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三章 结束的理想和现实
“看来你比我想像的坚强得多啊！”
“那我应该怎么样？痛哭流涕、大发雷霆、自怜自爱还是怨天尤人？”
“至少你表面上并没有这样。”
“为什么帮我？”
“你是楚叔叔的女儿。”
“没有别的想法？”
“至少现在没有。”
“为什么要退婚？”
“不是你问题而我的问题。”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搞到的？”
“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一切的？”
“偶然发现的。”
“所以你就调查他？”
“我没那么无聊。”
“那这些东西你想证明什么？”
“随你怎么想，那是你的问题。”
“我怎么相信你送来的东西？”
“相信不相信那是你的事儿。”
“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仿造的？”
“你是高材生，有些东西不用我教你。”
“拆散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目前还没有。我说咱能不能不这么说话？”
“行了，我不问你了，你出去吧！”
“嫣然妹子……”
“请叫我楚总。”
“楚总，虽说我现在在您的手下讨饭吃，可也对你及你的家庭没有任何的企图，否则我也不会去退婚的，你大可不必这么防着我。如果你认为我的这的行为完全是多余的，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回去替我和楚叔叔道个别。”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好。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甚至会打扰你的个人情感，我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送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不必了。”
咣，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可楚嫣然的泪腺却被打开了。
真相往往是最残酷的。
楚嫣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和冷静理智，现在的她和普通的女孩儿一样，那个曾经的梦破碎了，就在她打开那个文件袋的时候，她之前纺织的所有梦想全部化为了乌有。那个骑着白马的潇洒王子，一下子变成了另人作呕的癞蛤蟆。那鲜艳欲滴的玫瑰，一下子变成了杀人的匕首。那些甜如蜜糖似的海誓山盟，不过是纺织的美丽的谎言。那浓浓的低声吟语，不过是大叔欺骗小女孩儿的小把戏。她这时才重新梳理了文清扬的成长历程，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一无显赫的家世，二没有殷实的家底，凭什么其他同学还在白领职场上苦苦挣扎，他却一越成为一家大型的IT公司的老总。自己怎么这么相信他，难道仅仅是他曾经是自己大学时期那懵懂的爱情在作祟吗？
记得小的时候，爸爸就经常叹惜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子，有的时候经常抱起她管她叫儿子。虽说自己是女儿身，但爸爸从来都拿自己当儿子来养，很小的时候就告诫自己不能哭，那是懦弱无能的的表现，除了让人可怜以外不会有任何的收获。所以在她的人生记忆里，她从来就没哭过，但今天她破例了，为了自己那短暂而美好的一份情感哭了。在商场中，她杀伐果断、敏锐聪慧，是个成功者。但在情场上，她优柔寡断、利令智昏，是个失败者。
她有些无助地站了起来，站到那个她天天凝望的那个窗户前，外面的天空很阴暗，就仿佛她此刻的心情一样。肩膀在耸动着，就像她的心情一样不能平静。对面那个大厦里的那个男人在干什么？管他干什么，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就好像以前的那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但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创痕，让人感觉到痛彻骨髓的那样疼。
或许老爸说得对：看人要准啊！
此时那精致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定了定神，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立时她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嫣然，今天我在半岛西餐厅订了个位置，然后我又买了两张今天刚首映的电影票《山楂树之恋》，特别纯的那种爱情片，我们六点在你公司楼下集合怎么样？”还是那个声音，还是那么赋有磁性，可今天在她的耳朵里，却好像就是听到了人间最难听呱噪一样，让她忽然有一种想呕吐出来的感觉。
“喂，嫣然，你怎么不说话呀！”
“唿……”楚嫣然长出了一口气，声音里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不用了， 今后永远也不用了，我们完了。”说完挂断了电话。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滑过她光洁的脸庞，她无力地坐在了老板椅里，就好像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显得那么的孤独无助。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却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
手机很执着地依然响个不停，把在外门的丽娜给吵醒了，连忙敲门进屋，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着楚嫣然。
“我累了，今天谁也不想见了，不管是谁来就说我不在。没有事了，你先出去吧。”楚嫣然窝在老板椅里，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楚总，要杯咖啡吗？”丽娜小心地问。
“不用了。”楚嫣然挥手让丽娜退了出去。
