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十一章 可怜虫
记得小有时候老师留过一篇命题作文《我的理想》，那个时候王开同学还是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朋友。在动手写这篇作文的时候小脑袋里展开了丰富的幻想，我的理想是什么？有的小朋友写了自己想当科学家、有的想当医生、有的想当警察、歌星、运动员乃至大老板等等。结果却是出人意料，王开同学的作文受到了老师的高度表扬，让他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读的时候，底下的同学们全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王开，因为他的理想是想做一名侦察兵。可能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他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军人的战斗精髓在里面，尽管他从小就是有名的淘气王，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一样，妈妈经常领着他到挨打的同学家长那去赔礼道歉，但他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挨过父亲的责打，因为他从来不去招惹谁，却有着一付侠义心肠，看到不平的事情就敢于为受欺负的同学出头，甚至于还在五年级的时候一个人就敢和好几个初中的孩子开打，尽管头破血流但最终的胜利者总是他。
至于为什么想当侦察兵，那完全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尽管爸爸很少和他沟通交流，但每当看电视的时候一遇到战争题材的电视剧时，爸爸总是抱着他一边看一边讲战争中的理论与实践，可以说是从小就受到了战争气息的熏陶。爸爸在转业前是一名侦察兵，在他的眼里那是一个神圣而又光荣的职业。加上妈妈不时给他讲爸爸以前的辉煌，更是让他对当一名侦察兵充满了向往。他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教给他一门硬气功的功法，那训练可是相当的残酷，可小王开楞是从不喊疼，生硬着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尽管时代变了，侦察兵的称谓已经被特种兵所取代，但那核心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没什么理想。”王开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会吧，开心，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理想？”陈婉如瞪大了眼睛。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是没什么理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什么功成名就和封侯拜相甚至富可敌国，我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地活到老。”王开的眼睛很清澈，那里面似乎有一池深潭水，让人望进去很容易就迷失了。
“看不出来啊，这是一种大智慧、大境界啊！”陈婉如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戏谑地对王开说：“‘臣本布衣，躬耕陇亩之间，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再者‘一箪食、一瓢饮’、‘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哎，开心，要不你出家得了，那最适合你。”
“唉，想过。可人家佛家和道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像我这样的要是出了家，吃喝嫖赌啥都干的，估计也得是花和尚、花道士，为了免于给佛家和道家丢脸，我还是做一个普通人吧！”王开笑得像狐狸一样。
“知道自己啥德行就还算有救。”陈婉如乐了出来。
“哎，女施主、女菩萨，请问您的理想是什么？”问了这许多了王开决定反击一次，被动挨打可不是他喜欢的。
“我的理想啊……”这回轮到陈婉如叹气了：“我和你还不一样，小的时候家里条件特别不好，我就想跳出那个大山来，多多挣钱让我妈、我爸、我弟少受点苦就行。我知道在我们那儿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拼命学习考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我就成了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你知道我上大学的钱是全村人给我凑的，我在离开我们村的时候给全村老少鞠了一个躬，不混出点模样来我坚决不回去。唉。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这好几年不回家的原因了吧，我邮给家里的钱除了能帮我爹妈解决点燃眉之急外，还没有能力去帮助全村人，所以我这心里……”
“你比我强。”王开听了她的一席话，不由得对她的好印象又增加了几分。这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只身闯荡在一个大城市里，没有关系、没有经济基础，硬是凭借自己的能力才得到今天的位置，真是不容易啊！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片真诚的心，知道感恩回报。
“行了，不说这不开心的事情了。”陈婉如觉得可能是这个话题起得太沉重了，于是转移了话题：“你的战友来了，我知道你们男人之间是靠酒来维系感情的，可也不能总是喝得滥醉吧！如果觉得我做的饭还可以，以后晚上就到我家吃吧，省得到外面吃东西还不卫生，什么地沟油、飘香剂、苏丹红的，还是在家吃干净又实惠。”
“在家吃？在哪个家吃啊？”王开咧开了嘴不怀好意地笑着。
“在我家啊！”陈婉如冲口而出，不过马上就觉得这句话太那啥了，不禁脸上一红，上去就给了王开一巴掌：“绕我是不是？我可是你上司还是你姐啊，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啊！”
“是。”王开回答得挺干脆的。但同时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尤其是看着陈婉如一脸娇羞的模样。他心里一怔。那是他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现在甚至不敢去想、不敢去碰，他真的有些伤不起了。
“不行，这样下去很危险。”他在内心里警告着自己，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陈经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我这就回去了啊！”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这才几点啊，反正没什么事儿就多聊一会儿吧！”陈婉如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时针才指向晚上八点一刻，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讲夜生活的开始都算不上。
