊，连楚总的便宜都敢占。”
“嘿嘿，意外，纯属意外。”王开嘿嘿地笑了，身边的两个女人当属极品之类，可他却一个也不能碰更不敢碰，被两个美女挤在中间的滋味其实一点儿也不好受，所以他现在是一脸的苦相。
这更让对面的朱子聪心里一阵暴怒，暗想我让你小子装，装过油了看你怎么收场。今天老子请客，却让你占尽了便宜，还一脸的苦相，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儿就是一把将王开薅出去，然后大喊一声：“你不愿意我来。”
楚嫣然倒是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其实她对法语也是半吊子水平，正在翻看菜单犹豫时，却被旁边一连串标准的巴黎音法语给雷到了，因为这个人恰恰是她认为最没有见识的王开。只见王开口若悬河地和那名女伺者谈得正欢，没说几句就把那名女伺者的家乡和芳龄都给抖起来了：“伽莱，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柔柔的海风，宁静的村庄，难怪你的皮肤这么白，那个地方可是盛产美女的哟！”
这回不光是楚嫣然被雷到了，就连陈婉如也被怔到了当场，在他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她不知道的，虽说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可在她的眼睛里他还是一个迷，对他的迷恋似乎又近了一层。而朱子聪更是被唬着瞠目结舌，没想到他认为这个吊儿郎当的王开法语说得这么溜，他一句也听不懂。
“先生去过我的家乡？”那名女伺者明显被王开所吸引了，在她们的文化里只要看对方顺眼就大方地向对方敞开心扉绝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当然，我在流连了三个月，那里的姑娘特别的热情，真是让人不愿意离开啊！”王开顺嘴胡扯着。楚嫣然虽说说得不如他流利，但还是能听出个大概其的，恼他完全不顾及身旁两位美女的感受和异国女子调笑，暗中在桌子底下踢了王开一脚，马上让打消了王开继续和女伺者聊下去的兴致：“一会儿啊，我会挑最贵的东西点，你千万不要声张，今天有冤大头请客。”说完还不忘冲她挤了一下眼睛。
“先生你可真坏。”女伺者被他的眼神给电到了，脸上不由得一红，下意识地看了朱子聪一眼。朱子聪还以为自己博得了对方的好感，也冲她报以一个自认为极有魅力的微笑。
楚嫣然心里这个气，居然当着她们的面和女伺者调情，一气之下把菜单扔给了他让他忙活去了。这王开也没客气，嘴里说的速度根本就不照翻菜单的速度慢多少，点的菜用《大腕》里的一句台词来形容最贴切：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什么原装进口的香煎鹅肝一口气要了六份，价格堪比黄金的鱼酱人家论盎司他论千克上，最可恨的就是问人家那个蜗牛有多少他全包了，林林总总的点了一大堆，最后以点了两瓶82年的拉斐才算是结束了。
这时的朱子聪脸都绿了，王开说什么他听不懂，但毕竟他在西餐厅里混迹多年，有些单词他还是略知一二的，如果按照他的点法，估计今年的泡妞基金就全搭这一顿饭里了。
“和后厨说一声，就不必按照什么程序上了，加快点速度做好了就端上来，小费少不了你的。嗯……”王开冲朱子聪笑了一下：“管他要就是了。”
不一会儿，开胃酒和红酒就先上来了，红酒醒了一会儿女伺者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王开端起酒杯冲着朱子聪：“今天谢谢朱公子破费了，我先干为敬。”拿出东北汉子的豪情，一扬脖一杯红酒就下肚了，这才高喊了一声：“痛快，好酒就是好酒，就是杯子太小了。来，小姐，再给我倒上。”
妈的，你当这是啤酒吗？天下哪有这么喝红酒的，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照这样下去两瓶还不够他一个人喝的呐！朱子聪手一颤，杯中的酒洒出来一点，不由得一阵的心疼，连忙也学着一口干了，至少不会赔太多了。
“朱公子真是汉子，一看就是咱东北爷们。来，为了今天能够结交朱公子这样的真朋友，我再干一杯。”咕嘟，又一杯下去了。
这时点的各种菜肴也如流水般地送上来了，王开发挥了他的强项，发挥了嘴的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吃，嫌那刀叉用得不顺手，干脆下手去抓，醮点儿调料就往嘴里塞。为了保证进食过程中出现堵塞的现象，不时用红酒为自己漱口，忙得是不亦乐乎。
对面的朱子聪的心在滴血。他的家境不错，父母属于典型的官商结合体，那财富当然是滚滚而来了，他虽说还没有参加工作，但他手中的零花钱数字依然是普通人家心目之中的天文数字了。他自认为自己够能败家的了，但今天他不得不承认自已甘拜下风了，今天遇见了王开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细想起来却有极大的不同，那就是自己败的是自己的家，而王开却是败得他的家。
“哎呀，现在的生活真好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吃西餐，这要是让我老婆一起尝尝就好了。”吃着吃着王开叹了一口气。但他的这句话却让朱子聪看到了一丝的曙光，原来他认为的‘情敌’原来已经名‘草’有主了，依楚嫣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的：“啊，原来王经理结婚啦，怎么不把嫂子给请来一起吃啊！”
“是这样，我们还没结婚，目前还是未婚妻。不过我可不敢把她给找来，怕影响了诸位的胃口。她呀，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头发有点黄、眉头像扫帚、眼睛像铃铛、鼻子像丘陵、嘴嘛像……”王开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敏锐地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类似老鼠磨牙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识相地闭上了他的嘴。
“开心你可真逗，哪有人长成那样的。”陈婉如知道王开在拿朱子聪寻开心，不由得一阵的娇笑，用胳膊碰了碰王开：“这个蜗牛挺好吃的，就是挖出来太费劲了，我看你整得挺好的，教教我怎么样？”
“没问题，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工具的使用不协调，你要用叉子固定蜗牛的……”说完还亲自指导起来，不时与陈婉如的玉手相遇在一起，把个朱子聪给羡慕嫉妒恨得手里的刀把盘子划得吱吱直响。
“王开，你把那个鱼子酱帮我拿过来。得了，别费劲了，干脆你帮我上好再给我拿过来。”楚嫣然不知道怎么想的也加入了这个行列，把个朱子聪彻底地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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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如姐，你想点什么？”楚嫣然根本就不看他而是问陈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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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现在的生活真好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吃西餐，这要是让我老婆一起尝尝就好了。”吃着吃着王开叹了一口气。但他的这句话却让朱子聪看到了一丝的曙光，原来他认为的‘情敌’原来已经名‘草’有主了，依楚嫣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的：“啊，原来王经理结婚啦，怎么不把嫂子给请来一起吃啊！”
“是这样，我们还没结婚，目前还是未婚妻。不过我可不敢把她给找来，怕影响了诸位的胃口。她呀，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头发有点黄、眉头像扫帚、眼睛像铃铛、鼻子像丘陵、嘴嘛像……”王开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敏锐地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类似老鼠磨牙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识相地闭上了他的嘴。
“开心你可真逗，哪有人长成那样的。”陈婉如知道王开在拿朱子聪寻开心，不由得一阵的娇笑，用胳膊碰了碰王开：“这个蜗牛挺好吃的，就是挖出来太费劲了，我看你整得挺好的，教教我怎么样？”
“没问题，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工具的使用不协调，你要用叉子固定蜗牛的……”说完还亲自指导起来，不时与陈婉如的玉手相遇在一起，把个朱子聪给羡慕嫉妒恨得手里的刀把盘子划得吱吱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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