“对不起，楚总不在，请您明天再预约吧！”楚嫣然正在感伤，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吵着在进来，仔细一听居然是那个居然还有脸来见她的那个男人。她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那张英俊的脸庞现在怎么这么丑陋不堪，让她有种想冲上去痛扁一顿的冲动。如果让她在现在同样让人讨厌的人王开和文清扬之间选一个的话，那她宁愿选择那个同样让人感到特别厌恶的王开，至少他没有骗她。
“丽娜，让他进来吧！”楚嫣然想了一会儿，还是让他进来说说吧，给他的解释的机会，同时也让他死个明白。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要不我们去趟医院看看吧！”文清扬一进到她的办公室里就立即来到她的身边，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并用手去试她的额头。
“别碰我，我嫌脏。”楚嫣然用手拨开了他的手，用一种厌恶的表情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尽管文清扬有些尴尬，但却依然保持着他的风度：“是不是最近公司太忙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早就让你找个时间，我陪你去海南去度假，在蓝天和大海之中，放松自己的身心，这样才能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去。你呀就是不听话，行了，要不然这样，我回公司安排一下，明天我就陪你去。”
“是嘛！”楚嫣然嘴角拽出一条弧线：“你的公司不管啦！”
“嫣然，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公司、没有钱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但身体垮了却不能再回来了。听我的，你也安排一下公司的管理……”
“那是我们两个人去吗？”楚嫣然居然能笑了出来。
“那是当然了。”
“那丽莎去不去啊？”
“丽……莎……，是谁……啊？”
“这句话好像我应该问你才对啊？”楚嫣然冷笑着：“‘能让我亲爱的丽莎满意这是我最大的荣幸’就好像出自于某人之口吧！”
“这……”文清扬明白了，他的脸上一片的惨白。
“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最好隐蔽点儿好。”啪，一个文件袋扔到了他的怀里：“图片很清晰，不过比陈冠西还差点儿。”
在商场两人的激情拥吻、在咖啡厅里相视而笑、在酒店的房间里翻云覆雨……，不用往下看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嫣然，你听我解释。”文清扬脸上的汗流了下来，脸色一片的惨白：“你可能有些误会了。”
“哦，那你说来听听，小女子我洗耳恭听就是了。”楚嫣然今天兴致很高，居然有了种想看戏的感觉。
文清扬咽了一口唾液，稳定了一下情绪：“这个丽莎是我的老板，她是美国公司总部的董事长。”
“是嘛，继续。”楚嫣然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盯着文清扬。
“本来我在她的这家公司里做市场营销，后来有个策划案得到她的赏识，所以……”文清扬偷偷地瞄了一眼楚嫣然，想看看她的反应。
“所以你就把她营销到床上去了？”楚嫣然‘耐心’地了解情况。
“这个……”文清扬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嘴里的声音越来起低：“她认为我是个人才，就提拔和重用我，后来干脆让我升到了总经理的职务。”
“嗯，这个丽莎说得真对，你真是个人才。”楚嫣然苦笑了一声：“能把自己的青春交给一个外国老太太，你可真是太有才了。”
“嫣然。”文清扬忽然提高了声音：“不然我能怎么样，还和我的其他同学一样做着基层辛苦的劳动，每天忙得要死却挣得可怜的薪水。我们和你不一样，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幸运儿，你不明白职场里的风风雨雨，不会为钱发愁，不会为失业担忧。可我们不一样，我们要还房贷、车贷，每天一睁眼就要去拼命，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去拼命，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甘心做一个外国老太太的玩偶，或者说是一个男宠，为了换取她的金钱和地位，不知廉耻的和她去鬼混。我没有权力去评价你的选择对与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既然你选择了她，那就要好好的待人家，不能终生厮守至少也在感情专一啊！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在来惹我，把我卷到里面，你拿我当什么了，一个替补吗？”楚嫣然激动得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的脸：“我们同学怎么了？他们都是用自己的汗水换回来他们的幸福，他们嫌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花这样的钱让人舒心。你算什么东西，也拿自己和那些同学相比，在我的眼里，你用自己在床上换来的那张卡，还不如同学手里的一张纸珍贵。”
“嫣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断绝和那个外国老太太的联系，到你的公司里来从一名小职员做起，用自己的本事来换取我的一切。嫣然，看在我们俩的关系上，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文清扬应该是学过表演专业，这一段话说得声情并茂、生动感人，再配上正好流下的一串泪水，不当奥斯卡影帝真是屈材了。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楚嫣然看完了这个小丑的表演，感到实在乏味至极，她有些看腻了、看烦了、看无聊了，她想尽早让他谢幕：“行了，以后不要来烦我了。丽娜……”
“什么事楚总？”丽娜走进屋来。
“送客。以后我们公司不欢迎这个人。”楚嫣然说完把身上背了过去，不去搭理这个男人。
“嫣然，你听我说……”他还不死心。
“用我叫保安吗？”楚嫣然这句话是冰到了极点。