“不了，改日吧！”王开也不等陈婉如回话就开门出去了，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倒在床上，脑袋里开始回想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陈婉如的表现，他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从男人的虚荣心上他满足了，但从理智上来讲他不能允许自己这样做，他还没做好这个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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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真中招了。”文清扬骂了一声，把那张化验单揉成了团扔到了垃圾桶里。那天他和周拥军分手后也想到楼下酒吧去喝酒解闷，却意外地有了特别的收获，两个美女主动上前和他搭讪。虽说他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也经常陪客户到一些风月场所去买春，但还从来没有过一夜情的经历。眼前的这两位美女知书达礼、举止文雅，绝对不像是风尘女子，更像是都市白领。他们一起聊得挺开心的，几杯酒下肚气氛更是撩人心魄，轻触间更让人意乱情迷。酒店套房里，一场真人版的3P大幕即将拉开，本来他也想戴上那个塑胶套套的，可对方却认为他怀疑她们的人品，加上戴上那个东西就好像穿着雨衣洗澡理论，他也没及多想也就同意了。那一夜真是让他嗨到家了，那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给伺候得简直是五佛升天一样的舒服。一夜风流后，早上起来时佳人已去，枕间尚且留有余香，让他真是感受到了人间的仙境莫过如此，欣喜自己竟有如此艳遇。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乐极生悲’，最近这几天总觉得自己底下的东西有些不舒服，总在一股痒痒的感觉而且还有些异味。原来他只是认为个人卫生没处理好，用了很多的消杀用品却还是症状如故。情急之下他一个人溜进了附近的一家医院，等结果出来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各项指标均呈阳性，原来他患上了男人最害怕的‘花柳病’。
“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是良家妇女，可真TMD没想到原来是一对臭婊子。”文清扬咬着牙暗骂着。不过细想之下他又疑惑起来：“如果她们真的是‘鸡’的话，那为什么事后居然没冲他要过一分钱，而且好像那天的酒钱也是她们掏的。如果真要是‘鸡’的话，那也应该冲着他的钱去啊，这都好几天了他没有收到任何的作息，真TNN的邪门了。”没办法了。只好自认倒霉了，自己在医院里偷偷地开了许多的药，大夫还建议他到医院里去打吊瓶消炎。他倒是想去，可丢不起这人啊！
咣，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这让正在光火的他心里特别的不爽，刚想张口骂，看见来人却马上换了一付表情，一脸的谄笑：“丽莎，你今天怎么来了？”
“扬，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这位五十多岁的外国老太婆沉着个脸，把一张纸拍到他的桌上。
文清扬不明就里，拿起那张纸来一看当时就觉得脑袋一晕。原来那是一张和他一样的化验单，化验的结果和他完全一样，也就是说她也被感染上了，这让他急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丽莎，你听我解释。”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再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都快拉成了长白山了。
“丽莎，是不是你……在酒店里没有注意好卫生，所以……”文清扬脑袋里飞快地转着，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fuck。”这外国老太太开始发飙了：“来到华夏国之前我是经过正规医院的体检的，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此类的疾病。到了这儿以后也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任何接触，更不用提有那种关系了。我的个人卫生有我的私人总管负责，每天定期消毒，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如果这样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你出现了问题而传染给了我。”
“凡事都有可能例外。”文清扬谄笑着上前想抱这个外国老太太，却不料被她无情地推开了，而且还是用一种极其厌恶的表情说：“你不要碰我，我让我感觉到恶心。”同时快速地从包里拿出一摞照片来甩到文清扬的脸上：“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我的私人助理到医院里调取来的视频截图，你好像进的是男科吧！”
“这……”文清扬彻底傻了，一张张照片中他的脸部拍得很清晰，有的甚至于激动、生气、踹椅子的动作都截取了下来，尤其是那张拿到化验单时的表情可真是丰富之极。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所以的证据显示，他这这回真的中招，而且是绝招。
“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你这叫始乱终弃、不守妇道、阳奉阴违……反正就是对我不忠诚。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是别人对我不忠诚了，所以我决定，撤销你驻奉阳公司的总经理职务，并已经给董事会发去了文件，马上就应该下达到你这里，新的总经理马上就会上任。同时我个人冻结了我给你的所有银行转账款项，别忘了我是有这个权力的。”这老太太真是发狠了。
“丽莎，不要这样，看在我们多年的感情上……”文清扬这会儿缓过劲来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丽莎的大腿：“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别和我提感情，你不配。”老太太厌恶地一脚把他给踹到了一边上：“原来我们是有约定等到了春天我就嫁给你，可现在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枉顾我对你还曾有过真心，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个骗人钱财的小丑而已。”
“丽莎，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行了。”文清扬跪爬到她的身边哀求着。
“你可真是个可怜虫。”老太太给了他一个中肯的评价。没有一丝的悔意，昂头走出了那间豪华的办公室，只留下了一个还有着一脸期盼的‘可怜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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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想当侦察兵，那完全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尽管爸爸很少和他沟通交流，但每当看电视的时候一遇到战争题材的电视剧时，爸爸总是抱着他一边看一边讲战争中的理论与实践，可以说是从小就受到了战争气息的熏陶。爸爸在转业前是一名侦察兵，在他的眼里那是一个神圣而又光荣的职业。加上妈妈不时给他讲爸爸以前的辉煌，更是让他对当一名侦察兵充满了向往。他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教给他一门硬气功的功法，那训练可是相当的残酷，可小王开楞是从不喊疼，生硬着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尽管时代变了，侦察兵的称谓已经被特种兵所取代，但那核心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没什么理想。”王开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会吧，开心，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理想？”陈婉如瞪大了眼睛。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是没什么理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什么功成名就和封侯拜相甚至富可敌国，我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地活到老。”王开的眼睛很清澈，那里面似乎有一池深潭水，让人望进去很容易就迷失了。