“不用了。”文清扬一下子似乎老了好几岁，慢慢地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一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叹了一口气，推门出去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楚嫣然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瘫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任由泪水汩汩而流。如果这世上真的一切可以重来该有多好，时光可以重回到几年前的大学生活，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一切都应该是梦想中的样子，那么简单、那么纯情、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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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退婚？”
“不是你问题而我的问题。”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搞到的？”
“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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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相信你送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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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仿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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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总，虽说我现在在您的手下讨饭吃，可也对你及你的家庭没有任何的企图，否则我也不会去退婚的，你大可不必这么防着我。如果你认为我的这的行为完全是多余的，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回去替我和楚叔叔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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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甚至会打扰你的个人情感，我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送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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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和冷静理智，现在的她和普通的女孩儿一样，那个曾经的梦破碎了，就在她打开那个文件袋的时候，她之前纺织的所有梦想全部化为了乌有。那个骑着白马的潇洒王子，一下子变成了另人作呕的癞蛤蟆。那鲜艳欲滴的玫瑰，一下子变成了杀人的匕首。那些甜如蜜糖似的海誓山盟，不过是纺织的美丽的谎言。那浓浓的低声吟语，不过是大叔欺骗小女孩儿的小把戏。她这时才重新梳理了文清扬的成长历程，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一无显赫的家世，二没有殷实的家底，凭什么其他同学还在白领职场上苦苦挣扎，他却一越成为一家大型的IT公司的老总。自己怎么这么相信他，难道仅仅是他曾经是自己大学时期那懵懂的爱情在作祟吗？
记得小的时候，爸爸就经常叹惜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子，有的时候经常抱起她管她叫儿子。虽说自己是女儿身，但爸爸从来都拿自己当儿子来养，很小的时候就告诫自己不能哭，那是懦弱无能的的表现，除了让人可怜以外不会有任何的收获。所以在她的人生记忆里，她从来就没哭过，但今天她破例了，为了自己那短暂而美好的一份情感哭了。在商场中，她杀伐果断、敏锐聪慧，是个成功者。但在情场上，她优柔寡断、利令智昏，是个失败者。
她有些无助地站了起来，站到那个她天天凝望的那个窗户前，外面的天空很阴暗，就仿佛她此刻的心情一样。肩膀在耸动着，就像她的心情一样不能平静。对面那个大厦里的那个男人在干什么？管他干什么，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就好像以前的那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但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创痕，让人感觉到痛彻骨髓的那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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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今天谁也不想见了，不管是谁来就说我不在。没有事了，你先出去吧。”楚嫣然窝在老板椅里，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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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楚嫣然挥手让丽娜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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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娜，让他进来吧！”楚嫣然想了一会儿，还是让他进来说说吧，给他的解释的机会，同时也让他死个明白。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要不我们去趟医院看看吧！”文清扬一进到她的办公室里就立即来到她的身边，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并用手去试她的额头。
“别碰我，我嫌脏。”楚嫣然用手拨开了他的手，用一种厌恶的表情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尽管文清扬有些尴尬，但却依然保持着他的风度：“是不是最近公司太忙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早就让你找个时间，我陪你去海南去度假，在蓝天和大海之中，放松自己的身心，这样才能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去。你呀就是不听话，行了，要不然这样，我回公司安排一下，明天我就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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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丽莎去不去啊？”
“丽……莎……，是谁……啊？”
“这句话好像我应该问你才对啊？”楚嫣然冷笑着：“‘能让我亲爱的丽莎满意这是我最大的荣幸’就好像出自于某人之口吧！”
“这……”文清扬明白了，他的脸上一片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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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说来听听，小女子我洗耳恭听就是了。”楚嫣然今天兴致很高，居然有了种想看戏的感觉。
文清扬咽了一口唾液，稳定了一下情绪：“这个丽莎是我的老板，她是美国公司总部的董事长。”
“是嘛，继续。”楚嫣然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盯着文清扬。
“本来我在她的这家公司里做市场营销，后来有个策划案得到她的赏识，所以……”文清扬偷偷地瞄了一眼楚嫣然，想看看她的反应。
“所以你就把她营销到床上去了？”楚嫣然‘耐心’地了解情况。
“这个……”文清扬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嘴里的声音越来起低：“她认为我是个人才，就提拔和重用我，后来干脆让我升到了总经理的职务。”
“嗯，这个丽莎说得真对，你真是个人才。”楚嫣然苦笑了一声：“能把自己的青春交给一个外国老太太，你可真是太有才了。”
“嫣然。”文清扬忽然提高了声音：“不然我能怎么样，还和我的其他同学一样做着基层辛苦的劳动，每天忙得要死却挣得可怜的薪水。我们和你不一样，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幸运儿，你不明白职场里的风风雨雨，不会为钱发愁，不会为失业担忧。可我们不一样，我们要还房贷、车贷，每天一睁眼就要去拼命，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去拼命，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甘心做一个外国老太太的玩偶，或者说是一个男宠，为了换取她的金钱和地位，不知廉耻的和她去鬼混。我没有权力去评价你的选择对与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既然你选择了她，那就要好好的待人家，不能终生厮守至少也在感情专一啊！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在来惹我，把我卷到里面，你拿我当什么了，一个替补吗？”楚嫣然激动得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的脸：“我们同学怎么了？他们都是用自己的汗水换回来他们的幸福，他们嫌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花这样的钱让人舒心。你算什么东西，也拿自己和那些同学相比，在我的眼里，你用自己在床上换来的那张卡，还不如同学手里的一张纸珍贵。”
“嫣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断绝和那个外国老太太的联系，到你的公司里来从一名小职员做起，用自己的本事来换取我的一切。嫣然，看在我们俩的关系上，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文清扬应该是学过表演专业，这一段话说得声情并茂、生动感人，再配上正好流下的一串泪水，不当奥斯卡影帝真是屈材了。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楚嫣然看完了这个小丑的表演，感到实在乏味至极，她有些看腻了、看烦了、看无聊了，她想尽早让他谢幕：“行了，以后不要来烦我了。丽娜……”
“什么事楚总？”丽娜走进屋来。
“送客。以后我们公司不欢迎这个人。”楚嫣然说完把身上背了过去，不去搭理这个男人。
“嫣然，你听我说……”他还不死心。
“用我叫保安吗？”楚嫣然这句话是冰到了极点。
“不用了。”文清扬一下子似乎老了好几岁，慢慢地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一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叹了一口气，推门出去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楚嫣然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瘫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任由泪水汩汩而流。如果这世上真的一切可以重来该有多好，时光可以重回到几年前的大学生活，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一切都应该是梦想中的样子，那么简单、那么纯情、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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