“看不出来啊，这是一种大智慧、大境界啊！”陈婉如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戏谑地对王开说：“‘臣本布衣，躬耕陇亩之间，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再者‘一箪食、一瓢饮’、‘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哎，开心，要不你出家得了，那最适合你。”
“唉，想过。可人家佛家和道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像我这样的要是出了家，吃喝嫖赌啥都干的，估计也得是花和尚、花道士，为了免于给佛家和道家丢脸，我还是做一个普通人吧！”王开笑得像狐狸一样。
“知道自己啥德行就还算有救。”陈婉如乐了出来。
“哎，女施主、女菩萨，请问您的理想是什么？”问了这许多了王开决定反击一次，被动挨打可不是他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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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吃？在哪个家吃啊？”王开咧开了嘴不怀好意地笑着。
“在我家啊！”陈婉如冲口而出，不过马上就觉得这句话太那啥了，不禁脸上一红，上去就给了王开一巴掌：“绕我是不是？我可是你上司还是你姐啊，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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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点啊，反正没什么事儿就多聊一会儿吧！”陈婉如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时针才指向晚上八点一刻，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讲夜生活的开始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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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是良家妇女，可真TMD没想到原来是一对臭婊子。”文清扬咬着牙暗骂着。不过细想之下他又疑惑起来：“如果她们真的是‘鸡’的话，那为什么事后居然没冲他要过一分钱，而且好像那天的酒钱也是她们掏的。如果真要是‘鸡’的话，那也应该冲着他的钱去啊，这都好几天了他没有收到任何的作息，真TNN的邪门了。”没办法了。只好自认倒霉了，自己在医院里偷偷地开了许多的药，大夫还建议他到医院里去打吊瓶消炎。他倒是想去，可丢不起这人啊！
咣，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这让正在光火的他心里特别的不爽，刚想张口骂，看见来人却马上换了一付表情，一脸的谄笑：“丽莎，你今天怎么来了？”
“扬，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这位五十多岁的外国老太婆沉着个脸，把一张纸拍到他的桌上。
文清扬不明就里，拿起那张纸来一看当时就觉得脑袋一晕。原来那是一张和他一样的化验单，化验的结果和他完全一样，也就是说她也被感染上了，这让他急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丽莎，你听我解释。”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再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都快拉成了长白山了。
“丽莎，是不是你……在酒店里没有注意好卫生，所以……”文清扬脑袋里飞快地转着，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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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可能例外。”文清扬谄笑着上前想抱这个外国老太太，却不料被她无情地推开了，而且还是用一种极其厌恶的表情说：“你不要碰我，我让我感觉到恶心。”同时快速地从包里拿出一摞照片来甩到文清扬的脸上：“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我的私人助理到医院里调取来的视频截图，你好像进的是男科吧！”
“这……”文清扬彻底傻了，一张张照片中他的脸部拍得很清晰，有的甚至于激动、生气、踹椅子的动作都截取了下来，尤其是那张拿到化验单时的表情可真是丰富之极。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所以的证据显示，他这这回真的中招，而且是绝招。
“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你这叫始乱终弃、不守妇道、阳奉阴违……反正就是对我不忠诚。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是别人对我不忠诚了，所以我决定，撤销你驻奉阳公司的总经理职务，并已经给董事会发去了文件，马上就应该下达到你这里，新的总经理马上就会上任。同时我个人冻结了我给你的所有银行转账款项，别忘了我是有这个权力的。”这老太太真是发狠了。
“丽莎，不要这样，看在我们多年的感情上……”文清扬这会儿缓过劲来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丽莎的大腿：“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别和我提感情，你不配。”老太太厌恶地一脚把他给踹到了一边上：“原来我们是有约定等到了春天我就嫁给你，可现在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枉顾我对你还曾有过真心，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个骗人钱财的小丑而已。”
“丽莎，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行了。”文清扬跪爬到她的身边哀求着。
“你可真是个可怜虫。”老太太给了他一个中肯的评价。没有一丝的悔意，昂头走出了那间豪华的办公室，只留下了一个还有着一脸期盼的‘可怜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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